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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小說網 第118章 女王的悲哀 文 / 曹小見

    彭磊擔心這老索殺戮太多,所以一直緊跟著。使用閱讀器看千萬本小說,完全無廣告!從現在起,老索同志手上的鮮血也會有他鳥人的一份的。老索就是他鳥人的一隻狗,狗狗的罪孽就是主人的罪孽。

    還行!剛才的警告有點作用。索卡爾在河面上飄了一陣,滿河面的戰船他都不敢靠近,最後竟然在河邊找了一頭畜牲。那是什麼牛?怎麼是雪白的?傳說中白牛都是神牛,看來又被老索賺了。

    索卡爾的聲音遠遠傳來:「主人,我還是不適應陽光下的生活,請主人允許我在水裡多一些時間。」

    「你就是一直待在水裡,老子也沒有意見!哈哈哈。」白牛不是神牛,被老索上身之後,雪白的牛皮迅速地蒙上了一層黑色——這不是水牛嗎?

    「多謝主人恩准!」首發[

    「哈哈哈,你不要罵我就行了,不用謝的。」彭磊大笑,廣成子傳授的靈魂禁咒又派上了用場。靈訣悄悄飛出,化成幾縷白光鑽入牛頭。這次彭磊動了一番手腳,禁咒中將索卡爾的元神永遠禁錮在牛身上。除非他能將牛練成神牛,否則就乖乖地做牛吧。

    「主人,我不要啊!」索卡爾終於發現了不對,急叫起來。

    「做牛有什麼不好?吃的是草,擠出來的是奶,全世界的人都會感激你的,也算是對你前生罪孽的補償吧。哈哈哈,你就在這裡給我好好待著,等我回家的時候再來接你。放心,你不會無聊的,明天我就給你找一群母的來。」彭磊大笑,也不理在水中撲騰的老牛了,拉著卡奴的小手,繼續他的金字塔考察工作。

    …………

    孟斐斯,尼羅河邊的碼頭廣場,白露妹妹的生意做得紅紅火火,**金寶石賺了無數。

    三天了,河對岸的沙塵暴已漸漸平息,但是她們的男人卻還不見回來,心裡不免有些意見。根據嬰紈大姐的推測,那漫天的**沙煙塵也很可能是老白和彭磊搞出來的。不是說去研究金字塔嗎?怎麼會弄成這樣?

    這樣的沙塵裡,那一隊隊過江而去的**也肯定是凶多吉少,這不是枉造殺劫嗎!這男人有時候就是衝動。若是被女王陛下得知沙塵暴的起因,這些天和女王結成的友誼肯定就保不住了。

    白露生意在做,對男人也在時刻牽掛著。這個時候終於忍不住了,向熊媛道:「媛姐,彭郎他這是怎麼了?要不,媛姐去找找他們?」

    「露妹不用擔心的,彭郎有乾坤界在身,無論是什麼劫難,都沒法傷得了他們。我倒是有點奇怪,如玉妹妹平日裡那麼慈善,怎麼不勸勸郎君,任他這樣胡來。」

    「玉兒?算了吧!在郎君面前,她什麼主意都不會有的。」還是白露比較瞭解如玉。

    「這風暴!嬰大姐,你說是不是郎君他遇到了什麼事?」沉吟了片刻,熊媛問一邊的嬰紈。論見識,她們幾個加起來,也及不上嬰紈的一半的。

    「有可能!這裡的土人中有許多的傳說,據說那些金字塔底有神住著,死去的法老也會在金字塔裡復活。我估計,那些塔裡很可能藏著不知名的妖魅。另外,這裡很可能也有修煉的門派。那個恩圖蒙特大將軍雖然年輕,身上卻是靈力充沛,很顯然是一個修煉者。不過,他的修煉方法很特別,很難估量出他的修為層次。」嬰紈點頭道。

    「那怎麼辦?郎君若不是遇上了麻煩,也不會搞出這樣大的動靜。還是去找找吧,讓老魘去也行。」雖然說是不擔心,但是嬰紈分析得這麼肯定,白露還是有點心慌起來。(未完待續,)

    「老魘的修為,也只能嚇唬外面的那些凡人。主公不知道是遇上了什麼麻煩,若是連他都沒法脫身,我們誰去都沒有用。」嬰紈現在已經很清楚彭磊的底細了,所以有這麼一說。若是乾坤界裡的廣成子都幫不了鳥人,她嬰紈即使是功力完全恢復,估計也沒法幫得上忙。至於老魘和小黑,那更是沒用。

