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小說網 151章 孟佳蔭受辱 文 / 坐看雲起
王梓明修理完小田溪回來,覺得很解氣,忽然有種想喝點酒的衝動。《純》給張曉卉打了個電話,想約她出來共飲。張曉卉小聲地說我正在處理點事,你先去和平國際旋轉餐廳等我。
和平國際旋轉餐廳24小時營業。雖然很晚了,生意依然不錯。本市的一些所謂名流和一些喜歡附庸風雅的人,都喜歡來這裡坐坐,坐在窗邊看著腳下城市的燈火緩緩轉動,別有一番韻味。王梓明去選了個靠窗的座位,先要了杯黑啤喝著,等了將近一個小時,張曉卉才匆匆趕來了。張曉卉的打扮總是讓人眼前一亮,高筒的黑皮靴,一件豆綠色包著**的長款毛衣,肩上是什麼波西米風格的大披肩,手裡拿著一個綴滿水晶的小手包,很有點大姐大的風采。坐下來,很奇怪地端詳著王梓明,說你這是幹嘛去了?一身短打啊,不是打架去了吧?王梓明說曉卉你真神仙,火眼金睛啊,我還真是打架去了。張曉卉說呵呵,能耐了啊,和誰打架?王梓明很自豪的樣子,說,揍了個專門拐騙少女的日本人。張曉卉半信半疑,撇了撇嘴說,瞎吹吧你,你對付我還差不多。
要了瓶洋酒,兩人碰了一杯,王梓明說,曉卉,你剛才處理什麼事情啊,要我等你這麼久。張曉卉把酒含在嘴裡品了會,才嚥下去,說,我才是打架去了。王梓明睜大眼睛說不會吧?你和誰打?張曉卉眉毛一挑,說,和周運達唄。
王梓明看她不像開玩笑,問她,你怎麼惹上他了啊,他可是市領導的紅人,背景複雜的很呢。張曉卉嗤地笑了一聲,說不管什麼背景,只要侵犯了我的利益,就不行。又忿忿地說,這傢伙,把我們萬川的地盤當成自己家了,想要哪塊就要哪塊。本來我是一再避他鋒芒的,沒想到他竟然盯上了白鷺洲,想從老虎嘴裡奪食,真是異想天開。
白鷺洲王梓明知道,是市區南郊的一塊濕地,有大量的白鷺棲息而得名。早些年這裡屬於荒郊野外的不毛之地,這幾年隨著市區向南發展,倒成了開發商垂涎欲滴的風水寶地了。不過張曉卉眼光還是毒辣,下手也早,前年就已經把這塊地作為高爾夫球場的二期工程用地圈了下來,土地出讓手續正在辦理中。沒想到周運達竟然也盯上了這塊地,並且非常強勢,大有非得到不可的架勢。惹惱了張曉卉,指揮手下和周運達的人展開了幾次火拚,周運達沒佔到便宜,讓展宏圖幫他協調。展宏圖也協調不了,就請求省委副書記高萬山出面。高萬山是一手托兩家,一邊是不敢得罪的某公子,一邊是自己的乾女兒,只好竭力從中調和,讓展宏圖另外批了一塊地皮給周運達,周運達才算作罷。今晚是周運達安排的鴻門宴,打算挽回點面子的,張曉卉卻在酒桌上摔了他敬的酒,不歡而散。
提到周運達,王梓明又想起了五小慘案,恨恨不平起來,說這個周運達,喪盡天良,傷天害理,肯定不得好死。不過他也是秋後的螞蚱,蹦躂不了幾天了。等我找到了羅漢,他就得瑟到頭了。張曉卉問他,羅漢有消息嗎?王梓明告訴她羅漢兩次脫逃的情況,並說懷疑肖國華那裡有內奸。張曉卉沉思一陣說,你的懷疑是有道理的。熊懷印沒什麼領導才能,這些歪門邪道倒是樣樣精通。又問王梓明,你準備怎麼辦,憑你自己的能力抓到羅漢?王梓明說,反正我是不會再事先告訴肖國華了,告訴他就等於告訴了霍子健。張曉卉說,也是。王梓明說,可惜羅漢這次逃的無影無蹤了,一時半會不會再露面。說完,突然有了個想法,說曉卉,你的工地那麼多,用的肯定是有四川瀘州的工人,說不定就有羅漢的老鄉,咱們可以從這個方向努力一下。張曉卉點頭說,有道理,我回去讓人把老家是瀘州的工人全部篩選出來。
