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小說網 > 都市小說 > 公務員的仕途上升路:緋色陞遷

大道小說網 51章 秘密調查 文 / 坐看雲起

    王梓明接受了圖畫交給的艱巨任務,回到辦公室,叫來了副科長楊秋香。自從網上的「千千」和「騎士」走到了一起,上了一張床後,兩人都很少在網上聊天了,有時候即使上去,也都是隱身。這種事情說起來也奇怪,沒見面之前,兩人有說不完的話,聊不完的話題,默契的就像一個人似的,等關係有了實質性的突破後,兩人反倒又覺得在網上沒什麼可說了。王梓明隱身上了qq,總是能看到千千在線,好像是在等他,但王梓明實在不知道能和她說些什麼。難道是在躲避她?那為什麼要躲避?這真是個複雜的問題。千千總是等到晚上11點才下線,王梓明也就跟著下線了。有時候王梓明喝了點酒,心血來潮,很想和她聊聊,約個時間嗨皮一下,就在線等她。可是他上線了,千千又不上來了,或者是隱身了。男女之間,關係微妙如此。

    今天的楊秋香打扮得很讓人心動。一襲黑色的短裙,一字領口那裡,半露不露地是兩個酥白的半球,很容易就讓人產生了無限遐想。楊秋香的穿衣打扮和王梓明剛到機關的時候風格沒什麼兩樣,依然是走時尚和性感的路子,但她的氣質卻有了翻天覆地的變化。以前的楊秋香,太過張揚,太過賣弄,甚至有點**,走路的時候故意擺臀送胯,說話嗲聲嗲氣,身上的香水味能把人熏暈。自從有了那次變故後,楊她像是換了個人似的,變得穩重大方起來,更顯成熟的魅力了,比她以前要漂亮好多倍。特別是和王梓明有了那層關係後,楊秋香好像忽然回到了少女時代,皮膚也細膩了,臉上也有光澤了,真有點越活越年輕的意思。她在機關不管和誰說話,都是落落大方的表情,但只要和王梓明一說話就臉紅,又有點嬌羞的表情,看上去確實賞心悅目。王梓明每次看到她這樣,就想,這才像個女人嘛。

    楊秋香對工作及其認真負責,她的表現受到了委領導和同事們的一致好評。這次市政科承擔的公廁和垃圾中轉站前期工作,王梓明倒是沒怎麼出力,都是楊秋香在領著陳東和曹運動干。可惜曹運動和陳東兩個大男人,被一個比自己小好多歲的女人領導著,都有點不服氣,工作往往有牴觸情緒。特別是陳東,動不動就要把楊秋香的那些糗事拿出來翻翻,說,一個破鞋,現在倒是人模狗樣成了精了!曹運動雖然不像陳東那樣下流,但本來自己是信息科的科長,現在成了科員還被一副科長領導著,那氣怎麼會順?整天也是牢騷滿腹,工作一點都不積極主動。楊秋香好幾次忍不住想把他倆匯報到王梓明那裡,又怕落下愛打小報告的名聲,只好忍著,心想自己多幹點算了。

    聽圖畫的意思,她是要王梓明全脫產去調查荷園新村的。因為她反覆交代,材料不能在單位寫,在家裡寫。王梓明也覺得這個任務很艱巨,是不能再顧及到科室的工作了。所以他叫來了楊秋香,想把科室的工作都交代給她。

    楊秋香在王梓明對面坐了,一雙毛眼看著王梓明,臉還是紅撲撲的,甚至還帶著一絲羞澀。其實王梓明已經有很長時間沒在和她單獨呆在一起了,他覺得,楊秋香作為一個離婚的單身女人,肯定還要找到一個愛自己的人,還要組建家庭的,原來的丈夫不能讓她懷孕,作為女人,她肯定很想要一個孩子的。如果自己和她走得太近,是要影響她的生活的。

