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小說網 第十六章：一線熒絲到後廂 文 / 小神子

    叢林崗上，沒有一株樹秧，一硝一硝的白巖，被風化的薄薄泥沙，或有或無地覆蓋在岩石上，被風吹得半干半死的枯黃雜草，佈滿山崗，或而陡峭峽巖，或而斜坡草灘，高矮不一的半枯黃草，順風飄尾，泥白的板路缺少雨水，受南來北往的人與牛馬踩踏得干板干板的，露出路面的青石，被人們腳下的草鞋，與牛馬硬蹄踩踏得光滑玉滑的，能照出人的影子，這也是個放牛山，又是當地的絲綢之路，兩縣交界的大山脈，是經商和走出他鄉的簡單人行小道，寬一米到兩米不等，根據地型來決定，時有人上下翻山，因為這條小路是通過兩縣與外地的捷徑，為了走捷徑，俊五也走上了這條孤單又熱鬧的路，寂寞而幸運，驚駭與神奇的路。

    幾個小時即將過去，他仰望上前方，不知還有多高多遠，找個石縫流水的地方飲了些水，暫著休息。

    遠下方的茫茫盆地，灰濛濛地出現在眼前，那兩個昨日沒有穿褲子的女孩又出現在眼前，這也是他第一次完全清楚地看見小少女的裸身，跟小時後看見的小兒有很大的差別，而十四五歲的女孩，讓他很難為情，現在不由一陣陣讓他想入非非，幾年後，她們又是怎麼……

    大約過了一個多小時，一雙情侶由他身邊走過下得山去，她們卿卿我我地消失在他的視線中，不免激起他心中的yuchao。

    走著走著，一小開闊平地出現在眼前，水份少有流失的土壤一片翠綠，被牛馬踩踏得緊板的草地，被牲口肯得光光的，只有一兩種盛開的黃花與白花異常茂盛，他感到好奇，為什麼這些漂亮的花草牲口怎麼不吃，是牲口們都會憐香惜玉，還是有毒什麼的。

    尤其是那黃花，有小碗大小，花心好像是向ri葵一樣，如果把它般在房前屋後，那不知有多美。他忘了走路，從來沒有看見過的花朵，那邊還有紅的，紫色的，不知不覺隨花而去……

    啊，這裡是百花齊放的地方，順風送來那撲鼻的淡香，高山上——

    萬里晴空白雲飛，陽光明媚百香隨，

    青紅藍綠花如海，蝶來蜂去蜓掉尾。

    猶如綠毯的草地，在上面走起來非常舒適，白色的網鞋和白色的襪子，猶如踩著兩朵白蓮，青青的一身輕裝，在百花叢中如一朵黑色的玫瑰。

    他想伸手去折下一朵，剛伸到又止，原因是，牲口都不吃的花草，應該是有毒的花，或者是惜花。

    對，可能是惜花，他琢磨著，我也該惜花，折花是一時的痛快，而惜花，還不如我來個賞花。

    隨之往草地一坐，在往斜坡的草地一躺，哎——

    藍天白雲下，青枚配群花，

    香吸互噴發，遙遙入夢涯。

    以往的夜空銀灰沙沙，今天的夜空是漆黑無涯，而星空的銀河更顯繁華，伸手不見五指，還有行囊不知去向。

    我在哪裡，是在行路嗎？怎麼我貪玩會把時間給耽誤了，我該去哪，黑燈瞎火的我該往哪裡走，正在猶豫間，忽然腳下現出一道螢光se的細線，自己就踏在一小線上還有勒腳底的感覺。

    他提起右腳想踩在看不見的空地上，但是一離開的右腳就猶如懸在無底的深淵，空闊無比，他馬上被嚇出冷汗，急忙縮回腳來依然踩在螢光線上，然後他輕輕地試了幾次都是一個樣子，也不敢下又不敢細想，因為怕萬一一不小心，掉下黑暗的深淵該怎麼辦

    他輕移一下腳步，還有走細繩子的感覺，他想，既然還能前後移動，那只有向前移動咯，你不可能就這樣永遠地站著不動，萬一有個什麼的又該什麼辦呢。

    他開始慢慢試著向前移步。

    |耶，還真是邪了，除了有被小繩子勒腳的感覺以外，還有點像是在走路一樣。

    由慢到快，開始向前移動，但是不敢順著腳向前走，只有改變走路的方式，像螃蟹一樣橫起走，因為這樣走不會踩虛腳。

    在漆黑的懸空中，不敢大意與馬虎，小心翼翼地一步一步地橫走起來，不知道走了多少時間，隱約看見遠方有些光亮，逐漸的離自己越來越近，看看近在遲尺，他一縱步跳到了一家後花園，在明媚的月光中一看，柔和的燈光處，好像是一珠紅廊闕，假山池荷，鸚宿窗簷。

    他不敢向後退，因為怕又像剛才那樣沒有路走，想起剛過去的一幕真是讓人心驚膽寒，辛好沒有掉入黑淵。

    他向前面行一步，後面就黑一處，無賴之下，向柔和燈光處走過去，快到那珠廊深處，隱約輕輕絲竹聲音送進耳門，不遠處紅漆花門虛掩未關，輕巧的網鞋在廊闕處步行時沒有腳步聲，他輕輕地用手推開紅木門，眼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