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小說網 > 都市小說 > 公務員的仕途上升路:緋色陞遷

大道小說網 29章 唐小梅 文 / 坐看雲起

    唐小梅做了個惡夢。夢中,她一個人在闃無人跡的荒郊野外走著,漫無目的,也不知道要往哪裡去。天陰沉的很,烏雲密佈,好像要下雨的樣子。一陣陰風吹過,風中似乎有嗚咽之聲傳來,她心慌地加快了腳步。這時,聽得後面人喧馬嘶。轉眼望去,就見後方的大路上,馬蹄得得,塵頭蕩起老高。塵土過後,出現了三國電視裡的經常看到的畫面:一面「虎」字大旗迎風招展,幾個鐵衣鐵甲,手持刀槍,腰懸弓箭的古代人騎在戰馬上,耀武揚威,面目猙獰。他們後面,緊跟著幾十個青衣士兵,挎著朴刀,胸前都有一個大大的「卒」字。這些士兵簇擁著一輛囚車,嘴裡吆吆喝喝的,伴隨著依依呀呀的車輪聲,一路小跑。

    唐小梅以為這是在拍電影。四周看了看,也不見有那些留著大鬍子穿著滿是口袋的馬甲的胖子導演,也不見有攝像機。心想難道自己是看穿越文看多了,自己也穿越了?不小心穿越到了三國,正遇到了這一護送囚車的場景?

    按照穿越文的模式,在現實生活中異常苦悶的女主是要穿越到古代,遇到外出打獵的皇帝或者皇太子,進入皇宮捲入驚心動魄的妃子大戰、王位鬥爭的。可唐小梅現在遇到的,卻是一隊殺氣騰騰士兵和一個囚犯,這穿越的就有點離譜值了。看這些人面相兇惡,唐小梅有點害怕,想躲起來。但四周光禿禿的,既無樹木也無房屋,根本沒有可以藏身之處。所以她只好硬著頭皮站在路旁,心說我可是良家婦女,你們千萬別抓我啊。戰戰兢兢地待那隊人馬走近,走過,才知道自己是虛驚一場。原來這些人雖然面目可憎,但好像根本沒看到她似的,依次從她面前經過,目不斜視。唐小梅說聲奇怪,難道他們看不到現代人?正暗自慶幸,猛然發現已經走過去的囚車裡,有個人正用求救的目光盯著自己。唐小梅吃了一驚,仔細去看,發現那輛檻車裡,囚禁的不是別人,正是自己的丈夫王梓明!唐小梅驚駭之極,大叫了一聲梓明!你怎麼會在這裡?囚車裡的王梓明不說話,只是拿眼睛看她。唐小梅顧不得許多,大叫著等等,撒腿朝囚車追去。哪料那隊人馬忽然奔跑起來,越跑越遠,轉眼就消失在了天地相接的地方。唐小梅絕望地停下腳步,哭了。這時頭頂的烏雲壓了下來,「卡擦」一聲,一道閃電從高空劈下來,把唐小梅驚醒了。

    唐小梅帶著淚痕從夢中醒來,心驚肉跳,再也睡不著了。看看表,凌晨二點多。窗外正下著狂風暴雨,雷電交加。薄薄的木門被風刮的吱扭扭亂響,好像有什麼東西在外面推門,急著進來似的。狂風挾著豆大的雨滴,從敞開著的窗戶砸進來,白色的窗簾被刮得飛舞起來,呼啦啦響。唐小梅跳起來去關窗戶,正好一個閃電照亮了窗外的那棵大槐樹。槐樹粗大的樹幹在電光裡忽然猙獰起來,嚇得唐小梅驚叫一聲,砰砰關緊了窗戶,拉上窗簾,坐在床上,心兀自狂跳個不停。唐小梅膽子並不大,最害怕這樣電閃雷鳴的天氣。以往這個時候,她早就鑽進王梓明寬闊溫暖的懷裡,甜甜的接著睡了。那個時候,她才深刻體會到了什麼叫做依賴,身叫做安全感。但如今,王梓明的懷抱對於唐小梅來說,已經是很遙遠,很陌生了,成了一種回憶,一種幻想,可望而不可求。《純》好在唐小梅在搬到這間單身宿舍的時候,帶來了個精神寄托——一件王梓明的上衣。那是一件暗格的棉布襯衣,王梓明第一次見到唐小梅,穿的就是這件衣服。離婚後,唐小梅在從家裡搬出來時,偷偷帶走了王梓明唯一的一件東西,就是這件襯衣。她每晚睡覺之前,都要把它放在枕邊,聞著那衣服上淡淡的味道,這才稍微找回了一點安全感。現在,恐懼中的唐小梅一把把那件衣服抱起,緊緊捂在了**的胸上,心跳才漸漸有了規律。

