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6 問 文 / 飄著走的貓
「和我一起走好嗎?」
這一句突入其來又莫名其妙的問話,使得所有的人眼睛都直直的看向貓。可是貓依舊笑著等著女孩的回話,好像絲毫不在意他們發直的眼光盯著她看。
「小姐姐,你不想和我走嗎?」貓很失落的說道低下頭,好像在自言自語的接著說道:「人家好想每天都能吃到七色呢!」
「為什麼?」女孩輕輕的問道。
「因為這裡很溫暖。」貓笑瞇瞇的抬起頭,抓起女孩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誠懇的說道。
女孩愣住了,眼睛又濕潤起來。她激動地點了點說道:「好!我跟你走!無論去那裡我都會給你做七色吃!」
「太好了!」貓高興得一下子撲進女孩的懷裡撒起嬌來,女孩被貓弄得有些手足無措起來,溫馨的感覺四處蔓延開來。
好半天,貓離開女孩的懷抱,笑瞇瞇的轉過身,來到一直站在那裡沒有離開的兩個男孩面前問道:「兩位小哥哥,要不要一起呢?」
又是這麼一句莫名其妙的問話,兩個男孩被問得楞在那裡。還沒等兩個男孩房反映過來回答,站在一旁的米歇爾淡淡的問道:「你要回去了嗎?」他的眼睛中閃過一絲不捨。
貓笑瞇瞇的看向米歇爾說道:「你還沒給人家回去的鑰匙,人家是回不去的!」然後又看向面前的兩個男孩認真地問道:「兩位小哥哥怎麼樣要不要一起呢?」
「你是」幾乎是同時開口,兩個男孩都是一愣互相看了看對方,然後轉回頭看向了貓,神情中都有著說不清的情緒在浮動。
「看來是不想了〞貓低下頭有些失望的說道,剛要轉過身就聽道:「我跟你走!無論去那裡!」異口同聲。
貓霍的抬起頭,沒有給人思考的時間,伸手拉起兩個男孩的手,興奮得來到那個女孩的身旁說道:「鳳姐姐、炎陽哥哥、颶風哥哥,我真的很開心你們能答應和我一起走。」說完貓甜甜的笑了起來。
陽光般的笑容暖暖的融進了三個人的心田,一點點地驅散了他們心中陰霾。同時三人心中產生了一個疑問不禁異口同聲的問道:「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
一絲殺氣悄然撥動了他的敏感的神經,於是米歇爾快步來到貓的近前,抱起貓說道:「這個問題以後她會很明確的回答你們,現在的問題是趕快離開這裡。」然後轉身問向那個叫鳳的女孩:「你知道這裡除了前門和後門還有什麼地方是可以出去的路嗎?」
鳳想了想說道:「有,就在我的那個小屋裡有一扇門,可是那扇門被殷帥給用大鎖給鎖上了。」
「沒關係,帶我去!」米歇爾心裡緊了緊,因為剛才感覺到不多的殺氣更濃了些,一絲淡淡的血醒味已經鑽進了米歇爾的鼻子裡。
「好!」鳳轉身帶頭向剛才自己的小屋走去,當她來到門口的時候看到那個殷店主的衣服,眉頭微皺,但是她沒時間多想,跨步走進自己的那個受盡虐待的小屋。
「門就在這裡!」鳳將小屋裡的一個大的箱子費力的挪開後,立即出現了一扇滿是塵埃漆皮已經脫落的不像樣子的小門。鳳用手指了指已經落滿塵灰的大鎖說道:「這個鎖沒有鑰匙是怎麼也打不開的。」
「你讓開一下!」鳳閃到一旁看著米歇爾從身後拿出一把黑色的槍,對準大鎖,只聽『喀啦』一聲,大鎖應聲落地。接著米歇爾一腳踹了過去,門開了出現在他的面前的是一條羊腸小路。沒有時間想了,殺氣越來越濃,血腥味也越來越重,米歇爾帶頭向小路走去。
這時,彭!的一聲巨響廚房門倒在地上,跌跌撞撞的跑進廚房兩個渾身是血的人,他們雙眼裡帶著極度的恐慌,兩人沒命的向廚房後門跑去。
從他們的全都是血的衣服的款式上,模糊的辨認出這兩個人應該是這個飯店的廚子。可是他們為什麼會弄成這個樣子?
事情是這樣的——時間要向後退到十分鐘之前,殷店主低著頭,剛剛走出貓和米歇爾他們的包間的時候,一個黑衣男子攔住了他的去路。
本來就很窩火的殷店主原打算罵他兩句的,可是當他抬起頭看到攔他的那個人後,他臉上立即像春天正在綻放的花朵般的媚笑著問道:「蛇哥!您有什麼吩咐嗎?」
那個被殷店主稱為蛇哥的人拉著長臉說道:「我們頭說要你將這裡所有服務員和廚子叫到他的房間去。」
「是,是,小的馬上去辦!」殷店主馬上點頭答應道,然後轉身迅速的離開向廚房走去。他心裡還在想著『nnd,那麼多的小姐在裡面還嫌不熱鬧啊,tmd吃飽了沒事幹還要所有服務員和廚子去幹嘛?』
「老劉!」殷店主一進廚房便開始喊起來,「哎!」一位胖大的廚師應了一聲,放下手中的活來到殷店主的面前問道:「老闆什麼事?」
「去傳話下去,告訴所有人放下手中的活,到雅號包房那裡的老闆要見你們!」殷店主說完轉身要走,老劉攔住了殷店主笑著問道:「老闆,不去不行嗎?」
「不去,這個月的工資就別想要!」殷店主狠狠地說道,然後直奔廚房外的一個小房走去。
老劉無奈搖了搖頭將老闆的原話傳了下去,很快的整個店裡連同廚子還有服務人員一共13人來到雅號包房。當他們走進去的時候誰也沒想到自己已經一腳踏進了再也回不去的屋子。
雅號包房裡的沙發上斜斜的坐著一位銀髮男子,在他的身旁坐著六個妖艷的女人,她們爭先恐後的向銀髮男子獻媚。不遠處恭恭敬敬的站著三個黑衣男子,好像是他的保鏢。
諾大的雅號包房裡充滿了『歡聲笑語』只是在角落處極不相稱的坐著一個銀髮小女孩,她安靜的看著眼前一切,冷冰冰的不和任何人說話。在場的所有人好像根本沒有人在意或者想起她這個小女孩的存在,將她遺忘在角落自顧自的玩樂著。
直道這個飯店的廚子和服務員們進來來的時候,銀髮男子才想起在角落還有一個人的存在,那個小孩應該是他剛剛領養的侄女——蘭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