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四章 十大高手之聽風樓主 文 / 龍風
太月山，又名紅月山，傳聞大陸上的紅月升起之時幾乎是貼著太月山的太月峰而起，太月峰的名字也便是由此而來。托爾斯東部地區的重要山脈和地理分界線，聳托爾斯首府京河、北山、南河三省之間。綿延三百餘公里，也是阻攔賽爾聯邦的天然界山。
太月山西高東低，大部分海拔在三百米以上，一千米以上的高峰也是比比皆是。最高峰自然為太月峰，據記載足足有四千多米；圍饒太月峰的其它高峰為陵川峰、板山等等，太月峰下卻有一平樓群，是誰能將這些房屋建在這種地方呢。
他就是聽風樓的第二代樓主無名，無名其實並不是他的名字，而是因為世人都不知道他的名字而替他取的。聽風樓至今已經是過了三百多年，如今的聽風樓是集出賣情報、經營各類生意、提供刺客、傭兵而於一身，勢力之大令各國首腦無不膽顫心驚，托爾斯王國甚至想要剷平境內的聽風樓，但是卻在五十年前出動了五十萬大軍，最後回來的卻已不足五萬。
太月山內的毒蟲猛獸、泥沼洪流，以及熟悉地形的聽風樓成員上下一心，幾乎沒有多大的損失就幹掉了這五十萬大軍，就連當年的元帥也被割掉了一隻耳朵以示警戒，大陸上甚至傳言要想端掉聽風樓的話除非十大高手出其三才有可能。
但是十大高手中的人物豈是托爾斯宮庭隨隨便便就能請得動的，更何況聽風樓主的排名只在不敗劍神之下。當年的那場宮庭對平間的戰爭持續了兩年左右，人員傷亡更是不計其數，聽風樓在經濟上亦是損失慘重，後來還是不敗劍神發言，雙方才達成妥協，就是讓聽風樓每年象徵性的交點稅進去以示臣屬，當然這樣的話托爾斯共和國又豈會答應呢，最重要的還是聽風樓答應每隔五年托爾斯可以送兩人給他們接受訓練。
而戈羅便是因為五年前與現在的托爾斯王儲私交甚厚，才跟托爾斯王儲一同進了聽風樓接受訓練，而托爾斯王儲理查德現在也已成了慕德蘭公國長主公洛琳的夫君。
太月峰的自然植被被垂直溫差面異，千米以下為灌叢；千米以上偶有雲極或落葉松。北坡一千八米以下是夏綠林，礦藏、煤炭亦是資源豐富，還有鐵、銅、鉬、金、鎢等。可以說坐擁太月山便是坐在一座金山上，也難怪當年會因此而開戰。
聽風樓的房屋大多數只有兩三層，其中最高的便是五層高的聽雨閣了。那就是現任的聽風樓樓主紫月魔蕭所居住的地方，三十年前的十大會戰，憑藉著魔蕭的攝魂奪魄聲，紫月力壓其餘八大高手最後卻敗在不敗劍神之下位居第二，從此在大陸上也是鮮有走動，一直在太月峰潛修著。
銀月當空，一片銀月色的白練披在聽雨閣之上。卻見聽雨閣規模很大，閣高十五丈，共五層。東西長八丈七尺，南北寬四丈五尺。聽雨閣飽經滄桑，每一代的樓主似乎都有不同的喜歡好對對它大加修飾，就拿現在的紫月魔笛來說，只因她喜歡紫色便不惜大動工程，將整座聽雨閣給漆上紫色，為保證質量相傳足足有上千個工人日夜忙碌了一個月才完成。
聽雨閣卻是被一個巨大的人工湖所包圍著，看月下平湖，匹練飛光倒瀉著半湖明月，清朗的月華下，閃閃爍爍在湖心的是銀月色緞帶，緞帶彎彎曲曲綿延著——伸向天邊。