    對於楊秋香來說,心裡除了王梓明,再也容不下其他男人。作為一個30出頭的女人,楊秋香精力旺盛,正是如狼似虎的年齡,有了和王梓明的幾次交往,她很有點曾經滄海難為水的意思,雖然也有不少男人向她示愛,但她根本不屑一顧。女人的身體就像一朵盛開的花,需要男人經常的澆灌,滋潤,否則就會失去光澤,就會慢慢枯萎。雖然空房難熬,雖然渴望著王梓明的熱情,但楊秋香還是出於女人的矜持,不好意思對王梓明發出邀請。她寄希望於在網上遇見自己的「騎士」,或者是看到他的留言,說我們晚上見面吧!但騎士總不上線。有時候楊秋香發現騎士終於上線了,可自己卻沒有和他說話的勇氣,猶豫了半天,還是悵然地下了線,把自己洗乾淨了,自己抱著自己睡了。

    然而在工作中,王梓明是她的領導,她幾乎天天都可以和他見面。每次見王梓明,楊秋香的心就開始跳的不規律了,臉上也有點發燙。如果旁邊沒有別人,楊秋香看王梓明的眼神就多了一層水汽,變得很濕潤很濕潤。王梓明也不是沒有看到,他從內心也覺得楊秋香很可愛,他也知道楊秋香**的身體急需自己的**,但他又覺得,自己既然不能給她一輩子的幸福,再這樣不明不白地交往下去,對楊秋香本人,並沒有什麼好處。經歷了生活的**折折,楊秋香這個女人早已經沒有了浮躁,而是很珍惜生活中的一切。王梓明的一句關心的話,一個眼神,都能讓她沉醉好久。

    聽說王梓明要請半個月的假,楊秋香很想問問他要去幹嘛,但又忍住了。既然王梓明沒打算告訴她,肯定是不想讓她知道,這點楊秋香還是很聰明的。她說,王科長,你就放心去做你自己的事吧,科裡的工作你不用操心。王梓明說,圖主任的意思,是在確定公廁和垃圾中轉站施工隊伍方面,不要再讓每個項目部自行組織招標了,把這8個項目放在一起,集中招一次標好了。這個你今天就和各個項目部結合一下,傳達一下圖主任的指示,盡快組織招標。

    交待完了工作,楊秋香坐著沒動,臉頰紅紅的,垂著睫毛,玩弄著桌子上的一支鉛筆。王梓明看她惹人愛憐的樣子,好像網上的千千一下子又回來了,不禁有點心旌搖蕩,悄悄吞了口口水,說,秋香,還有事嗎?楊秋香有這才抬起頭,說,哦,沒事。然後站起來,說,那,我回辦公室了。王梓明站起來送她,走到門口,楊秋香伸手去拉門,手剛放到把手上,王梓明卻在後面抱住了她的腰。楊秋香身子觸電似的猛地一抖,立即就軟了,像一支扔到火堆裡的雪糕,把自己化在了王梓明身上。王梓明卡噠把房門上了鎖,動作粗魯地把楊秋香翻轉過來,一下子就把她的舌尖吸到了自己口裡,一手緊緊攬住她的腰,另一隻手在她飽滿的胸上揉搓。

    久旱逢甘霖。飢渴已久的楊秋香,哪能受到了如此的攻勢?身子馬上就變得火熱滾燙,沒了骨頭似的直往地上躺。王梓明身體膨脹的難受,抱著軟成一灘泥的楊秋香往沙發上拖。他把楊秋香扔到沙發上,急吼吼地伸手去撩她的裙子。剛把她的裙子剝到一半,手卻被楊秋香抓住了。楊秋香聲音顫抖著說,梓明,不行,我不喜歡在辦公室做。王梓明停頓了一下,不想放過她,說,沒事,我們速戰速決。說著手伸到她裙子裡,就要往下拉內褲。剛才還很軟的楊秋香這會卻硬了起來,緊緊抓了王梓明的手,眼神非常堅定,說,真的不行。王梓明喘著氣,說怎麼不行?不會有人來的。楊秋香說,不是我因為這個。我現在給你也可以,但我會覺得自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我不想有思想壓力,你要理解我。楊秋香說著,從沙發上站起來,說,梓明,其實我也很想要你,我們晚上見面吧,我好好讓你舒服一下。

