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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小說網 第十九章 度假村之夜 文 / 坐看雲起

    說也奇怪,高速路上大霧瀰漫,但下了高速進了鳳縣縣城,空氣卻清清朗朗的,哪裡還有什麼大霧?這也可能是冥冥之中的安排,注定王梓明要和圖畫今晚要有這麼一段故事。

    鳳縣基本上屬於旅遊城市,此地有水質上佳的溫泉,在加上風景秀美,吸引了遠遠近近的城裡人來此消費。這些開車小車的城裡人,有帶著自己的老婆來的,但更多的是帶著別人的老婆來的,在熱氣騰騰的溫泉水裡一泡就是一天,泡得男人們一個個骨軟筋麻,總想做點什麼;泡得女人們一個個身上白脹脹的,臉上燦若桃花。到了晚上,大大小小的溫泉賓館人滿為患,憋了一天的男女在房間裡可著勁地造,一定要不虛此行,不留遺憾。

    王梓明和圖畫開車跑了好幾個賓館,都是客滿。好不容易循著路邊的廣告,七拐八拐在縣城南郊找到了一家「金陵溫泉度假村」。因為地處偏僻,再加上是剛開業,所以客人不多。

    其實王梓明心裡盤算的是,能找到一個剛好只剩下一個房間的賓館最好,這樣就可以省去一些不必要的周折,也不必費盡心思做什麼鋪墊,可以直接進入主題,直搗黃龍。哪知到了服務台一問,房間大大的有,王梓明心裡就有點沒底,又有點不甘心,想探探圖畫的意思,就說圖主任,咱們開兩個房間嗎?圖畫說當然了,開兩個標準間吧。王梓明正在那裡沮喪,又聽圖畫補充到,最好是兩個挨著的房間。這句話總算是給了王梓明一點點安慰,讓他心中的火焰又開始獵獵燃燒起來。

    他們的房間在三樓,305和306。王梓明先領著圖畫到了305,看房間的裝修還算不錯,相當潔淨。因為是溫泉賓館,當然要突出溫泉的主題,所以浴室很大,裡面有一個大大的浴缸。畢竟是縣級水平,正像好多想要高雅要不知道如何高雅的佈置一樣,浴室的牆上赫然是一副女人的**畫,狗一樣地爬著,一雙胸兩隻大茄子似的吊著,女性特徵非常明顯。

    跑了一天,又經歷了這麼多事,圖畫顯然是很疲憊了。她進門先脫下高跟鞋,也顧不得領導的身份和矜持了,一下子就把自己舒舒服服地扔到了床上,說聲真累啊,四仰八叉地躺著,身子還在彈簧床上彈了幾彈,很享受的樣子。王梓明看著床上如此放鬆的圖畫,忽然感覺有點回家的味道。他胡思亂想著,把房間的空調調好了,又去拿了熱得快去接水。到洗手間就發現了牆上的那幅畫,仔細一看,吃驚地差點叫出聲來。原來畫上那女人**的右胸上,竟然也穿著一隻精緻的鐵環!王梓明一下子就想到了圖畫右胸上穿著的鐵環,心想世間竟然有如此巧合的事情?這不是明明白白在向他暗示著什麼嗎?王梓明張大嘴巴呆呆地看著,竟然發現畫中的女人正在慢慢向他露出甜甜的笑,那張臉也漸漸幻化成了圖畫的臉了。王梓明身子一顫,擺擺頭,狠勁眨了眨眼睛,才擺脫了那女人攝人魂魄的目光,出了浴室的門,心裡還在突突地跳個不停。

    燒上水,王梓明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應該回到自己房間了。如果不回去,現在該做點什麼呢?留下來是需要理由的。他苦思冥想,搜腸刮肚,希望為自己找到活幹。看到躺著的圖畫正在拿手輕輕按摩自己的太陽穴,忽然就來了靈感,大著膽子說圖主任,您頭不舒服嗎?圖畫閉著眼睛說是有點疼,可能今天想事情太多,用腦過度了。王梓明也不知道從哪裡來的勇氣,從床尾繞過去,走到圖畫頭朝著的位置,嘴裡說我著來給你做做按摩吧,不等圖畫表態,手就伸了出去。《純》圖畫趕緊說不用了不用了,但王梓明的手已經按在了他頭上,開始像模像樣地按摩起來。她只好不再說什麼,閉著眼睛專心地享受起來。

