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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0537章 黑夜鏖戰(下) 文 / 癡笑風雲

    ps:感謝書友「書友131105163636125」的打賞!話說,電腦木有修好,電腦開機的起,顯示屏卻又壞了,今天在網吧那裡買了個顯示屏將就著用,很牛掰的是,我的筆記本電腦現在變成了機箱,現在就像是玩台式電腦一樣,真心的,還有比這詭異,怪異的組合嗎?

    辛哥拖兒想要逃走,可身在局中那有那麼簡單,座下奔馬還沒有衝出些許,周圍的箭鏃越來越多,透過昏暗的月光,他能夠清晰的看到一個個模糊的身影從戰馬上衰落,他使勁把自己的身體掩藏在戰馬上,可是,不時傳來的戰馬慘鳴聲,卻又如此的令人膽戰心驚。(錢人。)

    『快,在快點!!』

    辛哥拖兒暗暗抽打愛惜到極點的戰馬,此時他已經顧不了那麼多了,逃命要緊,他不敢吭聲,希望以此能夠避開元軍的目光,至今,唯一令他想不通的是,元軍怎麼這般的厲害。

    人一旦在自己所擅長的地方被人擊敗,對士氣,對心裡的打擊是前所未有的大的。

    辛哥拖兒就是其中之一,他才已經徹底喪膽了。

    有驚無險的穿過數百米,隨著西河騎兵收攏,元軍殘餘寥寥無幾,除了外圍的蒙古鐵騎第一時間逃走,絕大部分的元軍身死當場,他們精湛的騎術和箭術,在黑暗中發揮的不過三四成。

    而西河騎兵乃是草原部落精銳組成,又經過系統xing的訓練,單論個人實力不亞於蒙古鐵騎,而又擅長夜戰,兩者差距一下子就拉開了,根本就不是一個重量級的。

    就在這時。辛哥拖兒座下戰馬的異常也終於被西河騎兵發現了,黑暗畢竟是黑暗,哪怕擅長也比不了白天,所幸,隨著陣勢的緊縮,辛哥拖兒卻也暴露了出來。

    咻…………!!!

    一支箭鏃從遠處射來,驚的辛哥拖兒躲的跟緊了,而催促戰馬的速度也更快了,戰馬嘶鳴著瘋狂向外圍沖。

    「蒙古人躲在肚子下,不要讓他跑了!」一聲喊叫聲響起。辛哥拖兒面色劇變,一個翻閱便上了戰馬,叮叮叮數聲箭鏃入土聲響起,在辛哥拖兒耳邊不亞於魔音貫耳。

    「駕駕……!!」

    辛哥拖兒甩動韁繩,不顧的暴露。狂呼了幾聲催促戰馬,恨不得座下戰馬多生出幾條腿。他緊貼著戰馬。目光渴望的看著人影幢幢之後的黑暗草原:『快了,馬上就到了!』

    「哼,那裡走!!!」一聲冷喝在辛哥拖兒耳邊響起,他原本因為熱和緊張而通紅的臉刷的一下就白了,本能的,他想要往戰馬下滑落。

    說時遲。那時快,黑暗中一支箭鏃劃過一個弧形,吊she而下,直徑射入辛哥拖兒的背部。射穿了他的心臟,辛哥拖兒難以置信的瞪大了眼睛,連反應都來不及,便活生生的被釘死在馬上。

    張繡放下手中的長弓,傲然的坐在戰馬上,不知道何時他已經被手下親衛擁護出現在了戰場之外,張繡看也不看一眼辛哥拖兒掉下來的屍體,目光如鷹四顧,投向了遠處。

    點點燈火照耀之下,不知道何時,一隊蒙古鐵騎出現在了戰場之外。

    蒙古鐵騎人數達到數千之多,一望無際,密密麻麻的根本看不起具體數量,而在清冷的月光中更顯的森然。

    元軍無序的立在那裡,遠遠的看著戰場,從他們的裝扮上能夠看得出,他們很多都是匆忙集合,衣著潦草,甚至還沒來得及扣上,隊伍鬆散,正在緩緩的聚集。

    「巴拉扎魯,你們這群白癡,竟然在馬上輸給了這群漢人,不配做一個英勇的蒙古勇士!!」忽必來突聞西河城出兵,立即便帶人前來,結果看著自己手下精銳被殺的大敗虧輸,直覺顏面盡失,頓時破口大罵,手中的鞭子揮舞的啪啪作響,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模樣,殺戮嗜血之樣頓顯,顯然,他可不是哲別那樣的好脾氣。