空氣中透著沁新的涼爽，樓宇石柱在月光裡投下清晰的影子。遠處，一片帷幕般的玉白背景裡，藏青的山峰凜然如一幅剪影。天籟之音似有似無，似遠似近，猶如大自然和諧的催眠曲：寂寂，思思，寂思思寂
忽然，一陣蕭聲打破了這片寧靜——是誰？也被這月色喚醒，而突然起興嗎？蕭聲輕柔的猶如春雨飄落在大地萬物上，清風含笑而吹。吹起湖面波光粼粼，吹起一個穿著紫色長衫女子的衣裳，全神貫注的吹起心愛的紫玉蕭。任風吹起衣襟，任髮絲遮住了明目，迷霧已經沾濕了雙睫。
輕調曲門，一脆二響的悠揚不覺在水和山的混合中傳遞著。交錯，重疊，心的哀思在此間流落。曲子開始變得有點憂傷，大地也覺顫抖，霧氣亦開始聚攏，猶為清晰的遠山開始了模糊，想把思念交給世界，是相思的結果嗎？憂傷的心情隨著蕭聲衝向雲霄，衝向遠山和薄霧，湖邊亂石間蕩起層層的水花，薄霧慢慢飄灑過來，雙眼開始了霧氣沉沉，終於滴落在紫袖，沾濕了衣衫。
在湖的另一端卻有一人隱身在一片水杉的樹影中，從外形看應該是一個嬌小的女子，一頭猶如瀑布般的藍色秀髮披在身後。恰巧一縷月光灑在她的臉上，一看竟也是個難得一見的美女。卻見此女眉頭微蹙，靜靜聆聽著閣中人的蕭聲。只覺蕭聲舒緩，蒼惻，在這山空湖靜的夜裡，不禁讓人生出遺世duli的淒迷。
蕭聲卻在如訴般的顫音裡漸弱漸止，一直閉目玲聽的少女，被感染的憂傷靈魂一瞬間也遠飛。一切又歸於寧靜，除了不知名的昆蟲低吟，除了樹葉細細的竊語，除了微風輕輕的歎息「唉，師傅這麼多年了你為什麼都忘不了一個人，你這又是何必呢」。
原來這少女便是紫衣魔蕭的嫡傳弟子，從小她便跟在紫衣身邊，像今天的這種蕭聲更是聽了不下千次、萬次，可雖然每次都是一樣的曲子、一樣的調子，甚至連境界幾乎都是一模一樣，可就是百聽不厭，彷彿每一次聽都有著不一樣的感覺，深受紫衣魔蕭的影響，這少女一直是極為排斥男子，認為天下男子皆薄情，但內心深處卻又好奇著愛情到底是什麼滋味，將來自然也能發生關於她的奇趣故事。
月色清冷了許多，不知什麼時候，一片薄紗樣的雲團朦朧了月亮的臉，湖面上，原先銀白色波粼已幻化成迷離的水銀色澤。卻見湖面上，一女子踏水而來，看似走的很慢，但是每一步邁出卻足足又有五六米遠，著實怪詭。
紫衣看著出去了兩年的徒兒踏水而來，隧收了蕭子站了起來道：「怎麼了雨兒，你不是不喜歡這聽雨閣嗎，今天怎麼又來了」！聽紫衣的語氣似乎大有責怪的味道。其實這也難怪，雖說紫衣口中的這個雨兒少女全名叫聽雨是她的徒弟，但卻偏偏討厭這個聽雨閣，死活不來，就連紫衣授技時都是跑出這聽雨閣去找聽雨的，今天居然來了，確實有些怪異。
聽雨微微一笑道：「怎麼會呢師傅，雨兒記得小時候你最喜歡摟著我聽雨，你會指引我怎麼去欣賞那夜中的雨。當雨聽打枯葉發出那不怎麼明脆的聲音時，你告訴我，那是少女的愛人惹她生氣而發出的哭聲；當雨敲打我們小樓窗台玻璃發出脆響時，你告訴我那是少女要挾愛人而發出的哭聲；當雨滴落到地面，發出悶響時，你告訴我那是愛人傷她心而發出的哭聲。你說，如果我是那其中的一滴雨，你會讓我滴落在你的嘴裡，流入到你的心底，因為我是你心底的寶」。
紫衣不禁詫異道：「沒想到都是十多年前的話了，沒想到你還記得啊」！聽雨走上前攙著紫衣的胳膊撒妖道：「那當然嘍，師傅對雨兒這麼好，雨兒又怎麼敢忘記呢」。