    最讓唐小梅不安的,還是剛才的那個惡夢。夢中,王梓明看她的眼神非常奇怪,好像他有話要對自己說,但又有人威脅他不讓他說。唐小梅一遍一遍地回憶著這個詭異的夢境,越來越心神不寧。以前,她也做過類似的夢,但都是王梓明拋棄了她,離開了她,她是在夢中哭醒的;而今夜的夢中,王梓明竟然被人捉去裝入了囚車,這實在是太匪夷所思了。唐小梅覺得,王梓明一定有什麼不好的事情發生。

    唐小梅就這樣抱著王梓明的衣服,呆呆地坐在床上胡思亂想,沒有心情再去睡覺。還是往家裡打個電話,確定一下王梓明是否在家吧,她想。於是她拿出手機,撥通了家裡的座機。

    唐小梅自被狠心的王梓明拋棄後,幾乎沒有給他打過電話。她雖然依舊深愛著自己的男人,默默等待著他真正原諒自己的那一天,但她也不想讓王梓明感覺到自己是在死纏爛打,所以她從不主動和王梓明聯繫。這個家裡的電話號碼,她是多麼熟悉熟悉啊,閉著眼睛就能夠撥下來,可現在,聽著話筒裡傳來的振鈴音,唐小梅還是感到莫名的緊張。她不知道王梓明要是真的接了電話,自己該怎麼說?聽到他的聲音就掛?那不是她唐小梅的風格。但總不能說,梓明,我做了個不好的夢,很擔心你,所以才給你打電話吧?這在以前可以,現在,他們離婚了,說這樣的話也許會引來王梓明的嘲笑,這是脾氣倔強的唐小梅最不願意看到的。不過令她為難的事情並沒有發生,因為電話那頭沒人接聽。唐小梅以為王梓明睡的死,不甘心,一連打了三遍。又打王梓明的手機,結果一個女的接了電話,說對不起,你撥打的用戶已關機。

    唐小梅放下電話,憂心忡忡。他喝多了,昏迷了?突發急病了?家裡的煤氣閥門忘記關閉,跑了煤氣了?唐小梅這樣一想,把自己嚇了一跳,再也坐不住了,騰地從床上跳下來,急慌慌穿上衣服,拿把雨傘下了樓,毫不猶豫地衝進了雨裡。她要回家看看,看看他的梓明是不是真的遇到了危險。因為自己做的夢太詭異了,她相信自己的第六感覺。