    王梓明按摩頭部還是很有一套的。他的這個技術是跟唐小梅學的。唐小梅身為護士,在學校的時候就經過專業的培訓。每逢王梓明喝多了酒頭疼,她就開始給他細細地按摩,效果立竿見影。王梓明久病成醫,慢慢的也就掌握了一些按摩的手法和頭部的穴位,在給唐小梅按摩的時候,經常得到唐小梅的誇獎。今晚給圖畫按摩,王梓明格外的認真,使出了渾身的解數,手法不輕不重,火候恰到好處,把美圖畫舒服得閉著眼睛真哼哼。說梓明,真沒想到你按摩得還挺專業的,我這會頭一點都不疼了,還感到非常的輕鬆呢,謝謝你啊。聽到圖畫的誇獎,王梓明心裡很得意,說圖主任,你工作多,又忙又累的,要是哪天頭不舒服了就叫我,我隨時為你服務。圖畫笑道,那你不是成了我的私人醫生了嗎?

    見圖畫閉著眼睛,王梓明心想可以放心大膽地欣賞她了。圖畫平躺著,王梓明坐在她頭朝著的方向,從這個位置去欣賞她,真是別有一番韻味。就見她光潔的額頭非常飽滿,鼻樑高挺,一雙高聳的胸隨著均勻的呼吸一起一伏。雖然穿著衣服,但身材曲線畢露,看得王梓明呼吸不由自主地亂了起來,輕輕重重的,身體早就有了反應。按到舒服處,圖畫還忍不住發出暢快的呻吟聲,更是把王梓明惹得魂都不知道丟到哪裡去了。他盯著圖畫起起伏伏的一雙胸,眼裡滋拉拉地冒著火星,連連地吞著口水。

    按摩了十幾分鐘,圖畫坐起來說好了,比剛才舒服多了。梓明,你累了吧,快回去休息吧,已經很晚了。

    王梓明嘴裡說著不累不累,揣摩圖畫的意思,像是要趕他走,心裡老大的不高興。看圖畫並沒有挽留的他的意思,只好說好吧,圖主任您也趕緊休息。又磨磨蹭蹭的不肯挪步,看水已經燒開了,就過去給圖畫倒水。先用開水把茶杯燙了燙,又拿到洗手間認真地去洗。他之所以做這些,一是知道圖畫很講究,不輕易用賓館的杯子;二是也可以借此在她的房間多呆一會。只要能繼續呆下去,事情就有發生變化的可能,就可以為自己創造更多的機會。

    按說在男女的這個事情中,男人是應該占主動的。王梓明也知道自己應該多點主動,但在圖畫面前,他不知道為什麼總有點心怯,想的多,行動上不去。其中最令他裹足的,是他發現圖畫時時處處表現出來的理智。他不得不承認,圖畫這個女人的確有過人之處。之所以說她過人,就是因為她很很強的毅力,能夠控制住自己的思想,自己的**,或者是把自己的思想和**都隱藏起來,讓人看不透,難以琢磨。甚至到了關鍵時刻,也能把自己從懸崖的邊緣拉回來。然而王梓明知道,像她這樣理智的女人,如果真的不理智起來,那就變成了瘋狂的代名詞。正所謂她不是個隨便的人,但隨便起來就不是人。這句話用在圖畫身上應該很合適。越是把自己的**隱藏得深的女人,爆發出來就更可怕。就像在地殼裡奔騰的岩漿,積聚了太多的能量,直到有一天衝破了地殼的束縛,沖天而起,一發而不可收。

    王梓明慢騰騰地給圖畫倒上水,心裡暗暗盤算著接下來再做些什麼。看到圖畫正在從包裡往外掏自己的洗漱用品,知道她要去洗澡了,就趕緊說圖主任您稍等,我去給您放洗澡水。不等圖畫答應,王梓明就慌得屁顛屁顛地就跑到浴室了。他把碩大的浴盆仔細清洗了兩遍,才開始放水。看到浴盆倒是挺高級,還有衝浪、按摩設備,檔次挺高。心想這樣的浴盆,一個人泡在裡面,顯然是種浪費,這根本就是讓洗鴛鴦浴用的嗎!

