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小說網 第五十五章 對手變情人 文 / 坐看雲起
這次王梓明把和千千約會的地點選在了一家咖啡廳。《純》這家咖啡廳的優勢就在於它的包間多，且包間的門不像其它咖啡館有玻璃或者開的有貓眼，而是完全封閉的，從外面根本看不到房間內發生的一切，私密性很強。包間內還有長沙發，是許多情侶和野鴛鴦們非常喜歡的地方，吃飯辦事兩不誤，還省去了開放的錢。
為了做到萬無一失，王梓明提前定了房間，並把房間號告訴了千千。所以這次見面再也不用擔心像上次那樣擦肩而過了，並且這裡也確定不會再遇到像楊秋香那樣不合時宜出現的熟人。
第二天下午從工地回來，王梓明先回了趟家。在工地呆了一天，身上的衣服早已經被汗水反反覆覆浸濕了無數遍了，後背上、褲腿上都是一塊塊白色的汗鹼，鞋上也滿是泥巴。這身打扮去見網友千千，肯定會給對方留下邋遢的印象，直接影響著兩人今後關係的進一步發展。據說男女的第一印象極為重要，特別是女人，往往在第一眼就能看出對方是不是自己心儀的男人，因為她們有很神奇的第六感覺，所以必須小心應對，馬虎不得。
王梓明洗了澡，換上一套乾淨衣服，對鏡子裡的自己相當滿意後，下樓打的。他不想開自己的車，一是目標大，容易被熟人發現；二是像這種事情，自己開車往往還沒有打的方便，起碼不能喝酒，這就使見面後故事的發展空間大大打了折扣。其實萬川市就**那麼大地方，10元錢就能從城東跑到城西，再加上私家車越來越多，而道路沒有變寬，所以堵車現象時有發生，自己開車還真沒有打的划算。
約定的時間是七點，王梓明六點四十就到了，提前了二十分鐘。進了包間，發現裡面佈置的相當溫馨，沙發、檯布還算乾淨，燈光也不是那麼刺眼，若明若暗的，並且還可以提供「水上漂燭」，進行浪漫的燭光晚餐，很有情調。
將近七點，王梓明的心跳漸漸加快起來，控制不住地有點緊張。在網上聊得這麼深入但從未謀面的千千，今晚就要揭開神秘的面紗，他的心情怎能不激動。讓他更激動的，還是千千昨晚那句話：如果你願意要我，我會把自己給你的。這句話的意思很明瞭，那就是只要王梓明願意，他想怎麼千千就可以怎麼千千，自己完全佔主動。其實千千說出這句話，實際上已經等於自己把自己的衣服脫了，毫不設防地躺在床上，你騎士想怎麼辦我，放馬過來好了。王梓明想到這裡，止不住有點心旌搖蕩。他叫過服務生，點了四樣精緻的小菜，又要了一瓶干紅。常言說酒是色媒人，酒壯慫人膽，所以今晚沒有酒是萬萬不行的。王梓明也考慮到喝白酒，可以盡快進入狀態，盡快將千千拿下，但又覺得第一次見面就喝白酒會顯得自己很沒品味，畢竟對方是一位女士。思前想後，還是喝乾紅吧，葡萄美酒夜光杯，本身就是很浪漫的事情。
7點剛過，響起了輕輕的敲門聲。王梓明緊張地站了起來，門開處，款款走進了丰姿綽約的楊秋香。
四目相對，兩人幾乎同時發出一聲低低的驚叫：
是你？
是你？
王梓明愣住了，他驚訝地睜大眼睛，看著近在咫尺的楊秋香，難以相信她就是網上的千千。楊秋香上身穿著一件白色的泡泡短袖，下身是一件水磨藍的短裙，長髮呈大波浪垂在肩上，臉頰微紅，下巴圓潤，塗了唇彩的雙唇在燈光下亮晶晶地閃著光，看上去魅力十足。
楊秋香顯然也有點出乎意料。她做夢都沒想到，網上那個和自己情投意合，心有靈犀的男人，竟然是現實中的王梓明，那個和自己在一起工作了將近兩年的同事，仕途上的競爭對手！看來生活這位老先生，還真喜歡開玩笑。
還是楊秋香先反應過來。她落落大方地向王梓明伸出手說：世界真小。不是嗎？
