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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小說網 34章 夢中的婚禮 文 / 坐看雲起

    孟佳蔭隱居槐河多年,為的是忘掉那不堪回首的往事。就像一隻春蠶,她精心結了個繭,把自己嚴嚴實實的包裹起來,以為這樣就可以遠離紅塵中的是是非非,遠離世間的紛紛擾擾。這些年來,她吃齋念佛,一心向善,用自己堅強的毅力和意志,和寂寞和孤獨抗衡,並自以為修煉的已經很有成就了。沒想到就在昨晚,她被這個叫做王梓明的男人一語道破天機。那一刻,正如她失手打碎的茶碗,她苦苦堅守的心戒被猛然打破了。她頓時失去了多年養成的定力,而變得心神不寧,心慌意亂起來。她知道,這是自己的劫難,注定要來,是躲不過的。

    王梓明聽孟佳蔭說她心戒已破,覺得自己犯下了不可饒恕的罪過,很誠懇地說孟經理,請原諒我的冒昧。我相信你只是暫時的情緒波動,會慢慢恢復過來的。如果能做些什麼幫到你,我願意去做。

    孟佳蔭拿起酒瓶倒酒,說,你陪我喝酒,就是在幫我了。王梓明趕緊擺手,說不不,孟經理,我勸你還是不要這樣,這酒喝下去,你真的要前功盡棄了。孟佳蔭舉起酒杯,淒慘一笑,說,既然心戒已破,又何必在乎這杯酒呢?王梓明看她那張精雕玉琢的臉,在月光下顯得異常生動,那雙本來深不可測的眼睛,此刻也放出炙熱的光芒來,把他這個雪人烤酥了半邊身子。他只好拿起酒杯,和孟佳蔭碰了杯,看她只是稍稍抿了一口,就皺著眉頭,用手輕輕拍著自己的胸口,不勝酒力的樣子,那動作讓王梓明怦然心動。他喝了一口酒,放下杯子,說,孟經理,你好久沒喝酒,是很容易醉的,這一口就可以了。孟佳蔭卻說,今晚我是打算要醉的,我想體驗那種醉倒後的快感,你得陪我。王梓明也開始心神不寧起來,說那我多喝,你少喝,我們一起喝醉。孟佳蔭點頭說,嗯。

    月亮已經升到頭頂了,月華如水。十五的月亮十六圓,今晚的月亮果然比昨晚還要明亮好多。舉目望去,山、樹的輪廓都依稀可辨,秋蟲的鳴叫聲時斷時續。這山裡的夜,果然寧靜的很。

    孟佳蔭起身進了書房,回來的時候,肩上多了一條綴滿小花的披肩。這讓她更顯得韻味十足了。她坐下來,又喝了一口酒,說,聽紅妹說你是學中文的高材生,想必是滿腹經綸吧。王梓明說慚愧,其實在大學什麼也沒學到,倒是把原來在高中學的一些知識也忘掉了。孟佳蔭說,昨晚你那首詩,做的真好,回味無窮啊。王梓明臉上又開始發燒起來,身子不安在椅子上扭動了一下,說,我那是耍點小聰明罷了,現在後悔的要死呢。孟佳蔭一笑,說後悔什麼,要不你今晚怎麼會有機會和我秉月夜談呢?王梓明說這倒也是。孟經理,你這個「秉月夜談」用的真好,好像今晚的月亮只是為我們兩人服務的。孟佳蔭道,其實月色太亮,是能亂人心的。知道嗎,我喜歡的其實是弦月,喜歡那種清冷的感覺。太大太圓的月亮,總是讓我感到莫名的心慌,我一個人是不敢看的。不過昨晚以後,我膽子倒是大了些。

    王梓明默然無聲。孟佳蔭雖然沒有說破,但兩人分明是心照不宣的。他不知道自己的出現,到底能給眼前的這個女人帶來什麼。歡樂?痛苦?放縱?墮落?接下來的事情要如何發展,他拿捏不準,他只是感覺到,因為自己的好奇,要改變了一個女人的生活了。

    葡萄酒是孟佳蔭自己釀造的,口味純正。兩人把酒喝下去半瓶,都已經是微醺的感覺了。特別是孟佳蔭,剛才還略顯蒼白的臉,這會竟然也飛上了紅雲,一雙原本矜持的眼睛也變得活潑明亮起來。王梓明覺得,今晚的她,和以前的那個心高氣傲,讓人望而卻步的孟佳蔭迥然不同。《純》心想,這個神秘的女人,是變好了,還是變壞了?或者是被自己帶壞了?

