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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小說網 第十章 江波接近了真相 文 / 坐看雲起

    一大早,江波手提公文包,精神抖擻地走進了自己寬大的辦公室。

    這是他自己創辦的律師事務所。他的律師事務所以他「江波」的名字命名,就叫做「江波律師事務所」,在萬川市非常有名。有名的原因有兩個,第一是江波秉性剛直,不畏強勢,曾經代理了本市幾個非常有影響、有背景的案子,並且取得巨大了成功。而這些案子,都是別的律師事務所問都不敢問,想都不敢想的。比如轟動一時的上訪姐妹被扔進精神病院案子,江波甚至搬來了自己的老師坐鎮,案件審理的結果是不但二姐妹得到了滿意的賠償,還直接導致了本市信訪局局長的下台。這個局長後又查出其它經濟問題而被雙規,判刑,直到現在還在監獄喝稀飯。再比如前不久發生在青龍縣的網民發帖指責縣政府違法征地而被通緝的案件,江波頂住各方壓力,為當事人討回了公道,該縣政府不得不在媒體上向當事人道歉。這些案子的成功代理,為江波律師事務所贏得了廣泛的讚譽,他幾乎成了萬川老百姓眼中正義的化身,所以他的事務所業務不斷。所裡已經招聘了十幾位律師,但還是天天忙的焦頭爛額。由於觸動了某些人的利益,江波在事業蒸蒸日上的同時,也得罪了不少權貴。這些人對他恨之入骨,時刻在策劃著如何打擊一下他的囂張氣焰,出一口惡氣。他們最終設局讓江波中了圈套,不過這是後話,以後再講。

    江波的事務所之所以出名,還有第二個原因。那就是他喜歡做法律援助。江波是個嫉惡如仇的人,眼裡揉不進沙子,骨子裡是一個愛抱打不平的俠士,所以遇到打不起官司,不敢打官司的弱小者,他路見不平一聲吼,主動替對方承擔起打官司的任務,並且是分文不取。去年他在《今日說法》欄目中看到一位80多歲的老人被四個子女棄養,孤苦伶仃躺在一間倒塌了半邊的草屋裡時,義憤填膺,當天下午就開車去了老人所在的農村,進行了認真調查後,三天之後就把老人的四個子女告上了法庭。

    江波走進自己的辦公室,聞到了濃濃的咖啡香味。辦公桌上,放著熱乎乎的麵包,點心,還有一杯香濃的咖啡。他有早晨喝咖啡的習慣,他認為這樣才能使自己一整天都保持著旺盛的精力。

    打扮得既得體又性感的所長助理柳含韻輕手輕腳地走了進來。柳含韻是中國政法大學畢業的高材生,人長的漂亮,身材也好,性格開朗,才貌兩全,人見人愛。她的父親是本市司法局副局長,沒等她畢業,就為了她謀好了工作,但柳含韻硬是放著鐵飯碗不端,應聘進了江波的事務所,做了江波的助理,把她的副局長父親氣了個半死。《純》柳含韻來之前,事務所裡全是老爺們,整天都充滿著忙碌和緊張的氣氛,有點壓抑;柳含韻來了之後,就像一陣春風,給所裡帶來了新鮮空氣和蓬勃的朝氣,同事們覺得工作立刻變得快樂起來,日立刻過得有盼頭起來,效率也格外提高了不少。

    柳含韻的工作十分出色,助理做的非常稱職。此外,她還成了江波的生活秘書。例如每天早上的早餐。例如江波熨燙地筆挺的衣服。柳含韻的審美眼光非常獨特,她為江波挑選的衣服或者是顏色,都能讓江波穿出非同一般的效果。

