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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小說網 23章 虎落平川 文 / 坐看雲起

    金寨礦山是虎氏兄弟先涉足的。他們在市區被張曉卉打壓的抬不起頭來,原本以為,這裡遠離市區,遠離張曉卉和她的銀河公司,可以安心地大賺一把了,沒想到剛剛用武力奪取了礦山,還沒淘到金子,嗅覺靈敏的張曉卉就循跡而至了,而且上來就明目張膽地從他手中奪礦山,無理之極。這讓虎氏兄弟非常的憤怒,感覺遭受了奇恥大辱。通過一系列打打殺殺和幾輪談判,虎氏兄弟抵不過更強勢的張曉卉,最終極不情願地讓出了半個山頭的開採權給她。心想這回張曉卉怎麼著也該滿足了吧,萬沒想到,張曉卉貪心不足蛇吞象,吃著碗裡看著鍋裡,竟然要把整座山頭買下來,要把他們合法地趕滾蛋。這也真是蹬著鼻子上臉,生生把屎拉頭上了。虎氏兄弟被徹底激怒了,氣的哇哇大叫,暴跳如雷,發誓要給這個騷娘們一點厲害嘗嘗。

    張曉卉和槐河鄉政府的土地租賃協議還沒簽完,虎氏兄弟就已經通過線人得到消息了。眼見得整個礦山都要姓張了,幾個兄弟立刻緊張起來,緊急商量後,一致認為,絕不能就這樣沒蛋子地拱手把礦山這個搖錢樹讓給張曉卉,必須採取強硬手段,阻止這個協議生效,保住自己在礦山的利益。老二虎風曾經受到過張曉卉的打擊,對她恨之入骨,早就想報復她了,這會咬牙切齒地說,媽的,乾脆綁架了這娘們,逼她退出礦山,否則先姦後殺!我就是死,也要嘗嘗操這個騷比的滋味!兄弟三個中老大虎雷最狡猾,沉思一陣,說,綁架雖然是下策,但情況危急,目前也只有走這條路了。不過我們弟兄三個不能都上,老二你一個人去做這件事,我和老三幕後指揮,省的出了事情我們家全軍覆沒。虎風愛逞強,說不勞大哥和三弟出手,對付這樣一個小娘們,還不是小菜一碟,我是手到擒來!你們就等我的好消息得了。虎雷說,你不要那麼急躁,輕敵是最危險的。張曉卉這個女人背景複雜,我們能不把事情搞大,就不要把事情搞太大,免得引火燒身。要先禮後兵,如果她同意讓出礦山,或者同意我們兩家共同發財,也就算了;如果她死不吐口,那就一不做二不休,來個魚死網破,是奸是殺,任憑老二如何處置得了。老二雷風一聽自己有上張曉卉的希望,激動得眼睛都發綠了,熱血澎湃,火速安排十來個心腹,分乘兩輛車,殺氣騰騰地趕到槐河鄉政府,在大門口埋伏下來,靜等張曉卉出現。

    下午六點,王梓明和張曉卉簽完土地租賃協議從鄉政府出來,虎風就把他們盯上了,他們本以為張曉卉會回萬川,已經做好了在某個地段下手的準備,沒料想他們的車直接朝西開了。他不知道張曉卉要和自己的情人去西山溫泉度假村,用身體慶祝勝利。虎風的車遠遠地尾隨著,怎奈張曉卉的保鏢跟的很緊,無從下手。張曉卉的四大保鏢在道上也是很有名的,一個個武功超群,其中有兩個是省級散打冠軍,另外兩個是退伍的海軍陸戰隊員,擒拿格鬥,槍法如神。並且據說那輛保鏢車上長短武器齊全,四個保鏢都是以一當十的角色。這四個人又都對自己的主人忠心耿耿,張曉卉也正是有了這四元大將的保護,才能在混亂的局勢中運籌帷幄,高枕無憂了。

