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小說網 第五十八章:笑死我了 文 / 小神子
五哥請用茶——
我彷彿由夢中腥來,啊,謝謝。
恩…
一婦女問;
大媽她呢?
去我和幾個人一起出遠門去了。
今晚回來嗎?我問;
你知道多遠啊,莫說今晚,看今年過年能回來否還說不定呢,呢子說。
茶過數旬,另一婦女說;
今天我有一笑話說給你們聽,讓我們呢子樂樂開開心,打發她一人在家的寂寞夜晚好麼?
那好哇,快說出來讓我們也聽聽,眾女人說。
有一個老頭天剛發白就起床,點上煙袋在鄰居一頭發落光了的光頭老者門前對決了幾盤棋,趁涼快就下地裡去了,一個時辰過去,又捲上一支煙,發覺煙斗沒揣在衣兜裡,後回到家,裡裡外外都找了個底朝天就是沒有看見自己的寶貝煙斗,他著急了,這難到是在地裡丟了?他急急忙忙又回到地裡,確怎麼也找不到。
哎——見鬼了不成,莫非……
肯定是這個該死的禿頭,
哎,死禿頭,拿別人的東西也不支聲,可真是…
什麼私偷偷,誰那什麼侄孫拿你木釘釘?老者糊里糊塗地問,
你別裝了,糊塗什麼呀,真是。
什麼偷釘釘,損失——你給我說清楚點,還來氣了不是?
哎呀我說不清楚!要說清楚它不就掉地上去摔壞了嗎?
那你把煙斗從嘴拿出來再說,
我還在問你呢!
啊,原來你是說煙斗?不是還在你嘴上叼著的嗎,
老頭才恍然大悟,從嘴裡取出煙斗,說話才清楚了。
確實好笑,煙斗在嘴裡你想說清楚它會掉,所以越著急就含得緊,含得緊就越掉不了,越掉不了就越找不著,越找不著就越心裡急得慌。
又一中年女子說,這不是背著娃兒找娃兒了嗎。
一陣銀鈴般的笑聲過去……
我也給大家講一笑話怎麼樣?俊五說;
快說出來聽聽,
此時女主人已坐在我對面,
說啊;那是在我小的時候啊,總是愛玩,家裡就我一個人在,廂房的行廊柱上常常牽上一條涼衣用的棕籮索,由於經常涼曬浸飽水份衣裳,把繩子慢慢地掉長了,用手輕輕一撥它便甩來甩去要很長時間才能停下來,家中常常有那種產蛋後的母雞由於身體虛弱要停產蛋一段時間,那些年代人們普遍雖然都不富裕,但是都過得很愉快,由於考慮讓雞能多產蛋,就想出了很多所謂的法子。
人們不是把身體虛弱的母雞的修養說成是什麼胞了嗎,對,母雞又稱為雞婆,鄉里男人稱自己的女人為婆娘,就是現在說的妻子,意思說母雞是公雞的婆娘,所以就叫胞雞婆。
比如它已睡覺了,怎麼辦呢?
哦,有了,得讓它醒過來,快快生蛋哪,對,讓它不得安寧,刺激,懲罰!
有的人把它淹在水裡,為什麼?因為雞是不能下水的啊,為了刺激,懲罰!得讓它坐一坐水牢,然後還要罩上六角星窗口的炕籠,使它能看見外面的世界是多麼的美,在那無情而殘酷的水牢裡快快醒過來。
在自製的小水牢裡,缺食受寒,又罰占,一打瞌睡就有被淹死的危險,但是這雞呀,它比人的意志還要強,一天——兩天——披著它那打瞌睡摔在水裡濕透了的羽絨服,艱難地坐著月子,不時地閉目養神,祁禱著有一天能出牢籠,與它的老公和兄弟姐妹共享那曾經有過的天倫之樂。
有的把它們雙腳用繩子固定在大約一寸的步乏,用廢紙把頭,眼睛,耳朵,鼻子和嘴全部蒙起,讓它舉步艱難沒吃沒喝聽不見看不著的殘酷手段來刺激,懲罰!