    放好水出來,發現圖畫正坐在床上喝水。王梓明說圖主任,水放好了。卻站著不走。圖畫把茶杯放下,站起來說真是辛苦你了梓明。我要洗澡了,你也趕緊過去洗洗睡吧。你不是就住在隔壁嗎?有什麼事情我再叫你。

    話說到這裡,王梓明不得不走了。他知道,如果自己這一走,今晚就算是再也沒機會了。因為不管找任何借口再來敲圖畫的門,都顯得很突兀,很生硬,也很沒氣氛。圖畫說是有事叫他,但現在已經是零點了,圖畫還能有什麼事?除了睡覺,還是睡覺。當然睡覺她自己會睡的,不需要誰來幫忙。王梓明沮喪地想著,看實在沒有理由再呆下去,就說好吧,我過去了。說著,眼還看著圖畫。圖畫垂下睫毛,沒做聲。王梓明又說,圖主任我過去吧?圖畫這次忍不住撲哧笑出聲來,說你過去吧。梓明呀,你要笑死我啊,你這塊木頭!

    王梓明知道圖畫看出了他的心思,一陣臉紅,心想也許她不像自己那麼齷齪,滿腦瓜子都是做那事。這樣想著,就有點愧疚,抬腿往外走。圖畫跟在後面說梓明,抓緊時間睡覺,咱們明天早晨5點就出發,爭取上班之前趕回萬川。王梓明手已經拉開了房門,轉頭說好,我在手機上定個鬧鈴,防止睡過頭。圖畫點點頭說,嗯,到時候你來叫我。

    王梓明木然地答應著,轉回頭要走出去的一瞬間,發現了一個問題。哈哈,他又有理由可以多呆一會了。原來他發現,房間的窗簾並沒完全拉上,還露著一道不小的縫隙。心想這可不是什麼小事,萬一圖畫不注意,洗完澡後光光地走出來,被人**了拍照了可就麻煩大了。所以他趕緊說等等,圖主任,房間的窗簾還沒拉好呢。說著話又折身回來去拉窗簾。

    這一拉窗簾可不當緊,拉出事來了。王梓明伸手抓住窗簾要拉上的瞬間,忽然冒出了個念頭,想看看窗外的夜景。他把頭伸到窗簾後面,往下面一看,吃了一驚。只見這個賓館的後面是一個很大園子,裡面有幾點暗淡的燈光,在寒風中鬼火似的發著幽光。院子裡,整整齊齊地站著一排排的人,一動不動,好像是馬上就要出征的士兵。王梓明心想,怎麼,難道這裡住著部隊?仔細一看,忍不住哎呀一聲,這哪裡是什麼人哦,分明是一座座立著的墓碑!王梓明就覺得毛骨悚然,一股涼氣從足底升起,身上的汗毛都一根根豎立了起來,把衣服都撐了起來,整個人也變成了刺蝟。再往西邊看,燈光下好像有個破敗的大門,大門上方是一個斑斑駁駁的紅五星,下面四個大字:烈士陵園!

    靠,竟然住到烈士陵園裡來了!難怪這個賓館叫做什麼金陵度假村,原來就是從這裡來的呀。也難怪這個賓館的生意如此慘淡!圖畫看王梓明伸著頭看著外面發呆,以為他看到了什麼稀罕,也趕緊湊了過來,興奮地說梓明,是不是在欣賞夜景呢?讓我也看看唄。伸頭看了,沒看明白。愣怔了一會,突然明白過來,呀地大叫一聲,一把把窗簾給拉上了。圖畫吃了驚嚇,臉色發白,一隻手緊緊抓了王梓明的胳膊,一手在自己胸上捋,說媽呀,嚇死我了!今晚我們要和烈士們住在一起啊!又怪梓明,你怎麼不早告訴我啊,早告訴我我就不去看了,讓我吃這麼個驚嚇!

