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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小說網 109章 屈辱的淚水 文 / 坐看雲起

    蔡小菲站在小超市前,一襲短裙,露著兩條筆直的大腿,迷人的**若隱若現。王梓明把車在她面前停了,幫她推開副駕駛的門,蔡小菲朝他一笑,很優雅地跨上一條腿,然後雙手把**下的裙子弄平整了,才坐下來,把另一條腿收上來,砰地關上了車門。

    一陣香風,不濃不淡,似有似無。王梓明笑著說,小蔡啊,書上說看美女能長壽,誰要是能天天看你,還活成妖精呢。蔡小菲顯然很愛聽這話,但臉還是恰到好處地紅了一下,說王書記,這話太誇張了吧。書上有沒有說看帥哥能長壽的?王梓明說,有,還能美容,療效顯著。蔡小菲哈哈地笑著說,其實也有一定道理的,女為悅己者容嘛,起碼心情會好吧。

    車開始加速,王梓明提醒蔡小菲說,小蔡繫上安全帶啊,我開車很快的。蔡小菲說,用不著,我相信你的車技。王梓明說安全第一啊。蔡小菲說,繫著難受。王梓明眼睛看著前方說,這有什麼可難受的?蔡小菲說,不告訴你。王梓明似有所悟,扭頭看了一眼她橫看成嶺側成峰的胸部,說,哦。

    蔡小菲只要是和王梓明在一起,心情就格外的好,用她的話說,鄉里的男領導們,除了王梓明,其餘的都不能算做人。王梓明曾經很嚴肅地糾正過她這個觀點,說小蔡同志,看人不要帶著有色眼鏡嘛,好多同志都是不錯的。蔡小菲說,我沒戴有色眼鏡,關鍵是他們眼裡只有色啊。王梓明笑了笑,說,你怎麼知道我眼裡沒有色?蔡小菲說,你當然和他們不一樣。究竟怎麼不一樣,她自己也說不清楚。

    車內開著空調,很涼爽。王菲的歌聲清澈透亮:有生之年,狹路相逢,終不能倖免,手心忽然長出糾纏的曲線……這樣的氛圍,是很讓人愉悅的。蔡小菲聲音很動聽地說,王書記,怎麼想起要帶我去縣城?有好事嗎?王梓明說,也沒什麼事,去買部手機,補張手機卡。蔡小菲說怎麼又是這兩件事啊,你上次帶我去縣城不也是買手機和補手機卡嗎,你準備販賣手機?王梓明嘿嘿地笑,說愛玩手機唄。蔡小菲壞壞地看了他一眼,說我聽到一句話,說是窮玩金子富玩表,玩手機的是……王梓明接過來說,傻**就傻**吧,傻子有傻子的快樂,人太聰明了也不好,淨瞎琢磨。蔡小菲說,是這個道理,男人太工於心計,女人倒沒了安全感,說不定哪天也被算計了,傻點才有人喜歡呢。說完又覺得太直白了點,趕緊說王書記,我陪你買手機,你也得陪我逛街,晚上再請我吃好吃的。王梓明心裡有事,沒有這個興致,就說,今天不行,一會還要趕回來的,有事。蔡小菲哼了一聲,不搭理他了。王梓明看她不高興,就說,日後補上好嗎?蔡小菲又撲哧笑出聲來。王梓明問她笑什麼,蔡小菲說,不笑什麼,想笑唄。

    說笑間,王梓明想起了正事,好似不經意地問她,小蔡,下午上班那會你在樓梯上和誰說話呢?

    蔡小菲很奇怪地說,你怎麼知道?我記得當時你不在場啊。王梓明撒了個謊,說我在洗手間呢,聽到你高跟鞋咯咯的響,猜到就是你。

    蔡小菲笑,說,哈哈,你沒事琢磨我腳步啊。我在和高鄉長說話。高鄉長今天有點奇怪,好像有誰在後面趕著他似的,慌慌張張的,差點把我撞倒。王梓明心裡咯登了一下,意識到,壞了。又問蔡小菲,高鄉長說什麼了?