一瓶酒喝完,兩人都有點微醺的感覺了。張曉卉一喝酒就臉紅,燦若桃花,看上去賞心悅目。王梓明驚歎這個女人怎不會老,還和他第一次在裕景樓見的一樣,只是更**,更有魅力了。有種女人就像樹上的葉子,綠的很誘人,誰知被霜打了後,顏色反而更動人了幾分,張曉卉就屬於這種女人。人都說知音難覓,王梓明覺得,張曉卉既是自己的紅顏,又是知音,這樣的女人今生也就只此一個了。其實他最欣賞的,是這個強勢的女人對金錢看的並不重,出手大方。因為他王梓明而捐出去的錢,有好幾百萬了吧。在槐河捐款修路,修橋,建希望小學,包括最近捐建村文化室,她根本沒事先對王梓明講。王梓明也知道,她從槐河拿走了更多的錢,但作為商人,無商不奸的商人,張曉卉能做到這些,已經很讓人佩服了。
張曉卉說,梓明,這幾天我正要找你呢,剛好你今晚給我打了電話。尹紅妹回來了嗎?王梓明說還沒有。張曉卉說是這樣的,觀音台景區一期建設已經完成,可以試營業了。山上紅葉正盛,我計劃在開業那天策劃一個「紅葉節」及開光活動,請五台山的高僧來為觀音石開光,借此宣傳觀音台景區,請鄉里配合一下。王梓明說鄉里沒問題的,開光定在幾號?張曉卉說,本月15號,農曆的九月初一,當天剛好是週六。王梓明說,是個好日子,天時地利。還請的有人嗎?張曉卉說,我乾爹也來。王梓明想起高萬山,想起那個小老頭,心裡有點不舒服,但也沒表現出來。知道張曉卉請他也是有考慮的,他來了,市裡縣裡的領導肯定都得到場,正好可以造勢。就說,那天肯定有不少領導的,怎麼招待?張曉卉說,午飯安排在黑松島吧,你和紅妹幫我做好這項工作好了。王梓明說,你放心好了。
不知不覺已經凌晨一點了。張曉卉問他,還回去嗎?王梓明想起了樓下的總統套房,好久都沒去過了,真想再去看看。不過還是克制了自己,說,回去吧,今天我們都累了。張曉卉點點頭,沒說什麼。兩人在樓下分手,各自開車回家。
第二天還在酣睡,手機響了,竟然是尹紅妹的電話。尹紅妹從南方隨團考察回來,在萬川下火車,本來縣裡有車接站的,她謊稱要辦些事情,單獨行動了。也沒走遠,到了河堤的橋頭,給王梓明打電話,要他過來接。王梓明急忙爬起來,草草洗了把臉,抓起鑰匙下樓了。
在洛河橋頭,王梓明見到了臉曬的黑紅的尹紅妹,看上去似乎更成熟,更耐看些。幫她的包在後備廂放了,上得車來,尹紅妹說,這兩周時間,感覺兩年似的,我是歸心似箭啊。王梓明說哈哈放心吧,你不在家,鄉里的工作都沒落下。尹紅妹說你以為我是工作狂啊?木頭人。王梓明這才明白她的心思了,說,其實你不在,我也感覺少點什麼似的。尹紅妹很興奮,說那你請我吃飯吧。王梓明看看表,十點多了,就把尹紅妹帶到了和平國際。
