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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小說網 第六十七章:《逆神寂天》 文 / 寂無

    精彩是精彩,這點我絕對相信,但他們那知道我心中的苦楚,我根本沒法將劍式慢下一拍,而且,體內的九yin真氣的運轉速度顯明比剛才強了一倍不止,神吶,我都不敢相信我眼中飛舞的劍會是我的,應該不能說是劍了,如果不細心,那只能說是一片幾乎透明的劍影,隨著叮叮叮與火花的演變,黑龍的怒火終於爆發了,它似乎也沒到我會越來越強悍,強悍到它的攻擊完全失了準頭的地步。

    不錯,我的速度已經不能用人的速度來形容了,不過可惜的是,這樣打下去也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將黑龍殺死,而且我發現我與狂笑的符給它造成的小小傷害還不如它自漲的血快,打來打去,根本就像沒打一樣。

    有了以上經驗,我決定攻擊它的頭部,雖然難了點,但總比這樣送死的好,腳隨意動,一層淡淡的虛影過後,我已竄飛起來,對著黑龍眉心就是一刺,好快的一劍,快如閃電般一劍與它的頭部只產生了些許火花,劍勢急轉,再次向它已瞎的左眼刺去,黑龍猛的將頭往右側一擺,躲過劍芒,但很可惜的是,我並沒有真的想刺它左眼的意思,我的目標只不過是它那僅剩的右眼,劍至中途,急止,撲的一聲,刺入了它的另一隻眼中,黑龍吃痛,橫衝直撞,我一不小心被撞飛出去,血氣翻湧,我此時的速度之快連我自己都不敢相信,也不知道用了0.00幾秒的時間,我手中已多了瓶療傷聖藥,藥入口,咕咕幾聲,喝下,看了看血,看來,今天是死定了,狠狠的,我摔在了地上,雖然阿南他們有心相救,無奈,我撞飛的速度實在是太快了,這一摔,直把我摔得只剩下3滴血,心中叫苦,只好將另一瓶療傷藥掏了出來以打坐方式快速引導藥力進入體內,這時,阿南也站了起來,正待出劍幫我擋住黑龍,但另一個聲音卻令他卻步不前,聲音是狂笑的,他大喊一聲:「阿南莫追,我來。」話未出他的手已在變換著各種手印,口中唸唸有詞,一字一頓的大喝道:「臨兵斗者皆陣列在前。」右手向天一撐,一道絢麗奪目的巨大八卦圖案出現在右手上空,大喝一聲,巨大八卦向黑龍整個身體罩去……

    碰……塵土飛揚,飄起數十丈高久久不歸於塵,待到飛沙塵霧消失之後,大地出現了一個巨大的深洞,黑龍亦不知道被打到何處去了,狂笑淡淡的笑了笑,嘴角鮮血緩緩溢出,倒了下去,他的元神然幻化成一道白光回到了殘心教的復活原點。

    元神雖然回去了,但他的身體卻還要再過半分鐘才會消失,我不待血加滿,跑了過去,一把扶住他的屍體,眼中飽含熱淚,此時,阿南也已走了過來,神色之間亦是極為沮喪。

    正在我們極為悲傷之時,轟……大地又是一震,轉目一看,原來黑龍並沒有死,他只是被八卦打入了地下,只是,雖然它沒死,但由它身上不下數百條黑色血痕可以想像得出,它已受傷不輕,看來,狂笑的威力還真是大得驚神了,但威力的後果是同歸於盡。

    緩緩的,我站了起來,雙目之中儘是血紅一片,空中傳來了絲絲寒風,但我相信,在那一刻我眼中的寒光絕不是小小的寒風將可比擬的。

    蒼啷一聲,逆神在手,剛剛好轉的內息此刻又已加速運轉起來,慢慢的,我感覺運轉的速度比之前達到頂點時還要強不少,但這回沒有讓我感覺很痛苦,因為心在痛,狂笑曾經對我說過,他有一項技能,很厲害,一旦用此技能,他整個人在一個月內將會變得虛脫,發揮不出原有功力的百分之七十,他是為我而死的,這個仇我一定得為他報,此時的我只是感覺整個人快要爆炸一般,身體內有股強橫無比的力量,嘴唇被我緊緊咬住,腦中出現一幅奇異的畫面,那是一幅說不出的劍法意境圖,我感覺手中的逆神與我心心相印,彷彿我就是劍,劍就是我,終於,我忍不住體內快將我分裂的逆行真氣,右手握劍緩緩高舉,同時,左手亦是緩緩而起與右手合力握住劍柄,大喝一聲:「逆神寂天」輕功再次因某種異變使我騰空而起,這一剎那,我看見黑龍眼中的震驚。

    本能的,黑龍也跟著飛了起來,只是它的速度此刻在我眼中卻慢得有些可笑,從天而降,雙手劍緊緊握住逆神劍柄,澎湃無比的劍氣使得空氣絕速流轉,劍,砍在了黑龍的頭部,除了呼嘯的風聲,我沒有聽見我所能意想到的精鐵加交之聲,黑龍的身體由頭部到身體中部彷彿是塊豆腐似的被我切成了兩半,黑血滿空飛濺,大地為我劍氣劈出好大一條溝來,好不嚇人,轟……黑龍那巨大的身體直摔在了地上,大地為之顫抖。

    使完所有勁力的我,只感沒來由的一陣虛脫倒了下去。

    良久良久……自夢中醒來的阿南才飛似的跑到我身邊一把將我扶起,道:「雪,你怎麼樣?」微睜雙目,看了他一眼,又轉過目光剛好看見狂笑的屍體消失在我的視線,淡淡的,給了阿南一個微笑,頭一歪,昏死過去……

    待我醒來之時,我已經人在殘心教總壇,來看望我的人還真不少,遊戲,彷彿已經不止是個遊戲了,看得出,他們都已經承認了這是他們的第二天堂,緩緩的,我睜開眼來,見眾人臉色不好,我笑道:「你們怎麼了?」坐在我床邊的阿南一聽聲音,馬上激動的喊道:「雪醒了,李郎中,快……」

    一位六十來歲的郎中聞言,馬上走到床邊為我把脈,他臉色陰晴不定,良久,才搖了搖頭道:「怪……實在是怪……老夫行醫幾十年,這還是第一次遇到這樣的事。」

    「什麼事啊?」阿南抓著郎中的衣領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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