王梓明用力握了楊秋香柔軟的手，說：是啊，我怎麼也沒想到千千是你。
楊秋香說：我也沒想到你是騎士。
王梓明看著眼前這個儀態萬千的女人，竟然有種恍若隔世的感覺。這是她和楊秋香的第二次握手。第一次是他剛到機關上班時，劉文化把他介紹給楊秋香，王梓明很小聲地說楊姐請多多關照，猶猶豫豫地朝她伸出手。楊秋香很大方地和他握了，說：歡迎，咱市政科又多了個帥哥，以後上班就不寂寞了！
剛上班那陣，王梓明在楊秋香面前非常虛心，整天楊姐楊姐的叫著，和她搶著打掃衛生，提開水，甚至給她泡茶。但通過一段時間的觀察，他漸漸開始看不慣楊秋香的做派了。雖然楊秋香對他很感冒，每每穿了自以為漂亮的衣服，總喜歡在他眼前自我感覺良好地晃來晃去，但王梓明根本就沒好好地瞧過她一眼，楊秋香在他眼裡幾乎就是透明人。
有時候心情高興，他也會猛不丁說一句楊姐你今天真漂亮，一句話就讓楊秋香臉飛紅雲，高興了好幾天，在他面前說話越發嗲氣了。
自從高大英俊的王梓明來到機關，楊秋香一下子就對他產生了好感，覺得日子過得有意思起來。王梓明稜角分明的臉，挺直的鼻樑，剛毅的下巴，以及充滿力量的身體，確實是俘虜女人的利器，沒有哪個女人看了他不會產生一些想法的。楊秋香當然也不例外，甚至連續幾次做夢都夢見了他。在被王梓明吸引的同時，她也想方設法吸引王梓明的注意，以前她不怎麼愛打扮，也不怎麼愛用香水，自王梓明和自己坐到了一個辦公室後，她早上的化妝時間由原來的5分鐘延長到了半個小時，衣服基本上是一天一換了。然而王梓明似乎對她並不感冒，經過反覆的試探，楊秋香不得不接受了這個「他不愛我」的事實。她對王梓明的暗戀隨著對方態度的冷淡，漸漸變成了嫉恨。這也是女人們普遍存在的一種心態。她恨爹媽把自己生早了幾年，恨自己沒有早點遇到王梓明，恨自己找了個只會生產無頭精子的丈夫，恨王梓明的對象唐小梅太漂亮。這些嫉恨隨著歲月的流失，逐漸被一種無奈所取代，楊秋香這個要強的女人，對王梓明的態度也漸漸發生了改變，變得不鹹不淡了。
其實從楊秋香看自己的眼神，王梓明早就感覺到了她對自己有那麼一點說不清的意思。但楊秋香是剃頭的挑子，一頭熱。當你從內心排斥一個人時，她的示好不但不會讓你產生好感，反而會弄巧成拙，讓你對她更加排斥。楊秋香就是這樣的人。她算得上是一個聰明的女人，不過也算不上聰明的女人。她委身於半老頭子黃仲秋，就是很好的說明。黃仲秋有什麼魅力，能讓嫩得滴水的楊秋香心甘情願地投入他的懷抱？還不是因為他是市政科的主管副主任，能在人事提拔上助她一臂之力。楊秋香是一個爭強好勝的女人，但30出頭的她肚子仍癟癟的毫無動靜，讓她在機關女人面前越來越抬不起頭，尤其是聽到別人說要去幼兒園接孩子，要開家長會什麼的，她表面上平靜，內心卻像一把鋼鋸在鋸，痛苦不堪。既然自己生不了孩子，那就在事業上有所成吧，她這樣想。但現在的機關裡，想要進步而「上面」沒人，比登天還難。所以她在一次黃仲秋酒後的強迫下，半推半就，為了能在仕途上邁出第一步，把自己的身體像押寶似的押在了黃仲秋這根老黃瓜身上。
然而一場精心策劃的捉姦鬧劇，徹底粉碎了這個小女人的夢想。在隨後的兩年時間裡，她像一個受傷了的小獸，躲在角落裡默默舔著自己的傷口，直到又重新變得堅強起來。這兩年裡，她的一切都是封閉的，包括身體，包括思想。除了努力的工作，她不再相信任何人，特別是男人。一個30出頭的單身的、還算漂亮的、還有身材的女人，往往是很受某些男人歡迎的，楊秋香當然也受到過不少男人的騷擾，但她總是對他們敬而遠之，那些男人費盡了心機，到頭來發現自己的獵物竟然是一個清心寡慾的女人，就乾嚥了些口水，垂頭喪氣地撤退了。生活中，楊秋香就像一個吐盡了絲的春蠶，結了個繭把自己包裹起來，過著半封閉的生活，不喜歡誰來打擾。她不再向任何人敞開自己的心扉，直到無意中在網上遇到了「騎士」，她感情的閘門才重新開放起來，沉寂的心湖又蕩漾起了陣陣漣漪，笑容重新回到了她並不難看的臉上，