    正在虎風乾著急沒有機會下手,打算放棄跟蹤的時候,忽然吃驚地發現,張曉卉的保鏢車停了下來,然後調頭朝自己這邊開來。虎風還以為是他們發現了自己在跟蹤,要過來找事,嚇得臉色煞白,趕緊靠邊停了車。眼見得那輛車快速從自己車旁駛過,一轉眼不見了,虎風這才回過神來,叫聲真是天助我也!抖擻精神,緊緊跟上了王梓明的那輛邁騰。經過密謀,天黑以後,在狹窄的山間公路上導演了一場「車禍」好戲,沒費什麼勁就活捉了王梓明和張曉卉這一男一女兩條大魚。

    王梓明頭上套著袋子,眼前一片漆黑。他雙手銬在背後,如一頭被縛的猛虎,整個身子被幾雙腳狠勁地踩在汽車地板上,動彈不得。汽車行駛了一陣後,他反而冷靜下來了,不再掙扎了,老老實實地躺著,豎起耳朵聽這些人在說什麼,想從他們口中得到一些信息。就聽得一人說,我操哇,張曉卉這個女人咪咪真她媽大!壯手的很!剛才我拖她的時候,雙手剛好抓住了她的那兩隻大白兔,乖乖,又大又軟又有彈性,我都不願意撒手了!這輩子要是能吃上一口她的咪咪,我**現在就死也願意!說著,咕咚嚥下了一大泡口水。

    這個傢伙的話引得車上的人都口水拉拉的,另一個人說,嘿嘿,剛才捉她的時候叫的才好聽呢!我剛抓住她的大腿,她就哎呀呀地叫,到了**似的,搞的我當即就硬了,趁勢朝她圓鼓鼓的**上頂了一傢伙。那感覺,嘖嘖,爽啊!

    又有人接著說,你們還不知道吧,這個女人床上功夫才叫絕呢!據說她會采陽**,專門吸收男人的精華為自己所用,一夜對付四五個男人眼睛都不眨一下,並且是來者不拒,多多益善。你看她皮膚多滋潤,臉上油光瓦亮的,胸大腰細**圓,這都是男人的精華給她滋養的結果。她這身材,生來就是幹那事用的啊!

    又有個比較老成的傢伙說,你們那都是瞎球侃。我聽二哥說,這個騷比雖然很**,但不像其它娘們風流成性,得好幾個面首伺候著,一夜都不落空。她呀,在這方面還是比較專一的。聽說只和建委一個姓王的小子做事,那小子人高馬大,一匹種馬似的,據說床上功夫也非常了得,他和這騷比是棋逢對手將遇良才,所以深受寵愛,是張曉卉的御用叫驢呢!

    好幾個人一齊吞著口水,有人說,別說了別說了,再說我就射出來了。另一個人說靠,你還沒射出來了啊,我早就交待在褲襠裡了!一陣**的哄堂大笑後,又有人說,姓王這小子能上張曉卉這樣的女人,真**有福氣!我要是能看著那娘們的光身子打打手槍,也不枉做一場男人!

    有人接著說,你媽的白皮,看你那熊樣!真沒出息!就想著打手槍,你就不想想上了她是啥滋味?你就不想聽聽她是怎麼**的?想你都不敢想,真是個熊書生,我看你是讀書太多了!

    王梓明聽了這話,心想,難道這一群混蛋裡面還有讀書人?

    這時候那個老成的聲音又說話了,說,都別說這個了。二哥想上這娘們已經很久了,我估計今晚就不會饒了她,肯定要嘗嘗鮮。二哥最不願意有人和他爭風吃醋了,要是聽到你們在這裡和她爭女人,不把你們的傢伙一個個割下來扔到這沙河橋下喂老鱉才怪呢!

    這是王梓明目前聽到的唯一有價值的信息。看來,汽車目前是行駛在沙河橋上。他知道,過了沙河橋,右轉不到500米,就是他和張曉卉今晚要去的目的地——溫泉度假村了。難道這幫傢伙也要把他們帶到這個度假村?

    這時候就聽得有人驚慌地說,不好了,橋頭有警察查車!

