大道小說網 第十一章：痛苦的壓抑 文 / 小神子
一道道的哪個山來喲…一道道水，咱們中央啊…紅軍到陝北——
一個高亢明亮的女高音迴盪在來溪街頭——
婁山腳下，來溪村落，一群青年男女，瀟灑時髦，俊五也是其中的一個，她們著裝究竟，能歌善舞，常常少男少女歡樂一堂，或者單獨，那些年代他們男女單獨相處時的時髦語言是叫談心，現在為約會。
川黔鐵路已經通車有幾年了，俊五的家也在隨著形式慢慢地在變，小時侯那些「威兒的個啷噹唑叻」的打夯聲已經遠去，取而代之的是烏黑長龍和那大喉嚨的氣笛聲——嗚——昂——。
路基兩旁，百花盛開，鐵龍一過，揎起如巨浪般的花浪，一身青年裝的俊五，腳穿白色運動鞋，由這花浪翻滾的鐵路向北，走向未知的征途。
巍峨的險峰夾道相迎，好像是說：此路連通世界，又好像說：此路就是角尖，如核桃仁一樣的深色青山巒，逐步被甩在後面，懸崖峭壁逐漸擠攏兩邊，穿過二千多米的山關隧道又是一片朗天。
這裡的小世界煥然一新，不比俊五的老家閉塞，二一零國道通過此間與川黔鐵路交叉，公路兩旁整齊的揚樹，全部刷上殺蟲的石灰漿如穿上白襪的少女，恭迎在夾道兩旁，猶如美蛇的彎道，由谷底梭上雲霄。
這是一片千來米大小的開闊地，風水很好，人們的見識也比俊五家那裡的人要進步得多，尤其是來溪的女生由於那些年代沒有污染，環境優美舒適，心胸開闊坦蕩，沒有生活壓力，在無拘無束的生存空間裡，隨時隨地都是歌聲，笑口常開。
那高昂歌聲者正是那年方十仈jiu歲的豐腴姑娘文平，一米五六高的身材，蘋果臉紅潤而嫩白，長長的眉毛水淋的黑眼，均勻鼻樑下笑口常開，身穿不鬆不緊青色上衣，腳下穿一條四寸褲腳的鋼管褲包裹著勻稱的美腿與豐滿的臀部，青鞋青襪青衣顯得她的皮膚更白……
哪個年代的時髦是為＜怊＞，他們的口音管姑娘叫「哥兒」，說；這怊哥兒好怊啊，男娃兒叫「怊哥」，少男少女都是穿小褲管，和青年裝游泳裝等。
他來在這片熱土上，本來就什麼都好奇的他，也來個摸發趕超，由於自己是做裁縫的，就在他表兄家的縫紉機上，按照當地青年所穿的款式做了兩套自己一穿……啊！真是那，人是樁樁，全靠衣裳，鏡前一站——一身青衣猶如一飛天少俠，修長身才一米七八，青衣青發，更顯得皮膚美白，濃濃的寬眉，漆黑的大眼水淋發亮，高長挺直的鼻樑算是鼻直口方，潔白的牙齒紅潤的嘴唇，豐滿的下頜垂垂的雙耳，寬寬的瑩堂，連自己都不認識的一個英俊少年。
是的，他本來小時侯就讓人討厭和嫉妒的就是長得俊秀一點，現在已經十仈jiu歲，加上最近因為做了裁縫，就很少日曬雨淋，又是上門做活受到款待，生活過得特殊，所以就長得白胖白胖的，現在簡直就是一個美男子。
由於人門看上他的手藝，就在來溪街上劉家開了個門店，英俊的青年，加上那時的欣賞水平認為不錯的技術，生意逐漸就興旺起來。
喜歡穿作打扮的年輕男女，也向他身邊圍來，特別是那些少女更是……
因為俊五自從四清工作組來時就愛唱愛跳，還在鎮上經常演出，他在當時還參加了三年的文化宣傳隊，拉琴唱歌都是一把好手，他們白天笑談，夜晚要嗎就在一起彈唱，要馬就……
那時沒有耍朋友和談戀愛這個詞，只有談心這個詞，俊五這時已經快二十歲，受這幫少男少女的熏陶開始懂得男女之間還有ziyou婚姻的理想，為了理想，唯一的出路只有離婚。