被捉姦在床後，村鎮科的李莉最早去看過楊秋香。那時候楊秋香的丈夫已經和她離婚了，楊秋香獨身住在一套大房子裡，偌大的房間空落落的，顯得很寂寥。李莉抱著瘦了好幾斤的楊秋香，女性的同情心大發，止不住痛哭起來，哭得悲悲切切，花枝亂顫。哭了一陣，抬起頭，看楊秋香臉上並沒有淚痕，就覺得很沒意思地止住了哭泣。又附耳對楊秋香說：秋香，知道嗎，現在機關裡都傳開了，說你這個事情是王梓明舉報的，目的就是為了搞臭你，他好做市政科副科長！還有人親眼看到，那晚他在單位對面的報亭前打了報警電話！
李莉心想楊秋香知道了這個消息，一定會大吃一驚，繼而咬牙切實，雙眼冒火，誓死找王梓明拚命，哪料楊秋香聽到這個消息，表現得非常淡定，只是苦笑了一下，說：不要再提了。再說那些有什麼意思呢？是我自作自受，應該受到懲罰，我不怪任何人。至於王梓明，我相信他不會做那樣的事情，只是他運氣比我好罷了。
李莉是專門來告訴楊秋香這個消息的，看楊秋香一副不置可否，甘願認命的樣子，就覺得自己是無聊到家了。又胡亂安慰她一番，就起身告辭了。楊秋香竟然連送都沒送她。
楊秋香雖然離開了機關，但有關王梓明的消息還是通過一些渠道傳到了她耳朵裡。比如審批窗口同事們的閒聊，來窗口辦理業務的同事帶來的最新消息等。審批窗口共六個人，沒有一個男的，全部是女的。六個女人兩台戲，所以消息總能不斷更新。楊秋香瞭解到，王梓明順利地升了副科，由於拆遷有功，做了機關的典型；新來的女領導似乎對他特別關照，在劉文化出事後力排眾議讓他代理了市政科科長，繼而正式升為正科，還兼任機關信訪辦主任等，可以說是年輕有為，官運亨通，平步青雲。與以往不同的是，楊秋香聽到這些消息後，沒有一絲一毫的嫉妒，心裡非常坦然，好像自己只是個作壁上觀的看客。
除了李莉，還有好幾個人神秘兮兮、有理有據地告訴她，王梓明就是把她搞臭的那個人，這傢伙看起來道貌岸然，其實內心卑鄙齷齪，為了達到自己的目的不擇手段。楊秋香聽了，只是笑笑，好像對方是在說別人的事，與自己無關。有時候在夜裡醒來，她渾身燥熱難以入睡，就在心裡把這件事思前想後的掂量，一點一點的分析，幾乎有點相信大家的話了。但她馬上就原諒了王梓明，她只相信命，自己命該如此，又何必去怨恨什麼王梓明，李梓明呢？
然而今天，她無論如何也想不到，自己會和王梓明會以網友見面的方式走到了一起！這一刻對她來說，簡直就是在做夢。
看王梓明呆呆地站著，楊秋香最先反應過來，笑著說騎士，你難道不請你的千千坐下嗎？
王梓明這才回過神來，臉漲的通紅，為楊秋香拉開凳子，說：千……楊姐……秋香，你坐。
楊秋香坐了，咯咯地笑了起來，說：梓明，你還真有騎士風度呢。
王梓明望著她化著淡妝的臉，在朦朧的燈光裡顯得非常柔和，眼睛裡的光波流轉，竟然找不到一點點以往的那種輕佻，有的只是成熟和幹練，禁不住脫口說道：秋香，你今晚……真漂亮！
楊秋香莞爾一笑，說：是嗎？我沒有讓你失望吧？
王梓明連連擺手說沒有沒有，說實在的我不但沒有失望，甚至有點震驚。
震驚？楊秋香盯著王梓明說：願聞其詳。
王梓明倒了兩杯紅酒，放在楊秋香面前一杯，說：說是震驚呢，主要有兩個原因。一是沒想到千千是你，你竟然會是千千；二是沒想到你原來這麼漂亮，並且我們有這麼多共同語言。我們在一起呆了將近兩年，我怎麼從來就沒發現自己的紅顏知己就在身邊呢?