    車上立刻亂做了一團。有人說減速減速,有人說快調頭跑!還是那個老成點的聲音說,不慌。二哥的車沒停,咱也跟著過去。先把地上這傢伙的嘴堵了,省的他一會不安生!

    王梓明聽到「警察」二字,心裡一陣激動,如深淵裡看到了一棵稻草,黑夜裡看到一盞燈火,以為自己馬上就要得救了。正在那裡想著怎麼才能引起警察的注意呢,就覺得有人把他頭上的套子拿掉了。王梓明趕緊睜開眼看,看到的是一個面相兇惡的傢伙,左臉上好像粘著塊豬皮似的,上面生著幾根長毛。還沒等他再看清楚些,一團破布塞進了他嘴裡。一股濃烈的汽油味嗆得他猛烈地乾嘔了幾下,在心裡恨恨地罵,你媽的換塊乾淨點的布好不,用什麼塞嘴不行,偏偏用塊擦車布!

    汽車向橋頭開過去,車上的傢伙們都很緊張,幾雙腳把王梓明踩的死死的,生怕他突然坐起來,引起警察的懷疑。王梓明直稜起耳朵,很期待地等著聽到警察那很威武的命令聲,停車停車!車上的人都下車接受檢查!然後是卡噠卡噠子彈上膛的聲音。

    這只是王梓明的幻想。豐田和別克一前一後到了橋頭,穿著反光背心,手拿停車牌的五六名警察們硬是眼睜睜地放過了劫持著張曉卉的那輛無牌照豐田,好像他們眼睛暫時花了,什麼都看不到。後面別克車上的人都舒了一口氣,有人說,哈哈,警察和咱們是一家的,不查咱們的車,放心開過去!

    哪料劫持著王梓明的這輛別克剛接近橋頭,一名警察忽然朝他們舉起了手中的停車牌,大叫:停車!

    形勢急轉直下,車上的人慌了,有人小聲說衝過去衝過去!有人說咱下車分散逃!那個叫做白皮的傢伙膽子小,準備開窗跳出去,被人拉了回來,說媽的就你貪生怕死啊!

    關鍵時刻,還是那個老成的聲音說,大家都不要慌,聽警察的話,靠邊停車!

    於是滿車人屏息靜氣,汽車慢慢停了下來。王梓明覺得,唯一逃生的機會來了,開始在地板上扭動著身子,在嗓子眼裡嗚嗚大叫。可惜那聲音只有他自己能聽到,還又挨了毫不客氣的幾腳。

    車停了下來,舉著停車牌的警察指著別克的司機,大聲說出了幾一句出乎意料的話:快走快走,不是讓你停!後面那輛大貨車,靠邊停車!

    靠啊,原來這只是一群上路攔大貨車罰款的警察。

    王梓明聽到警察的話,立刻像洩了氣的皮球,癱軟在了地板上,心想今天真**點子背,昨晚也沒幹啥壞事啊。看來是命中注定難逃這一劫了!

    王梓明在心裡罵著,感覺到了汽車在向右轉彎。看來,他們真的是要把自己和張曉卉帶到溫泉度假村!又行駛四五百米後,車速慢了下來,可能是在進一個大門,王梓明聽到外面有個聲音說:車過夜不?車上人答,過夜。外面的人說,請拿好停車卡。

    至此,王梓明斷定,他們是到了溫泉度假村。這正是他和張曉卉本來的目的地。只是今夜,他和張曉卉期待的一場床上大戰再也不能如期上演了。張曉卉會不會被上還不一定,但很可能要臨時換男主了。

