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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小說網 第四十章 擔慮成真 現學現賣 文 / 琅琊風

    眾位看官,我們書接上回,店小二好心勸二人連夜馬上離開小鎮,另投他處。卻是為何,正因為黃德仁回頭看他們的那一眼,正是告訴說他要回來報受夾之仇。店小二在此地做些小本的生意,他太瞭解黃德仁的為人處世了,所以他寧願自己不掙他們的店錢,也要勸他們離開是非之地。這樣的好人當今真是少之又少,相比之下,許多人是要汗顏的。

    德勒磨臭脾氣上來了,嚷嚷著:「老子不走,就是不走,說什麼也不走!」獨孤如願笑了笑,他理解自己的哥們,勸慰道:「小二哥,你真是個好人,我這哥們的酒喝多了,我看呢,你還是讓我們權且住一晚吧,明早我們就走,放心,放心。「可是,可是——」店小二乃是世間老實巴交的好人,本想說,你們這樣不要吃虧嗎?急了一回,竟說不出話來。獨孤如願拍了拍他的肩膀道:「該打烊了」店小二搖了搖頭,又一聲歎息,德勒磨踉踉蹌蹌走到客房中倒頭就睡,不一會鼾聲大作,就如同一切沒有發生一樣。獨孤如願自歎一會兒自睡去,一宿無語。

    單說費連諾娃隨家到了定州,獨孤庫者買了一處院落,住下了。一家人都希望獨孤如願早日能找來,獨孤庫者更希望六鎮叛亂早日平息,邊民得以生養休息。費連諾娃自從到了定州,便開始漢人的生活習慣,好在有郭玉露在身邊相伴,自己夜間少了不少寂寞,只有在夜深人靜的時候,才會摸著自己日漸隆起的肚子,思念自己丈夫,有時竟也想到了兩個人的魚水之歡,臉上羞得火熱,才明白什麼叫做思念,還有那個郭玉露他又何嘗不是牽掛著那個人呢!距家在千里之外的晉昌同樣有一個十四的少女,也在和他們一樣思念著同一個男人,而這個男人的心中此刻只牽掛自己的妻子,牽掛著懷朔城中成千上萬的將是軍民的生命。

    再說,客棧裡傳來幾聲敲門聲,德勒磨看看天色,聽聽梆聲,不過三更而已。德勒磨翻過身又睡去,獨孤如願早開了門,只見店小二滿臉歉意,獨孤如願明白了他的意思,說道:「天色尚早不要緊」就要關門,店小二急了道:「客官這樣就不早了,難道——」他欲言又止,那種老實本分的樣子,著實打動了獨孤如願,「好吧,牽馬吧。」「好勒」他口中吐出的高興勁,就如同有人又點了七八個菜一樣,讓他痛快,獨孤如願看著他離去的身影,一種痛快的感覺襲上心頭,誰都能感受得到店小二的關心,或許一個家人對我們的關懷被認作理所應當,可是這樣發自肺腑的關心就太難能可貴了,獨孤如願轉過身來,心中那份喜悅一下轉變。

    為叫不起德勒磨的憂愁所代替,獨孤如願不是害怕黃德仁只是因為自己不願意負一個店家那份設身處地為他人考慮的誠意。推了推德勒磨,現在正是下半夜,暑氣消退,正是好算作睡覺的好時刻,豈能放過。獨孤如願洗漱了,德勒磨穿了衣服抱怨了幾句,可是一想到中午暑氣逼人,現在正是趕路的好時刻,也就心平氣和了。二人算過店錢和飯錢,背起行囊,就往外走,店小二早就牽馬準備,見二人一露面,高興極了,總覺得他們可以躲過一劫。

    「這是小人為二位準備的乾糧,實在是對不住了,這也是沒辦法,多多包涵!」

    獨孤如願接過乾糧,從懷裡掏了點碎銀子,要給小二,算做賞錢,二人騎馬而去,已經四更天了,剛走出店門,就被幾個彪形大漢擋住了去路,其中一個到:「客官你自遠方來不好好休息,為何急著逃走」德勒磨一聽逃走二字,就想起自己的逃命經歷,大罵,幾個漢子,他的聲音沉厚而響亮,如同悶雷,驚動了左鄰右舍,有那膽大的張三,知道是昨夜黃德仁來尋仇了,推開門伸頭細聽,也有那膽小的李四心裡明瞭,卻不敢開門,躺在床上替別人擔心。

    「你們是什麼人,為何擋住我們的去路」「哦,忘了告訴你們了,我們乃是黃公子特地吩咐來照顧你們的,你們也不要違了黃公子的美意」「是啊是啊,黃公子還沒起床,你們怎麼就走了呢?回去等黃爺來了,你們再想走也不遲。」二人一聽黃公子長,黃爺短的,真是氣炸了肺,店小二道:「苦也,出來引二人重回店中,院中的桑樹上幾隻麻雀一落腳就飛走了。獨孤如願心道:「你們這些鳥難道也怕他們不成,看來今天要好好教訓他們一通再走不遲。打定主意,坐在桌前。店小二怨道:「讓你們走,你們不走,你看這如何是好!」腦中想起往昔過往得罪過黃德仁的客人,被這些人幾乎打死,身上的財物幾乎被搶光,若還不求饒,一准送了命,被拉走,丟入亂墳崗,想到這些再看看面前這兩個人,只有歎息。