楊秋香端起酒杯說：梓明，我的感覺和你是一樣的。可能是熟悉的地方沒有風景吧。不過通過這些日子的聊天，我們彼此都有了新的認識。來，為了騎士和千千，乾杯！
兩隻酒杯碰到了一起，酒杯裡暗紅的葡萄酒蕩起了細小的漣漪。
兩年前那個夜晚，當王梓明先後撥通那兩個可惡的電話時，他做夢也不會想到，兩年後，會和自己的競爭對手這麼親密地坐在一起，聽著若有若無的背景音樂，很有情調地喝著葡萄酒。他再細細打量著楊秋香，眼前這個漂亮而成熟的女人，難道就是那個在會議室發出野蠻叫聲的女人？他無論如何也不能把她們聯繫起來。難道是時空發生了錯亂？或者是這葡萄酒麻痺了自己的思維？王梓明對自己今晚的發現困惑不已。
看王梓明不停地打量自己，楊秋香的臉微微地紅了。說怎麼，我有什麼變化嗎？是不是變老了？
王梓明和她碰杯，說秋香，你是要我說真心話嗎？
楊秋香說當然。
王梓明喝下一口酒，說，要說變化，你確實有。不過不是變老了，而是變得更漂亮，更有魅力了。是成**性那種極具誘惑的魅力。這種魅力不是衣服穿出來的，也不是化妝品堆砌出來的，是一種氣質、性感的自然流露。現在在你身上，我看到了這些。
楊秋香不好意思地笑了。王梓明發現，她笑起來很有感染力，是一種由裡到外，發自內心的笑，這讓她那張圓潤的臉看起來生機勃勃，整個人好像年輕了許多。
想起自己給她造成的種種不幸，一種深深的愧疚又瀰漫了王梓明的心。他沒有看楊秋香的眼睛，而是盯著面前的酒杯，緩緩地說：秋香，這兩年，你……過的好嗎？
楊秋香慢慢搖晃著手裡的酒杯，好像在觀察這葡萄酒的顏色，面帶微笑地說：謝謝你的關心，我過的很好，起碼比你想像的好。當然也曾經不好過，不過我還是走出來了。既然能從那些苦難的日子走出來，我想今後，我不會再向任何苦難屈服的。也許現在，我的心理素質比你還要好呢。
楊秋香說完，笑笑地盯著王梓明。王梓明目光有點躲閃，端起酒杯喝了一口酒。
王梓明感覺到，今晚在千千面前，自己很有自信，但在楊秋香面前，自己很不瀟灑。說到底，還是心理因素導致。畢竟，楊秋香的一切改變，都是由自己一手造成的。這個良心賬並不那麼容易算清的。從楊秋香的目光中，王梓明感覺到，她其實什麼都清楚，只是不說出來罷了。也許她認為沒必要說，也許她是真正把王梓明當作了網上的「騎士」，早已拋開了生活中的煩憂。
王梓明不知道自己該說些什麼，只好喝酒。一大瓶葡萄酒，被他喝下去了一大半，頭腦也開始發暈起來。面前的這個活色生香的女人，一會是網上的千千，一會又是現實生活中的楊秋香，這讓他有點捉摸不定，也讓他更加迷茫。
王梓明還要倒酒，楊秋香伸手按住了他的手腕，說：梓明，不要喝那麼多酒了，你不想和我多說說話嗎?