跨越鐵路的公路橋樑攔馬石磴上就是他們談心的所在地，公路兩旁綠柳成蔭，明月高掛婁山山腰，透過柳枝與葉子縫隙照著絲絲細語的友誼伴侶，那個時侯不叫伴侶，叫對相，他和文平，陶金二，胡丫頭，老街林ど哥兒，等都在晚上相約談心，唯有性情特殊的女孩任依兒是和他白天相處和談心，他對她卻有曖昧之心。
任依兒姓什麼他還不知道，因為那事都不興喊什麼名字，友誼伴侶更是不稱呼名字，而是你呀我的。
她身材一米六以下，一頭烏黑的長髮留紮成著一根長辮子在楊柳腰處擺甩來擺去，蘋果型的粉紅臉蛋就像撥開的雪白熟雞蛋那麼嫩樉，濃眉大眼含情脈脈越看越想看，漂亮的鼻子胭紅的薄唇微笑時漏出雪白的牙齒和兩個小酒窩，女式小翻領處肌膚又嫩又白，正在發育的胸部把胸前的衣服頂得高高的，小小的腰身，圓圓的屁股在鋼管褲的包裹內約感熱呼，那時侯的女褲不興用啦練更顯得那裡*，那些年代不知道人體的美和欣賞，只感覺有點那樣而已。
你不要和陶金二他們那些女娃兒耍，她說；
為什麼？他問，
反正你不能跟她們耍就行了，
我只是與他們一般談而已，又沒有其他想法，
那還差不多，哼！
她晚上不出來，是個一根經的女孩，老實而實在的女孩，要是她能晚上出來，他真想緊緊地抱她一抱，或者是……
俊五做事的時侯幾乎都是在她家吃飯，其餘就在他姑爺表兄家吃飯，衣服全都是她給他洗；唯一就是晚上不陪著談心，有很多人都以為俊五是在和她談對相。
晚上，陶金二的閨房裡兩個細小的聲音……
你不要和任依兒耍，
為什麼？
那個人你不知道，狡猾得很，
我們只是普通關係而已，沒有其他的想法，
那就放心了……
床邊，只有五十多公分的位子，他們乾脆把鞋子脫了把腳放進鋪蓋裡，陶金二身材修長而瘦小，她把俊五摟抱得再緊也沒有多少溫度，而俊五，只要有人邀他或摟他的時侯，他就會想起夢中的白九，那在夢中的美女，還有那半透薄紗內的一切的一切，就已經想入非非了，這些少女對他來說，在白九面前簡直就是麻雀與鳳凰，不管她們有些什麼動作都是無動於衷，不，是木頭人。
他確實也不能與她有什麼非分之想，因為自己還有一本難念的經，只是她們對他不錯他只能順水推舟而已。
在沒有談心的時侯，他們就少男少女相聚在一起，和林小女，林燕等幾個男生啦二胡吹笛子彈琴，女生就唱，非常高興和熱鬧。
文平是身才豐腴的美女，一口好嗓音，說話如銀鈴，他們倆談心的地方是在柳樹下長石上，豐腴的美人，他也很喜歡，但也只是恰如其分，不會越界，一天晚上，他們在圓月樹蔭下。
俊，
恩，
你好讓我想你啊，你是我見過最那個的男子漢，我們先那個可以嗎？
哪個？你說明白一點，我不懂你的意思，有話就直說吧。
哎呀，你是裝還是真的不懂，你讓人家女娃兒怎麼能開口啊。
你說吧，這裡就我們倆，沒事的。
我想和你睡一覺。
在哪裡可以睡，沒有地方啊。
去我們家。
去你們家，不行。
為什麼？
你家有人，那不笑死人咯。
我家媽她們今晚都不在，沒人知道。
他想，那更不行，那樣我回控制不住的，我雖然想那個，但是我那婚還沒有離得成，要是出了事她就會抓著我不放怎麼辦，再說我還要等白九呢。
那萬一她們回來了又怎麼辦呢，我看乾脆就這樣，我們就在這裡睡一會或抱一會，等我有了準備再那個如何？
哎，就依你吧。
熱天的衣服都穿得很少，在石頭上睡了幾下都不合適，因為太錐人。
平，我們只能抱一抱咯。
豐腴的少女，細軟又溫和，只有俊男的體溫還是平常。
俊哥，你身體怎麼不暖和？
平，你的軟體真暖和，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