    王梓明和孟佳蔭碰了杯,說,孟經理,您的琴彈的真好。好像很隨意的樣子,又有點**不羈,甚至是改變了原來的調子,有點面目全非的感覺,但聽起來卻傳神的很,很能打動人心,比那些正統的彈奏方法要妙好多倍,令人過耳難忘啊。孟佳蔭一笑,說,高山流水遇知音。我的琴聲,就是我的心情,心裡怎麼想就怎麼彈,從不拘泥於譜子的。其實在學校時,我的彈法也很正統。只是後來生活改變了,心情改變了,我的風格也就跟著發生了變化。我原來以為,別人聽我彈琴,會覺得亂,會覺得太隨便,沒想到您會這麼欣賞。

    王梓明對孟佳蔭的過去充滿著好奇,來的時候還在心裡告誡自己絕口不提她的過去,這會喝了點酒,強烈的好奇心又上來了,脫口說道,孟經理,您生活究竟發生了什麼改變?

    孟佳蔭看了他一眼,說,還用我告訴你嗎?你都知道的。王梓明心裡開始猛跳起來,趕緊喝了一口酒掩飾了一下自己的情緒,說,說心裡話,我只是猜測。這世間,巧合的東西太多了,我不敢確定我看到的是不是你。其實孟經理,我……

    孟佳蔭揮手打斷了他的話,說,你不覺得叫我孟經理有點彆扭嗎?你幹嘛不叫我秋月楓呢?說罷,又低聲吟誦道:晨起問霜葉,可是秋月楓?

    王梓明緊張的滿手心都是汗水,感覺手裡的酒杯很滑很滑,有點抓不住了。孟佳蔭定定地看著他,臉上仍然是淺淺的笑,好像要好好看看他,看看這個破了他心戒的男人到底怎麼樣。但王梓明已經沒有勇氣去看她那雙秋水般的眼睛了,只好抬頭去看月亮,耳邊迴響起了孟庭葦的歌聲,你看,你看,月亮的臉悄悄地在改變……

    孟佳蔭看王梓明緊張的樣子,忽然咯咯地笑了,說你啊,還真像個大男生。記得在音樂學院的時候,附近大學裡一個學中文的男生瘋狂追我,捧著玫瑰,在大雪裡站了整整一天呢。王梓明說,你那麼狠心,讓這男生這麼可憐?孟佳蔭回憶起往事,臉上明顯有了開心的笑容,說,我在大學的時候,也是心高氣傲的很,總覺得男生們都配不上我。就說這個中文系的男生吧,第一次和我約會,襯衣的領口竟然是黑的,這叫我怎麼容忍嘛。

    王梓明想起自己在大學時,衣服基本不洗,每次穿的時候都撿比較乾淨那一件。並且還發現衣服有自淨功能,脫下來的髒衣服,放一段時間,就會變得乾淨一些。心想如果自己是追孟佳蔭的那位男生,抱著玫瑰在雪地裡站一年恐怕也是白搭。不過話說回來,國內的好多男生在衣著,儀態方面確實不怎麼注意,這一點要比小日本差很遠。想到這裡,隨口對孟佳蔭說,所以你選擇了日本男生。

    孟佳蔭苦笑一下,說是的,你知道的還不少,看來你一開始就對我挺關注。當時在學院,我被所謂的「愛國人士」罵的狗血噴頭,他們說我是女漢奸,是賣國賊。我當時對這些罵聲是很不屑的,心想,我也想做你們的女友,可你們能做到像這個日本男生這樣優秀嗎?

