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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七十九章 他山之玉 服人以言更以誠◎中 文 / 狂龍秋勁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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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張傲天不發一言,只是一笑置之。宇文耀倒是歎了口氣,道:「看來,我這第三句話也沒有必要說了。唉——其實,也不是因為其他,只是,我想來想去,卻找不到這適合第三句話來。」

    於翩躚詭秘地一笑,道:「城主的意思是?其實,你在發話的時候,並沒有真正的準備好這三句話?可是此刻卻又突然發現,自己找不到合適的第三句話?嗯——如果是說一句尋常的來湊數,卻又是因為這一句話而影響了整體三句的層次。可如果不說呢,卻又是失信於人了。所以……為難……既然這樣,我倒有了一句話……」

    宇文耀嘿嘿冷笑,他的雙目中突然逼射出一種熾熱的目光,冷冷道:「翩躚姑娘,你是不是想和我說,牛皮不能吹得太滿?抑或是,你準備用這句話來替代我的第三句?」

    於翩躚面色一紅,見了宇文耀的目光,心中突然又覺得害怕,轉過頭去,看著張傲天(或許看著張傲天她心裡就能安全一點兒),口中道:「這是你自己說的,可不是我……」

    宇文耀笑道:「怎麼了?難道我還會吃了你不成?我宇文耀,怎麼會和小孩子計較?傲天啊——我要和你說的第三句話,其實是一句廢話,但是,它卻也是一句真理。」

    張傲天道:「城主請說。」

    宇文耀的神色中似乎流露出了一種孤寂的蒼涼,他緩緩道:「金銀有價,情義無價。」

    在這瞬間,張傲天似乎也在這個說不清是朋友還是敵人的對手身上,感受到了一種夾雜著自信與孤獨,成功與失落的情懷。

    他彷彿覺得,兩個人之間的距離,一下子縮短了許多。

    只是,這只能代表他的感受,至於宇文耀的心裡是怎麼想的,那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這個時候,宇文耀又已經說道:「這次東來,我的確是沒有白來。」他又歎了口氣,「現在,也到了該回去的時候了。」

    張傲天只覺自己似乎應該和他客套幾句,可是卻想不出如何來客套,天——難道自己還要挽留他不成?只是,這是不是也是違心之言?

    這個時候,宇文耀又說道:「傲——傲天——我——我想和你——」他欲言又止。

    張傲天微微一笑,道:「城主有話請說。」

    宇文耀緩緩道:「傲天——我想和你結為金蘭之交,不知你意下如何?」

    此言一出,在場諸人,全都是大吃一驚!

    的確,義結金蘭,也就是結拜為異姓兄弟,都是發生在非常投緣的朋友之間的,以宇文耀與張傲天的這次相識,要說投緣也還說得過去,可是,兩人的年紀委實有點兒差得多了。

    他們兩人,正好差了一代人,要是真的結成了兄弟,不知道是給宇文耀漲了一輩,還是給張傲天降了一輩呢?

    小蠻心道:「少爺真是厲害,這個宇文城主這麼大的人物,還是江湖前輩,都要主動和他結拜,看來以後少爺在江湖中也會越來越了得的。」

    於翩躚卻是秀眉一挑,暗道:「這的宇文耀,自己都要走了,卻還主動和傲天哥結拜做什麼?天——他如果真的和傲天哥結拜了,那麼,他就是傲天哥的結拜大哥了,那麼,他如果要欺負傲天哥,豈不是……天經地義?啊啊,傲天哥,你可千萬不要答應啊——」

    張傲天苦笑,然後道:「城主這是高看傲天了。」

    宇文耀歎道:「看來,並非是我高看你,而是,你根本看不起我宇文某人。既然如此,就當我宇文耀……沒有說過這句話……」

    在這瞬間,他的神色變得極為黯淡,人緩緩地轉過身去,身子也在略微發顫。

    此刻,張傲天的言語已經脫口而出,「大哥——」

    宇文耀的身子又是一顫,猛然轉身,口中道:「你,你,你叫我什麼?」他的雙目中,居然有了激動的淚花。

    在這瞬間,張傲天在宇文耀的眼神中,也已讀出了一種充滿著寂寥的蒼茫,以及一種洋溢著熱情的激動,的確,宇文耀,作為一個江湖中首屈一指的大人物,他,也是一個孤獨的人。

    張傲天突然之間,只覺得兩個人的距離在縮短,縮短,縮短,在一瞬之間,他也體會到了一種心底的蒼涼,他的視野也在模糊,鼻子之間也開始發酸。

    他長出了一口氣,沉聲道:「大哥——」

    宇文耀猛然搶前一步,激動地叫道:「兄弟——你是我永遠的兄弟——」接著,他已經緊緊地抱住了張傲天。

    於翩躚的眼睛在一瞬間瞪得更大了,難道,難道她在吃醋?

    燕天道看了看於地仙一眼,見於地仙神色如常,正在拈鬚微笑,於是苦笑道:「老六,難道你不覺得……」

    於地仙緩緩搖頭,歎道:「那又如何?傲天——傲天這孩子,若不是因為他師父和他爹的緣故,我都想和他結為莫逆。」

    燕天道略一沉思,然後道:「宇文城主,傲天,既然你們兩人要義結金蘭,我這就安排人為你們準備香案、三牲之物。」

    「不必了——」宇文耀緩緩放開了張傲天,然後道:「我宇文耀與人結拜,又何必計較俗禮?」

    張傲天揚眉一笑,朗聲道:「大哥言之有理,其實,兄弟之義在於肝膽,兄弟之情在於肺腑,天與地作為祭品,清風明月即是見證。」

    宇文耀哈哈一笑,道:「好——傲天——太好了,你說得太好了!」

    於地仙也笑道:「好!說得好!」

    宇文耀又是仰天一歎,道:「本次中原之行,這,是我最大的收穫。」

    張傲天也是感自肺腑,沉聲道:「大哥,我,我,我怎麼感覺有如在夢幻之中?」

    他實在不知道怎麼說才好,於是到最後說了一句含糊的話。

    宇文耀歎道:「我,此刻的我,就要回到西域去了,傲天,珍重——」

    張傲天歎道:「大哥——珍重——」他想了想,說道:「我——我——如果我有機會去西域的話,我一定會去看您……」

    宇文耀微微一笑,道:「好,我在家裡等你……」他又歎了一口氣,然後,在懷中拿出了一個長僅尺餘的長方形金盒,遞到了張傲天的手中。

    張傲天不由一怔,道:「大哥,這……」

    宇文耀苦笑道:「這個,就是我應承你的東西。」

    聽得此言,燕天道的面色立時為之一變!

    的確,宇文耀應承張傲天的東西,只有一件,那就是「寒心」。

    可是,在這長不過尺的方盒之內,又怎能裝得下那一把長近四尺的名劍呢?

    張傲天心念一動,又看了看燕天道那期待的眼神,然後,緩緩將金盒打了開來。

    立時,在場的人,除了宇文耀,全都驚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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