    王梓明只好把自己體內的火焰強行按壓了下去,說,那就晚上。楊秋香給他一個嫵媚的笑,說,嗯,我等你電話。

    楊秋香臉紅得像塊紅布似的從王梓明辦公室出來,迎面碰上從洗手間回來的圖畫。楊秋香畢竟有點驚慌,低著頭不敢看圖畫的眼睛,說,圖主任好。圖畫說哦,秋香,好。說著話兩人擦肩而過。楊秋香正要快步逃走,圖畫卻在背後叫住了她。說秋香你等等。楊秋香只好又轉回來,知道圖畫看出了自己的不正常,愈發慌亂了,懷裡像揣兩隻兔子似的跳。

    女人比男人神奇的,就是她們擁有第六感覺。這第六感覺雖然說起來很抽像,但每個女人卻能運用的出神入化,神出鬼沒。幾乎是一感一個准,從不放空炮。那麼圖畫又是怎麼看出楊秋香的不正常呢?這是因為她看到了楊秋香臉上的紅暈。原來女人的臉紅,有很多種紅法,淺紅,大紅,玫紅、緋紅,又紅又白等,不同的情景臉上表現出的顏色也不一樣,是一門很深的學問。具體到男女之間來說,那種紅又和任何一種紅都有區別的,叫做「潮紅」。潮,顧名思義,潮水,漲潮,退潮。那臉上怎麼會出現潮紅呢?聽我慢慢解釋。

    大凡女人受到了男人的**,在大腦神經中樞的控制下,血流加速,並且會在很短的時間內湧到臉上,臉上會很發燙,這正是熱血帶來的溫度。這就相當於漲潮。這時候女人的臉會逐漸變紅,由淺紅變為深紅。隨著進一步的進展,身體的某個部位開始敏感起來,那血就又從臉上退下,湧到別處去了。這叫做退潮。但這個時候臉上還保留著絲絲縷縷的紅暈,就像海水退潮後被擱淺的魚蝦。這種紅色紅的很特別,只有在特定的條件下才出現,所以叫做「潮紅」。楊秋香剛才被王梓明揉搓了一陣,雖然沒有再進一步的發展,但她的臉上還是出現了一次漲潮和退潮的過程,出現了潮紅,這是自己無法掩飾的。

    楊秋香頭髮凌亂,臉色潮紅地站在圖畫面前,惴惴不安,不敢抬眼看她那雙銳利的眼睛。圖畫盯著楊秋香的臉看了一陣,說,秋香,你通知一下各項目部,下午我要去看工地,讓他們做好準備。楊秋香趕緊答應說,我這就去通知。說著轉身欲走。圖畫又說,秋香,你工作做的不錯,繼續好好幹。楊秋香答應著,逃也似地去了。圖畫站在走廊裡,一直看著楊秋香的背影消失在拐彎處,才回了自己辦公室。

    中午,王梓明回到家,吃了碗泡麵,倒頭睡了一覺。他有個好習慣,就是不管心裡有什麼事,從不耽誤睡覺,挨著床不到三分鐘,就進入了夢鄉。上午在辦公室沒和楊秋香弄成事,心裡老大的遺憾,沒想到剛睡著,楊秋香就主動跑到夢裡來了。兩人在夢裡肆無忌憚地大戰一番,刀光劍影,顛鸞倒鳳。醒來時,就覺得內褲上精濕一片,大腿上也是黏糊糊的。也不著急起床,躺著回想了一陣子,又把剛才的一招一式過了一遍,心裡說,這桃花運來了真是神鬼不擋,連做夢都這麼享受。美滋滋地回憶了一陣子,才起床去換內褲。內褲在陽台上掛著,就光了身子過去拿。一個大男人,也不怕走光。要是有人**了才好呢,發到網上自己就出名了。