    車在停車場停了下來。下去幾個人,可能是要去開房間。車上的人小聲商量著怎麼把地板上的這個大活人弄到房間裡,而不被人懷疑。這是個很棘手的問題。有人說,乾脆把他打暈好了,省的他反挺,然後把他背上樓去,萬一有人問就說他喝醉了。有人說,打死他好辦,打暈他輕重不好掌握。萬一下手重了,把他打死了咋辦?先前那個人說,打死就打死了,還不是跟打死一條狗一樣樣的。張曉卉那娘們已經剋掉咱好幾個弟兄了,咱打死一個報報仇,也沒什麼不可以。立即又有人說,沒有二哥的指示,我們還是不要輕舉妄動的好,否則惹二哥生氣了,後果很嚴重。又人又出主意到,要不把他捆結實了塞進袋子裡,當成一頭死豬扛樓上得了。馬上就有人提出反對意見,說這傢伙個頭太大了,哪裡有那麼大的袋子,除非是裝屍袋——聽得王梓明心裡一乍一乍的,頭皮一陣陣發麻,在心裡一遍又一遍地問候這些傢伙的女家屬。

    關鍵時刻,還是那個老成點的聲音又說話了。他不緊不慢地說,你們都**別瞎操心了。這事二哥早就有安排,一會看我的。

    這句話讓王梓明毛骨悚然。剛才那些把他敲暈和捆起來的話他都不是特別恐懼,唯有這句「一會看我的」讓他不寒而慄。未知的才是最恐怖的。這個傢伙究竟要用什麼辦法對付自己呢?王梓明很有點不安。

    這時候有人上了車,小聲說,房間安排好了,二哥要我們把貨提上去。老成的聲音咳嗽了一下,說,好,都聽我的安排啊。然後他壓低聲音對其他人交待著什麼,因為聲音太小,王梓明乾著急聽不到。接著,幾雙大手把他從兩排車座之間掏了出來。王梓明感覺自己已經不能站立了,因為腿腳都是麻的,好像已經不是自己的了。好在有人抓住他,他才不至於倒下。有人把他頭上的袋子往上掀了掀,露出了鼻子和嘴巴。幾雙手緊緊揪住了他的頭髮,把他的腦袋固定住,然後有人捏住了他的鼻子。王梓明嘴巴被擦車布堵著,現在鼻子又被捏上,感覺馬上就要窒息了,胸脯急劇地起伏著,求生的本能使他的身體開始劇烈地扭動。但他身上有好幾雙手,他掙脫不開,徒然浪費了體力,也加速了窒息的過程。就在他以為自己就要被憋死的時刻,嘴裡的布猛然被人拉開了。王梓明像一個將要被溺斃的落水者,嗓子眼裡呃地叫了一聲,張大嘴巴去呼吸。不料想又有一塊濕毛巾捂在了他嘴上。那毛巾上,是一股刺鼻的氣味。王梓明實實在在地吸了一大口,剛感覺到不對勁,就覺得意識一下子喪失了,頭一歪,不動了。原來他吸進了過量的乙醚。

    有人拿掉了他頭上的袋子,打開了手銬,開始往他身上撒白酒。這樣,在外人看來,王梓明就徹底成了一個醉的一塌糊塗的醉鬼了。有個強壯的傢伙彎著腰站在車門口的地上,幾個人把渾身軟塌塌的王梓明抬到他背上,耷拉著胳膊腿,背進了賓館的玻璃門。大廳裡的服務員和保安都皺著眉頭掩著鼻子躲得遠遠的,其中有個胸脯很高的服務員對另外一個大臉盤的服務員小聲說,靠,又一個醉鬼!但願別吐到床單上,讓老娘不好收拾!

    王梓明醒來的時候,感覺手腕鑽心地疼。睜開眼一看,自己已經身處在一個陌生的房間裡了。他坐在牆角的地板上,雙手被反銬著,銬在牆角的暖氣管上。只有犯罪分子才是這樣被刑拘的啊,這幫孫子竟然要這種手段對付自己!王梓明心裡泛起了一種奇恥大辱,牙齒咬得咯崩崩響。他觀察一番,見這是一個套間,裡面這間有兩張床,外間好像是客廳,有電視機的聲音。這應該就是溫泉度假村的客房了。王梓明想。這時候在外面看電視的兩個傢伙感覺到王梓明醒了,走進了裡間。王梓明一看,其中一個正是那個臉上長著豬毛的「一撮毛」,另外一個是個面色白淨,看上去稍微有點文氣的傢伙,應該就是那個「白皮」了。一撮毛見他醒來,奸笑著說,怎麼樣哥們,這房間條件還不錯吧?王梓明白了他一眼,沒說話。一撮毛接著說,我勸你放老實點,不要喊叫,否則讓你嘗嘗我們的臭襪子是什麼滋味,我的腳臭味最正點了,你想不想嘗嘗啊?

