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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小說網 第六十一章 工地上的安全事故 文 / 坐看雲起

    8月27日,星期四。這是個很平凡的星期四,和上個星期四沒啥區別。但今天,注定要發生一些不平凡的事情。

    上午10點,沒有一絲風,天氣出奇的悶熱。夏日的太陽掛在頭頂,竟不像昨天那樣毒辣,似乎籠罩著一層霧氣。那霧氣又是陽光不能驅散的,很頑固地將白花花的太陽包圍著,揮之不去。要說有霧氣擋著太陽的炙曬,應該涼快一點才對,但恰恰相反,空氣溫度反而比平時更高些,整個大地就像一個太白金星的煉丹爐,烤的人心裡發堵,陡然生出許多浮躁來。

    工業園路的施工仍在緊張進行著,工人們頂著炎熱,正在進行鋪油前的準備工作。道路的基層已經通過驗收,正在噴灑透層油和石料。照這樣的施工速度,提前完工是肯定的了。最近的幾次工程會議上,建委主任圖畫對工業園路的施工進度非常滿意,總拿這條路做「大干一百天」活動的典型,號召大家向第六項目部學習,並多次帶領其他項目部人員來到工業園路工地實地觀摩。王梓明和趙俊才很風光地介紹著如何合理安排工期,推進工程進度,如何做好監理工作,嚴把質量關等等,侃侃而談,可謂是出盡了風頭。市領導也非常滿意這條路的進度,展宏圖市長家在省城,每次週日下午從省城回來,都要讓司機將車開到工地,一個人下車視察一番,和工人聊聊天,看得出對這條路的進度和施工質量相當滿意。「大干一百天」活動雖然是建委提出的,但得到了市委市政府的認可和高度評價,其它局委也紛紛效仿起來,「大干一百天」幾乎成了全市的統一活動。建委主任圖畫為此多次受到市領導的表揚,市民也對這樣的活動非常擁護,認為這個活動一改其它活動的務虛和形式主義,是實實在在為了改變城市面貌,提高城市品味,方便市民生活,所以非常擁護。建委在人民群眾心中的地位和形象也正逐步得到改善和提高。《萬川日報》也在頭版開闢了一小塊「大干一百天」活動專欄,每天都刊登一些相關信息,其中工業園路出現的次數最多。照這樣下去,王梓明這個「典型」看來又是板上釘釘的事了。這小子,似乎機會總是垂青於他,順利得簡直讓人嫉妒。

    不過他沒有料到,他仕途之路上遇到的一個大麻煩正在悄悄逼近。

    王梓明和趙總監頂著烈日,在工地上查看著噴灑透層油情況,從工地北頭走到南頭,汗已經出了好幾身,兩人的襯衣早就濕透貼在了背上,黏糊糊的難受,都在心裡不停地咒罵著這鬼天氣。

    趙總監最近總是頭暈,身體有點虛,在工地上走一會就累的氣喘吁吁的,出的汗水也是冷汗。可能是因為精力都被女校長那永不滿足的身體給吸走了的緣故。他穿一白色襯衣領口和袖口都扎得緊緊的,戴著蛤蟆鏡,頭上那頂稍微顯小的紅色安全帽,讓他看上去有些滑稽。他停下來喘著氣,抬頭看天,說真**日怪,這天,熱的不正常。

    王梓明也停下來,抹了把頭上的汗水,說,是啊,這天氣,就適合呆在空調屋裡,啥也別幹,睡覺。

    趙總監擠著眼睛說:球,光呆在空調屋裡睡覺也不美氣呀,還得有個女人摟著。

    聽趙俊才這麼一說,王梓明一下子又想到了女校長那**的身體和「**」,心裡就有湧出一種很複雜的感覺,說不上來是啥滋味。自前幾天被女校長野蠻「強暴」後,中間僅僅隔了兩天,女校長就又把他堵在了他的辦公室,二話不說直接就把他按翻在床上,把他剛剛蓄養起來的一點精華又一股腦地吸了去。

    晚上躺在床上,王梓明一閉上眼,眼前就出現了女校長那晃晃悠悠的一雙大胸,耳邊就響起了她那溺水式的呻吟,搞得他有點心煩意亂,難以入睡。他把和女校長的床事比作挖腳氣,不挖的時候也不想它,一旦挖起來癢的直流口水,挖完了才感覺著隱隱的疼。有時候他想,難道自己今年是命犯桃花?