    「那我們只能等了?郎君他們究竟是遇到了什麼?風暴好像已經停了,他至少應該讓老白回來報個信的,是不是?」

    …………

    一群女人在樓船裡埋怨,艙外青青忽悠悠地飄進來,稟報道:「主母,大姐,那個女王來了呢。」

    「女王不是說要閉門淨身,不能見外人的嗎?怎麼又出來了?」嬰紈皺起了秀眉。首發[

    「可能是風暴延誤了她們的祭禮。大姐,你說會不會是那個大將軍把女王請出來的?」熊媛到底聰明,秀眸一轉,就想到了問題的關鍵。

    這些天雖然忙著做生意,但是和孟斐斯的高層的接觸,也是一刻也沒有停止過,老魘和伊尹都吃了好幾餐的白食了。

    恩圖蒙特很貪心,樓船上的東西在恩圖蒙特大將軍眼裡,那都是無價的珍寶,對於一個國家來說是太重要了。不過,這些天恩圖蒙特費盡心機,樓船的主人就是不接見男**。伊尹只是管家,做不了主。總是回去請示,卻總是沒有回應。

    若不是垂涎船上所承載的技術,恩圖蒙特早就起用早些天他偷偷種下的那拘魂咒了。這樓船來得也太巧了!自從這船出現之後,發生的異常事也太多了!

    河對面的那片沙漠是神棲之所,沙塵暴是怎麼回事呢?範圍也不見擴散,只是在禁域的範圍內。船上現在只有女人,她們的男人呢?

    恩圖蒙特和莎倫祭師都清楚禁域裡有些什麼,對他們所伺候的主,他們是充滿信心的。既然主神已經甦醒,那祭祀的大禮或許可以暫緩,至少也得請示而行了。

    對於恩圖蒙特來說,樓船上所擁有的技術是最**人的。為了權力,為了埃及,無論如何也要搞到手。若是能得到造船的技術,得到冶煉盔甲的技術,得到製造刀槍的技術,得到印染綢緞的技術,得到種桑養蠶的技術,得到烹製烤肉、美食的技術……這孟斐斯城還有誰能匹敵?還有誰敢垂涎?

    沙暴在漸漸平息,恩圖蒙特的偵察小隊已經向河對岸開進,希望能聯絡上禁域的守護者,瞭解沙暴的起因。同一時間,女王的齋期也暫時終止。和船上打交道必須由女人出面,女王是當然的最佳人選。

    女王來訪,作為主人的熊媛她們當然是高規格款待了。熊妹妹她們畢竟心虛,對岸的那場沙塵暴,十有**是她們的男人闖的禍。那片沙漠中,女王準備祭禮的士兵和侍從不下數千。撤回來的士兵寥寥無幾,彭磊這次造的殺劫可不小——這些日子雖然忙著生意,對河對岸的情況也是不敢有絲毫懈怠。

    耽誤了祭禮,照理說,女王應該悲慼才對。可是,尼克托裡斯美麗的小臉上看不出一絲絲的憂傷,那雙美麗的藍眼睛裡閃爍著的,是欲說還休的渴望。怎麼回事呢?

    客氣的場面話就不多說了,樓船上的美食本來就是一絕。雖然人手不足,葉子和紅藥又是身子不便,但是,有小黑和青青做下手,嬰紈和伊尹親自**刀,還有一隊機器侍從,豐盛的酒宴還是很快就擺上了。

    女王的隨從只能在底艙品酒,恩圖蒙特大將軍也不能例外,因為這裡的主人都是年輕的女**。三層的空調船艙連女王的侍女都沒能陪上去!尼克托裡斯滿眼的希冀和問號,這根本就瞞不過已修成半仙的嬰紈。於是,尼克托裡斯女王就有幸進到了樓船上從來沒有外人到過的頂層。

    「各位姐姐,你們究竟從何處來?」

    船外正是一天中最熱的午後,若不是恩圖蒙特威迫利**,女王自己也是心情急迫,一般的這個時候,尼克托裡斯是絕對不會外出的。

    這艙裡竟然透體**涼,四壁是透明的長窗,關得嚴嚴實實,卻有徐徐的風在身邊流動,風中還帶著沁人心脾的幽香。再看這艙室,一盆盆青翠欲滴的花草,**麗的花奼紫嫣紅,籐蘿爬滿了頭頂的盆架。那垂下的一串串碧綠和幽紫,分明是自己這疆土上剛剛結出青澀果實的葡萄。