    「巴拉魯!你哥哥的恥辱尤你洗刷,我給你兩千人,讓這群漢人知道,我們蒙古勇士不是他們可以比擬的!!」

    忽必來言語魯莽粗俗,可粗中有細,細細品味,在他的內心裡早已經把張繡放到了更高位。

    說著,忽必來目光如芒,直射巴拉魯道:「此戰只可勝不可敗,敗了,我用你來提升士氣!我蒙古勇士中沒有孬種,知道嗎?」

    「喏……!!!」

    巴拉魯凌然應道,旋即騎馬衝了出去,點齊兩千人直往遠處張繡所停駐處而去。

    「找死的來了嗎?」張繡騎著戰馬在最前面,看著元軍的大股動向,嘿然一笑,吩咐了左右兩個親衛一句:「你們去尋馬沖,畢峰,說好戲開場了,錯過了可別怪我沒給他們留下點菜,當然,要是他們那點夠塞牙縫的話,我也不介意他們不來!記住,原話奉送,知道不?」

    馬沖,張繡,畢峰三人在西河城中處於競爭狀態,雖然張繡武力值高於兩者一籌,可兩者卻也不是吃素的,在相互激勵之下,進步速度也很快,同時,各自的發展方向也有些區別,使得各佔優勢,沒有被另外兩人拉開。

    等親衛領命離開,這時元軍距離他們已經不遠了,鋪天蓋地的馬蹄聲越來越近,張繡側耳傾聽,露出了一抹冷笑:「區區兩千人馬就想和我鬥,真是太看得起自己了!」

    張繡高舉手中長槍,喝陣一聲:「所有人聽令,隨我迎敵,鑿穿他們!!!」

    「鑿穿!」

    「鑿穿!!」

    「鑿穿……!!」

    西河士卒齊齊高呼,一股而下,跟隨在張繡身後,隊伍在清冷的月光中依然整齊有序,每人緊挨著隊友,卻又不混亂。

    相對而言,蒙古鐵騎在清冷而昏暗的月光之下就顯得有些雜亂了。本身他們便不是擅長與整齊有序作戰的軍隊,擁有著草原部族共用的狂熱ziyou的天性,使得他們不重視軍紀,雖然比較草原部落他們更像一支正規軍,擅長髮揮團體的力量。

    可惜,這種擅長也是有限的,也是天生的,更像是群狼,而非組成集體的戰爭機器。而在昏暗的視線之下,這種團體的力量被壓制了下來。使得隊伍雜亂不堪,沒過多久就將找不到兵,兵找不到將,而他們本身也不在意,因為這樣的情況十分常見。自然而然的個人發揮了起來。

    「箭來!!!!」

    張繡狂喝一聲,六石硬弓拉的滿圓。漆黑的箭鏃化做一抹流星。彭的一聲直徑she掉了元軍的大旗。

    兩軍此時相隔不過兩百餘米,在奔騰的戰馬腳程下,不過數秒的距離而已。

    這一射落大旗,頓時讓兩支軍隊的士卒都看傻了眼。

    「將軍英武,將軍英武……!!」

    西河士卒大聲狂呼,士氣大振。一時間熱血直接被點燃了,狂熱的鞭打座下的戰馬,希望它們速度更快一些,好及早的殺到元軍面前。好生廝殺一番。

    而蒙古鐵騎則傻眼了,爛罵聲,怒吼聲,歎息聲,各種聲音混雜在一起,不僅士氣大落,原本混亂的隊伍更加混亂,沒有了大旗的指引,在本身就朦朧看不清的月光下,隊伍開始有些向外擴散,鬆散。

    這種鬆散沒有持續一下,兩支隊伍就撞擊在了一起。

    咻咻咻咻……………………!!!!