    這幾天中午,只要趙俊才不在,王梓明也不敢單獨呆在辦公室了,總是去橋下找杜鵬。杜鵬拉張涼席給他,在橋下躺了,也很涼快,且沒有什麼心理負擔。

    要說女校長說的也有道理,自己是個大老爺們,女人送上了門,做就做了,也不損失什麼,裝什麼清高?但王梓明擔心的就是女校長在和趙俊才弄事的時候,嘴不把風說禿嚕了,把她和自己上床的事情說出來,那肯定是要被趙俊才這傢伙低看的。想到這裡,王梓明就有意識地想探探趙俊才的口風。

    兩人在路邊的田埂上坐了,張著嘴喘氣。王梓明看趙俊才臉色煞白,額頭上的汗水啪啪往地上掉,就說趙總監,你最近身體好像很虛啊。

    趙俊才倒是很坦白,說兄弟,我能不虛嗎?那女校長像個發情的母老虎似的,癮大的很,天天都想著把我抽乾,我是真怕了她了。也真**日怪,這女人,好像一天到晚都在想那事,一天不干就急得狗過不去河似的,逮住你一次就想當十次,就是個鐵人也得累死在她身上啊。要說我這麼愛泡女人的人,床上功夫自以為也十分了得,竟也被這女人的氣勢嚇得生了軟蛋了。都說女人是老虎,會吃人,更何況那傢伙是只**!

    王梓明裝做很迷惑地說**?什麼是**?

    趙俊才很得意地笑了。說看來你是沒遇到過啊。**女人下面光溜溜的,一根毛都沒有,據說是女中極品,器中名器。嘿嘿。要說女校長身上的肉是多了點,但做起來的感覺,確實和別的女人不一樣呀,又緊湊又活,美的很著哩!趙俊才說著,喉頭咕嚕一動,一泡口水差點滴到地上。

    聽趙俊才這麼說,王梓明心想看來截止到目前,女校長還沒把強暴自己的事說出去,心裡稍稍有了點安慰,但又擺出很嚴肅的表情說:哈呀,那你可不敢再碰那娘們了!命犯**的女人是要剋死男人的啊!據說女校長的前三任男人都是身強力壯的,沒過多久硬是被她吸乾了精髓,生生剋死的,死的時候瘦的皮包骨頭,死的老慘了!

    趙俊才嘴上說著不會吧?臉上卻閃過一絲驚恐,睜著眼看王梓明是不是在開玩笑。王梓明說怎麼不會,你可以打聽打聽。你想啊,女校長開辦著挖掘機培訓學校,天天出來進去的都是本田鴨闊,身子又那麼**那麼白,為啥沒有結婚呢?你再想想,咱們住到她隔壁也快三個月了,你啥時候見有男人來找過她?兄弟啊,別的男人看到她就像見了鬼似的躲著走,只有你還蒙在鼓裡呢!愛情誠可貴,生命價更高,人命只有一條,人死不能復生,誰會願意為了一時爽快把命搭上啊!

    一席話說得趙俊才情緒瞬間低落下來,眼睛盯著地面發呆。半天才垂頭喪氣地說:我說這幾天總是頭暈眼花,渾身無力,我懷疑我是得了什麼大病了。王科長,下午我請個假去醫院做做檢查。

    王梓明拍著他的肩膀說趙總監,你也不用太緊張。目前來說,你就是有點縱慾過度,腎虛,這天熱的,很容易脫水。以後遠離那只**就好了。如果繼續這樣放縱下去,那可就難保不得什麼大病了。畢竟**這東西,雖然是迷信,不可全信,但你也不可不信啊。

    趙俊才臉色灰白,很憂鬱地點了點頭,想了想,說,王科長,我想好了,要不以後中午咱倆睡一塊得了,做個伴,也可以互相有個照應。和女校長住隔壁,太**危險了!