    獨孤如願這回回到房間,倒頭就睡,像是沒有了心事。他哪裡不急,可是急又有啥辦法。德勒磨坐在板凳上,板著個肩膀。靜靜的等待著,客棧的其他客人見他怒目看著門口,個個希望自己馬上消失。昨天晚上的事情早就傳的沸沸揚揚,誰會不知道呢。大家都在為二人捏了一把汗。但求此事盡快解決。

    獨孤如願伸了伸懶腰,側耳聽了一會。外面沒有一點動靜,似乎睡得更香了。德勒磨在心裡罵了幾百遍,恨他現在不出現,耽擱行程。

    山東人辟邪,山西人也辟邪。說曹操曹操到,德勒磨心裡正罵著。一隻腿邁進了客棧。「讓人怕怕的黑鬼,倒有幾分膽量。我早看你們多時了!你看我們昨夜的事是要公了,還是私了!」來人正是黃德仁,大言不慚的說道。

    「噓——我家兄弟在睡覺,莫要吵醒了他,好漢做事好漢當,有啥事沖老子來!」德勒磨聲音不高,但是很強硬!

    「好說,好說!如此昨晚倒是我的不是了!」黃德仁虛情假意的說道。他喚過店小二,準備一桌席,我要好好向二人陪個不是。店小二聽了這話以為,今日太陽要從西邊升起!有時候良心大發現也不是不可能。

    德勒磨被他的糖衣炮彈搞糊塗了。他頭腦本就簡單,也不細想。正所謂得饒人處且饒人,多個朋友多條路。他想得很實際,也很簡單。

    獨孤如願翻身起床用手將窗紙點了個窟,密切的注視著樓下的一舉一動。德勒磨滿心歡喜,獨孤如願在樓上卻是很撒急。店小二將菜端上來。酒罈開了蓋,一股濃香撲鼻而來。德勒磨叫聲好酒,獨孤如願從暗處觀察道,黃德仁將手伸入袖中。一股煙氣從手中騰起。他端起酒罈,給德勒磨倒上酒水。獨孤如願看到他故意將酒倒到手上,滴進了德勒磨的酒杯。眼見德勒磨端起酒杯就要喝下,獨孤如願大聲朗道:「酒莫要喝呀!」勒磨聽見樓上發莽撞的胡言道。知道他心思縝密。將送到嘴邊的酒放回桌上。

    黃德仁一看大怒,你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說著將酒杯卡嚓摔在地上。一聲小的們何在,噌噌幾個大漢站在他的背後。獨孤如願見事態進一步惡性發展,怕德勒磨好拳難敵四掌。走出門來,嘻嘻哈哈的道:「我當誰呢,原來是黃公子駕到。直晃得山搖地動。」黃德仁乾笑了幾聲,道:「既然你們這麼不識抬舉,莫怪本公子大發雷霆!」

    「小的們,給老子好好修理一下這兩個小子,讓他們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寬!」幾個大漢得令。和德勒磨打在一處。德勒磨對付著幾個小混混綽綽有餘。不一會就將幾個人打倒在地!黃德仁見狀大怒,使開虎掌,就要打來。早有獨孤如願接住言道:「真不要臉了嗎,幾個打一個,好不羞。」「今日老子就讓你們知道馬王爺是幾隻眼。」黃德仁怒號著。

    獨孤如願一招野馬分鬃,將黃德仁趕出好遠。黃德仁意識到對手絕非善茬。

    二人想鬥多時,不分勝負。獨孤如願暗道,真是冤家路窄,今日這小子不饒不放,咄咄逼人,看來我要送他一成,早下地獄,讓他知道:多行不義必自斃。

    武川獨孤郎列開架勢:「你小子,平日欺男霸女,無惡不作,豈不聞,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明年的今日就是你的忌日。」德勒磨聽了獨孤如願的說辭,嘿嘿,誰說他能忍,到關鍵時刻,更沉不住氣!我不過放倒了幾個大漢。好兄弟,竟要送他歸西。真男兒本色。我切看看這個平素心慈手軟的老好人,今日如何意氣風發。

    「喓喓,我好怕怕,你以為你是誰!」黃德仁那副無賴的嘴臉到何時都能拍上用場。獨孤如願差點噁心的吐出來。說話間二人擺開陣勢,兩人拆招換式,鬥在一起。

    黃德仁一動手就有些後悔。獨孤如願直截了當使出長鶴拳。他氣沉丹田,勁由腰起,下至足,使兩足落地如生根,再從兩足由下往上發於全身各部,黃德仁近身不得,額頭上豆大的汗珠滲出。黃德仁見獨孤如願長拳如野,只見他也竄起落在桌上。猶如一團棉花一點聲響也沒有。顯得輕功爐火純青。獨孤如願道:今天算是逢著對手了。今日無論如何定要解決他的性命。不能放虎歸山,讓他魚肉鄉里。

    想到這裡,他見長鶴拳奈何不了他的招數。忽然想起崔東來的招式。也學著他的樣子,不招不打,招之即打,連招帶打。真所謂「不招不架就是一下,招招架架一連十下」黃德仁哪裡識得他的拳路。就招架不住。獨孤如願心中暗自高興。一招爽風貫耳,打在黃德仁的太陽穴上,一招玉環步,加上葉地藏花,黃德仁七竅出血。倒在地上一動不動。店中諸人大家一聲「好」。喊道:黃公子不慎碰在桌角死了!獨孤如願被小鎮上的居民感動的了不得。他抱拳沖四周換了一禮。幾個彪形大漢,見主人已死,害怕的要命一溜煙不見了蹤影。

    欲知後事如何,我們下次再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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