    王梓明這會倒從驚嚇中回過神來了。看圖畫緊緊抓著自己的胳膊,恨不得把指甲都掐到自己皮肉裡,又看到圖畫被嚇得臉色發白的樣子,知道自己今晚又有事可做了,開始在心裡感激起這些烈士來,心想各位啊,要不是你們,我哪裡會有今晚上的好事呢?心裡這樣想著,嘴上卻虛情假意地安慰圖畫說,哈,沒什麼好害怕的啦!我們不都是無神論著嗎?活人咱都不怕會去怕死人?再說這些烈士們風格都很高的,不但不會傷害我們,還會在暗中盯著我們,隨時準備保護我們呢。

    王梓明的安慰沒起到任何作用,反而讓圖畫更緊張了。其實這也是王梓明的本意。他的這個安慰之詞根本就沒存什麼好心。王梓明發現此刻的圖畫,驚慌失措的,又變成一個小女人了。看來女人永遠對男人都是依賴的啊。他知道自己的目的快要達到了,還故意要來個欲擒故縱,說好了好了,別怕,就是住在陵園裡,一般來說不會有什麼事的。圖主任我走了啊,你快去洗澡吧,洗完了趕緊上床,拿被子蒙著頭,一睡著就什麼都沒有了。

    圖畫卻叫道,不!你必須得在這裡陪著我!等我睡著了你再走!

    圖畫這會完美放下了架子,拉著王梓明,不讓他挪步,撅著紅嘟嘟的嘴巴,開始耍賴了。

    王梓明裝作很為難的樣子,說,這怎麼可以?男女授受不親啊,我還是回我的房間吧,你不是說了嗎,我就在隔壁,有什麼事情你再叫我。王梓明說著,抬腿要走,圖畫卻拉著他不放。說王梓明,你這會怎麼變得這麼規矩啊,要做柳下惠呢?這樣吧,你老老實實地在這裡坐著,等我洗完澡你再走好了。

    王梓明說那,那好吧,慢慢吞吞地坐了下來。圖畫說不准偷偷開溜啊!這才去洗澡了。

    王梓明坐著,聽到浴室裡一會就傳來了嘩嘩的水聲。這嘩嘩的水聲聽得他心裡開始亂起來。心想圖畫這會一定是脫得光光的,在站著淋浴吧。想起她那**的,野性的身體,曾經在自己身下像蛇一樣的扭動,抽搐,王梓明丹田那裡突突地跳了幾下。又想到圖畫肯定也會發現牆上的壁畫裡的那個**女人,當她看到那女人和自己一樣帶著鐵環時,會是什麼樣的心情?

    王梓明胡思亂想,想入非非,身子火熱發燙,太陽穴那裡的血管突突地跳。他有點坐不住了。想到了那個寬大的浴盆,他心裡忽然冒出一個大膽的想法:如果現在自己光溜溜地衝進去,那麼接下來會是什麼樣的情形?圖畫會惱羞成怒,尖聲大叫,把自己趕出去?還是二話不說,把自己肉乎乎的濕漉漉的身子撲到他懷裡,接受他的擁抱?抑或是半推半就,先怒後喜,先推後拉,先松後緊,變被動為主動,最後徹底瘋狂?

    王梓明反反覆覆地考慮著可能發生的後果,心怦怦跳得似乎要掉到地上。經過反覆推敲,他認為第三種情形發生的可能性最大。再說今天發生了那麼多巧合,他不能辜負了天意。他意識到,這會時間對於他來說,是非常寶貴的。因為如果再猶豫下去,圖畫就洗完澡出來了。如果她出來後說好了,梓明,我要休息了,你可以回你的房間了,那自己不就徹底傻眼了嗎?

    浴室嘩嘩的水聲好像停了下來。王梓明腦袋猛地一熱,騰地站了起來。他在心裡叫著,王梓明你這個懦夫,你再也不能猶豫下去了!說不定浴室裡的女人,也正在等著你呢!

    這樣想著,他三兩下就把自己的衣服扯了下來,毅然決然地向浴室走去,腳步從容而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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