    王梓明說,他們都是一種酸葡萄心理。不過話說回來,日本民族的很多地方,確實是值得我們學習的。比如說禮節方面。我們自稱為文明之邦,禮儀大國,但發展到現在,社會道德幾近淪喪,民族的傳統美德已經蕩然無存了。倒是像韓國、日本,把中國古代的很多禮節保留了下來。

    孟佳蔭再和王梓明碰杯,說,你的話沒錯。不過日本民族也有一些習俗是我們不適應的。比如妻子在家庭中的地位是很低的,必須逆來順受,不能對丈夫說不。這對我來說,是絕對不能忍受的。我的這個日本男友,在中國時表現的還不錯,可回到日本,大男子主義就出來了。我尤其看不慣的是他的爸媽,看我的眼光就像看**似的,眼神中是明顯的看不起。所以沒等到結婚,我們就分手了。

    王梓明覺得,孟佳蔭的心扉已經向他敞開了。也許是酒精的作用吧,反正不管怎麼說,現在的孟佳蔭,似乎更像一位有血有肉的女人了。王梓明聞著從她那**的身體上散發出的陣陣幽香,控制不住的意亂情迷起來。恍惚覺得,此情此景,好像在自己的夢裡出現過。

    孟佳蔭看著王梓明笑,忽然說道,你既然能做出那樣的詩,一定看過不少我的影片吧?王梓明沒想到她這麼毫不避諱,自己先張口結舌起來,結結巴巴地說,是,是看過,兩部吧,你,吸引了我,不過我只是醉心於你的美麗,並不覺得……

    孟佳蔭呵呵一笑,說,你好眼力。那時的我和現在風格是截然不同的,不過我身上有明顯的特徵,你應該是記住了這些特徵吧。王梓明說是的,我到現在還以為是巧合。孟佳蔭說,無巧不成書嘛,要相信自己。就如我在這裡獨居這四五年來,從來沒有一個男人會讓我感到不安,但那晚紅妹把你帶來,我看到你的第一眼,忽然就有了一種渾身發冷的感覺,就好像有不速之客闖進了自己的領地,我意識到你會給我的生活帶來變化。現在看來,我那時候的感覺是準確的。

    王梓明記起那晚讓她看手相的事,就說孟經理,那晚你看了我的手相,為什麼笑而不談呢?我的手相很奇特嗎?孟佳蔭說,你把手給我,我再給你看看。王梓明老老實實把左手伸過去,孟佳蔭握了他的指頭,指給他看,說,你看你的事業線,又粗又直,且從手腕直通指根,說明你在仕途上應該是大有作為的;不過你的感情線上,卻是亂紋縱橫,中間還斷開來,並且孽緣深重。老實說,我對你這樣的手相還是挺警惕的,所以那晚我沒給你說明白。

    王梓明聽她說的頭頭是道,不禁暗想,難道自己的孽緣,也包括眼前的這個女人?孟佳蔭開始是對自己挺警惕的,甚至連手都不握,可這會兩人竟然把酒夜談,醉意闌珊,彼此挨的這麼近,難道這就是一個故事的開始?

    一瓶紅酒就要見底了。王梓明剛才還有點緊張,有點拘束,不敢去仔細欣賞孟佳蔭漂亮的臉蛋和**的身體,這會有了醉意,目光就有點活潑起來,總是有意無意地落在她光滑的脖頸和那半隻彩蝶上。孟佳蔭被他看得不好意思,拿著酒杯擋在胸前,說,不早了,喝了這杯,你也該回去了。

    王梓明意猶未盡,說還早呢,你看月亮剛剛西斜一點。孟佳蔭說不行,我已經醉了,再喝下去,真的就不能控制住自己了。王梓明心裡巴不得她控制不住自己,把兩人的杯子都添上酒,說,最後一杯,讓我們邀月共飲吧。孟佳蔭和王梓明碰杯,然後兩人一起舉杯向月示意,各各仰頭喝乾了。孟佳蔭放下酒杯說,以前曾對月品味李白那句「舉杯邀明月,對影成三人」,越品越覺得寂寞,是不敢斗膽邀月的,好在今晚有你,就是對影成五人了。王梓明有意拿話去挑逗她,說,這首詩還有兩句呢,叫做「暫伴月將影,行樂須及春」。說罷,拿眼看著孟佳蔭。孟佳蔭垂了眼簾一笑,說,你也喝醉啦,我們到此為止吧。