    王梓明深有感觸,趕緊點頭說是很危險,你搬過來吧,我也為你擔心呢。

    這時候就聽到一陣轟隆隆的壓地機聲。趙俊才嘟噥著說這個時候開壓路機幹嘛,油還沒鋪呢,這也不到時候啊!兩人就站起身往工地上看,見工人們都在有條不紊地幹活,並沒有發現壓地機的影子,就感覺有點迷茫。

    這時候又是一陣沉悶的隆隆聲,好像是從地底下傳出來的,那聲音不大,但很震撼,空氣都瑟瑟發抖,讓人感到很不安。兩個人驚慌地四處張望,趙俊才說是不是哪裡在放炮炸石頭呢?話剛說完,忽然指著西邊的天空說:乖乖呀,快看!

    王梓明順著他手指的方向,舉眼望去,就見西邊天山相接處,生出半天厚重的烏雲。那烏雲像墨汁般的顏色,好像是緊緊壓著樹梢,快速地向這邊移動,一會就佈滿了西邊的整個天空。烏雲之間又夾雜著道道耀眼的閃電,那閃電在低空閃爍著,每一下都連著地面,好像是從天空伸到地上的一條火練。

    王梓明還沒見到過如此兇猛的天氣,一聲驚呼:要下大暴雨了!

    話音未落,平地起一陣狂風,那風裡儘是些枯枝敗葉,還夾雜著土腥氣,竟然是有點涼絲絲的,吹得兩個人不由得縮了下身子。趙俊才還站在那裡張大嘴巴愣愣地看,王梓明拉他一把,說快跑吧,你看那閃電多低,你是想被天打五雷轟呀!

    趙俊才這才回過神來,兩人撩起雙腿向北頭的工地辦公室狂奔。趙俊才一邊跑一邊招呼施工的工人:趕緊收工,大暴雨來了!

    剛接近院門口,震耳欲聾的炸雷已經到了頭頂,剛才還明晃晃的天,這會好像一下子進入了黃昏,變得黑暗暗的。緊接著,銅錢大的雨點劈里啪啦地砸下來,砸在身上竟是有些生疼。地上的浮土被雨點砸得騰起老高的塵土,但那塵土很快就被壓制了下去,一場夏日的暴雨來臨了!

    等王梓明和趙俊才跑到辦公室的屋簷下,早成了落湯雞。女校長站在屋簷下看雨,看著這狼狽的兩個人,哈哈大笑,說看啊,你倆的咪咪頭都能看到,這樣子還挺性感的嘛!

    兩人不搭她的茬,竄進屋裡,關上門,脫得赤條條的,擰衣服上的水。王梓明辦公室沒有放備用的衣服,又實在不想把濕衣服再穿到身上,乾脆,光**上了床,躺著聽外面的千軍萬馬。

    這暴雨來勢兇猛,屋子外面雖然涼快,但屋子裡面還是有點悶熱。王梓明赤條條躺在床上,聽著外面刷刷的雨聲,心中倒是有一種莫名的興奮。雖然他不是個多愁善感的人,但他也很喜歡下雨的日子。雨總能讓他浮躁的心情漸漸歸於平靜,在雨中隨意放飛自己無限的遐想。特別是老家的雨季,那沉浸在迷濛雨霧中的小山村,像一位恬靜的村婦,文靜而內斂。這時候去河邊走走,看細雨落在水面,哼唱著「我時常漫步在小雨裡,在小雨中尋覓」,那是多麼的愜意!不過,那都是在結婚之前,結婚後,這些一個人的浪漫也就只能出現在這夢裡了。

    今天,他躺在這張單人小床上,聽著屋外的風聲雨聲,看著自己光溜溜的身體,突然感覺有些滑稽。少年時期的那些夢想,好像都已經隨風而逝,只剩下了實實在在的生活,**得有如自己這原始的**。他不由得又想起了那句很富哲理的話:生活就想強姦,如果不能反抗,就試著去享受吧。

    這時候忽然聽到隔壁的趙俊才很驚慌地叫他:王科長!王科長!

    王梓明以為是他屋子裡進了水什麼的,躺著沒動,大聲我說光著呢,有啥事你說!

