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小說網 第三條腿 文 / 青春的舞蹈
曖昧鄉村
大蛋的動作,永遠都是那麼###,那麼的乾淨利落,你被他打到,你估計都失去了抵抗能力。【fe
這也正是大蛋的恐怖所在,招招致命,招招都毫不留情。
之前還在嘲笑著大蛋是傻子,蠢貨的黑人,這下子他們發現,根本連笑都笑不出。
還以為大蛋逃跑是害怕,還以為大蛋背著一個女人,絕對不夠打。
可他們都錯了,完完全全的錯了。
大蛋的歷害完全超出他們的意料之外,他們做為專業保鏢,就算沒有對過高手,都遇見過高手。但他們全部人都驚訝地發現,他們遇到的那些高手,在瘋狂的大蛋跟前,連個菜鳥都及不上。
站在外圍的傑克遜這下真的急,急到心肝都要爆掉。特別是他見到自已的人,一個個倒下。
這些保鏢可都是他公司的精英,被大蛋一個個粉碎著。他可不知道要損失多少。
損失多少都是無所謂,最重要的是,照大蛋這樣下去,非得把所有人幹掉不可。而最後的受害者必定是他。
傑克遜領教過大蛋的招數,他明白求饒在大蛋面前,根本半分作用都起不了。
「打他身後的女人,干他身後的女人,一起動作,千萬別給他有機會了。」傑克遜拚命地對著自已的屬下吶喊著。
黑人保鏢像是領悟下來。
他們還有五六個人,各自對視一眼,接著改變戰術,這次沒有對著大蛋攻擊,而是重點對著范書蘭攻擊而去。
眼看著所有人對著自已攻擊而來,范書蘭被嚇得兩個瞳孔都放大得,她可是沒有那麼大蛋那麼牛。她可是一個都接不下來。
「放手。」
情急之下,范書蘭聽到大蛋的聲音。分不清東南西北的范書蘭,聽著大蛋的話。抱著大蛋脖子的手放開。
「啊~~」范書蘭放開手之下,她以為自已會落下來,誰想到她感覺到###之上,突然有一陣奇大無比的力量把自已托上來。
「啊~啊~~」范書蘭清楚過來的時候,她發現自已身體,已經騰空飛起來。托著###那陣力量,還把她很有彈性的香臀,震得有點生痛。
范書蘭沒有明白什麼回事。她就聽到下面傳來慘叫聲。她認定自已,絕對會跌到地下。這麼高跌下去,###才不被摔到開花才怪。范書蘭有點暗恨著大蛋的不說義氣。
嗖!范書蘭還沒有想完。她突然感覺自已被一雙強而有力的臂膀抱得實實。
驚魂未定的范書蘭睜開大眼睛之時,她發現大蛋正抱著她,在笑著。
「那些人呢?」范書蘭第一句就是緊張地向大蛋問著。
「全倒下了。」大蛋輕鬆地答道。大蛋輕鬆的笑容裡面,很自然地夾雜著,幾絲疲憊。這一危險動作,差不多把他身體內激發出的最後一絲潛能,消耗至盡。
如果還一群這樣的黑人,大蛋絕對會招架不住。
范書蘭放眼看去。發現四周的黑人還真的全部倒地痛苦地打滾著。他們全都被大蛋一擊之下,失去了抵抗能力。
范書蘭目睹這樣的情況,她兩眼瞪得大大,她心裡暗付著,大蛋是武林高手不成?
自已就一個騰空時間。他已經把剛才的七八個人幹掉。
這,這?
他是東方不敗?
范書蘭能想到的高手名字好像只有這個。也似乎江湖上面,只有這個高手是最出名的。
「喂,我說你能不能下地呢?你那麼重,我可抱不起你。」有點竭力的大蛋對著范書蘭笑道。
「你才重,你全家都重。我都不到一百斤。」范書蘭落下地對著大蛋嗔怪地說道。
「還不是。你看看,剛才你在我背上。我都沒辦法把他們解決掉。你就上去幾秒時間。我把他們全解決掉了。」大蛋調笑地說道。
其實這個也算大蛋僥倖了。情急之下,他唯一能想到的就是把范書蘭頂上天空去,躲掉。
誰想到的自已跟范書蘭來個人球(人)分割之後,對方一個黑鬼的大鐵鏈要命地揮上來。自已能躲過他的鐵鏈,可是他的同伴就沒有那麼好運,最後全都被他的鐵蓮揮中。而大蛋最後要做的就是逐一逐一地補刀。
最後造成的結果就是。
triplekill~~holy**!五殺加超神!
「砰!」
大蛋還在和范書蘭討論著的時候,耳邊突然響起一聲重重關門的聲音。
大蛋和范書蘭看過去,傑克遜早已經跑得比兔子還要快,而且還重重地把門關上。
看到這樣恐怖的大蛋,他膽子都被嚇破了。
「大蛋,接下來怎麼辦?」范書蘭問道。
「有怎麼辦?」大蛋冷冷地說著:「自然就進去,打斷他叔侄倆的,別讓他們繼續禍害別的女人。」
「呃?你們男人有的嗎?」單純的范書蘭好奇地問著。
大蛋腰間向前頂下。帶點笑意地說道:「遠古前是尾巴,現在變成可伸縮的。」
「你少流氓下會死麼?」范書蘭帶點羞意咬牙切齒地說著。
「會!」大蛋非常認真地回答著。
「狗屎!「范書蘭忍不住爆出自已的經典粗口,接著找著身旁幾個喊得特難聽的黑鬼出氣,重重地在他們身上踩了兩腳。
倒地的黑人,本來就痛苦得很,現在再被范書蘭落井下石,他痛苦地喊得更加難聽。
他喊得難聽。范書蘭就越氣憤。嘴上拚命地罵著。
「讓你喊得那麼難聽。讓你長得那麼難看。讓你~~」
那黑人兄弟,默默地承受著全身的疼痛。他悲傷都快要逆流成河了。
長得難看是媽生的,聲音難聽也是媽媽生的。這不能怪自已啊。
今天都老闆打,被大蛋打,現在還被女人踩。他心裡鬱悶地要吐血。
天啊,不帶這樣的。
范書蘭對著黑人兄弟把自已的怒火發洩到差不多之後,她就甩下大蛋徑直地往前走著。
她此刻就像闖著副本,眼前已經到最後一關了。她都已經快感覺到埋藏在自已胸間的怒火,快要得到發洩了。她都有點按捺不及了。
但這都不重要。她最害怕的就是,要是此刻某人,再無賴地向她提出以身相許的要求的話,她會覺得自已可能會把持不住,而答應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