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四節 開學第一天——晨操 文 / 真顏進

    開學第一天——晨cāo

    「快，時間差不多了，胖子，邵強，張豐，快點起來，再不起來要遲到了。」

    「啊？天還黑著呢，是不是到點了？幾點了現在？」

    「到了，快起來，邵強！怎麼還沒醒，邵強！！」

    「嗯！！這天還沒亮呢！你們這是幹什麼呢？」邵強勉強睜開雙眼，卻見四週一片漆黑。

    「昨天開會時說的，你逃了，沒聽到。以後每天早上五點十分要做晨cāo。」胖子一邊穿衣服一邊回答道，「還有，現在程翔是寢室長，還有很多，現在說不完呆會在說吧。」

    「誰逃走了，師傅找我有事。」邵強看看表才四點五十，「五點十分晨cāo，你們起這麼早幹什麼？燈怎麼也不開？」

    「管你幹什麼去了，沒聽開會也不問問，五點之前沒有特殊情況學校不准開燈，說是鍛煉環境適應能力。五點之後十分鐘內整理好寢室到廣場集合。遲到的要跑操場十圈。」程翔對邵強這位室友似乎有些不滿。這也難怪，邵強除了給他們一驚一吒外什麼也不管不顧，一回寢室就睡覺。那個室長都不會喜歡。

    邵強昨天什麼也沒脫就睡了，現在到也方便，不用穿衣不用疊被。乘著幾人還在穿衣整理，趕忙把牙臉洗了。

    「叮————」一陣鈴響，各寢室的燈立刻全都亮了起來，聊天，跑步，叫喊等等聲音蜂擁而至，打破了剛才還安靜非常的校園。邵強不緊不忙的拿起鏡子，慢慢的整理一下自己的髮型，緩緩的邁步到門口，那個悠閒勁讓擁擠在水池邊的三人恨的直咬牙。

    十分鐘雖然不短，但是一千多人要在十分鐘內集合到廣場也是非常的緊張。樓與樓之間的過道裡都是匆忙的趕去廣場的同學。這時邵強才想明白，那天他不明白的那根鋼索的妙用。只見二樓的人個個都不走樓梯，拿著皮帶一樣的帶子在鋼索上一扣，雙手吊著就輕鬆的滑了下來，到了地面手一抬就取下了扣帶塞進了衣服後面的大口袋中。對他們每人後面都有口袋，因為他們都穿著校服。邵強這才發現，原來每人都穿著箱子裡的那套校服。

    當他趕回寢室剛拿出校服之時，程翔又指著他的被子笑著說：「邵強，你的被子這樣可不行，得翻工，還有鞋子，牙杯，都要放整齊，我們先去了，你也快點，別丟我們寢室的臉。」說完他自己也象徵性的整理了一下被子，趕忙出去了。

    邵強也沒辦法，用最快的速度換好衣服，疊好被子，也來不急整理什麼鞋子牙杯了，就跑去操場。

    「還好，沒有遲到，不過我該排那裡？」到了操場，他才發現他又忘了問該怎麼排隊了，隨便找個人問了一下，原來是隨便排的，只要找自己喜歡的地方就行。光線不好，一時也找不到胖子他們排在那裡，也只有隨便找個位子排在最後。邵強暗暗發誓，以後一定要謀定而後動，今天可是吃足虧了。

    「叮————」又是一這鈴聲，想來是已到了五點十分。第一天，一千多人竟沒有一個遲到。這時，不知道那裡冒出來的鄭光又扯著他的大嗓子嚷了起來：「今天第一天，不練cāo，只排隊。你們自己向前看，覺得自己沒有前面的朋友高就和他換個位子，速度快，給你門十分鐘時間。」說完還打了個哈欠。

    經過混亂卻又有規律的一陣換位調動，隊伍慢慢成型。

    「好了，排的差不多了吧，現在個人前後左右間距五米，散開！」大約十分鐘後，鄭光又發佈了新的命令，隊伍也慢慢的散開。隊伍中也來了些英才派的師兄幫忙對齊隊伍，整整又過了十多分鐘，看隊伍象點樣子了，鄭光又是一道新命令下來：「以後集合直接到現在所在的位置，你們自己想辦法記住自己的位子，明天要是找不到位子，和遲到的一起罰跑。

    和以前一樣，鄭光的命令又是引起一陣混亂。很多人開始和四周的人互相認識，以便明天互相幫助，有些自負有點力氣的或踢或踏，拚命的擊打地面，想要打出個什麼來。更有些聰明人已經找起底上的石頭石子或擺或畫以作記號。四周的人都認識了，地上也始終沒有凹下一塊破掉一塊什麼的。操場上的石子到是沒全部廢物利用了。

    邵強也試過用內力擊打地面，奈何這是專用比武場改建的廣場，地面也是牢固的很，看著別人拿著石子在地上不停的畫著，他到是始終沒有動，一來他動手慢了，現在他四周百米之內都不可能找到石子了。二來他看別人畫的亂七八糟的，自己即使畫了明天也未必找的到。正觀望四周找尋靈感想著該如何做記號時，卻見遠處泰龍和自己一樣，見四周拚命寫畫而無動於鐘，忽然大悟：大家都畫等於沒畫，反倒是什麼都不畫的還比較顯眼突出。自己只想到了前面卻沒想到後面。

    「做好記號的可以去吃早餐了！散會！」

    鄭光看時間差不多了，就宣佈了散會。那些位子比較特殊、好記的，和對自己記號很有信心的人紛紛離開，邵強看了看四周可做參考物的固定建築，記個大概方位，又記了排數位數方才離去。卻不見遠處一直看著他的行動鄭顏進正微微的點點頭笑著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