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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小說網 老婆我們要那個 文 / 青春的舞蹈

——    ?大蛋汗都快冒出來了,急忙苦笑道,「不成啊,你是老當益壯,酒仙級的,我可是初生牛犢,沒有級的!這自然不是敵手,承讓承讓了。」大蛋有一點謙虛的說道,其實這都是裝的,要是把老頭灌趴下,陳露還不收拾自己啊,還有就是晚上要照顧劉思雅呢,自己喝多了怎麼照顧啊!

    「撲哧……」大蛋的話一出,陳露馬上忍不住笑作聲來,她站起身朝著大蛋鄙夷道,「大蛋,看你平常不是這個樣子啊,今天怎麼像個孬種啊,這才兩小杯就求爺爺告奶奶的連初生牛犢的稱號都出來了?既然你不能喝,那我就代你喝,今天就是要我爸高興,要不這頓飯不是白吃了啊?」

    大蛋一聽陳露話裡的意思,就知道她現在真是恨的牙癢癢。陳露的意思很明白,這麼貴的一頓飯吃都吃了,若是不把酒喝好了那不是浪花錢嗎?自然要吃喝到滿意而歸才是。既然巾幗女英雄出馬,大蛋自然叫好。如果陳露自己喝醉了,自己不是更容易脫身去照顧劉思雅嗎?兄弟們別罵我是禽獸,男人都她媽這樣!嘿嘿!

    飯局吃快要吃完的時候,大蛋杯中的酒幾乎沒有動,所有酒都是由陳露代勞的,這讓他很愜意,同時也讓陳宜中有些不滿起來,他皺眉朝陳露道,「露露,你也太袒護了吧?雖說大蛋兄弟是你的男朋友,可是也是我的女婿不是?那啥,喝杯酒總不至於需要你呵護吧?」

    陳宜中顯然已經喝了半瓶茅台下肚,說話都有些猖獗和不假思索起來,女婿這種敏感文句被他用出,叫陳露俏臉一紅,嬌羞的對媽媽舒雲說道,「媽,你看我爸爸說什麼啊?」

    「好啦!我看咱們吃的也差不多了!走吧!」舒雲看自己的老公和女兒都喝的有一點高了,於是皺著眉說道,她可不想把臉都丟到這裡。

    「我還沒有喝夠呢,再喝點,我要叫大蛋喝趴下啊,哈哈!」陳宜中爽快的說道。

    「行啦!你喝多了!說話都不利索了!」舒雲站了起來,「大蛋啊,咱們走吧!」

    「哎!叔叔,咱改天在喝吧!今天時候不早了,好吧!」大蛋有一點著急了,他要趕快打掃戰場,回去看看劉思雅,到底怎麼樣了。

    大蛋把喝的有一點醉的陳露攙扶回家,就要離去,可是沒有想到卻被陳露抱住了。

    「親愛的!今天不走了好不好?」陳露在大蛋的懷裡撒嬌道。

    「怎麼?你的不疼了啊?嘿嘿!」大蛋壞壞的朝陳露摸去。

    「你這傢伙可真討厭!你還不夠呀?」陳露因為喝酒了緣故。臉蛋緋紅緋紅的,眼睛裡都是柔媚的神態,真叫大蛋有一點欲罷不能,如果不是劉思雅病著,大蛋一定會留下來,直干的陳露起不了床為止。

    「親愛的!來日方長!今天晚上我還有事!真的不能陪你了!」大蛋摸了摸陳露柔軟的頭髮,輕柔的說道。

    「不嘛!我要你陪!我就要你陪!」陳露在大蛋的懷裡撒著嬌,她已經深深的愛上了大蛋,所以她想留住大蛋在自己的身邊。

    「乖!聽話!」大蛋輕柔的說道。

    「我還不乖嗎?你想我有多乖啊?」陳露媚眼如絲,流露出的千嬌百媚叫大蛋有一點不忍心,可是一想到劉思雅還在昏睡中,他就硬下心來,嚴肅的說道:「我真的有事!」

    「不!」陳露扭著身子撒嬌道。

    「那我打你了!」大蛋說道。

    「你打!你打我也不想你走!」陳露嘟著小嘴說道。

    「啪!」一聲清脆的響聲。

    「臭大蛋!你真打我?」陳露感覺自己的小pg上被大蛋重重的打了一下。

    「你要聽話我幹嘛打你啊!」大蛋拍了拍陳露的小臉說道:「乖,我走啦!」大蛋說完話慌忙推開陳露就走了!

    「奶奶的!女人怎麼都那麼難纏啊!」大蛋走的時候連頭都沒有回,生怕自己的心會動搖,當他到了劉思雅的門口的時候,心裡還想著陳露那溫柔而嫵媚的神態。

    當大蛋打開房門,走進房間的時候,劉思雅還在甜甜的睡覺。

    大蛋坐在床邊,看著熟睡的劉思雅,真美!簡直就是一個活脫脫的睡美人啊,大蛋幫劉思雅掖了掖被角,順便把手放在劉思雅的額頭,額頭上已經滲出細密的汗珠,看來燒已經退了,大蛋站了起來,給劉㊣(4)思雅弄點吃的吧!大蛋想到,自己也有一點餓了,那一桌子美味佳餚大蛋並沒有吃幾口。

    豈料剛離開床走兩步,床上的劉思雅就好像驚醒過來,她慌忙地伸出手來捉住大蛋的手。

    「大蛋,你要去那裡?人家不要你離開。」劉思雅這次醒來,精神好了很多,她帶點激動喊著大蛋,眼睛似乎已經濕潤了,帶著淡淡的水霧。

    「你醒了麼?我弄點吃的給你,你這兩天都沒吃過熱的東西吧。你安心地睡著,其它東西交給我解決好了。」大蛋拍拍劉思雅的纖手安慰著。「你一個人這麼大了,都不會照顧自已,你說讓我怎麼放心你呢。」

    劉思雅聽到大蛋責備的話,很像自已媽媽。而且還窩心得很,她一下子就收勢不住自已的情緒,眼睛裡的水霧變成了眼淚就涮涮地滑落下來。

    「傻瓜,怎麼又哭了呢。是不是身體那裡不舒服,我馬上送你回醫院看看。」大蛋緊張地坐回床邊,邊幫劉思雅擦著淚水,邊關心地問道。

    生病的人,在情感方面總是敏感得很。

    大蛋的關心,劉思雅感覺越窩心,她就哭得越歷害。大蛋想不清楚劉思雅是為什麼哭,他就笨手笨腳地幫劉思雅擦著眼淚。

    同時他又像哄小孩子那樣哄著劉思雅:「好姐姐,別哭了。有什麼委屈說給我聽。是不是打針打痛你了?還是身上有什麼地方不舒服的?」

    「你怎麼管我叫姐姐啊?我記得在醫院裡你叫我老婆的!」劉思雅問道,看來她沒有燒糊塗。

    「嘿嘿!那不是在醫院嗎?我叫你姐姐,人家還會以為咱倆那個亂什麼倫的呢!」

    「可是我想聽你叫我老婆!」劉思雅的臉蛋又變紅了。

    「嘿嘿!你要知道叫老婆是要哪個的?」大蛋用手勢比劃了一下。

    給讀者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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