你們說雞看不到光亮是什麼慨念嗎?就是黃鼠狼到它跟前它還說你好呢。
我在童年時就創作了這一輩子都認為開心好玩而好笑的童話故事。
為了預防黃鼠狼走近它,我把它捉來讓它佔在廂廊柱上的棕籮索上,由於繩子隨雞腳的踩踏晃動而晃蕩,它的身軀越是晃動那繩子繩子更是晃蕩,雞腳越是緊抓不放,雞頭象陪禮道歉一樣點頭致謝,有時象翻單槓式的肚子朝天,它馬上用雙翅膀撲撲幾下又翻在上面去猶如走鋼絲的運動員,一鞠躬一鞠躬地控制著那永遠也無法控制得了的平衡。
繩子隨晃動而晃蕩,精神白倍的胞雞婆一鞠躬一鞠躬地,就像在給你上演一場世界上任何動物都不能完成的精彩雜技,而是義務上演,只要你看不厭煩,它會一小時又一小時接著給你表演。
我去搖那繩子它也不下來,用力在拽繩子它更不下來,如果一時失去了平衡它就用翅膀撲撲幾下就緩解了過來,我再捉一隻不遮蓋頭的公雞佔上去擾亂她可能回下來,誰知公雞母雞也都不下來,兩個雞控制重心又不統一,更是擺動得厲害,它倆的雜技更精彩,太好玩了……
接著三隻-——四隻——越來越多的雞被捉上繩子,一回兒滿滿一繩子都是雞,你朝前蹬它向後仰,有翻單槓的,仰身向天歌的,氣得臉紅脖子粗的,還有嚇得股眉喃眼的,辟辟啪啪咯咯各各的聲音響成一片,本來有些聰明一點的雞也打算讓晃動控制穩定才下來,但是雞太多了無法控制這鬆軟甩動的繩子,所以就永遠都沒有下來的機會……
太好玩了!!!肚子已笑痛了。
後來我用掃把使勁地打才把它們趕了下來,衣裝不整痿縮縮地去找南北東西。
女士們全部都笑得伸不起腰來,有的喊哎呀,
有的說;我的肚子痛啊,
有的說;快喘不過氣來,
尤其是小呢子一雙十指尖尖的玉手支撐爬在茶几上,臉笑紅得像粉紅的桃花。
嫩長漂亮脖子下寬鬆垂掉的領口深處,如饅頭的雪團,幾乎被我貪慾的目光看見,深深的溝子裡面不知有多麼神秘和誘惑,啊,太美了……
她急忙直起腰來摀住了舒胸,羞得臉上如紅紅的蘋果。
我在看左右時,女人們都不知不覺地已經離去,只有我一人還留在這裡,在不寬的茶几上下方幾乎與女主人腳碰腳的相對而坐。
我心裡一亂,早已離開拖鞋的腳一伸,忽然感覺飽股股妑軟軟暖呼呼的從前腳掌下傳上腿來……
啊,忽然感覺是什麼地方了,我急忙縮回腳來,那種尷尬我倆當時無法形容……
短暫的氣份還沒來得及緩和,小呢子已害羞地進了她的內房……
月光已經上了東窗,她們走了丟下我在這裡孤男寡女怎麼過,那些人家我又不熟悉,我只好帶上房門獨坐在硬椅上不知何去何從,只有窗外的鳴蟲哼唱著那些聽不懂又優美的弦律。
半開半掩讓人難以琢磨的內房門……
你討厭,居然還做了我的白日夢,她把他壓在了床上,像騎馬似的起在了他的……
嫩長漂亮脖子下寬鬆垂掉的領口深處,如饅頭的雪團,幾乎被我貪慾的目光看見,深深的溝子裡面不知有多麼神秘和誘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