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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小說網 第五十八章 樹心美女賦淫詩 文 / 凌風傲月

    卻說風瀲與仁貴,繼續在樹心內轉悠,攀山一般,堪堪行將一個時辰,忽然傳來女子說話,他倆立馬提高警惕,躡手躡腳前進,走出半里許,前路有個小木屋,細一看,原來也和樹幹為一體,先是掏空四周,後精心雕琢出來,橫架於空。木壁有窗墉、透氣筒、門扇等,構成可ziyou出入之密室。

    但聽一個甜甜膩膩聲音,由遠飄近:「金姬姊姊,咱姊妹倆常常裸浴,若把那些臭男人引來,可如何是好?」另一女子金姬笑道:「呵呵呵,傻妹妹,若果真如此,正和我意。銀姬啊!咱親姊妹倆兒,自入玉蘭宮以來,就一直供男人發洩情慾,若非自負花容月貌,早被人玩弄而死,你今後一定要曲意迎歡,知道麼?」風瀲、薛仁貴:「」

    銀姬道:「唉,姊姊,我聽說中原多有奇男子,沐聖人之教,文武兼備,詩詞歌賦,琴棋書畫,拳腳棍棒,無所不精,哪像高句麗這些蠻漢子,就會打架喝酒,一點兒也不懂憐香惜玉。」

    金姬道:「命該如此!上天既然安排好咱倆歸宿之地,抱怨又有甚麼用?中原有句話,叫:詩為酒友,酒是se妹,咱姐妹空虛寂寞,有酒無詩,難以勾起色慾,不如賦上幾首,如何?」

    銀姬拍手叫好,急急忙忙道:「姊,小妹先來一首《長相思》

    詩曰:

    江水東西流,勞雁兩面行。

    人去杯空久,情隨茶花伶。

    相思意未已,舊事如天境。

    空歎綿綿曲,豈回復往情。」

    金姬拍手叫好,也即興賦詩,她道:「好妹子,瞧我《月夜思》

    詩曰:

    杯酒難訴夜波瀾,

    對月相許心中願。

    九天鸞鳳降繯塵,

    歌舞夜曲續纏綿。」

    她姊妹把酒言歡,潑水嬉戲,銀姬又賦詩。

    詩曰:

    耳語磨絲鬢,相期共舞蝶。

    韓湘會龍女,干將期莫邪。

    時年不稍歎,餘生永忻偕。

    何以呈真意?披腹心皎潔。

    金姬詩曰:

    念君輾轉橫波目,十五西橋情愫生。

    忽見錦衾纏羅帷,春風滿面桃花憐。

    銀姬詩曰:

    巧遇淑賢骨肉勻,正值佳年春風催。

    不若合歡楊柳se,豈負良辰不作為。

    金姬意亂情迷,接著酒勁兒,yin興畢露,詩曰:

    風流夜半間,臥榻鴛衾亂。

    妾亦待成歡,一朝擁夙願。

    銀姬詩曰:

    春夢無消ri,平添淚眼哀。

    孤芳多秀麗,遠賽靚仙姬。

    金姬詩曰:

    嬌媚現閨閣,蘭湯沐色澤。

    玉膚還勝鶴,興至唱吳歌。

    銀姬詩曰:

    酥體倏軟弱,褻褲誰脫落?

    顫顫鳳鸞撮,迢迢仙路過。

    風瀲與仁貴在窗口,飽覽春光,兩個熱血男子,看得目瞪口呆,激情澎湃,風瀲有點口乾舌燥,瞪大眼睛,望著裡面,問道:「薛薛大哥,怎麼辦?」薛仁貴嘿嘿笑道:「這兩個淫蕩女子真要人老命,先拿下再說。」風瀲奇道:「怎麼拿下?」仁貴舔著舌頭道:「好兄弟,今日咱們眼福不淺,你先去下面把風,待會兒再過來。」

    卻說薛仁貴進屋後,將近一個時辰才返出,他衣衫不整,滿臉得意之色,對風瀲:「進去罷!有我保駕護航,沒人敢來騷擾。」風瀲呆呆不語,終於咬咬牙,推門而入。

    金姬銀姬一絲不掛,玉體橫陳,躺在地上氣喘吁吁,見風瀲後皆思:「好個男子,忒也俊秀。」金姬眉開眼笑,悠著嗓子道:「俊哥兒,過來呀!來嘛!」風瀲不動聲色,兩姐妹擺著柳腰迎上來,媚態堪絕,容顏之佳,世上少有。

    風瀲自思:「公冶風瀲啊公冶風瀲!子嫣生死未卜,你怎還有心思眠花宿柳,貪歡作樂。」念及此處,趕緊閉緊雙眼,向後退去,忽然銀姬將他攔腰抱住,附耳道:「俊哥兒,還沒耍子,就要走麼?莫非嫌銀姬不夠漂亮?」

    金姬舞動嬌軀,雪臂**做出無數風騷姿態,甩ru擺臀,淫賤之極,銀姬道:「俊哥兒,你知道在這裡兒用甚麼洗澡麼?乃是古樹之汁,從截面處流出,好奇不?睜開眼睛瞧瞧罷。」風瀲忍不住睜開眼,頓時見到金姬那形象,再也壓不住心內慾火,低吼一聲,如猛獸般向她撲去

    三個時辰後,風瀲穿戴整齊,摟住這對姊妹花,輕聲道:「你倆何以在此做這勾當?」銀姬才十五六歲,撅嘴道:「壞人,討得便宜還賣乖,若非你還算溫文爾雅,我和姊姊非把你吸乾不可。」

    金姬聞得此言,就墜下淚來,撲在風瀲懷裡,泣道:「我和妹妹,自小被拐至此處,任人蹂躪,受盡白眼,可惜體弱多病,又不會武功,沒能力逃出去。」

    風瀲歎道:「玉蘭宮壞事做盡,喪盡天良,我必將之斬盡殺絕,以洩心頭之恨。唉,你剛才說自己體弱多病?是甚麼病?」金姬、銀姬齊聲道:「花柳病。」風瀲大叫一聲,撞門而出

    與薛仁貴會面後,兩人默默無言,繼續前行,忽至一空曠廣場,見地面有無數圈圈,大圈套小圈,類同漣漪,竟然一眼望不到邊。月色映出,兩人仍未走出大木樁。突然,一個窈窕身姿出現,其人清麗無雙,正是月玲瓏。

    她怯怯弱弱跪在地上,哭著爹爹,依舊穿著淡粉色衣衫,外披白紗,竟沒為亡父披麻戴孝。肌如白雪,似梨花露珠,雙眼哭得紅腫,眸子暗淡無光,如一尊雕像,動也不動,美麗定格,依舊我見猶憐。

    正是仇人見面,分外眼紅,風瀲吼道:「月玲瓏,好個蛇蠍女子,怎麼狠心將子嫣活活摔得半死不活?你死期到了!」月玲瓏辯解道:「我根本沒害她,罪魁禍首是夏雪冰凝。」風瀲聞言,不怒反笑,道:「呵呵,臨死之際,還胡言亂語,受死吧!」

    月玲瓏冷笑道:「呵呵,那對姊妹花,滋味不錯罷?來我玉蘭宮白白找樂子,真以為會有這等好事?實不相瞞,金姬銀姬下體內,預先藏有一種『斷陽水』,你與她倆交媾後,就等著變太監罷!哦,不,人家太監還有那玩意兒,至於你倆嘛,嘿嘿」風瀲、仁貴同時大驚,道:「把把話說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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