    唐小梅打出租車到了自己熟悉的家,先敲門,很久都沒反應。又不敢大聲敲,怕吵醒了鄰居,只好用鑰匙打開門。開了門廳的燈,一眼看到王梓明的拖鞋整整齊齊地放著,就知道他並未在家。兩個臥室一看,果然空無一人。唐小梅慌了,在屋子裡急得團團轉,不知道該去哪裡找他。一著急,給江波打了個電話。江波也是二十四小時不關機的人,電話響了一聲,就接通了。他顯然剛才睡夢中醒來,帶著鼻音說小梅,深更半夜的,有事嗎?小梅是一種急得要哭的語氣,說江波,梓明出事了!那邊的江波忽地從床上坐了起來,說出了什麼事?你慢慢說。唐小梅說我也不知道,反正他出事了。江波聽得雲裡霧裡,還以為她在說夢話,就說小梅你在哪?唐小梅說,在家。又補充說,在我家。江波說梓明他不在家嗎?唐小梅說是呀,不在家,手機也關機。江波嗨了一聲,說我當出了什麼大事呢。梓明這傢伙不總是愛關機嗎,愛玩失蹤。再說最近他鬱鬱不得志的,可能心情不好,去哪裡散心了,你不用擔心他。唐小梅固執地說,他不是去散心了,他出事了。江波感覺有點好笑,說你怎麼那麼肯定?唐小梅說,我做夢了,他被人抓走了。

    那邊的江波啞然失笑,說小梅呀,你老老實實睡覺吧,什麼事都沒有。我看你是操心太多,有點神經過敏了。王梓明那麼大的人了,會自己照顧自己的,再說他那麼大個子,身強體壯的,又沒有犯什麼錯誤,誰敢抓他?夢都是相反的,睡吧睡吧,睡一覺起來就好了。

    唐小梅卻不依,說,江波,你不懂的,我相信自己的感覺,梓明他真的出事了。江波被唐小梅纏的頭暈,苦笑著說好好,就算他出事了,你現在怎麼辦?有什麼辦法?電話又打不通,不還得等他回來嗎。唐小梅說,不,我要去找他!你來過,我們一起去找。

    江波被逗笑了,說小梅呀小梅,你還是小孩子脾氣。萬川這麼大,我們去哪裡找他?這不等於是大海撈針嗎?唐小梅說,我不管,反正我要去找他,你趕緊開上你的車過來,我在樓下等你。

    唐小梅說完,不等江波再說什麼,啪地掛了電話。那邊的江波只好呵欠連天地起了床,開車過來接唐小梅。

    唐小梅早就等在路邊,不等江波的車的停穩就拉開車門坐了進去,說,快走!江波迷茫地說,去哪?唐小梅說,我也不知道,你隨便開好了。

    江波轉身認真地看唐小梅。唐小梅說看什麼看,我沒發燒,專心開你的車吧。江波說你沒有目的地,起碼得有個大方向吧?我朝哪個方向開?唐小梅說,向西。西邊是王梓明的老家。

    江波載著唐小梅,出了市區,一路向西,沿著國道,跑出了四五十公里。哪裡有王梓明的影子?唐小梅又說這樣不行,和夢裡的環境不相符合,指揮著江波下了公路。說咱們去那種土路上,荒野上找,我夢中見梓明就是在那種路上。江波被唐小梅鬧得頭暈,只得開車下了國道,在鄉間小路上亂竄。剛下過雨,路又泥濘,路很不好走,車數次打滑。一直到東方露出了魚肚白,唐小梅才停止了折騰,讓江波上大路回到了市區。

    到了二院,唐小梅無心上班,先給王梓明班上打了電話。她電話簿裡記的還是市政科科長辦公室的電話,接電話的當然是賈新文。賈新文天生是拍馬屁的高手,最擅長的是溜鬚拍馬,所以深得關天浩的器重,在機關牛叉的不行,連走路鼻孔都朝著天。一聽有個女的找王梓明,聲音還挺好聽,就陰陽怪氣地問,你是哪位啊?唐小梅說我是他家屬,請問王梓明在嗎?賈新文哼哼一笑,說,那人現在是神仙,我哪裡會知道他的下落!啪地掛了電話。