    蔡小菲說,咦,你怎麼關心起這個來了?連我和誰說話都要盤問?王梓明當然不能說破,就以傻笑來回答。《純》蔡小菲心領神會的樣子,說,高鄉長沒說什麼,他看到我,像是嚇了一跳似的,竟然有點結巴,說小蔡這麼早就來上班了?我說這還早嗎,都快三點了。高鄉長說,看我這記性,然後就匆匆下樓了。

    王梓明想了想,又問她,小蔡,你感覺那會高洪正常嗎?

    蔡小菲是聰明人,意識到王梓明這會問她這話,先有點不正常了。本來就對高洪不感冒,隨口說,我認為他不正常。他一向都是很牛氣的樣子,那會卻滿臉通紅,很緊張的樣子,我還以為他喝酒了呢,但沒聞到酒味。

    王梓明的擔心進一步加劇了。高洪拿走手機的可能性極大。看來事情很有可能要出現最壞的結果了。蔡小菲反問他說,王書記,你問這個幹嗎?

    王梓明說哦,隨便問問。怕她繼續追問下去,趕緊說小蔡,你覺得高鄉長這人怎麼樣?蔡小菲撇撇嘴說,那還用說嗎?不折不扣的小人一個。又補充說,這種人,不會有好下場的,不信走著瞧。

    到了縣城,跑了幾家手機店,才找到和尹紅妹那個型號一樣的手機。也不貴,很利索地掏錢買了一部。蔡小菲說,這手機和尹書記的一樣,早過時了啊,怎麼買這個?王梓明說,質量好,耐摔。蔡小菲切了一聲,表示不解。

    到了電信營業廳,和上次一樣,說手機丟了,補卡,向服務小姐報了手機號,交了100元話費。王梓明怕蔡小菲聽到,所以聲音很小,但蔡小菲耳朵太尖了,很奇怪地說,怎麼是尹書記的號碼?王梓明支吾道,幫她補的。蔡小菲搖搖頭說,搞不懂你們。

    回到鄉里,看到高洪辦公室開著門,心裡疼了一下,像被針剜了一下似的。尹紅妹那裡有人在匯報工作,就在自己辦公室坐了,等人走了,過去把手機送給了尹紅妹。尹紅妹接過手機說,梓明,我有種預感,手機是被高洪拿去的,除了他沒有別人。王梓明說,他在辦公室,我去探探他的虛實。尹紅妹說,說話小心。

    王梓明進了高洪辦公室,高洪正坐在辦公桌後面,抬頭看了他一眼,竟然不打招呼,又低頭看一本什麼書,很孜孜不倦的樣子。這態度,和他去宿舍借錢那會簡直是天壤之別啊。王梓明心開始往下沉。但還是不動聲色,盡量用正常的口吻說,高鄉長,學習呢?

    高洪這才又抬起頭,不冷不熱地說,三天不學習,趕不上**啊。王書記不忙了?村裡不是有很多工作要做嗎?

    王梓明不得不笑了一下,說是啊,沒想到基層工作這麼複雜,還沒咱們在市裡輕鬆呢。

    王梓明說這句話,明顯有點和高洪套近乎的意思。沒辦法,今非昔比了啊。昨天河東,今天就河西了。高洪當然能聽出來王梓明話裡透出來的信息,根本不買他的帳,怪聲怪調地說,和你比不了啊,你是財色雙收,不但有美女相伴,還提了個副縣,我呢,還在原地踏步,人比人,氣死人啊。

    高洪的口氣,分明帶著諷刺挖苦的意思。王梓明聽他說「財色雙收,美女相伴」,覺得格外刺耳,心想,他應該是看了那些照片之後,產生了強烈的嫉妒心理吧。話說到這裡,王梓明已經基本確定就是高洪拿走了尹紅妹的手機了。他很清楚現在的局勢,人為刀俎,我為魚肉啊。他和尹紅妹就像兩條被刮了鱗的魚,是清蒸是紅燒還是下油鍋炸,都是高洪這廚師說了算。正如雷黑子牽制高洪,鼻圈抓在人家手裡,有時候不服軟是不行的。想到此,他換上笑臉,說高鄉長,前幾天實在太忙,手機也忘鄉里了,你借錢的事……

