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小說網 > 都市小說 > 公務員的仕途上升路:緋色陞遷

大道小說網 40章 派出所內的強暴案 文 / 坐看雲起

    會議結束後,各村立即召集各村民組組長召開了緊急動員會,傳達了鄉政府關於在全鄉範圍內全面實行「統一供種」工作的會議精神。村長們的記性都不是太好,但都記住了鄉長高洪的那句「拉糧食砍樹」的話,在動員會上原原本本傳達了,說高鄉長說了,有拒不交良種款的村民,可以採取一些特別手段,拉他家的糧食,砍他家的樹,變賣了沖抵良種款。組長們聽了直搖頭,心裡說這不是和尹書記抓計劃生育工作時提出的「該扎不扎,見人就抓;該流不流,扒房牽牛」一個性質嗎!好歹現在農村允許生二胎了,農民也用不著擔心扒房牽牛了,可消停日子沒過幾天,就又冒出個高洪來,叫囂著要搶老百姓的糧食砍老百姓的樹,這槐河老百姓怎麼就這麼倒霉呢?

    群眾們本來就對凡是讓自己拿錢的所有事情都抱著反感、牴觸的態度,現在聽說鄉長口氣這麼強硬,更是產生了嚴重的逆反心理。再加上全國各地頻頻發生的假種子坑農事件讓大家心有餘悸,所以儘管村幹部們苦口婆心地做工作,良種款仍然是收不上來。現如今農民也有文化了,再不是嚇唬兩句就乖乖聽話的主,其中更是不乏能人,知道抓問題的關鍵,竟然找到了省、市有關此項工作的文件通知,上面明明白白寫著:統一供種工作的原則是,宣傳、引導農民自願參加。於是農民朋友們就不答應了,這明明是自願參加的事情,到了自己頭上,怎麼就變成了必須的呢?你鄉領導不能為了出風頭,出政績拿群眾利益作賭注吧?不行,這良種款絕對不能交!

    高洪給各村的期限是半個月時間,很快一周過去了,繳納良種款的群眾寥寥無幾。眼下正是秋收的季節,秋收之後小麥馬上就要播種,照這樣下去,今年的統一供種工作就算是黃湯了。高洪急了,又召集村支書和村長開會,在會上拍桌子瞪眼睛,說哪個村款子再收不上來,你支書和村長把錢墊出來!拿不出錢,引咎辭職!當場就有幾位村幹部站起來說高鄉長,這工作我們實在幹不了,也沒錢往外墊,我們情願辭職。把高洪氣的直吐血,心想這槐河,果然是窮山惡水出刁民啊,連村幹部都這麼操蛋,群眾就更不用說了。

    尹紅妹去市裡開婦女代表大會去了,根據議程安排,會議結束之後還要去外地參觀學習,需要一周的時間。尹紅妹一走,高洪感覺自己可以放開手腳大幹一番了,立即組織召開了政府工作會議,專題研究徵收良種款問題。最後決定成了三個工作小組,進駐各村,督促徵收工作。每組配備一名警察和一名協警。高洪在會上對明世清說,明所長,你們不正在發愁完不成「嚴打」指標嗎?這次給你們提供個好機會。明世清為難地說高鄉長,抓那些不交錢的村民,恐怕沒有法律根據吧?再說那麼多人,抓了關在哪裡啊?高洪說哈,又不是讓你都抓,抓那麼十個二十個的,主要是起個震懾作用,殺雞給猴看。至於法律根據,你們可以從另外的角度去考慮,比如有群眾舉報賭博啦,是不是呼喊派了,有沒有小偷小摸,調戲良家婦女行為了等等,實在不行,扣上個村霸的帽子不就得了。明世清翹起大拇指說,高鄉長果然是高!

    王梓明覺得高洪這種工作方式有點像文化大革命,很容易激化政府和群眾之間的矛盾,說不定就會釀成大事。在會上提出了自己的反對意見,建議做好宣傳引導,只要有一半的群眾願意參與就好,絕對不能因為這個隨隨便便抓人。但高洪正被一種亢奮的情緒激勵著,哪能聽得進去反對意見?說王書記啊,要是做什麼都像你這樣講究個四平八穩,那就永遠也別想幹出什麼成績。農民嘛,小農意識強,腦袋僵化,不願意接受新鮮事物,不用些強制手段是不行的。