    柳含韻愛說愛笑,除了工作,好像對什麼都不在乎,整天一副大大咧咧,沒心沒肺的樣子。也難怪,有所裡那麼多大老爺們寵著,她不優越才怪。但江波發現,這半年來,柳含韻似乎變得有心事了,好像一下子長大了,學會深沉了。江波最初以為她要跳槽,有點捨不得她,藉著一次酒會上給她敬酒,想探探她的口風,說,小柳,你是個高材生,人又這麼漂亮,屈就在我的事務所裡,也真夠委屈你了。如果有什麼想法,我一定支持你!放心好了,我不會耽誤你的前程的!柳含韻好像不認識江波似的盯著看了他一陣,坐下來把酒杯一扔,不喝了。江波站著,有點尷尬地說小柳,怎麼還耍小孩子脾氣啊?柳含韻撅著嘴,不理他。從那晚起,江波就發現,柳含韻再看自己的眼光,有點和以前不大一樣了。

    柳含韻今天穿著一套深色的裙裝,胸口那裡卻是一抹雪白,對比十分明顯。她從不化妝,甚至連口紅都不用,大大的眼睛裡滿是陽光的色調。她身材發育的很好,胸脯高聳,曲線玲瓏,凸凹有致。看江波正在大口地吃麵包,沒說什麼,在他面前坐了,看著他吃。見他噎得直伸脖子,又去給他倒了開水,再拿過一瓶礦泉水摻得不冷不熱,放在他手上說,慢慢吃,又沒人和你搶!先喝口水。

    江波很不習慣被人照顧,尤其是被這樣一位美女照顧。他過慣了單身漢的生活,在吃飯穿衣上都很隨意。但柳含韻卻一再強調他要改變自己邋遢的習慣,並且處處監督著他,說要提高他的品味。一次江波要她和司機去自己的住處取材料,去了半天,司機回來了,柳含韻卻沒回來,打手機也不接。下午下班,江波回到自己的家,見柳含韻正帶戴著袖頭,滿頭汗水地在洗手間大洗他的床單子。再看屋子裡,窗明几淨,每個房間都被整理得井井有條。當時江波很感動,說小柳,你別忙了,你收拾得再乾淨,沒幾天就又亂套了。柳含韻背上的衣服都被汗水浸透了,可以清晰地看到胸衣的帶子。她頭髮一縷縷貼在額上,用勁揉搓著已經看不出顏色的床單,隨口說,我得讓你養成整潔的習慣,要不將來受累的還是我自己。說完,自己猛地愣住了,臉慢慢紅起來。

    柳含韻愛憐地看著江波狼吞虎嚥吃完了自己親手置辦的早餐,又把咖啡端起來遞到他手裡。江波喝了一口,說小柳,今天我有什麼安排?

    江波就是這樣,自己要做的事情從不往心裡記,一切都靠自己的助理柳含韻。

    柳含韻說江所長,首先我給您個善意的提醒。我們所本周已經接受了3項訴訟代理,但全部是法律援助項目,也就是說本周我們將無任何收入。江波滿不在乎地說怎麼沒收入,起碼我們有聲譽上的收入,可以算作是廣告投入嘛。柳含韻撇撇嘴,說我們要生存要吃飯啊,聲譽又不能當飯吃。還有,您給我們承諾的漲工資的事情還沒落實呢。

    江波擺擺手,說工資肯定要漲的,這個回頭再說。小柳,今天有預約嗎?

    柳含韻打開手裡的文件夾,看了看,說你下午三點有個預約。對方是個很有姿色的女人,點名要你親自做她的代理律師。江波說沒問她具體什麼案子?柳含韻說好像是和他丈夫有關吧,我登記的時候問她,她言語閃閃爍爍的,不願意多說,只是說要親自給您說。估計又是什麼婚外情、小三什麼的。

    江波說你怎麼不把她約到上午呢,我上午不也是沒事嗎。

    柳含韻一雙大眼盯著江波,聲音很輕地說你昨晚喝了酒的,人家想讓你上午休息一下嘛。

    江波有點受不了她這口氣,說晚上我有安排嗎,要見當事人嗎?