    高洪揮手打斷他的話,仰著下巴說,不需要了,我不需要你的錢。再說,我也只是那樣說說,想試探一下你的,沒想到,哼哼。

    王梓明心想,那時候你都要下跪了,還說試探?看著他依然隱隱發紫的眼圈,覺得再說下去已經沒什麼意義了,只會讓他更自大,**更膨脹。既然主動權不在自己手裡,接下來,就等著他提條件吧。站著跪著都是死,何必這樣求他呢。於是也收起了笑,看著他身後牆上「天道酬勤」四個字說,高鄉長,你這四個字寫的好,人人都得順應天道,否則必遭天誅啊。

    高洪沉下臉來,說王書記,你這什麼意思?王梓明說,沒什麼意思,一點心得而已。高鄉長你忙,不打擾了。高洪坐著沒動,說,不送。

    王梓明上樓,沒去尹紅妹辦公室,而是給她打了電話。他不想給高洪造成兩人都驚慌失措的印象。給尹紅妹說了剛才見高洪的情況,尹紅妹聽完後,擔心地說,看來手機是在他手裡無疑了。沒想到他卑鄙無恥到這種程度,簡直是禽獸不如了。這傢伙一直想要挾我,苦於沒什麼把柄,這次肯定不會再客氣了。梓明,我們怎麼辦?王梓明實在想不出什麼好辦法,就說,只有靜觀其變了。高洪這和綁架差不多,我估計他會提什麼條件的,到時候再做斡旋吧,實在不行,就來硬的。

    高洪還真沉得住氣,一連三天,正常上班下班開會,臉上看不出什麼,也毫無動靜。王梓明都有點懷疑到底是不是他拿了手機了。下午政治學習,尹紅妹和高洪坐挨著,故意把新手機放在桌子上,高洪盯著狠狠看了幾眼,臉色明顯有點不對頭。

    狼終於露出了牙齒。第四天晚上,高洪行動了。晚上十點多,尹紅妹洗了重要部位,正打算睡覺,聽到怦怦的敲門聲。以為是王梓明,穿著吊帶睡衣跑過去開門,看到門外站著的是高洪,吃了一驚。高洪不請自入,很霸道地側身擠進來,也不管尹紅妹只穿著暴露,一**在她床上坐了,不懷好意地笑著說,尹書記,準備睡覺呢?

    尹紅妹站著,雙臂抱著胸,說高鄉長,這麼晚來,有事嗎?

    要是在以前,以尹紅妹的脾氣,早把高洪給轟出去了。他今晚這舉動,明顯帶著侮辱的性質。但尹紅妹心裡清楚,此刻不是自己發脾氣的時候,所以她說話的口氣委婉了好多。

    高洪沒回答她,眼睛往她身上看,說,身材真好,不比****差。

    尹紅妹忍住憤怒,說,謝謝誇獎,高鄉長也很帥氣。

    高洪有重型武器在手,色膽包天,竟然伸手來拉她,說你也坐下嘛,你這樣站著,實在太誘人,我會犯罪的。尹紅妹真想朝他臉上扇一巴掌,但也只是想想而已。她甩了一下胳膊,擺脫了高洪骯髒的爪子,說我站著就可以,高鄉長,有什麼事你就直說吧。

    高洪點了一支煙,放肆地朝尹紅妹吹一口,說,也沒什麼事。今晚來找你,是想和你商量一下鐵礦廠用地的事情,你明天把字簽了吧,我不想再等了。

    高洪說是商量,但口氣是居高臨下,不容置疑的,好像尹紅妹是他的下屬,他只是在佈置工作。

    尹紅妹心想,事情到了這般地步,遮遮掩掩也沒什麼意思,乾脆把話挑明得了。既然高洪提條件,就得拿手機和他交換。所以她想了想,說,簽字可以,我的東西呢?你先還給我。

    高洪裝作很不解的樣子,說,東西?什麼東西?

    尹紅妹說,高鄉長,你是明白人,有必要這樣裝糊塗嗎?