    洗了臉,想到自己下午還是必須去荷園新村搞偵查的。一想到這個事情,王梓明就有點糾結。一方面是自己的美女上司圖畫,一方面是柔情似水的張曉卉,這兩個女人對自己都那麼好,連身子都給自己了,現在要去幫誰不幫誰,真的是讓人難以決斷。王梓明不止一次地想,這個世界上那麼多人,為什麼圖畫要和張曉卉偏偏要死掐在一起呢?

    不過王梓明也意識到,圖畫表面上是在和銀河公司,和張曉卉過不去,她矛頭實際上對準的,是市長展宏圖。這很可能和即將到來的兩會,和市委領導班子換屆有關。王梓明初步在電腦上聽了圖畫給他的那個秘密u盤,他感覺到,圖畫並不是一個人在戰鬥,他們是一個團體,裡面有好多個各局委的頭頭腦腦,縣區的縣委書記、縣長,甚至還有市委常委、政法委書記兼公安局局長崔定。而這個團體正在積極整理展宏圖這些年來的罪狀,肯定是要在關鍵的時候把他整個人仰馬翻的。荷園新村及**事件,不過是他們整理的眾多事項中的一項。

    想到展宏圖,王梓明又痛苦地想到了姚元元。姚元元最近再也不和王梓明聯繫了,打電話不接,發信息不回。王梓明擔心得不得了,甚至想到她會不會已經**於展宏圖了,才會變得如此沉默,如此消極?王梓明不敢繼續想下去,只是恨展宏圖恨的牙根發癢。好吧,為了把這個惡棍拉下馬,我也只好先委屈一下張曉卉了!王梓明這樣想著,已經決定去不折不扣地完成圖畫交待的秘密任務了。正如張曉卉對他說的,當一些事情和感情相互衝突的時候,感情往往會變得脆弱。但王梓明已經顧不得許多了,他要去完成一個偉大的任務,這個任務即使是傷害到了張曉卉,他也必須去完成。

    荷園新村工程開工後,非常霸道,從不接受任何檢查。不管哪個部門的執法人員到了荷園新村,一律吃閉門羹。工地被高高的圍牆圍著,大門口保安成群結隊,張牙舞爪,凶神惡煞似的,誰也別想靠近,更別說是執法人員了。不誇張地說,就連一條狗想偷偷地溜進工地,那都是不可能的。裡面究竟在施的什麼工,工程進展到了哪一步,外界無從知曉。這也是圖畫為什麼要把這個任務交給王梓明的原因。王梓明也深知荷園新村工地戒備森嚴,對能不能完成這項任務,心裡一點底都沒有。他總不能告訴張曉卉,我要去你們工地偵查,讓保安放我進去吧?

    但還得硬著頭皮上。下午三點多鐘,王梓明開著他的破麵包,來到了荷園新村工地。為了取得證據,他在褲兜裡揣了一部卡片相機,打算用事實說話。他沒敢貿然把車開到工地門口,而是遠遠地停下來,坐在車裡觀察。就見大門口站著五六個腰懸警棍的保安,一個個膀大腰圓,殺氣騰騰。院子裡,可以看到高高的吊塔在不停地旋轉著,哨子聲和各種機器的轟鳴聲響成一片,可見裡面的施工場面是多麼的熱火朝天。運送渣土的卡車進進出出,每一輛車從外面進來,保安都要攀上駕駛樓查看一番才放行,整的像阿富汗的美軍檢查站似的。王梓明看了半天,心涼了半截。