    工作組下去後,果然是立竿見影。三天時間,就抓了二三十個拒不繳納良種款的村民,鄉派出所的拘留室不夠用,連辦公室都關滿了人。工作組白天做宣傳工作,物色要抓的人選,晚上開始行動,翻牆撬門入戶,把人從被窩兒裡薅出來戴上銬子塞到警車裡。男的在家抓男的,抓不住男的抓女的,甚至連正在奶孩子的婦女都抓了去。那一段時間村民們半夜只要聽到村上狗叫,就知道是工作組進村了,膽小的嚇得直尿床,蒙著被子篩糠。有那不聽話夜哭的倒霉孩子,**媽就嚇唬他說,再哭,工作組把你抓走!那孩子就見鬼了似的,乖乖地閉了嘴。

    說到底,農民們還是善良的,膽小的,見鄉政府來真的,來硬的,就怵了幾分,陸陸續續就有人開始主動交款了。那些家屬被抓到鄉派出所的,更是趕緊拿錢去領人,本來這良種款也不多,每戶也就是三兩百元左右,擱不住為這事往派出所送飯。高洪眼見得工作取得了突飛猛進的效果,心花怒放,不斷地給各個工作組打氣,督促他們加大工作力度,加大抓人力度。那幾天,鄉派出所熱鬧非凡,抓來的,送錢的,釋放的,走馬燈似的。據統計,不到一周,良種款就收上來了80%。

    王梓明借口身體不舒服,沒有參加工作組。高洪知道他不贊成自己的做法,本來也就沒打算讓他參加。眼見得高洪動作這麼大,王梓明隱隱有點擔心,總預感要出什麼事,就把這個情況電話匯報給了尹紅妹。尹紅妹自己也做過這樣的事情,不好說什麼,只是給高洪打電話,要他悠著點,掌握好分寸,千萬別捅什麼簍子。她在電話中說,人不要再抓了,已經抓的,也要抓緊時間釋放,畢竟有人認起真來的話,不好收場。高洪嘴上答應著,仍然是該幹嘛幹嘛。他抓人有點抓上癮了,每晚的行動,他都手持強光手電衝在前面。把那些那男女女從被窩裡揪出來的感覺對他來說實在是太刺激了。

    王梓明最近幾天沒什麼壓力,因為觀音台村的徵收工作早就完成了。雷黑子根本用不著工作組去抓人,他那一幫混混們比工作組可怕多了。不過到梁子家收款的時候,還是遇到了點麻煩,梁子拒不交款,混混們就和他打了起來。田嫂怕事,偷偷替梁子把錢交上了。

    週五晚上,王梓明睡覺之前感覺到肚餓,宿舍裡又沒什麼可吃的,打算去街上買包方便麵。剛出圓門,看到一輛車亮著刺眼的大燈開過來,他一閃身躲到了樹後。那車在高洪宿舍旁邊的樹影裡停下來,車上走下來打扮得性感**的女站長。女站長沒有發現躲在樹後的王梓明,逕直向高洪宿舍走去。剛到門口,院門就開了,高洪穿著睡衣站在門後,女站長張開雙臂小鳥似的撲到了他懷裡,鐵門光噹一聲關上,過了一會,院子裡的燈光就滅了。

    第二天下了一整天的雨。高洪召回三個工作組,說今天下雨,晚上不行動了,縣種子站的楊站長來了,晚上她請客犒勞大家,還是水雲間,還是茅台。眾人一片歡呼,又可以喝到茅台了。高洪給王梓明打電話,讓他也參加,王梓明說有點感冒發燒,去不了。剛掛了電話沒多大一會,有人怦怦敲門,還沒說請進,女站長又裹著香風進來了。王梓明只穿著內褲裹著被子看書,下不了床。女站長飛著媚眼說,王書記你要做宅男呢,我請你都請不動?說著走上來坐在床邊,拿手去摸他的額頭,說來來來,我檢查一下,是真發燒還是假髮燒?身子幾乎趴在了他身上。王梓明就覺得她那一雙鼓囊囊的胸幾乎挨著了自己的臉,同時從那裡散發出一股熱烘烘的香味,嗆得他差點打噴嚏。仔細一聞,那香味中似乎還夾雜著高洪的腥味,心裡一陣噁心。女站長摸了他的額頭,說你裝啥球啊裝,趕緊起床陪我喝酒去!說著,一把掀開了他的被子。王梓明猝不及防,趕緊拿書擋住自己襠部,說楊站長,我去,我去。女站長哈哈大笑,挑釁似的看著他說,你要是說個不字,信不信我**你?王梓明說,信信,我太信了。

