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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小說網 第二十八章 叛亂之夜 五 文 / 無心娶你

    韋斯特一步一步向著法茜妮靠近,從他的眼中,法茜妮發覺了某些異樣的東西,強烈的佔有慾讓韋斯特的臉扭曲著,帶著幾分邪惡的光彩。

    「你想幹什麼?」法茜妮驚慌地問道。

    「現在四下無人,我們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你說我想幹什麼?」韋斯特站定,宛如貓玩弄老鼠的表情,隨手把身後勞拉八世的軀殼扯到跟前,輕輕拍打著他的臉,怪笑著道:「而且,我想,有他在旁邊看著,你的表現會更為刺激。」

    「死變態,爛透了的情節,接下來我是不是應該大聲呼喊柔弱求救,然後這傢伙越聽越high獸性大發呢?」面對困境,法茜妮反而出奇地平靜,也許是因為她意識到驚慌失措對於自己擺脫困境毫無用處,冷靜面對反倒有一線生機。

    「喂,傑姆巴公爵,你就是這樣調教手下的嗎?」法茜妮忽然指著韋斯特的身後叫喊道。

    韋斯特心內一驚,下意識地回頭,畢竟對傑姆巴他有著相當的敬畏,要不是見傑姆巴剛剛離開,一時半刻都不會回來,他也不敢對法茜妮怎麼樣。

    背後空無一人。

    法茜妮就趁他一愣的工夫,轉身往窗邊跑去,想藉機從那裡逃脫。

    只不過沒想到還沒跑到窗邊,韋斯特的身形已經擋在了面前,法茜妮收勢不及,險些撞到他的懷裡。

    「公主殿下,你還是認命吧。在這裡,我就是主宰,就算你叫破喉嚨,也不會有人救你的。你的那點小聰明,還是留著想想怎麼取悅我,好讓我對你溫柔一點吧。」韋斯特得意地笑著,臉上寫滿了小人得志的邪惡。

    法茜妮一臉震驚,指著韋斯特的身後,叫道:「喂,你後面有東西。」

    韋斯特不屑一顧地說道:「你以為同一招對我還有用嗎……」

    話未說完,一隻手已經捏住了他的脖子,伴隨著一個深沉的男聲:「說你笨還真不是普通程度的笨,人家明明說的是真話,你為什麼不相信呢?」

    「是你?」自己的性命捏在對方手中,韋斯特絲毫不敢動彈,只是帶著幾分驚訝說道:「真沒想到會是你。」

    「沒錯,是我。」在韋斯特身後的中年男子露出半邊臉,微笑著露出了嘴角的半顆獠牙,優雅地向著法茜妮一頷首,算是打了招呼。

    「你是?」法茜妮從沒見過這麼一號人,雖然看似對方是來救自己的,也還是抱了幾分戒心。

    「在下名叫夏洛桑,原任奧姆國邊境小城歐耶城城主,半月前得撒旦大人點化,改邪歸正,現已成為他忠實的守護者,今生今世,矢志不渝……」中年男子深情款款地說道。

    (旁白:許久沒出場的人物,就是那個暗戀撒旦的傢伙……另一個身份是星巴克的鬼僕)

    (星巴克吐血中:我靠,這傢伙明明是我的人,怎麼連主人的名字也不提一下)

    (撒旦吐血中:我靠,這傢伙跟我一點關係都沒有,什麼時候成了我忠實的守護者了)

    「哦,你是夏洛桑!那撒旦又是誰?」法茜妮想了好久問道。那時候她只注意法爾克,根本沒留神法爾克身旁的幾個人叫啥名誰了。

    「……還是不要在這個問題上糾纏太多,以後再慢慢解釋吧。」畢竟身處險境,雖然對法茜妮居然不知道撒旦是誰極其不滿,夏洛桑還是收斂了自己的怒火,道:「我們還是抓緊時間離開這裡吧,要不然被外面的敵人發覺就麻煩了。」

    「好的!」法茜泥想想也是,從韋斯特手中奪回那本古代封印魔法書,回頭看了看那個站在原地毫無知覺的勞拉八世,心中一酸,想到這個慈祥的父王死後仍被敵人利用他的軀殼做惡,她咬了咬牙,從封印魔法書中抽出了一張書頁,輕輕地點在了勞拉八世的身上。

    書頁消失的同時,勞拉八世的身體結起了一層的冰晶,他就那樣栩栩如生地站立著,成了永恆的雕像,直至封印失效的那一刻。

    「父王,對不起,我現在沒辦法帶你離開。」法茜妮的手輕輕劃過勞拉八世的面前,沒有觸碰,只是留戀地讓自己的手影撫摩著他的臉龐,「不過你放心,我也不會讓別人欺負你的,所有妄動你軀殼的人,都會遭到永恆的凍結。」