    精美的桌椅,精美的器物,每一件都是自己從來沒有見過的。作為女王,尼克托裡斯心中的驚詫是無與倫比的。在她的心中,眼前的一切只有神的宮殿裡才會有。

    「女王陛下何出此言呢?我們來自東方,早就向陛下稟報過了。」熊媛笑道。

    「不!姐姐一定是仙宮的神女,一定是大神的使者,一定是來拯救埃及的,一定是來救尼克托裡斯的。」尼克托裡斯急急地說著,腿一軟,竟然跪倒在船板上。

    「陛下,您是尊貴的王,請不要這樣!我們確實是來自東方的凡人。」熊媛連忙把女王扶起,一邊輕輕地安慰,輕輕地解釋。

    「不!神仙姐姐,請你們一定要答應我!幫幫我!」尼克托裡斯乾脆賴在船板上,一把鼻涕、一把眼淚地傷心起來。

    「尊貴的王,您是埃及的主宰,您才是神的化身,您還會有什麼為難的事嗎?請起來說話吧。」嬰紈一個小法術,就將女王搬到了船艙邊的大沙發上。

    「我……姐姐們一定是來幫我的,來救我的!」尼克托裡斯更加肯定了!這神乎其神的本事,在她的國度裡,只有莎倫大祭司才擁有。可是莎倫……首發[

    全然不顧自己的身份,轉向嬰紈叩頭了。

    「陛下是不是遇到了什麼為難的事?陛下有什麼請求?請說出來吧!我們雖然不是神仙,但是或許也能幫陛下想想辦法。誰讓我們同是女子呢?我們第一次見著時,我就覺得我們很有緣。」

    本來就是靜極了想動一下,把女王單獨請上樓就是想幫她。見尼克托裡斯如此動容,熊媛她們也不裝模作樣了。

    「姐姐……」尼克托裡斯大喜,抹一把鼻涕眼淚,一字一句地說開了。

    據說埃及的每一個男**國王都擁有超強的**能力,那是神賜給的神通。所以,每一位國王都擁有無數的女人,同樣也擁有無數的子女。但是,埃及的上一任王,尼克托裡斯的父親,雖然也擁有數不清的女人,卻只有一子三女,而且國王英年早逝,早早地就去見他們的神了。

    尼克托裡斯的兩位妹妹都還年幼,她卻還有個哥哥,埃德蒙特王子。本來埃德蒙特王子也是年少英俊,威武了得,可是王子殿下的胎毛尚未褪盡,就迫不及待地要證明自己擁有神賜的能力,在床席上日夜拚搏。產出倒是稍有,不過王子自身產出的元精根本供不上他的揮霍,不到二十歲,就舉而不堅,堅而不挺,百病纏身了。現在的他,連喘氣都吃力,也就是一個活著的死人而已。

    按理說,能成為埃及的王,尼克托裡斯應該高興才對。可是,現在的埃及,已經不是她父輩那個時代的埃及了。王國裡最有權力的並不是尊貴的王,而是她的表兄表弟、叔伯長輩。他們踞著高位,握著兵權,女王只是他們發號施令的工具。

    埃及這個昔日強盛無比的王國,現在正是內憂外患。就在孟斐斯的北邊,尼羅河入海口的西面,原先深居在大山裡的拉摩利人不斷地**擾國王的屬地,威脅著孟斐斯的安全。而在南方,在聖河的兩邊,新近崛起的數座城池,那裡的領主財力日盛,紛紛擁兵自重。孟斐斯的號令已經傳不到那裡了,那裡的城主甚至還在河西的一片沙谷中另選聖地,作為帝王的埋骨之所。

    「姐姐,恩圖蒙特是我的未婚夫,他現在是孟斐斯最有權力的人。這一年裡,他幾乎殺光了反對我成為女王的人。埃德蒙特本來和他是最好的朋友,埃德蒙特的放縱就是他的唆使,我知道的。拉沙爾的盟會也是恩圖蒙特一手**作的,他希望我能讓南方的城主俯首聽命。為了埃及,為了我的母親、兄長、妹妹,女王應該不惜犧牲自己的身體。」

    尼克托裡斯早就拋掉了女王的威儀,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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