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小說網 不想滾床單 文 / 青春的舞蹈
—— ?很快兩個人換了一把槍,再次把槍拆下來。
「三二一準備!」
「砰砰砰」
靶場的槍聲再次響起。
成績再次出來,月兒這次比上次好點,有五發是兩環,其他打偏,而李*平還是能保持全部達到7環以上的好數據。
換槍之後,月兒看著還是這樣的成績,她不禁有點沮喪了。
她還以為有多牛呢,沒有想到的是,連一直被自己欺負的李*平都不如。
「好吧!我輸了!」月兒最後不得不低頭,她非常失落的走回大蛋身邊,她用點哀怨的眼光看著大蛋。
她像是在哀求著大蛋,千萬不能輸給李*平,自己可不想跟李*平滾床單。
「已經很不錯了,畢竟你不是專業的。」大蛋拍著月兒的肩膀安慰著她。
「嗯!」月兒還是心情很低落的回應著大蛋。
月兒失敗之後,李*平臉上得意笑容更濃了,他放下槍,走到大蛋跟前。
他再次上下打量大蛋,他真的沒有辦法再大蛋身上看到有贏自己的希望。
「大蛋是吧?怎麼樣?有沒有想法,跟我玩一局呢!」
月兒落敗,李*平很自然就把指頭向陳歡這個很弱的情敵。
解決掉大蛋,李*平就感覺沒有什麼問題了。
大蛋沒有直接回答李*平,而是笑著momo自己的鼻子。
好像這種初級的入門練習自己好久沒有玩過了。
李*平見大蛋如此笑著,他以為大蛋退縮了,他心中大樂。
「當然,如果你害怕的話,可以認輸的,你們都認輸之後,我們可以快速進入第二大局。」李*平望著月兒笑笑,「等我兩大局都贏了以後,相信都還有時間,跟月兒探討一下結婚的問題。」
「才贏了我,就想著結婚了,李*平你想得太多了。」月兒拍著大蛋的肩膀:「大蛋,幹掉他,別丟我的臉。」
月兒還真的很不情願跟李*平在一起,她聽到李*平的話,她反應也是的激烈。
月兒說著,大蛋卻搖搖頭說道:「我不玩,我也不打算玩了。」
「啊!」月兒杏目圓睜的看著大蛋。
大蛋這是什麼意思?說不玩就不玩了,那不是佔了自己的便宜,然後把自己再往火坑裡推嗎?
「哈哈!大蛋,你這想法是明智的。到時我和月兒結婚一定請你。」李*平不免露出得意的笑容。
「大蛋,你這無恥之徒,你騙了我,還…」
月兒冷著臉盯著大蛋,她就差點沒唱神曲了,愛情買賣。
「抓住我的nai,騙我做了愛,最後知道懷孕的我眼淚掉下來。」
大蛋說完,各有各的反應。
自然多都是對大蛋的輕蔑,再怎麼說,作為一個男人,絕對不能把自己的女人住火坑裡推著。
大蛋的這種做法,讓他們這些軍人到很不屑,甚至有點看不起大蛋。
「嘎嘎」
正當大家針對這大蛋輕視的時候,醞釀了很久的陸戰軍,卻怪笑起來。
讓他平時一個不會笑的人,突然笑著,那氣氛的確有點嚇人的。
而陸戰軍也僅是聽大蛋的話,要囂張點而已。他都沒有想到會造成這樣的效果。
可他把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過來之後,他顧不上自己笑的難聽。
他而是恢復自己的語氣冷笑道。
「要玩槍麼,你們還不配跟我老大玩,想和他玩的話,先和我玩玩吧,嘎嘎,跟你們這幾個人玩,還真的用不上我老大呢!」
「甚至,你們連配跟我玩的條件都沒有呢。」
讓陸戰軍平時這個有點忠厚老實的人,突然說出這麼囂張的話,的確有點不像的。
但是陸戰軍的話,又的確傷了李*平幾個高傲的自尊心了。
你看看,一個斷臂的人,在恥笑著你們不配跟他玩。這不是赤果果的輕視嗎?
大家除了憤怒之外,還真的表現出什麼情緒來。
「你要玩玩?」李*平輕視著陸戰軍。「你mo過槍嗎?」
「摸不mo過不重要,如果你們喜歡,那我就陪你們玩玩而已。」陸戰軍提著一個鐵鉤走到大蛋跟前。
「大蛋!他行不行的,他沒了一個手的呢。」月兒心底下越加擔心了。
陸戰軍沒了一個手,已經不方便了,肯定會慢過別人的,這樣還不是輸定麼?
大蛋沒有給月兒回答,反而對著李*平說道:「他代表我了,你們其中一個擊敗他的話,那麼一局我們就認輸吧。」
對陸戰軍的考驗到了,大蛋想試試陸戰軍的實力。
反正有三局,輸了這一局,還有兩局呢。
對於信心爆棚的大蛋來說,要贏李*平兩句的話,那還不是簡單的很嗎?
「啊」月兒再次震驚。
她還抱著僥倖的心裡,陸戰軍輸的話,大蛋出馬應該沒有問題,可是大蛋也放棄了。
慘了慘了,這個禽獸真的是把自己往火坑裡推了。
不就是罵下你是矮矬窮麼?不就是罵你是吊絲嗎?用的上這麼狠的報復嗎?
日後還想吃三餐,包宵夜的話,死流氓,告訴你,門窗都沒有。
大蛋如此自信的說著,到真的把李*平身後那幾個軍人的自尊心全激起,他們全部眼光死死盯著大蛋,似乎有跟大蛋來個真人火拚。
陸戰軍則是看了大蛋一眼。
大蛋能說這樣的話,那就是對他的信任,他除了賣命以外,還能幹什麼呢?
「蛋哥,你有什麼要求嗎?」陸戰軍淡淡的說。
「囂張點!」大蛋還是那句話。
「明白了!」陸戰軍點點頭,他走向放槍的桌子前。
轉過身之後,他對著李*平用鐵鉤,勾了幾下笑道,:「小子來吧!陪我玩玩,我讓你十秒!」
囂張絕對是有的。
可就不知道實力怎麼樣了?
只不過眾人見到陸戰軍沒了一隻手的,他們都對陸戰軍希望不大。
「好!我陪你玩玩。」
李*平受不了這樣的挑釁,他帶點脾氣走到陸戰軍旁邊。
陸戰軍光著膀子,脖子上搭著一條油膩膩的毛巾,他的形象跟街邊隨便拉的一個攤販無異。
任誰都不相信,他摸過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