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小說網 一百六十四章 她說 文 / 絕命天堂
「雷石。」元霸看著冷弈手中的東西,他一眼就認出這東西乃是雷石。
雷石是雷都中特有的石頭,不要小看這種小小的石頭,一顆小小的雷石中,蘊含著大量的雷電之力,元霸他也有一塊雷石,是他的前一任主人賜給他的。
如果普通人觸摸到雷石的話,可能就會被雷石上面所擁有的雷電之力電擊致死,但是對於雷神傳承者來說,雷石就是一道隨身攜帶的雷電一樣,他可以吸收也可以作為威力巨大的暗器,誰也不會料想到,一顆撲通的石頭,卻蘊含著天地間的雷電之力。
「我還有好多的雷石。」冷弈對元霸說。
既然元霸認出這東西是雷石,那麼肯定知道雷石裡面蘊含的秘密。
「你還有好多雷石。」元霸瞪大眼睛看向冷弈,他守衛雷都這些年來,一顆雷石也沒有發現,想不到冷弈居然能找到雷石。
元霸心頭突然生出一個念頭,難道冷弈進入到雷都的距離,要比他還要深入,要不然為何他沒有發現雷石。
可是元霸肯定想不出來,是小花幫助冷弈在那白色宮殿內,將那些裝在透明瓶子裡的雷石給叼了出來。其實雷石還有一個功能冷弈可能還不知道,雷石裡面的雷電之力在吸收完畢之後,只要置放在雷都裡,三天後裡面的雷電之力將給填滿。
「如果主人身上真的有大量的雷石話,那樣在不在雷都修煉的確沒有什麼區別。」元霸對冷弈不由的放了心。
「青來,雷君要走,你們現在還不能跟著雷君出去。」元霸對青來說。
「雷·····君····我····們。」青來心一急本來說起新羅大陸的語言就不流利,這下更結巴了,「¥¥¥¥¥¥¥¥¥¥。」又說起了他們雷神部落語言。
冷弈不禁把目光投向元霸,他是一句也聽不懂青來說的話,只有將求惑的眼神投向元霸。
「主人,青來對你說,他們雷神部落的人,就是為了等候你才守候在聖都,現在你出現了,他們自當陪在你的身旁做你征戰天下的力量。」
做男人誰不想雄霸一方,傲世天下,以前的時候冷弈只是做做夢而已,可是雷神傳承的身份早晚有一天別人會知道的,與其等著別人來打他,那還不如他揮起拳頭先打他們,可是一個小孩子是如何也打不過一個壯男的,想要自己打過別人,自己拳頭必須要硬。
「青來,我知道你們心裡的想法,我肯定會率領你們在新羅大陸上闖上一番名堂。」冷弈看著兩眼希翼目光盯著自己看的青來。
·······
最終冷弈還是離開雷神部落,不過在離開雷神部落的時候,他帶走了雷神部落中的兩個年輕人。
雖然冷弈還是再三解釋,但是青來還是執意的對他說,需要有人保護在冷弈的身旁,元霸是不會保護在冷弈的身旁,冷弈一看元霸看向自己的眼神就知道,因為雷都是需要元霸來看護的,這裡以後就是自己的大本營。
這兩個人乃是雷神部落年輕人中,實力最為強大的人,一男一女,男的叫做青石,正是青來的兒子,而女的叫做伊達。青石與伊達站在冷弈的兩側,就如同兩個鐵塔一般,青石手中拿著一把沒有開過刃的重刀,足足有一米半左右高,黑乎乎的刀身,沒有任何的光澤,被青石抗在肩膀上。
伊達左右手分別持著兩根不知是何妖獸的後腿骨,細的一頭有胳膊般粗細,而粗的那一頭足足有半米多粗,看樣子很是滑稽,就如同一個手持兩個扇子的侍女,可是誰敢消受這麼強悍的侍女。
不過冷弈發現一個很有趣的事情,青石好像有意無意的湊向伊達說話,可是頭上總會迎來伊達手中那兩個大腿骨的一擊,如果伊達這一擊在普通人的腦袋瓜子上肯定會紅白都流出來了,但是青石就沒有事情,好像沒有感覺似的依舊往伊達身上靠。
青石與伊達兩人跟隨冷弈這可是進過一番比試,這才決定讓這兩人跟著冷弈的,對於誰跟隨冷弈出去,雷神部落的年輕人可是擠破頭搶的,因為跟著冷弈可以走出雲霧深淵,去新羅大陸。新羅大陸在雷神部落人心中從小就是一個很美好的夢。
雖然雷神部落要等的人已經出現,但是他們現在是不會離開雲霧深淵的,因為他們要等著冷弈帶領他們出去才可以。
······
元霸騎著黑倉走在前面,黑倉這些可是老實了,連他的主人都叫冷弈一聲主人,黑倉這麼通人性豈是聽不出來。
冷弈展開了身後的黑白翅膀跟在了黑倉的身後,對於冷弈身後的黑白翅膀,元霸很是留意了一下,還有冷弈曾經用過的死神鐮刀,元霸也是很是翹楚了一番。
青石與伊達倒是乾脆,直接甩開大腳底板子,啪啪的跟在冷弈的身後,他兩個人腳上都沒有穿著鞋子,赤腳走路。
今日元霸帶著冷弈,去雲霧深淵裡的風波亭與涯月見上一面,在離開雷神部落足足有兩個時辰的時候,冷弈方看到在前方不遠處有一個亭子。
一路上好幾次都遇到了妖獸,要麼被黑倉的吼叫聲給嚇跑,要麼便被青石與伊達兩人一頓暴砸給打死。
「主人,前方便是風波亭。」
冷弈突然在空氣中聞到淡淡的血腥氣息,心頭突然有一股不好的念頭,立刻展開翅膀飛向了風波亭。
風波亭的地上有兩個人正躺那裡,他們的前胸都有一個黑黑的手印,嘴裡流著鮮血。
「老鬼,老童。」元霸一下子認出了,這兩人就是奉了涯月母親的命令,保護涯月的人,可是現在他們兩個卻躺在這裡,那麼涯月呢?涯月不見了!元霸心中猛的一吃驚,臉上刷刷的流出了汗。
冷弈右手的手指,輕輕的捻了捻地上的血跡,還有餘溫,突然有一個人的手輕輕的動了一下。
「你·····你·····可是·····莫問····。」那個人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對冷弈說。
冷弈一聽馬上將身子蹲下來,緊張的對他說;」「我是莫問,我是莫問,涯月呢涯月呢?」
那人好像沒有聽到冷弈說的話,艱難的伸出了他的手,只見他的手中有一個白色的下瓶子,「小姐·····小姐····讓····我交····給你·······。」
「小姐·····說····冷弈····的脖子處····有一塊·····和你···一模一樣···的印記····。」那人說完話立刻手一垂死去。
冷弈癱坐在地上,一下子天旋地轉,涯月說的話是什麼意思,可是在下一刻,冷弈突然領悟了。他想起涯月那一夜在馬車上對他說的話。
ps;悲催啊,今天是最悲催的,陰天有風,冷。感冒渾身不舒服,下午睡覺怎麼也睡不著。晚上碼字斷電,外加籠罩一天的不爽情緒,擦,來了個全部。二更二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