    那邊趙俊才又叫:王科長你過來一下,快點!有事!

    王梓明還是躺著沒動,就聽見趙俊才的聲音變得有點驚慌,甚至還帶著哭腔:王科長救命呀……

    王梓明一驚,趕緊把濕衣服披在身上,跑出門到了隔壁趙俊才的房門前。剛推開門,就和一個人撞了個滿懷。一看,是女校長。女校長一臉怒色,邊走邊扣著胸前的扣子,嘴裡罵著:什麼玩意!響噹噹一個窩囊蛋,太監都比你猛!說著話狠狠瞪了王梓明一眼,晃著一雙驚世駭俗的大胸氣呼呼地走了。

    進了門,就見趙俊才一絲不掛地蜷縮在床角,臉上是幾個鮮紅的大唇印,看上去很滑稽。見王梓明進來,像是看到了救星,苦笑著說,這**婆娘,簡直不是個人。兄弟呀,我是真的怕了呀,我還想多活幾天呢……

    王梓明看趙俊才這麼狼狽,樂了,哈哈笑著說,不是女校長又要強暴你吧?

    趙俊才拿濕衣服往自己身上套,說我的娘啊,這鬼地方我是不敢再呆下去了,我現在就搬到你房間去,再這樣下去,這**精非得把我的命要了去!

    兩個人乾脆也不睡了,搬兩把椅子坐在房簷下看雨。就見那雨並沒有轉小的趨勢,仍是刷刷地下個不停,天破了個大窟窿似的。院子裡水汪汪一片,渾濁的雨水順著路往大門外流。女校長的小挖掘機好像是停在一個池塘裡。卡擦一聲炸雷,院子北邊的一棵大榆樹冒出一股白煙,把兩人嚇得差點從椅子上掉下來。

    女校長看他們在外面坐著,可能是感覺一個人窩在房間裡也沒啥意思,也走了出來,依著門框,翹著小指頭抽煙,把煙用勁往他們這邊吐。猛然看到自己放在壓井旁的蒸鍋正順著水流往大門外漂,呀地一聲驚叫,衝進雨裡去撈她的鍋。一直快追到大門口,才追上,拿手提了,不慌不忙往回走。衣服早就濕透了。她穿著料子很薄的淺色衣服,也沒穿胸罩,這會一濕身,和沒穿衣服沒啥區別,就見她下面是一條鮮紅的小內褲,深深陷在縫裡,胸前赫然是兩座巍峨的玉峰和兩顆褐色的大**,看上去蔚為壯觀。王梓明和趙俊才兩人忍不住往她身上看,眼珠子差點掉地上。那女校長走近了,知道他倆正在欣賞自己,故意把一雙巨胸朝他倆大力地左右晃了晃,很輕蔑地說:看著來勁吧?可惜呀,你倆是撐死眼,餓死球!

    於是兩人都大笑起來。

    那雨足足下了一個時辰,才漸漸小了下來,天空也漸漸放亮了些。這時幾個在橋下避雨的學生提著褲腳跑了回來,一進院子就朝著樓上喊:淹死人了,淹死人了!

    王梓明和趙俊才坐著沒動。趙俊才漫不經心地問那幾個學生:淹死的是什麼人?

    學生答:是工地上的人,在橋下被水沖跑的,到現在還沒打撈上來呢!

    聽說是工地上的人,王梓明和趙俊才像是被誰敲了一棍,騰地從椅子上彈了起來,趙俊才聲音都變了調,對那幾個學生吼:你們不是在開玩笑吧?

    學生說我們親眼所見。下暴雨之前我們幾個來不及跑回來,就在橋下避雨,河裡的水猛漲,把一個工人的箱子衝跑了。那人跳到河裡去追他的箱子,眼看就追上了,卻一下子沉了下去,再也不見了。工地上的人正在打撈呢!

    趙俊才變了臉色,一迭聲地叫著壞了壞了,拉著王梓明就往橋下跑,路上跌了好幾跤。邊跑邊說完了完了,我不該讓他們在橋下設倉庫的,我這回徹底完蛋了……

    王梓明沒意識到這問題有多嚴重,心裡想的是杜鵬和他的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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