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小說網 誰還敢上 文 / 青春的舞蹈
「***,別說那麼多。「狂雄拍著桌子站起來,怒罵著:「老子就不信邪了。」
「幹掉他們。」錢萬通轉身對著後面的手下冷冷吩咐道:「不惜任何代價。誰先幹掉他們的,青木堂堂主之位就是誰的。」
「殺啊!」
聽到錢萬通這句話,後面的手下頓時像紅了眼般,今天自已這邊人多勢眾,要砍掉兩個人有何困難呢?
所以誰都不甘心落後於別人,拿著武器紅著眼,瘋狂地對著大蛋和狂雄衝過去。
瞬間大蛋的狂雄被人圍攻在中間。
「干你媽的。老子不發威,當老子是病貓。」
狂雄看到前面的人衝近,他掀著茶几,向前面的人直撞過去。茶几衝過去之後,他撈起地下的一把刀,對著那群人就狂劈著。
狂雄能坐上青木堂這個位置,能讓錢萬通如此地忌憚,絕非是一輩人。
他發起狂,拿著刀來狂劈著,還真的有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英雄氣勢。
面對瘋狂的狂雄,他們有點猶豫不決,狂刀之下被砍傷幾個人。
後面湧上來的人,倒是被大蛋一把大砍刀攔截下來。
叮!叮!叮!
大刀跟別的武器撞擊在一起,撞出火花,還發出清脆的聲音。
大蛋一推一抽一拉。
「啊~~」馬上有兩個受傷痛苦倒地。
今晚對大蛋來說消耗都是極大的,他能攔下幾個人的攻擊,都有點接近極限了。眼前還能放倒兩個人,完全憑借的是速度。
「***,有種衝過來啊。」
傷了幾個,把身後的人擊退之後,大蛋把刀一放,臉上露出點猙獰的笑意,看著後面的人笑著。
大蛋這一笑,倒是把後面的人嚇得不輕,他們見識過大蛋的歷害,太早上前的話,那只會是送死。何況大蛋出手向來都是霸道得很,而且還很乾淨利落。刀刀要人命,絕不拖泥帶水。
他們猶豫著,大蛋正好藉著這時機,恢復點力氣。後面錢萬通都不知還會派多少人來,必須得保存著足夠的體力,殺出錢府。
大蛋站在邊上,單是用眼神,都能把一群人牢牢地控制住。這樣的場景著實讓人吃驚。
「上啊。殺掉大蛋。重重有賞。「
退到樓梯的錢萬通他瘋狂地大喊著。氣勢弱於別人的話,那就根本沒有機會幹掉大蛋。
還真有兩個人聽到錢萬通的吶喊。兩個舉著武器對著大蛋出手。
「嗖!嗖!」
大蛋快刀一起。兩個人再次慘叫地倒下來。
尼瑪啊,誰說大蛋不歷害的,那麼牛b,呢?
「來啊。」大蛋向他們招招手。
其實大蛋就是要造就這個效果,無論他多累,他都要爭取一擊放倒敵人,給敵人造成具大的心理壓力,只有這樣他才輕鬆點。
「媽的,先幹掉狂雄。」
洪興的小弟們,懶得跟大蛋糾纏了。而是看到狂雄快要倒下,他們全都撲向狂雄。
大蛋轉眼看著狂雄,狂雄還真是危危可及了,狂雄的打法完全就是不理會防守,而是靠著血性和瘋狂,去拚命攻擊對手。
這樣造成的效果就是敵人也被幹掉不少,可是自已身上也受了不少傷。
加上之前大蛋造成的,狂雄現在身上的血跡可算得上恐怖得很了。
「攔住他。幹掉他。不能讓他過來。」
在樓梯處的錢萬通看到狂雄不要命地向他那個方向前進著,他用盡所有力氣大喊著。萬一真的給狂雄接近的話,他很可能都會受到傷害。
狂雄已經像失去理智的瘋狗,此時見到誰就咬誰一口。
錢萬通還寄望於援兵到來,沒想到的是,情況變化得太快。援兵沒有到,這裡就被大蛋和狂雄鬧得翻了天。
「尼瑪,姓錢的,老子今天就要劈掉你。老子忍你很久了。」狂雄拿著刀往前衝著。
他手上的刀都已經開了幾個口子,上面還掛著布條,肉碎,鮮血之類的,看著十分慘烈。
「嘶!「
就在狂雄往前踏上一步,他背後突然劈下一刀。
刀子落下,把狂雄後背拉出一道口子。
情況危急。
此地不宜久留了。
大蛋拿著刀地殺到狂雄身邊,扯著還渾然不知痛苦的狂雄。
「狂雄,走。」
「尼瑪,老子還沒殺夠。」
「再不走就來不及了。」大蛋急道。「以後再殺。」
「好。」狂雄都還算清醒。他可不想把命丟在這裡。
大蛋一句話,他就轉身跟著大蛋往門口處殺去。
兩個瘋狂的人,要逃跑。那絕對不是一件困難的事情。
嗖!嗖的兩刀就開了一條血路。
「攔住他們。攔住他們。別給他們跑了。」錢萬通急忙地大喊著。
可回應他的,只有手下的慘叫聲。
「吼~~」
大蛋和狂雄跑出屋子外面,跳上之前開來的車子,一個甩尾就衝了出去。
之前大蛋沒有熄火的原因也就在這裡啊,等在此刻逃跑的時候用上。
大蛋開著破車,鐵門甩下,攔下不少人。然後他就絕塵而去。
後面跟出來的人,僅能看著大蛋那輛發狂的破車消失在夜空裡。
大蛋載著受傷的狂雄,沒有往醫院趕著。而是找了一間處於西城偏僻位置的黑診所。
這個時候,錢萬通肯定派人在各大醫院守著,只要大蛋和狂雄出現,那必然會不計任何後果,將兩個人消滅掉。
對於錢萬通來說,最小的損失就是滅掉兩個人,讓青木堂不敢亂動。
何況狂雄身上那麼多刀傷,必須有專業的醫生縫針,止血才可以,要不是狂雄小命都不保。
這間黑診所是大黑介紹的,據說這是西城最黑的診所了,無論什麼人都敢治,只不過開門先收費五百。至於其它藥品全是外面的十多倍,而且治死人,不負任何責任。
砰!砰!
「開門。開門。」
大蛋扶著渾身是血的狂雄拚命地踢著黑診所的小門。
狂雄都不愧為一條漢子,身上那麼多傷,血還不停地往外流著,可他還是偏偏堅持要自已走著,絕對不會讓大蛋幫忙。
而且大蛋在他眼裡發現一樣值得自已尊重的東西,就是那份永不屈服的眼神。
單是這份眼神,大蛋都覺得無論過程多困難,都有必要將狂雄收歸在自已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