看著楊秋香平靜的微笑，和那雙會說話的眼睛，王梓明覺得自己的內心已經被他看透了，有點堅持不住了。在酒精的刺激下，他頭腦開始發熱，一下子變得衝動起來。他一把拉過楊秋香的手，緊緊捧了，有點神經質地說：秋香姐，我……對不起你……我向你坦白……
楊秋香卻倏地從王梓明手裡抽住自己的手，反手捂在了他嘴巴上，把他的話堵了回去，說：梓明，什麼都不要說，我不願意聽。記住，今晚，我是你的千千，你是我的騎士！
這時候響起了敲門聲。服務生過來點上了蠟燭，說先生、女士，一會到了10點，要熄燈半個小時，祝你們有個愉快的燭光晚餐。
服務生剛關上門出去，房間裡的燈就熄滅了。柔和的燭光一下子灑滿了整個房間，也灑在王梓明和楊秋香臉上，在他們的臉上閃爍著跳動的光澤，房間裡的氣氛變得浪漫而溫馨。
王梓明的話雖然被楊秋香堵了回去，但他內心的衝動還在膨脹著。他站起來，給自己倒了滿滿一大杯酒，說：秋香，既然你不讓我說，說明你知道我要說什麼。那好，我就罰自己喝酒吧！說完仰脖就往嘴裡灌。楊秋香叫道梓明你不要這樣，站起來去奪他的杯子，王梓明卻把身子躲的遠遠的，楊秋香只好從桌子旁繞過來，抓住了他的杯子，但杯子已經空了。
王梓明嚷嚷著說一杯不行，要罰就罰兩杯！說著話把杯子舉得高高的，又往酒杯裡倒酒。楊秋香看他已經有了醉意，一把抓住了酒杯，想把酒杯奪過來，不料用力大了點，滿滿一杯酒全部灑在了自己胸上。
楊秋香這下是真的濕身了。她本來就穿著薄薄的白色衣服，胸前那片衣服濕透後，兩個半球的輪廓就無比分明地凸顯出來，半球之間的溝壑裡，還淌著暗紅色的液體。這個效果，很藝術，很野性，比她脫光還要誘惑一百倍。
王梓明看酒灑在了楊秋香身上，驚叫一聲，放下手裡的酒瓶，拿起桌子上的餐巾紙就幫她擦。可是沒擦幾下，就擦不下去了，呼吸變得急促起來，因為他感覺到了手上反饋回來的柔軟和彈性。他抬起頭，看到面帶迷人微笑的楊秋香，正拿一雙水濕水濕的眼睛望著他。王梓明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了，他猛地張開雙臂，把柔軟的楊秋香結結實實地抱了個滿懷。
可能是王梓明抱的太緊了，楊秋香控制不住地發出一聲幸福的呻吟，夢囈般地說：騎士……
王梓明感覺到一雙**結實的胸正抵著自己的胸口，隨著呼吸而一下一下地在自己懷裡膨脹。他激動地顫抖了，說秋香……我對不起……
楊秋香不等他說完，伸手把他的頭扳下來，一下子就用自己的唇封住了他的嘴。兩人的舌尖就像一對久未謀面的老朋友，糾纏著，吮吸著，打得難分難解。燭光把他們緊緊相擁的身影投射到牆上，天花板上的喇叭裡正播放著一首輕音樂：
我會好好地愛你傻傻愛你
不去管它公平不公平……
一陣長而深的吻過後，兩人就像剛剛爬了一座大山，累的氣喘吁吁的，呼哧呼哧地喘著氣。楊秋香再啄了王梓明一口，點著他的鼻子說：記住，今晚我是你的千千，你是我的騎士，再不准說其它不著邊的話！否則我可要真的罰你了！
王梓明涎著臉說你要怎麼罰我？
楊秋香想了想，說：罰你背我上樓。
王梓明說太好了，那我得想辦法受罰呀，我可不願意錯過這個機會。
楊秋香就把頭埋在他懷裡拱他，說騎士你真壞。
王梓明抱著懷裡這溫熱**的身體，如饞嘴的小孩子嘴裡噙著棒棒糖，再也不願意鬆開。忽然想起千千昨晚在網上說過的話，就說：千千，昨晚上我記得你說什麼來著，好像是只要我想你就給什麼什麼的，是什麼意思啊？
楊秋香羞紅了臉，捉了拳頭擂王梓明的胸，說你怎麼還沒忘啊，快別說了，羞死人了！
王梓明很認真地說，那怎麼行，說過的話必須要兌現的，否則雙倍賠償損失。
楊秋香抬起頭，張嘴咬住了王梓明的下巴，疼得他哎呀呀直叫。然後放開他，咯咯地笑著說：騎士，你送我回家吧，記得你要把我背上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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