紫衣點了點聽雨的鼻尖笑道：「你這小丫頭，就知道撿些好聽的話來哄你師傅我，知道師傅對你這麼好了也不陪師傅來這裡聽聽雨聲，是不是在外面有了相好的了」？
「師傅，你說什麼話呢，什麼相好的了，難聽死了，我不是說過了嗎，一來這裡感受到的都是那種悲傷的感覺，雨兒很不喜歡嘛」！紫衣看著聽雨撅著嘴的樣子，不由得「哈」的大笑了兩聲道：「好了好了我的大姑娘，出去一趟都已經學會了撅嘴呢，估計迷死了不少人了吧」。
聽雨聽聞倒是一臉得意道：「那當然了，不過師傅你知不知道外面那些臭男人有多可惡，都是用一副色迷迷的眼神看著我，簡直像條哈巴狗一樣見了就討厭」。
紫衣道：「你這孩子，師傅不是說了嗎叫你易容打扮後再出去闖的，怎麼這兩年有沒有闖出什麼名聲來啊」？
聽雨聽聞卻是一臉不滿道：「師傅，都怪戈羅師兄啦，每次遇見什麼敵人的都搶在我前面，你看現在好了，咱們樓裡都給他評了個刀斷天地戈羅的名號，我卻什麼都沒有，我不管，師傅你去跟咱們樓裡的師伯叔們說一下，讓他們也送我個名號玩玩吧」。
紫衣聽聞佯怒道：「胡鬧，咱們聽風樓的排名可是大陸上最具權威性的，哪能隨便送你一個名號玩，雖然戈羅出身聽風樓，但師傅相信組織裡的人也沒有偏心而給了他這個名號，再說了戈羅是由霸刀親手教導，實力有多強師傅自然知道」。
聽雨卻是一臉好奇道：「師傅，究竟這個霸刀叔叔到底有多厲害啊，為什麼外面的人都沒有聽說過呢」？
紫衣聽聞臉上神情猛的一頓，似是陷入到了回憶當中，良久才睜開眼說道：「跟你說說也無妨，其實當年你師傅我和霸刀以及不敗劍神三人出來闖蕩大陸」。「什麼，不敗劍神」。聽雨一聽這不敗劍神居然還跟自己的師傅有過這樣的經歷不禁驚奇的叫了出來，看紫衣不悅的眼色，聽雨連忙賠笑道：「雨兒知道了，師傅你繼續說吧」。
紫衣白了白眼繼續說道：「當年我們三人雖然還很年輕，但卻都為名師之徒，修為絕非一般人可比，尤其是不敗劍神他在我們三人當中修為更是略勝一籌。不僅如此他還特別執著喜歡四處跟人挑戰，最重要的是他輸給一個人之後必會潛心研究對手的招數套路，再去挑戰，直到贏了對手為止，就這樣才給他闖出個不敗劍神的名號來，不來你想想世上這麼多人難道真的沒有一個人不能打敗你嗎」？
聽雨一聽讚道：「呀，這點我倒真是佩服劍神他老人家的，難道他就不怕對手殺了他嗎」？紫衣道：「你別看這混蛋這麼執著，其實心眼也是有的，每次去挑戰都是我們陪著他去的，如果對方真的要殺了他的時候我們便出去去救他，然後回去養傷，邊養傷邊研究對方的套路及破綻，基本上除非是相差太大的對手，否則只要給他一研究必能從中找出破綻，第二次再去交戰的話都是能贏的，而且他也每每都是點到為止從不傷人性命，所以名聲倒不差，打著打著對方基本上也能被他的魅力所感染而成為朋友」。
聽雨聽聞不禁滿腦筋思索著這不敗劍神當年到底是什麼樣的，打著打著連敵人都能成為朋友了，好奇道：「啊師傅，這到底有什麼絕竅啊能令敵人成為朋友，您看雨兒可以嗎」？
「你」？
「嗯」！
紫衣想了想取笑道：「我看你打著打著便成了人家的老婆啦」！聽雨聽聞不禁滿臉羞紅跺著腳道：「師傅，你再這樣取笑人家，那我可要走啦，五年後再回來看你」，說罷聽雨還真的作勢要走。