    「這個禽獸你打算怎麼處理?」夏洛桑撫著韋斯特的脖子問道。

    「只能便宜他了,讓他痛快地死吧。」法茜妮冷冷的說道。

    就在這時,宮門忽然打開,一個王宮侍衛急匆匆地走了進來說道:「韋斯特騎將,傑姆巴大人叫你去見他。」

    這個莽撞的侍衛,這時候才發覺寢宮內的情形有些不對勁,自己的上司正被挾持在一個陌生人手中,幾乎下意識地,他抽出了腰際的長刀,叫道:「有刺……」

    聲音嘎然而止,法茜妮搶先一步,用自己護身的短刃割破了他的喉嚨,畢竟是第一次下手殺人,法茜妮的短刃割得有些偏差,那個侍衛臨時前的慘叫還是傳來出去,而鮮紅的血液噴了她一身。

    也就在這一眨眼的工夫,韋斯特的脖子一縮,脫離了夏洛桑的掌控,夏洛桑的利爪拂過韋斯特的頸脖,只覺得滑溜溜的竟然刺不下去。也許是第一次遭遇中韋斯特的不戰而逃加上這次的一擒而獲讓夏洛桑對他有些低估,也許是生死關頭韋斯特的潛力充分的爆發,也許在這段時間當中韋斯特的修行確實有了一定程度的提高,他居然毫髮無傷地從夏洛桑手中逃脫了出來,而且抓住了夏洛桑瞬間的那絲錯愕,一個反腿踹向夏洛桑的胸膛,夏洛桑用左手去抵擋,在這麼近的距離之內卻哪裡架得住那股沉重的力道,只聽喀噠一聲,夏洛桑的手扭曲著軟軟地搭在了胸膛上,剩餘的力道撞得他飛起撞在天花板上,在半空中吐出了一口鮮血。

    韋斯特的刺腿在夏洛桑的下方又凌空橫掃了幾下,動作一氣呵成,只待夏洛桑落下便可將他瞬間秒殺。夏洛桑的身體卻在韋斯特的掃腿範圍之外停了下來,原來他用剩餘的右手抓住了天花板的浮雕,整個人順勢就這樣平伏在了天花板之上,宛如一隻受傷的蝙蝠,喘息著,冷冷地看著地面的韋斯特。

    「別以為你不下來我就對付不了你!」韋斯特獰笑著,雙腿稍稍一墊,沖天而氣,直踢向天花板上的夏洛桑。夏洛桑側身閃過,只聽「轟」地一聲,他原來所在的那一處竟被韋斯特踢出了一個大洞,碎石紛揚落下,泥土飛揚,伴隨著上面激烈的打鬥聲。

    塵埃落定,只見韋斯特和夏洛桑平伏在天花板的兩側對峙著,韋斯特身上增添了幾道小傷,夏洛桑則要吃虧得多,由於被先傷了左手,在打鬥中他根本敵不住韋斯特的快攻,肩部、腰部和右腿小腿處都新增了幾道深深的傷痕,鮮血直流。

    「哈哈哈哈,你的一招七殺到哪裡去了?」韋斯特獰笑著道:「沒有了左手,你是不是快不起來了,既然這樣,我就再幫幫你,讓你早點上路吧。」

    夏洛桑皺著眉頭沒理會他,反而看向地面的法茜妮,自從剛剛殺人之後,她就一直站在那裡面無表情的顫抖著,渾身都是那個侍衛的鮮血,也許是鮮血對她的刺激太大,剛剛韋斯特和夏洛桑的打鬥中落下的碎石,好幾次都幾乎砸在她身上,而她居然不懂得躲閃一下。

    「你還愣著幹什麼,快逃啊!」夏洛桑急道:「要不等下那些吸血鬼們殺進來,以他們那種驚人的速度,你以為你那本鬼書抵擋得住嗎?」

    法茜妮抬頭看著夏洛桑,抹了把臉上的鮮血,眨了眨眼,似乎癡了一般,傻傻地笑著,應了一聲,卻仍站在原地,只是把手中染血的封印魔法書翻開,撕了一頁,點在自己身上。又撕了一頁,丟在門口的地上。

    兩張書頁燃燒著,升起一陣的輕煙,伴隨著法茜妮的喃喃自語聲:「逃,我還能逃到哪裡去,沒有了家,沒有了現在的這一切,就算我還活著,又有什麼意義呢?」

    宮門外傳來了陣陣的喧嘩,那些王宮侍衛們似乎已經發覺了寢宮內的不對勁,準備衝進來了。

    先進來的是兩個普通的叛亂衛兵,他們揮舞著手中的長劍,看到渾身血紅的法茜妮,似乎明顯地頓住了。法茜妮卻沒有絲毫的顧忌,揮舞著短刃,輕盈地逼近他們的身體,對著他們的脖子就是輕輕地一劃。

    鮮血染紅了整個空間,法茜妮就宛如血中的精靈,輕舞中,用短刃收割著侍衛們的生命。

    那些衝進來的侍衛,不管普通的叛亂者,又或亞吸血鬼,甚至隱身的真正血族,在法茜妮的血舞面前,無不震撼地頓住,瞬間被她殺死。

    凌亂的屍體間,只有法茜妮輕笑著,輕舞著。

    韋斯特目瞪口呆地望著這一切,忽然從那些侍衛們忽然的停頓中領悟了什麼,對著宮外叫喊道:「你們小心,是重力場,那附近被施加了重力場的封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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