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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小說網 第二十九章:總想去她家 文 / 小神子

    我們的民族不同啊,你們的宗族能同意嗎?

    我們的宗族同意那更好,不同意我們就去遠方啊,管他那麼多。

    我的婚都還沒有離成。

    那有什麼關係,我們這裡不究竟那些,只要你不嫌棄,在我們地方像你這種情況的多得很,只要我不在乎就行了。

    婚我肯定是要離的,只是時間上的問題。

    那就暗地裡在我們這裡安個家不是一樣的嗎?

    過些年再說吧。

    好,再說吧。

    俊五想,說歸說,卻事實又是兩回事,我不想她是假話,正在她身邊我又不敢為,走了以後又想她,這到底是怎麼了我的心也在亂跳,不敢為的因為是在家這些年來是從來未跨越過這條界限,也不知是怎麼搞自從第一次見過她後,只要一無聊的時侯總會想入非非,雖然她是高麗苗族我對她瞭解還不那麼不透,她那太香的嗅源與太白太漂亮誘因,不知道我這次是否能堅持到最後。

    她的床鋪與他睡的床只隔一面薄薄的竹編牆,不像外牆那樣敷著牛屎,是拿報紙用米湯糊了一層,不管是哪一間床上一有動徑,就如是同一間床上有動徑。

    她自己喝了好些白酒,不多時她就昏昏糊糊的趴在了桌上,酒香加上苗家女人的香,他都快醉了。

    他把她扶在床上躺下,不敢多看她的腋下,因為她的肌膚實在是讓他垂延,只能輕輕把她白得招不住的腋下部分給遮蓋好——

    看見這個漂亮的美麗高麗苗家靚女人,好像真的是醉了,他只能用濕毛巾給她降溫,然後就在她她身邊呆呆地守了她大半夜後,才回在與他相隔一面牆的床上昏昏入睡,不知不覺地進入了夢鄉……

    在夢裡,依然還是守在她身旁,她此刻的熱已經完全退掉,白嫩的美人擺在床上,被壓抑已久的渴望,如一股股熱浪蓬勃高長。

    他除去了她那苗家女人的服裝,在猶如剛撥去熟蛋殼的冰肌玉骨奇香美女身上,第一次……

    大哥——大哥——都快十點多了。

    他被她給叫醒——完了。

    怎麼完了?

    他不好意思說,其實褲襠與部分床單都被……

    然後他就借口地說:我還要睡一會。

    吃了東西後再睡嗎。

    我不餓哦,

    不餓哦也得吃。

    他找了個借口就始終沒有下床,一直在床上把那個地方用自己的溫度把它給烘乾,已經又是下午了,在她的強留下,俊五就留了下來。

    其實他也和她好像是都有些依依不捨,她也不想他走,也不知是怎麼的,就是那樣。

    他們雙方都是屬於一見鍾情,尤其是俊五。

    晚上他在她的寬床邊相互坐下,她把她要與她的男人離婚的理由與經過,講給了俊五聽。

    她說:本來我不久前嫁的那男人還是什麼公社裡的年青幹部,在學校讀書時由於太過於用攻,有了功名後卻傷了元氣,得了性無能的病,雖然也和他結婚過了兩月,但是還沒有過那方面的事,所以她才很下心來與他那男方離了婚,成為我們高麗苗族語的媊女。

    她跟其他的姑娘不一樣,人家只知道她是個已婚的女人,其實她還是個處女,所以她才說寂寞與痛苦。

    依朵說:我的名聲都已經是這樣,今後即使再嫁,也沒有意思。

    為什麼?

    因為人家都把我當成是二婚的女人。

    那又怎麼樣。

    我想不通,背了個黑鍋,將來再與別人結婚,白白地讓別人給檢了便宜我可划不來,我要傾訴和洩放才甘心,我雖然是種族與你不同,但我也算是一個有知識的人,大學成績就差兩分,我不甘心於我的遭遇,你不願意娶我為妻我也沒有怨言,我隨便找一個像樣一點的人嫁出去是沒有問題的,只由於我是二婚就要低於別人,你懂我的意思嗎?

    俊五想,她除了文化比我高得多,不,無法和她比文化,我純粹沒有文化,雖然自學一些,只能說是濫竽充數。

    應該是除了文化方面,其他的她基本是與我是同病相連,雖然我現在沒有資格湧有那應有的正常生活,但生理上的要求與渴望是不應該受剝奪的,而她也是,因為我們彼此都是正常人。

    我們倆一個是天南,一個是地北,為什麼會碰見而彼此都會一見鍾情,難道是真有緣分或是上天的故意安排,或者是……

    他咬緊牙關,沉默了片刻,拿出最後的勇氣,艱難又心跳地說:其實我,其實我也很喜歡你,你是我所見過最漂亮的女人,而且我也是二十多歲的人,我也很想……但是又不敢。

    不敢什麼,你是血氣方剛的男人,喜歡屬於自己喜歡的女人有什麼錯,我看是沒什麼可難的,只有我們女人才難,想喜歡又難以啟齒,不說又怕會失去,無賴的情況下才只有是鳳求凰了,因為主要原因怕錯過了就沒有機會,所以我才主動大膽地向你表白,大膽向你求愛,得到你是我最終的願望,沒有其他的奢求。

    那萬一有了孩子怎麼辦呢?

    我們這個民族是不那麼在乎這事的。

    為什麼?

    我們族有一個風俗是,家裡人不管你是和誰去懷孩子,父母家人他們先都不過問,只要不在家中與男人私通,在外面那裡他們都不管,等有了身孕之後家中的人就要問孩子是誰的,然後把男方找來,按照我們民族的規定,論價。

    論什麼價?

    她本來是一個完美的處女,被性無能的異性刺激過,心理生理上得不到應有的都非常難受與痛苦,又難言,她一咬牙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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