紫衣可不打算就這樣放自己的寶貝離去，拉著她的手道：「好好好，師傅保證今天不再取笑你」。聽雨聽聞才停下腳步道：「師傅，劍神他老人家長得是不是那種很帥、很瀟灑、很有風度、很討女孩子喜歡的那種」？
紫衣一臉驚訝道：「你怎麼知道的」？聽雨卻沒回答卻是直接問道：「當年師傅你是不是喜歡他」！
「這」，這種事情一個女孩子家畢竟不好隨隨便便就能啟口，更何況對方還只是自己的一個徒弟呢，雖說紫衣今年已有五十多歲，可是相對於現在人類普便百多歲的壽命來說，五十多還算是年輕的。
看紫衣不願回答的樣子，聽雨便能猜個七七八八了出來道：「師傅，是不是霸刀叔叔也喜歡你，你們三人因此發生矛盾呢」。
「唉，當年霸刀他是喜歡我，可我一心只在劍神身上，而劍神他醉心武學，一直追求的便是劍道的巔峰，他認為兒女私情只會讓他分心，所以對我的明白暗示都是置之不理。霸刀他看不下去了，終於有一天他趁我不在的時候跟劍神打了起來，霸刀為了能夠讓劍神回心轉意居然以身試劍，騙劍神說他的招式中有一個極大的破綻。你可以想像以當時劍神的心態來說這絕不是他所能允許的。
於是他們約定好若是霸刀贏了，劍神此生棄劍不用與我白頭偕老。若是劍神贏了，霸刀必須說出劍神招式中最大的一點破綻」。
「結果呢，照現在看來應該是劍神贏了吧，不過雨兒倒是蠻好奇，不敗劍神的最大破綻是什麼」。
「錯，恰恰相反，劍神他輸了，劍神的劍根本就沒有霸刀所說的致命錯誤，一切都是霸刀所設的圈套」。
「圈套」，聽雨仔細回想了一下道：「依徒兒猜想，霸刀叔叔故意說出那番話後劍神便心存顧忌，既怕自己露出了霸刀叔叔所說的破綻，又怕殺了霸刀叔叔以致不能知道這個破綻是什麼吧」。
「不錯，那場戰鬥劍神他一直是畏首畏尾根本沒有平時的正常的實力，而霸刀卻不一樣，他不僅拼盡了全力就連平時我們都不知道的絕招都使了出來，劍神也最終落敗」。聽雨道：「師傅你們的故事還真複雜啊，既然劍神叔叔他落敗了為什麼他又沒有跟你在一起了呢」？
紫衣重重了歎了口氣道：「唉，正是因為劍神他落敗，所以他便追問霸刀說他的破綻在哪，霸刀自然是答不出來了。劍神也並非蠢人在知道自己上當受騙了之後，沒想到寧願羞愧難當，居然寧願自刎也不願意實現諾言」。
聽雨聽聞越發越氣道：「這傢伙還是不是男人啊居然這麼不守信用，太可惡了，師傅其實你犯不著為了這樣的男人而一直心憂至今，不過師傅你為何知道的這麼清楚呢」？
紫衣卻是毫無表情道：「因為他們在開戰之後我便已經回來了，而他們竟因為太過專注再加上我刻意隱藏自然沒有發現。後來我心灰之餘便返回聽風樓不願意再出去，而霸刀他則跟著我到了聽風樓，從一名小卒做起，憑藉著高超的武功，三年後便擔任了現在的聽風樓總教頭一職，三十年來也虧得他的教導，我們聽風樓才越發壯大」。
聽雨道：「照師傅這麼說，霸刀叔叔他的實力不就是可以跟劍神一較高下了嗎，沒想到我們聽風樓裡竟有兩個十大高手級實力的人，師傅既然霸刀叔叔對你這麼好，你為什麼不嫁給他，你看霸刀叔叔和你兩人加起來也都一百多歲了都還是孤單一人」。
紫衣道：「小孩子懂什麼，好了不說師傅了，倒是說說你看這次怎麼又突然回來了呢」？
聽雨道：「那是因為徒兒我知道師傅你早已不管樓內的事務，對外界很多事情都不知道，所以特意跑回來告訴你啊」！
