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小說網 第199章 :冷俊臣的算計 文 / 周氏三少
冷氏軍工企業董事長辦公室內。網
「雷剛,你開著車到承家大院門口,等承天泠出來的時候,你想辦法讓她上你的車,並把她帶到我位於城西的別墅中去。」冷俊臣如是吩咐著。
「要是她不出來呢?」雷剛很奇怪冷俊臣那裡來的自信。
「那我們就要準備參加那個小鬼的葬禮了。」冷俊臣嘴角上挑,邪邪一笑「說實話,我還真不想讓那個小鬼就這麼死了,留她一條命說不定將來有用。」
「你對暖暖做了什麼?」意識到冷俊臣口中的小鬼就是暖暖,雷剛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口氣冷硬的問道。
「嘖嘖,果然是愛屋及烏啊,那可是承天傲的種。」冷俊臣輕鬆的一笑置之「別說我沒給你機會,你要是去的早的話,還來得及送她去醫院。」
「你卑鄙,竟然對那麼小的孩子下手!」雷剛看著他的神情,就知道他一定做了什麼,他猛然轉身向外走去,因為他怕,怕萬一暖暖有什麼好歹,以夏瓷的烈性,會崩潰到當場隨著暖暖去了。夏瓷已經承擔了太多,不能再讓她受到一絲傷害。
在關上門的瞬間,雷剛身後傳來冷俊臣冷冰冰的聲音,「揭開小孩的被子,剪斷所有車的發動機線,這一切只不過浪費了區區幾萬元而已,金錢的魔力是巨大的,誰都逃不脫。」
月涼如水,承天泠抱著暖暖在路邊半天都攔不到一輛出租車,懷中的孩子身體越發滾燙,承天泠心急如焚。
忘記了自己不敢出門的恐懼,似是的她滿腦子都是慌亂,不知道要怎麼樣才能救暖暖。
「上車吧!」一輛黑色的蘭博基尼忽然停在了承天泠的面前「這個時候,是不可能擋到出租車的。」正好的下班的高峰,承天泠這個文弱的樣子,要是能打到車才怪。
「你是?」一輛蘭博基尼半夜莫名其妙的出現在承家大院門口,而且還恰好在自己攔不到出租車的時候,承天泠雖然焦急,卻也不會傻到上來路不明的車。
「和你一樣疼愛暖暖的人。」雷剛如實說,眸光已經望向暖暖,眼中的那份憐愛,不是裝的出來的,看得出是真心的關切。「我是差一點和小瓷在一起的男人,差一點做了暖暖的父親。」雷剛說到這裡,內心有著深深的遺憾。
曾經,就差那麼一點,最後仍舊被承天傲破壞了。
承天泠再度左顧右盼一下,看看這周圍真的沒有別的車,無奈再度面對雷剛。
「那麼,你告訴我這麼多,是為什麼?」面對雷剛的坦白,承天泠有片刻的不知所措,但是承家骨子裡面就有的天賦讓她很快冷靜了下來。
「我只是不想讓暖暖再受到更多的傷害,承天傲沒在的承家,承家已經不安全了。」雷剛輕聲的說道,眼中閃過一絲狡黠,若是在承家,冷俊臣都能動手腳,那麼就代表現在根本沒有安全的地方。
望向暖暖,雷剛的眸中又多了份擔憂。
「好,那我們快走吧。」承天泠思索了片刻,並不是因為相信雷剛的話,而是看到雷剛對著暖暖時溫暖慈愛的眼神,彷彿他才是孩子的父親,所以,她選擇相信他,而且暖暖的病也不能再耽擱下去了。
「嗯。」雷剛應聲,便將車子掉頭,可是內心卻一陣迷惘,冷俊臣讓他來接她,這明顯是對承天泠挖的陷阱。
冷俊臣,到底還有什麼瞞著他,有什麼是他不知道的?
雷剛不得而知,現在他只想先把暖暖送到醫院。
二十分鐘後,將車停在了中心醫院門口,承天泠抱著暖暖衝進了醫院,。
候在醫院多時的醫生連忙接過承天泠手中的嬰孩,快速而平穩的進行著一系列的降溫工作,承天泠焦急的立在一旁,眼神沒有片刻離開過那個小小的嬰孩。而暖暖,因為高燒時間有些長,一直處在迷糊的狀態。
而雷剛看著暖暖可憐的樣子,禁不住在內心對冷俊臣的所作所為產生了一絲怨憤,他無法想像,他到底對這個孩子做了什麼,明明只是一個不到一週歲的孩子。
醫生護士嫻熟的準備著藥劑,不多時便拿著針管走向暖暖。
第一針,紮在暖暖的屁股上,她像被驚醒了一樣開始嚎啕大哭,承天泠恨不得伸手將暖暖抱在懷裡好意安撫,卻因為不能打擾醫生的降溫工作而作罷。
雷剛的心卻在聽見暖暖哭聲的時候,幾乎崩潰。
這就是承家兩兄妹所帶給暖暖母女的嗎?
囚禁母親,將女兒扔給一個還沒有生過小孩的人照顧,逼迫的母女兩硬生生的分離,而女兒生病了,最應該在身邊照顧的母親卻無法在她身邊。
望著病床上的暖暖,雷剛憤憤的捏緊了拳頭,承天傲,他一定總要為你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而他相信,這個代價也不遠了。
由於醫生的精心照料,暖暖的溫度很快就降了下來,期間陳醫生也來診斷了暖暖的病因。
「天泠,小孩子受涼太久是很容易發燒的,這是人體的一種自我保護機制,」在為暖暖做了全身檢查後,陳天河說道「但是嬰兒的身體很脆弱,是經不起長時間的高燒的。」
「陳醫生,你是說,暖暖發燒的原因是因為受涼嗎?我昨天早晨帶她出去散步久了一些,會不會是因為這個原因?」下意識的,承天泠這樣問道,她潛意識裡還是不願意相信雷剛的說法,承家大院不安全了?難道是有人對暖暖動了手腳?承天泠是真的不願意相信她從小生長的承家大院裡,有如此居心叵測的人。
「按道理來說,清晨散步時間久了些是不可能造成如此厲害的高燒的,」陳天河沉思了一下「我覺得嬰兒受涼的時間要更長。」
聽著陳天河這樣說,承天泠的心瞬間沉到了深深的海底,果然,沒有哥哥在的承家已經不安全了。一時間,承天泠有種何去何從的感覺。
她是一株草,哥哥到哪裡,她就到哪裡,漫無目的,可是現在唯一的依靠不見了,眼前的雷剛可是敵是友都不知道,能跟著他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