    晚上在水雲間,女站長又從車上搬下來一件茅台。王梓明覺得這次的茅台和上次的口味有點不一樣,懷疑是假酒。但在大家眼裡,假不假無所謂,只要女站長是真的就行。派出所副所長劉群生喝高了,纏著女站長要和他碰杯,站在她面前大著舌頭喋喋不休,眼睛總盯著她深不可測的**看,還裝作無意地用手肘碰了一下她高聳的胸部,女站長笑的更燦爛了,睥睨著他說,劉所長,我喝白酒不行的,我拿紅酒和你碰。劉群生覺得女站長對他可能有點意思了,抓了她的手腕說那不行,不公平。女站長說你這是要把我灌醉尋找機會呢?好吧,我就給你個機會。在座的都哈哈大笑起來,劉群生和女站長連碰三杯,踩著棉花回到了自己座位上,不住點地拿眼看女站長,女站長也時不時地發過來一組電火花,把劉群生電的骨軟筋麻的,心想這樣**的女人,在床上又會是怎樣的瘋狂呢?癡癡地想著,把身子都想軟了,只有一個部位鐵棒似的硬。

    高洪依舊叫來了蔡小菲。蔡小菲挨著王梓明坐著,兩人一晚上沒說幾句話。趁著眾人吵吵鬧鬧,蔡小菲起身去洗手間,起身之前意味深長地看了王梓明一眼,王梓明就知道是什麼意思了。看她出去半天沒回來,裝模作樣地拿了一疊餐巾紙,裝作去辦大事的摸樣,走出了房間。

    出門一看,蔡小菲正依著欄杆看水中的月亮,那窈窕的身影在夜色裡楚楚動人。王梓明不由自主地走上去,蔡小菲依舊看著波光粼粼的水面說,王書記,我有話對你說。王梓明在她旁邊站住了,說小蔡,有什麼事你說吧。蔡小菲說不能在這裡說,等會去你宿舍說吧。王梓明想起今晚尹紅妹不在,心動了一下,說那好吧。看到侯書文甩著**的手走過來,王梓明趕緊大聲說聲小蔡,別躲啊,趕快回去繼續喝酒!說著,去了洗手間。

    這場酒用高洪的話說,是慶功酒,犒勞酒,所以大家喝的都很盡興。一直到晚上10點多,大伙才盡興而歸。

    不說別人,單說說鄉派出所副所長劉群生。這傢伙喝多了,總覺得女站長對自己有意思,席間還記下了她的電話。從飯店出來,他故意和女站長走的很近,說楊站長,今晚住哪裡?女站長說回縣裡。劉群生說天晚了,路上不安全,我送送你吧?女站長還未來得及說什麼,高洪在那邊叫她,女站長就扭著**過去了。兩人站在一起嘀嘀咕咕,女站長不時發出一串浪笑。劉群生看沒自己的戲,很失落地走了。心想今晚被這個女人挑逗出了一肚子的火氣,去哪裡發洩發洩好呢。

    一肚子**的劉群生沒有回家,而是鬼使神差地又回到了派出所。進了派出所小院,猛然看到自己的辦公室竟然還亮著燈,吃了一驚,心想這是誰在自己辦公室呢?仔細一想,明白了。原來這幾天抓人太多,拘留室人滿為患,他這個副所長辦公室也臨時做了拘留室,關著三位婦女。其中有兩位家裡已經送來錢領走了人,只有一個年輕的正處於哺乳期的婦女因為丈夫在外地打工,婆婆又借不來錢,暫時還關押著,等丈夫回來交了錢把她領回去。劉群生對這位婦女印象挺深刻的,因為她長的很白淨,胸大**大腰細脖子長,特別是那一雙正餵奶的胸,惹眼的很,兩個**部位的衣服從來沒幹過。那女人文靜的很,被抓來後幾乎不怎麼說話,昨天上午她婆婆抱個不到一歲的嬰兒過來,女人接過哇哇大哭的孩子,眼淚如斷了線的珠子落了下來,撩起衣服就喂嗷嗷待哺的孩子。她奶水積攢了兩天了,把孩子喂的肚子像個小西瓜,朝她一笑,就順著小嘴往外流奶。

    派出所院子裡靜悄悄的。劉群生呆呆地站著,胡思亂想了一會,剛想轉身離開,兩條腿卻不聽使喚地朝自己辦公室走去。他掂著腳尖,溜到窗戶下,貓著身子往裡看,想看看女人在做什麼。這一看,不得了了。

    矛茲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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