紫衣卻是一臉堅決道：「師傅不是說過了嗎，除了十大會戰外其它的事情師傅一律不管」！
聽雨勸道：「師傅，其實當年的事情都已過了三十年了，您還放不下嗎，不過這件事情雖說不是十大會戰，但也差不多了」？
「什麼差不多了，你說給師傅聽聽看」？
「是這樣的，這兩年來鬼魔兩族頻頻活動在華龍大陸上，鬼族勾結凱撒帝國不僅挑起了人類之間慕德蘭公國和凱撒帝國的大戰，還使的現在的整個大陸都是一片烽火之中，前段日子更是傳聞弒魔功被魔族竊走，外面的世界現在可熱鬧了呢」！
紫衣冷冷打斷道：「不用說了，這些事情我不管」？
聽雨急道：「我還沒說出重點呢，其實是武候維斯已經向其餘九大高手請求了，希望他們能夠出面幫他解決來無影去無蹤的鬼刺客」！「不去」！
沒想到這樣居然還不能打動師傅的心，聽雨稍稍一思索連忙說道：「師傅你想現在外面的世界這麼亂，武候維斯又公來向十大請求了，說不定其它的十大中人就會去幫忙了。最重要的還不是這點，而是出了一個叫千年的人」？
「千年，好怪的名字，你倒說說看這個人怎麼了」？
聽雨見師傅終於問起話來了，當下興奮道：「師傅你知不知道，這個叫千年的人居然竟會是武候維斯的師弟，一出道就跟血狼狂戰打了一戰，聽說是打平手了呢。後來又在慕德蘭王城保衛戰中表現極為優秀，一人一劍衝進城下數十萬大軍中，進退自如無人能阻，使得凱撒被迫退兵，後來又在炎之沙漠以一招八方殘像斬使邪皇既折劍又斷臂」，聽雨為了將紫衣給騙出聽風樓當下也是盡心盡力滔滔不絕的講了大半個時辰，幾乎將千年出道至今的所有事跡都講了一遍。
「師傅，我全講完啦」！紫衣聞言微微一笑倒了一杯香茶遞了過去，聽雨似乎真的渴極了連忙接過一口便將杯中茶飲盡，好在這茶不燙，否則這個時候她非得吐舌頭不可。紫衣暗暗擔心道：「丫頭你是不是喜歡上人家啦」？
聽雨聽聞連忙一把跳起揮舞著手道：「師傅你又亂說了，人家哪有喜歡他啊，不過就是、就是有點崇拜他罷了，想見見他到底長什麼模樣」。紫衣沒好氣道：「這還好，只是為了見見他的話還犯不著把師傅也拉去吧，現在維斯不是下了誅鬼命嗎，你大可以跑過去說要幫他這個忙就行了，我相信到時候你一定能見到他的」。
見紫衣還是不鬆口，聽雨靈機一動道：「其實有一件事師傅你還不知道，不知道徒兒該說不該說」？
紫衣白了聽雨一眼道：「你又想出什麼鬼主意了」？
聽雨道：「師傅你還不知道，戈羅師兄他幾天前去挑戰那個千年，結果一招便被千年打敗，而且那千年還很囂張說以他的修為跟他一起排在咱們樓的排名榜上簡直是一種污辱，還說、還說咱們聽風樓沒人了，教出的弟子連他一招都接不了，所以」。
「啪」的一聲，紫衣狠狠的拍了一下桌子道：「哼，好小子，別以為贏了邪皇就能這麼囂張了，好，你去告訴霸刀叫他跟我一起出去，我倒要看看這些新生代的高手到底有多強悍，我紫衣魔蕭倒還真要會會他」。
聽雨從來沒見過師傅這般生氣，當下心中暗暗擔憂這樣會不會引起兩方的混戰，萬一傷了誰可都不好，怎麼辦呢。「你還不去告訴霸刀幹嘛」。
聽雨聞言暗道：「沒辦法了，到時候見了面自己再跟師傅說清楚好了」。當下，聽雨道：「是，師傅，雨兒馬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