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章 道的指引 文 / 龍之天恨

    龍天恨嘴角露出了淡淡的苦笑，走向了在山門口迎接自己的傲樺，每次龍天恨回到聖門之時，傲樺總會盡責的站在門口迎接。龍天恨想起以前的種種，眼角不禁有了些許濕潤，「二哥，有勞你了。這麼久了，謝謝你。」傲樺笑著搖頭說道「自己兄弟有什麼好客氣的，這次才出去數月，怎麼就回來了呢？」龍天恨溫和的一笑，就如當年那個農家的那個孩童一般，「二哥，我們進去再說吧。」傲樺雖然感到有些奇怪，今日的老三與往日感覺總有些許不同，但是仍然沒往他處多想，隨著龍天恨走了進去。

    來到了內堂，龍天恨關上了房門與傲樺分席而坐。「二哥，我這次前往華山，其實並沒有去，到中途之時我改道前往華山，而是去了少室山，在那裡我見到了無名，見到了江流跟獨孤求敗。尋找屬於我自己的道。」「二哥，我想知道，如果你成了江湖的霸主，統一了整個江湖的話，你會怎麼做呢？」

    傲樺心裡頓時一驚，並沒有馬上回答了龍天恨的問題，眉頭一皺，轉頭向龍天恨追問道：「少林，老三你怎麼突然去了少林？江流，獨孤求敗，無名，還有老三你。四個現在江湖中武功最高的人齊聚一堂？尋道，那你尋到了沒有？你找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嗎？」在傲樺的心中，不管是出於兄弟之情，還是主僕之誼，龍天恨在他心裡都是最重要的。

    龍天恨呵呵一笑，感激的點了點頭，一五一十的說道：「二哥，當時我本想前往華山看看歷風最近跟萬劍仁在鬧什麼鬼。卻沒想到遇上了江流，還有獨孤求敗。本來並無什麼事情發生，獨孤求敗卻一心尋找我，想看看我武功到底有何進境。而我也有想試試到底我的武功與他們二人相比如何。開始，只是我跟獨孤求敗單獨比試，我以他的速劍險勝一招。只因他是速的祖宗，除了他的速連之擊之外，我別無他法，不然我絕對不會用上他的武功。」

    「然後江流也被我倆的比鬥引起了興趣，最終我輸在了無極劍下。縱然我使盡全力，江流武功仍然比我勝上一籌。到最後我們三人就在幽暗的樹林中整整拚鬥了四天，各自使盡了所有武功，互相相視一笑。當時的心情真是舒暢，很多以前不明的道理豁然開朗。他們倆人談到想去少林一遊，雖然我們三人的武學方面相差毫釐，但是我卻是由於魔心方始有今日成就。關於心，關於自然，關於道，我卻始終在尋找著真相。」

    「我曾記起，當初數人與我說過，無名或許能幫我解開我心中的結，也許能幫我尋找到我要尋找的道。所以我跟著他們倆來到了少林，到了少林之後我見到了無名，見到了覺明。」龍天恨說道覺明之時，不覺長歎了一句，站了起來。「覺明，他已經師從無名，武功大進。如果我所猜無誤的話，他所學的武功必然是屬於佛家的《菩提心法》，但是他對我卻始終尚有恨意。二哥，如果有機會見到他，請幫我向他道歉。」

    傲樺長長的歎息了一句，苦笑道：「其實這有什麼辦法呢，當時我們除了如此，還有其他辦法嗎？如果不利用少林的話，我們恐怕早已經淹沒在了這片人吃人的江湖當中。」龍天恨苦笑的搖了搖頭，如果當時自己已經找到了答案或許一切都是令一個不一樣的結局。「當時，我們在少林。終於讓我見識到了無名的武功，連我也只是不堪一擊，可見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他確實讓我輸的心服口服。他叫我問心，問自己的心，當時我並不明白，但是後來當我不知不覺到了娥眉，見到了一個人，在那裡呆了數月。那段時間終於讓我看清楚了自己，真正要的東西是些什麼。所以今天，我，回來了。」

    傲樺為了掃去剛才那因為覺明所造成的不愉快，開懷的笑了起來，眼神中充滿了高興，真正的高興，為龍天恨終於尋找到了自己所要的答案高興，開口說道：「既然你已經找到了答案，那武功不用提更是大進一步，真是值得高興啊。老三，今天讓弟子們一起分享下我們的喜悅，大家大吃一頓如何？」龍天恨嘴角露出了一絲淡淡的苦澀，隨意回道：「隨便吧。我有點累，二哥，我先進去休息一會。」傲樺張了張嘴，終究沒有開口留住他，在他想來也許老三還在為了覺明的事情不開心吧。

    龍天恨走到房前，突然回頭認真的問道：「二哥，剛才我問你的問題你能夠回答我嗎？」傲樺雖然吃了一驚，沉思了片刻之後，開口回道：「如果是我的話，我會將所有生意拉攏，然後平衡江湖上的大小利益關係，盡可能的消滅能夠成為自己敵人的人。」龍天恨笑著問道：「二哥，難道一切，都必須如此嗎？難道就不能平和嗎？殺戮必須存在嗎？」雖然傲樺覺的今天龍天恨的問題，很是奇怪，但是他仍然以為只是龍天恨想明白日後成為霸主之後該走什麼道路。

    「既然為霸，就必須會有殺戮。但是卻是正義的，因為這樣才會將殺戮減小到了最小。人心總是原始的，充滿了殺戮的。」龍天恨點了點頭，轉過了身子，「我希望，我能將所有傷害，減小到最低。」慢慢的走出了室內，抬著看著遠方的天際，長長的噓出一口氣來。留下了身後那充滿疑問的傲樺。「到底老三是怎麼了？這次回來怎麼就像變了一個人似的，難道這就是老三一直所追尋的道嗎？娥眉是什麼讓他改變了？找到了他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