    王梓明厭惡地看著這個醜陋的傢伙,臉上流露出鄙夷的神色。他的這種眼神激怒了一撮毛,那傢伙走上前來,蹲在王梓明面前,臉幾乎湊到了他臉上,說怎麼,你**死到臨頭還不服氣啊,敢用這種眼光看老子!那傢伙濃重的口臭味熏得王梓明差點閉過氣去,王梓明忍不住噗地朝他臉上啐了一口。這可把一撮毛惹毛了,左右開弓,啪啪地打了王梓明幾記耳光,抬腳朝他肚子上狠狠地踢了一腳,疼得王梓明身子縮成了一團。王梓明從小到大,哪裡挨過這樣的打,受過這樣的**?心中的怒火熊熊地升騰起來,真想撲上去把這個畜生撕個粉碎。他伸出舌頭,慢慢地舔乾淨嘴角的鮮血,緊緊咬著牙關,不吭一聲,雙眼更是冒著仇恨的火焰,緊緊地盯著一撮毛。王梓明的這種目光閃耀著復仇的光芒,如錐子一般鋒利,讓一撮毛心裡開始發虛起來,不由自主地後退了兩步。但他不甘心就這樣被王梓明的目光打敗,哼哼地冷笑幾聲,喝了一口手裡的礦泉水,仰起脖子哇啦哇啦地漱了半天,哈赤一聲,全部噴在了王梓明臉上。

    這一噴,倒是讓王梓明清醒過來。他的眼睛被髒水刺激的睜不開,那水珠順著下巴啪嗒啪嗒往下滴,整個人狼狽不堪。心想這個時候,人為刀俎我為魚肉,正是任人宰割的處境,再逞強逞能有什麼用?只會讓敵人提高警惕,從而喪失逃脫的機會。王梓明現在最擔心的不是自己的安危,而是張曉卉現在怎麼樣了。因為敵人非常狡猾,並沒有把他和張曉卉關在一起。王梓明迫切需要知道他們是怎麼對付張曉卉的。想到此,他把仇恨的目光放溫柔了點,做出了一副恐懼的表情,甚至說,我服了。求求你們,我想喝點水……

    白皮把手裡的礦泉水往王梓明嘴上送,被一撮毛劈手打掉了,說讓他喝個球!知道嗎?二哥剛才已經證實了,他就是張曉卉那騷比的御用叫驢!

    白皮似乎很崇拜地對王梓明說,啊呀,原來那個交了桃花運的男人就是你啊!

    王梓明淒慘地笑笑,沒說什麼。

    白皮對上了張曉卉的這個男人很感興趣,饒有興致地還要再問點什麼,被一撮毛拉住了,說你別在這裡讓這小子自豪了,走吧去看電視吧,諒他也跑不了。

    兩個傢伙去到外間,一撮毛搬了把椅子,嚴嚴實實地堵著裡間的門,一**坐在上面看起電視來,再也不看王梓明一眼了。

    王梓明打量著房間裡的一切,思考著可能的脫身之計。然而,他看了一圈,就失望了。這個裡間也不知道哪個**工程師設計的,竟然沒有窗戶,通往外間的門又被堵得嚴嚴實實,況且自己的雙手還被銬在暖氣管上,想逃跑,比登天還難。王梓明剛打消了逃跑的念頭,就聽到隔壁房間傳來「啊——」的一聲尖叫,是張曉卉的叫聲!王梓明緊張地心怦怦跳了起來,不知道隔壁的張曉卉出了什麼事。

    夥辛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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