    柳含韻說晚上沒安排。不過江所長你晚上如果有事的話可不要再拉上我了。我晚上要去看電影呢,《傾城之戀》,別人給了我兩張票。

    柳含韻把「兩」字的語氣加重了好多,身子挺了挺,很期待地看著江波,等著他說點什麼。

    江波說放心吧,我不會耽誤你看電影的。

    柳含韻眼裡的光芒就暗淡了下去,站起來說江所長,今天的工作就這些,我在外面,你有事隨時叫我。

    江波點了點頭。柳含韻咯咯咯地走了出去。江波盯著她的窈窕的背影,苦笑了一下。

    下午三點整,柳含韻帶著一位女人走進了江波的辦公室。那女人30歲左右的年紀,中等身材,皮膚白嫩,穿著一件豹紋的長款上衣,胸口開的很低,深深的**若隱若現。她下身是短裙和黑色的緊身**,腳上是一雙造型複雜的長筒靴,背著一個亮閃閃的包,整個人看上去很時尚也很狂野,時尚地與她的年齡有點不像符合。一進來就很大方地和江波握手,說久仰江律師大名,見你一面還真不容易呢,昨天就已經跑了一趟了。江波說歡迎歡迎,請問女士貴姓?那女人說免貴姓楊,楊貴妃的楊。身後的柳含韻就用力撇了撇嘴。那女人說著,還抓著江波的手不鬆開,說江律師,以前在報紙上見過你的照片,說你是咱市的十大傑出青年,可惜那照片沒把你照好,有點太嚴肅了。你看你現在的樣子比照片要帥的多哎!

    江波哈哈笑著說談不上談不上,一般人而已。柳含韻看那女人沒有把手鬆開的意思,趕緊說楊女士,您請這邊坐吧,把她遠遠地引到沙發一角坐了。那女人**剛挨著沙發,又站起來,從包裡摸出一盒煙來,說哎呀我忘了,給江律師帶的有煙呢,說著走上去把煙放在江波辦公桌上,順勢一**就在辦公桌前的凳子上坐了下來。江波說我在辦公室不抽煙的,拿起煙往那女人手裡塞。那女人乾脆把煙撕開,自己抽出一根要點火,柳含韻上前來說對不起,我們這裡是無煙辦公室。那女人不管柳含韻說什麼,啪地點著吸了一口,把煙都悶在肚子裡,說,我不吸煙說不成話,就一根。江波只好向柳含韻丟了個眼色,柳含韻就厭惡地皺了皺眉。

    江波說楊女士,感謝您對本事務所的信任。請問我能幫你些什麼?

    那女人把還剩半截的煙在煙灰缸裡擰了,可能是坐得離桌子太近,胸又太大太高,有點擠壓,就很大方地雙手托起自己的一雙胸放到桌子上,火辣辣地盯著江波說,江律師,我的事情涉及我個人的**,我能不能要求無關人員迴避?

    江波說楊女士你放心,我們事務所對客戶的**是絕對保密的,這點你根本不用懷疑。再說這裡也沒外人。那女人就拿眼看柳含韻。柳含韻正坐在沙發上,把記錄本鋪在茶几上,做好了記錄的準備。江波說哦,您是說小柳啊,她是我的助理,不是外人。

    那女人說我不管她是怎麼助理你的,我就是不想讓第三個人知道我的事情,我會說不出口的嗎。

    江波只好歉意地對柳含韻說,小柳,要不你先出去一下?

    柳含韻劈里啪啦地合了記錄本,扭著身子出去了。那女人盯著她的背影看,說這妮子,身材咋這麼**呢!

    江波做律師以來,見過的人形形色色,聽了那女人的話,也不生氣,微笑著說楊女士,現在您可以說說您來找我的目的了。

    那女人翻著眼想了想,說怎麼說呢……這事,還真是難以啟齒。江律師,我問你,男人的一根**值多少錢?

    江波差點笑噴,以為她開玩笑,再看她一本正經的樣子,就說楊女士,您這問題還真沒法回答。您先不用問這個問題,先說說事情的來龍去脈吧。您說的這個雞……巴,是誰的?

    那女人又抽出一根煙點了,轉臉吐了個漂亮的煙圈,說,當然是我男人,邱杜裡的——他被人割了**。

    昧繕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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