    箭鏃如雨,月光朦朧!

    鐺鐺鐺鐺聲在兩軍當中響起,做為最精銳的蒙古鐵騎和西河士卒,雖然都不是重甲騎兵,但卻也不是窮的只能披著皮甲的二流軍隊,每個人都配備了工匠鍛造的鐵甲,西河士卒輕騎兵清一色的鎖子甲,而蒙古鐵騎清一色的鐵絲網甲。

    彭彭彭…………!!!

    箭鏃剛過,兩軍便狠狠的撞在了一起,張繡一馬當先,人若蛟龍,化做了一支箭鏃,狠狠的撕裂了蒙古鐵騎的陣勢。

    而蒙古鐵騎也不是好惹的,跟隨著忽必來東征西討,能夠存活下來的無一不是精銳中的精銳,而死亡的早已經淘汰到普通的軍團之中。

    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張繡比想像中的更加輕易的鑿開了蒙古鐵騎,除了擋在前面的蒙古鐵騎,根本就沒有遇到過多的抵抗。

    「殺……!!!」

    此時,兩軍廝殺在一起,想要指揮動部隊極為難,即便是精銳如西河騎兵,經過專業的紀律訓練,亦在這個天時地利人和的背景下,亦極有可能造成混亂。

    張繡不是笨蛋,所以,他只能用一聲殺字來代替命令,不管元軍打什麼注意,一概以力碾壓過去。

    「鐺鐺鐺鐺…………!!!!」

    剛剛鑿穿蒙古鐵騎,張繡還未能喘口氣,撲面便是鋪天蓋地的箭鏃,手中剛槍舞動,水潑不進,密密麻麻的全是叮叮噹噹聲。

    『果然呀,這支蒙古人和其他的蒙古人不同,更厲害,更狡詐,也更加難纏了!』張繡想起主公的叮囑,在也沒有了一絲輕視的意思,不,不能說輕視,只能說不在把這忽必來領導的元軍當成普通的蒙古鐵騎看待。

    忽必來的蒙古鐵騎比普通的蒙古鐵騎更強上一籌,而這不是主要,真正的是這支部隊的戰術與普通的蒙古鐵騎截然不同,更加的注重或者偏向於遊獵,騎射,是以,張繡比想像中的更加輕易的鑿穿,而蒙古鐵騎也比想像中的更加反應迅捷。

    「哼,來而不往非禮也!既然你們想要被鑿穿,那就讓我來鑿穿個徹底吧!」張繡擋住箭鏃,座下戰馬已經拖他衝出包圍,張繡目光睥睨,大喝一聲:「百夫長為隊伍,ziyou獵殺,徹底把這群垃圾鑿穿掉!!!殺……!!!」

    「殺…………!!」

    一番鑿穿,兩軍傷亡格外的輕,元軍未能做好準備,西河騎兵也未能預料。

    兩方掉轉馬頭,張繡這時才發現,自己she掉對方的大旗好處有了,壞處也出來了,因為他找不到對方主將所在了,如此,擒賊擒王的想法算是沒戲了。

    什麼事情都有兩面性,有得自然有失。

    踏踏踏踏…………!!!!

    就在張繡與元軍鏖戰的時候,遠處趕來的馬沖,畢峰也被忽必來派人給擋住了。

    而在此時,西河城遠處傳來一陣陣踏步聲,整齊有序,領頭的軍隊全身包裹在厚重的鎧甲下,手中的盾牌和鋒利的長刀無不顯示西河城最為精銳的死神重步之威名。

    「那是西河城的重甲步卒嗎?他們想要與我們打一個決戰嗎?」

    忽必來目光閃爍,看著遠方響起的腳步聲所在,在聽到探馬的回報以後,心中有所思量,此時他猶豫了,這是個好機會,如果留下這支部隊,那麼攻陷西河城便有把握了,而有了現成的城池,城寨自然就不用建立了。

    可是,不遠處便是西河城,而對於重甲步卒,他從哲別那裡也知道一些,雖然沒有交過手,但心裡卻格外的緊剔,沒有絲毫的輕視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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