    又不甘心認輸,就繼續坐在車裡等機會。等到下午5點多,看運送渣土的卡車少了,幾個保安也相繼退到門裡去了,看不見了。王梓明覺得機會來了,從車上跳下來,抖擻精神,暗暗地給自己壯著膽子,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向工地大門走去。跨進大門,果然發現沒了保安,心裡一陣竊喜,心想真是天助我也。還沒竊喜完,就聽得汪的一聲狂嗷,一團黑色的旋風呼啦啦刮了過來。王梓明定睛一看,只見一頭藏獒不知道從什麼地方竄出來,劈面向他撲過來。王梓明嚇得魂飛魄散,想跑,腿腳卻軟了,不聽使喚。王梓明深知藏獒的厲害,在草原上,一頭藏獒可以秒殺三頭高大健壯的草原狼,並且專咬對方的喉嚨。連獅子見了藏獒都要禮讓三分,可見這傢伙是多麼的凶狠。王梓明再厲害,也沒有草原狼厲害啊,要是被這傢伙撲倒,不死也得落下個殘疾。眼見得那藏獒直立起來,張開大嘴對準了王梓明的喉嚨,王梓明把眼睛都閉上等死了,卻沒等到那致命的一擊。睜眼看了,才發現那畜生被一條鐵鏈拴著。心裡說真**險,這鐵鏈要是再長半米,今天的小命就算是交待在這裡了。

    驚魂甫定,立刻就有四五個保安大喝著跑了過來。一個胳膊上刺著紋身的傢伙衝到王梓明跟前,當胸狠狠地推了他一把,大吼道,幹什麼的!誰讓你進來的!

    王梓明剛才被藏獒嚇得魂還沒完全歸位,這會被猛推一把,不由得打了個趔趄,向後退了好幾步。另外幾個保安手提警棍圍上來,把他圍在了當心。

    那紋身的傢伙下手挺狠,推得王梓明一陣胸悶,差點回不過氣來。他站穩腳步,看著這幾個下三濫,好鬥的本性立刻上來了,咯崩崩握緊了拳頭。瞅準眼前那張長滿橫肉的臉,真想一拳砸上去,讓他滿臉開花。但關鍵時刻,王梓明還是克制住了自己。因為他知道,如果和保安打起來,肯定是要驚動張曉卉的。如果張曉卉出現,自己該怎麼解釋?張曉卉會怎麼看自己?兜裡揣個相機偷偷摸摸進工地,想要做什麼是用腳趾頭都能想出來的。開著張曉卉送的車,拿著她給的年薪,睡著她的人,再吃裡扒外,自己還算個人嗎?所以王梓明大腦飛速地轉了幾圈,迅速權衡了一下利弊,馬上鬆開了拳頭,滿臉堆笑地說,對不起,我一個老鄉在這裡幹活,他家裡老婆生孩子,讓我來給他捎個信。

    王梓明編出了一個很有愛心的謊言,妄圖感動這些冷血動物,能放自己進去。但這些保安就是吃這碗飯的,什麼樣的人沒見過?什麼好聽的借口沒聽過?又看王梓明打扮的朗朗利利的,說話態度不卑不亢,知道有一定來頭,最起碼也是個國家幹部,所以對他編出的這個謊言根本就不相信。沒等他說完,就粗魯地打斷他說,這裡沒有你的老鄉,你趕緊滾!

    王梓明來了個倒噎氣。平時誰敢這樣對他說話,他是堅決不答應的,這會卻不得不裝起孫子來了。他還想再說什麼,幾個保安推推搡搡把他推到了大門外,說,再來的話就放狗咬死你!

    王梓明灰頭土臉地站在荷園新村工地大門口,覺得自己從來也沒有像今天這樣窩囊過。他在心裡恨恨地罵道,什麼東西,真是狗仗人勢!如果不是老子任務在身,看我怎麼把你們一個個收拾了,讓你們跪著喊我大爺!

    王梓明憤憤不平地精神勝利了一番,垂頭喪氣地向自己的麵包車走去。坐上車,仍是氣咻咻的,不能釋懷。這時候手機「叮咚」一聲來了短信。一看,是楊秋香的:在哪裡呢,忙完了嗎?

    父#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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