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小說網 第189章 :你活著她才能活著 文 / 周氏三少
承天泠頓時一臉的受寵若驚,說實話,她確是喜歡小孩,或許是因為曾經失去過,她當初是多麼的希望自己也可以把孩子平安的生下來,可是最終卻被那個男人給無情的殘害了。,所以,現在能夠抱到孩子,讓她感覺到一絲欣慰和興奮。
妹妹眼中這前所未有的神采被承天傲看在了眼中,「天泠,你願意不願意?」他已經胸有成竹,卻依舊誘導著。
「真的?」承天泠滿臉欣喜之色,小心翼翼地搖晃著孩子,看著孩子那胖嘟嘟的小嘴忍不住在她粉嫩的小臉上親了一口。「哥,暖暖真可愛,長的和你真像呢!」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
承天傲聽到妹妹的話,眼中閃過一絲尷尬,乾笑一聲道:「呵呵,瞎說什麼呢,好啦,你要聽話,好好的照顧暖暖,知道嗎?」
「好,我一定把寶寶照顧的好好的!」好像有了寶寶,承天泠整個人都神采奕奕起來。
承天傲也不由得喜歡起這個小孩,兩個人一起逗弄起小孩子來。
氣氛正和諧,忽然,一陣刺耳的鈴聲打破了這種來之不易的溫馨。
承天傲不耐煩的接起電話「喂!」
「承天傲,你這個畜生,還我,把女兒還給我……把暖暖還給我……嗚嗚……」傳來的是夏瓷歇斯底里的哭喊聲,她已經沒有了辦法,出不去,只能給她打電話了。
電話中的聲音也引起了承天泠的注意,承天傲示意她沒事,走出房間,低聲喝道:「等我回來!」說完,便掐斷了電話。
電話裡只剩下嘟嘟聲,夏瓷卻只能夠等著他回來,她別無選擇。
和妹妹打了個招呼,便再度上車,驅車駛回雁瀾古鎮。
打開了緊鎖的門扉,夏瓷就披頭散髮地撲到承天傲的身邊抓住他的衣領,哭喊道:「畜生,還我女兒……把暖暖還給我……」
她的哭喊聲已經嘶啞,她早就已經哭累了。
承天傲任由夏瓷無力的在自己的胸口捶打,眸光冰冷,不發一語。
「把女兒還給我!承叔……」夏瓷睜開明亮的眸子,清淚溢出。求他,做他的奴隸也好,只求他能夠將暖暖還給她。
又是孩子……承天傲忍無可忍的閉上了眼睛,緊緊地握住夏瓷的手,「孩子我送人了。你不要再幻想能夠見到孩子了。」
轟……
夏瓷的腦中一片空白,彷彿一道晴天霹靂在她的腦海裡響起。讓她無法相信,撕裂她的心房。
「不會的!……承叔,你在騙我,你一定是在騙我的,承叔,不要玩了,我知道錯了,以後我一定乖乖的聽話,承叔,你不是想要我嗎……」夏瓷好似瘋魔了似的,開始脫身上的衣服。
他不可以那麼殘忍,怎麼折磨她都可以,但是不要奪去她的孩子,不要讓她失去活著的意義,不要讓她再也見不到孩子。
承天傲冷眼夏瓷為了那個雷剛的小za種居然會這樣,頓時覺得自己的決定是對的,必須讓她離開那個za種,她才能夠聽話。
「夏瓷。不管你做什麼我都不會讓你再見到孩子了。」滿臉冰冷,他好像什麼都不在乎,只是看著夏瓷的臉龐,內心卻因為她滿面的淚痕而掙扎。看著夏瓷那癡癡無神的眼神,承天傲的心忍不住有些痛。
「你放心,雖然不讓你見孩子,我們可以再生一個……」他冷酷無情,繼續打擊著夏瓷的脆弱神經。
「不要!我不要,我什麼都不要,我只要暖暖,我只要我的暖暖……」再生一個?她真的不想了,她連暖暖都保護不了,她還能做什麼。她只想讓暖暖健康的長大就好了,這樣的要求高嗎?
承天傲一聽滿頭惱火,「暖暖,暖暖,為什麼你只想著那個小鬼,難道你就不想要一個我和你的孩子嗎?」
他憤怒,已經恨透了她這被雷剛的孽種攥住所有目光的樣子。
夏瓷猛然愣住,想起什麼似得,她拉著承天傲的手,哀求道:「承叔,暖暖就是我們的孩子啊,她就是我們的孩子……」
騙我,都這個時候了你還想著騙我嗎?難道為了達到你的目的你就可以任意的欺騙我的感情嗎?
他已經受夠了,每一次,孩子在瀕死邊緣,或者被送走,她就會說出是他的孩子,期望著他和她一起痛苦,期望他懊悔嗎?不,他不會的。
承天傲憤怒的甩開夏瓷的手,寒聲道:「夏瓷,從現在開始,我不希望再聽到你說那個za種是我女兒的話,否則……即使我現在沒有殺她,我也會讓她以後的人生,生不如死。」
一瞬間,夏瓷的眸光失去了身材,瞳孔震驚的顫抖著,想說什麼,可是卻說不出來,因為他的威脅,她恐懼的說不出一句話。
承天傲邁開腿,想大廳的台階走去,看不下去夏瓷的樣子,上樓去了。
男人那絕決的背影讓夏瓷看到了絕望,她伸著的手也慢慢地落了下來。眼中那最後的希望也變成了一片麻木和茫然。她知道,這次,這個男人是鐵了心要讓她的暖暖永遠的離開自己了。
在這黑漆漆的房間內,她成了一個徹底的孤魂,什麼都沒有,只有未來的折磨,她,根本無法活下去,暖暖已經離開這裡了,不會再受到生命的威脅,那麼她也可以放心了吧。
台階之上,王者一樣的男人,停下了腳步,彷彿看船了夏瓷的想法冷聲說道「不要嘗試著相死,我送走了她,也知道如何能讓她痛苦。你活著,她才能夠活著。」
惡魔的話,恍如一條無形的鎖鏈,將夏瓷死死的捆綁住,無法掙扎。
他,太殘忍,即使死,她都無法選擇,只能一生都做他的玩具,傀儡。
「承天傲!你太殘忍了!」她憤恨,眸子猩紅,已經沒有了理智,只想殺了他。
「殘忍嗎?我沒感覺。」他若無其事,心中卻恍如刀割,無法再看下去,他轉身離開。
只留下夏瓷一人,跌坐在地上,狼藉的恍如一個瘋子,瞳孔裡閃爍著的,是那陰暗的光輝。
冷漠月下,清冷的一塌糊塗,整個大宅,只有他們兩個人,誰都沒有,沒有僕人,沒有家眷,就連最後能夠陪著她的孩子,也被他生生送走。
她,真的憤恨的相死。
站在陽台上,她只披著一件單薄的風衣,凜冽的風吹著,但是卻毫無反應,她已然是一個行屍走肉,無神,無魂,就連身後開啟的門扉都沒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