    唐小梅又給王梓明的妹妹打電話。王梓明的妹妹滿不在乎地說,我哥就這樣,大大咧咧的,嫂子你放心,不會有什麼事的,估計晚上就回來了。

    唐小梅打了一圈電話,好像只有自己在擔心王梓明。一整天,她都有些心不在焉。下午四點多那會,唐小梅正在給一個因車禍做了截肢的病號針扎,忽然心驚肉跳起來,手抖個不停,連紮了兩針都沒扎上,氣的病號在那裡發脾氣,要求換護士。唐小梅做護士以來,從來沒有出現過扎不上針的情況,這還是破天荒的第一次。她漲紅著臉,默默地聽著病號的牢騷,連聲說著對不起,叫來了另外一個護士,自己去到休息室躺了下來。她感覺自己像是病了,心慌意亂,身體直出冷汗,心臟跳的很不規律。還以為是早飯和午飯沒有吃好的原因。而這個時候,王梓明正在被人按到在地,遭受著殘酷的鞭刑。看來,世上確實有「心靈感應」這一說。

    下午,唐小梅因為身體不適,請了半天的假,躺在自己的單身宿舍裡休息。心裡想著王梓明的安危,翻來覆去睡不著。正在似睡非睡之際,聽到有人敲門。開了門,原來是護士長羅娟。唐小梅搬到這個單身宿舍後,羅娟經常來看她,給她講一些她走後幹部病房發生的一些事。乍看到面容憔悴,臉色發白的唐小梅,吃了一驚,說呀,小梅,你是不是生病了?臉色怎麼這麼不好!說著話,拿手去她額頭上試體溫。唐小梅拉著她的手在床上坐下來,說,沒什麼大病,就是感覺有點心慌,可能是低血糖了。羅娟愛憐地說,小梅,你總是不照顧好自己,吃飯有一頓沒一頓的,這樣長期下去,是不行的。說著,從包裡掏出幾隻蘋果,去洗了,遞到唐小梅手上,自己也拿了一隻吃起來。

    羅娟打量著房間裡簡陋的陳設,再看看臉色既消瘦又蒼白的唐小梅,心裡開始替她淒楚起來,不知道拿什麼話去安慰她。作為女人,羅娟自己也是不幸的,也有一本難念的經,所以非常瞭解女人的痛苦。羅娟的丈夫是性無能,本錢是不小,就是軟得麵條似的,是個銀樣蠟槍頭,中看不中用。兩年前,空房已久的羅娟在一次值夜班時,被科室主任石本元**了。說是**,也不貼切。因為開頭是**,進行到一半,羅娟嘴裡由罵聲變成了哦哦呵呵的叫聲,圓滾滾的**開始主動一前一後地迎合起他的撞擊來。等到了**,更是抱住石本元的要不鬆手,顯然是嘗到了甜頭。石本元**羅娟,也是經過精心策劃的,日記本上的方案就有五六套,事後的心得體會就寫了十來頁。剛開始看羅娟奮力反抗,又抓又撓又罵,心虛了,正想放棄呢,感覺身下的女人起了變化,變得積極主動起來,喜得他心花怒放,使出渾身的手段,把羅娟弄了個稀里嘩啦。羅娟雖然被**,但重新找回了做女人的感覺,於是**發展成為了順奸。那以後,他們幾乎每週都要操練一次。石本元可能看日本**看多了,跟著蒼老師麻老師武老師她們學了不少手段,又在淘寶上淘了一箱子奇形怪狀的情趣用品,放在一個專門的密碼箱裡,鎖在辦公室的櫃子裡,非常專業。他手段很變態,和羅娟做的時候,總是先拿兩個塑料夾子夾住她的**,振動棒跳蛋什麼的,甚至把婦科的檢查器械也用上了,擴張鉗、鑷子等等,在羅娟身上可著勁地掏摸,先用器械讓她達到三四次**,自己才上馬。所以每次都把羅娟搞的非常滿足。羅娟對他並沒有感情,完全是**上的依賴。

    今天羅娟來看唐小梅,是要告訴她一件事情的,這事事關那個白衣色魔石本元,事關唐小梅的命運。不知道羅娟要說出什麼話來,且聽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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