    王梓明只好失望地站起身來,心裡埋怨這月亮走的太快。看那孟佳蔭,試著站了一下,竟然站不起來。原來她多年未曾沾酒,這自釀的葡萄酒又是最能醉人的,所以她不知不覺還真的醉倒了,渾身稀軟無力。她用手輕拍著額頭自嘲道,實在不好意思,讓你看到我不雅的一面。王梓明心裡一下子變得微波蕩漾起來,伸了手去拉她,說,我還等著你這個主人送我呢。孟佳蔭猶豫了一下,把手遞給了他。王梓明把她拉起來,孟佳蔭搖搖晃晃站不穩,一個踉蹌,向王梓明懷裡倒去。王梓明剛伸手抱了她綿軟的身子,孟佳蔭卻一把把他推開了,嬌喘吁吁地說,我自己能走的。王梓明剛鬆開她,她又是一個趔趄,再次倒在了王梓明懷裡。倒向他的同時,她閉著眼睛仰起臉。王梓明一低頭,就把她柔軟的唇吸到了自己嘴裡。

    但孟佳蔭牙齒緊閉,抗拒著王梓明的入侵。過了一會,好像忽然清醒過來,哎呀叫了一聲,又去推王梓明,但王梓明已經把她抱的很緊了。她徒勞地掙扎了兩下,乾脆伸出雙臂抱了王梓明的腰,主動把自己的舌尖送到了他嘴裡。

    王梓明就覺得滿口異香,幾乎要把孟佳蔭的整條舌都吸到自己嘴裡,再也不吐出來。他同時感覺到,孟佳蔭的手臂把自己抱的越來越緊,但他的上身還是微微向後撤著,因為他怕把她那雙高聳的胸壓疼了。伴隨著暴風驟雨式的狂吻,孟佳蔭的身體漸漸軟了下來,喘息聲也越來越大。王梓明一手攬了她的細腰,騰出一隻手來,隔著衣服托住了她碩大的一隻乳。孟佳蔭哦呀叫了一聲,說冤家,是你亂了我的心……

    月亮害羞了,鑽進了雲朵裡。

    王梓明的手撫摸到了她發硬的**。這才知道,她真空穿了睡衣,裡面並未穿內衣。難道是她早有準備?她這是穿給自己的嗎?王梓明這樣想著,膽子大了起來,抓住她的領口往下輕輕一拉,那只繡著彩蝶的胖乳騰地跳了出來,彩蝶要起舞了。王梓明的大手放上去,卻只握住了那乳的一半,但早感覺到了她的滑膩和十足的彈性。孟佳蔭的身子在他懷裡顫抖起來,軟如無骨。如果不是王梓明攬著她的腰,她肯定要滑到地上去了。她發出壓抑已久的喘息聲,那聲音聽起來飽含焦渴。孟佳蔭的喘息給王梓明壯了膽,他吐出了她的舌尖,一低頭,嘴像個強力吸盤似的,把她那顆早已腫脹的**含在了嘴裡。孟佳蔭發出哦呀一聲呻吟,用盡渾身力氣,猛地把王梓明推開了。

    王梓明伸手還要抱她,孟佳蔭已經把睡衣拉上去了。她剛才還冰涼的身子這會變得火熱火熱,王梓明甚至可以感覺到她傳遞過來的溫度。她喘息著說,我不能給你的。今晚已經夠我用半生來贖罪了,你讓我以後怎樣熬過那麼多漫漫長夜呢?你要了我,也就是害了我。王梓明這時候也冷靜下來,不好意思地說對不起,我太衝動了,請原諒。孟佳蔭搖頭說,今晚是我為自己的心動付出的代價,你沒有做錯什麼。

    孟佳蔭穿好了衣服,看王梓明失魂落魄的樣子,笑了,拉了他的手,說,我彈琴給你聽,怎麼樣?王梓明說好吧,我還要聽《夢中的婚禮》。孟佳蔭說當然了,我正是要彈這個給你。

    兩人進了書房,孟佳蔭搬張椅子放在鋼琴旁,說你不要只聽,看著我彈吧。王梓明聽話地坐下來。孟佳蔭走過去拉上窗簾,回來站到鋼琴前,看著王梓明笑。王梓明被他看得有點茫然,卻見孟佳蔭把肩上睡衣的兩條帶子往肩下一拉,那睡衣無聲地落在了地上。她完美的**就毫無保留地呈現在王梓明眼前,如一尊絕美的青花瓷。細長的脖子,又大又圓的一雙**,平坦的小腹,小腹下那茂密的松林……王梓明被驚得目瞪口呆,半天才反應過來,說孟經理,你……孟佳蔭已經在鋼琴前坐了下來,說,我要讓你終生難忘。

    琴聲響起,王梓明的耳朵裡卻什麼也聽不到了。

    菜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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