    高洪把煙狠狠摁滅了,說,對不起尹書記,如果不是你把我逼急了,我高洪也不會出此下策。既然你知道了,咱就打開天窗說亮話,你簽字,我還你手機。

    尹紅妹說,說話算數?高洪反問她說,我什麼時候說話不算數過?

    尹紅妹明知道他是卑鄙小人,但此刻除了抱著一絲希望相信他,別無他法,所以只好說,明天你到我辦公室吧。

    高洪站起來,伸手摸了一下尹紅妹的下巴,說,這就對了嘛。女人啊,還是乖一點的好,溫柔一點好,像你這樣這麼有心計,心這麼狠,當心老的快。尹紅妹勉強笑著說,謝謝高鄉長提醒。高洪邊往外走邊說,王梓明那小子真有艷福,奶奶的。

    第二天上午,高洪拿著早就打印好的協議去找尹紅妹,尹紅妹沒有猶豫,簽了字。高洪也不說謝,轉身就走。尹紅妹說等等,東西呢?高洪站住了,獰笑著說,慌什麼,早著呢。我得看看你以後的表現如何,然後再做決定。尹紅妹氣炸了肺,忽地站起來,厲聲說高洪,你卑鄙!高洪卻不生氣,嬉皮笑臉地說,怎麼,你今天才知道?有點晚了啊。你要搞清楚,現在主動權不在你那邊,而是在我高洪手裡。尹書記,王書記的傢伙那麼大,搞的你一定很爽吧?叫得真好聽。有機會我們也試試啊,我也很有手段的,包管你叫得更歡,哈哈!

    尹紅妹面對這樣一個人渣,氣的把嘴唇都咬破了。她胸脯急劇地起伏著,說不出話來。高洪打了個響指,得意洋洋地走了。尹紅妹頹然坐下來,屈辱的淚水順著臉頰流下來。

    尹紅妹大學畢業後直接當了村官,她以潑辣的工作作風、頑強的性格和無堅不摧的工作魄力,一步步走到今天,給人的印象是精明,強悍。雖然只是一個小小的鄉黨委書記,但她憑借自己的手腕和手段,在青龍縣官場裡左右逢源,游刃有餘,再加上人漂亮,身材好,知名度很高。在她眼裡,是沒有什麼困難不可以克服的。計劃生育,修路拆遷,徵收提留款,這些難度頗大的工作在她手裡,根本算不得什麼。特別是她對待超生戶所採取的超常規手段,很有點法西斯的味道了。正是因為這樣,她給人留下了「硬」「狠」的印象,愛慕她的男人排成排,誰也不敢惹她。但近一年來,槐河的鄉幹部們驚訝地發現,尹紅妹變了,變得差不多像個女人了。這種明顯的變化,具體說是從王梓明和高洪下到槐河以後發生的。尹紅妹好像忽然溫柔起來了,這讓大家都很不適應。

    尹紅妹從小到大,還不知道被人要挾是什麼滋味。她腸子都後悔青了,後悔自己不該拍那些照片。那是她的第一次啊,那一夜,她由女孩變成了女人,心甘情願地把自己的女兒身獻給了一個結過婚的男人。她想留下點什麼紀念的,所以下不了刪除照片的決心。她心裡清楚,高洪如果真的把那些照片公佈到網上,或者大肆散發,毀掉的不僅僅是她,還有王梓明和他的家庭。鄉黨委書記和副書記**,應該會引起不小的轟動。現在的人們,都有強烈的獵奇心理,正常的事情已經不能滿足大家日益增長的心理和生理需要了,人們需要刺激,需要層出不窮的各種各樣的***。

    尹紅妹沒有把高洪的要挾告訴王梓明。她想一個人解決這個事情,不管怎樣,最後都應該有個了斷,雖然她還不知道究竟該如何了斷。王梓明問她,怎麼把高洪的鐵礦廠給批了?尹紅妹撒了謊,說,是縣委師書記的意思,沒辦法。

    高洪絕對不會只滿足這個的,還有更過分的要求,等著尹紅妹。

    垢髭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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