還是昨晚和張曉卉坐過的那張桌子,今天女人變成了尹紅妹。兩個女人的口味也不一樣,王梓明自己要了牛排,尹紅妹卻只要一碗麵條。說這些日子吃米都快吃吐了,真想吃碗麵,等會回去再去鄉門口喝碗羊肉湯。王梓明看她像個饞嘴的小姑娘似的,呼嚕呼嚕地吃著麵條,暗暗笑她。尹紅妹紅了臉說,不許看。
吃完飯,回槐河。路上,尹紅妹讓王梓明在路邊停了車,從包裡拿出兩樣東西來,一條皮帶和一件長袖t恤,說,這是給你帶回來的禮物。王梓明說,謝謝你紅妹,回頭我也給你帶東西。尹紅妹又逼著他在車裡把皮帶和衣服都換上,左右端詳了一陣,自賣自誇說,我的眼光真不錯。
晚上,孟佳蔭打電話要為尹紅妹接風,王梓明當然也少不了跟去。剛出鄉政府大門,碰到蔡小菲,說尹書記回來啦,我請你和王書記吃飯吧。尹紅妹說有人請了,小蔡你也去吧。蔡小菲說那正好,我正沒地方吃飯呢,拉開車門上了車。
孟佳蔭這次沒在自己房間安排,而是專門選了一個窗子臨水的包間,菜都很精緻,竟然上了白酒。尹紅妹給孟佳蔭也帶了禮物,一串紫檀木的佛珠,也可以戴在手腕裡的,價格不菲。孟佳蔭很喜歡,說紅妹你真有眼光,這佛珠是真正的紫檀,不知道開光了嗎?尹紅妹說,是在一個叫做大悲寺的寺院裡買的,賣這佛珠的人是個和尚,說是可以再掏錢開光的,我想你懂這些的,就沒讓他開。孟佳蔭說,這樣最好。王梓明想起張曉卉說的請五台山高僧開光的事情,就把這個事情說了,說孟經理,到時候你剛好可以帶著佛珠去開光的。孟佳蔭說,一定去。
今晚出乎王梓明意料的是,孟佳蔭竟然開始喝酒了,並且還是白酒!尹紅妹不知道最近發生在她身上的事情,吃驚地看著她說,孟經理,你,你不守戒了?孟佳蔭淡然一笑,說,不守了,想守也守不住。尹紅妹還是一臉漠然,只有王梓明心裡清楚,孟佳蔭的心戒身戒,都被自己破掉了。
既然孟佳蔭都開喝了,還客氣什麼,四個人把一瓶酒喝完,又喝了一瓶紅酒。蔡小菲喝的最多,但她酒量大,也不怎麼暈,倒是孟佳蔭長時間不沾酒的人,雖然喝了只有幾杯,早已經是腮飛桃花,頭重腳輕了。畢竟有了身體的接觸,她看王梓明的目光,總是有點異樣的感覺。席間蔡小菲去洗手間,在洗手間裡給王梓明發了個信息:孟經理對你好像挺有意思。王梓明看了看,笑了下,也沒回她。
吃完飯,尹紅妹堅持要把孟佳蔭送回房間,但孟佳蔭不讓,反倒把他們送到了大門口。王梓明看她身子有點搖晃,很為她擔心。
王梓明的擔心不是沒有道理。孟佳蔭回到房間打開電燈,就看到了沙發上坐著一個長髮男子,兩個眼窩都是黑的,看上去面目猙獰。認出是小田溪,驚叫一聲轉身就跑,前腳剛跨出門檻,小田溪已經跳起來從後面拐住了她的脖子,野蠻地把她拖了回來。孟佳蔭想叫,脖子被小田溪的胳膊勒著叫不出聲;想掙扎,卻因為喝了酒,身上沒有一絲力氣。小田溪像只發瘋的野獸,瞪著血紅的眼睛,咻咻地吐著臭氣,把渾身稀軟的孟佳蔭拖到臥室裡,扔在床上,拿枕巾塞了她的嘴,又把她的雙手反綁在背後,孟佳蔭就成了一隻任人擺佈的羔羊了。
小田溪幾下就把孟佳蔭的衣服全部扯下來了。一邊扯一邊惡狠狠地說好啊楊晶,你竟然敢派姦夫去揍我,真是蛇蠍心腸啊,我今晚要看看還有誰來救你!孟佳蔭嗚嗚地叫著搖頭。小田溪昨晚被王梓明揍的慘,心裡恨的要死,看孟佳蔭不承認,怒從心頭起,解下皮帶就往她身上抽,啪啪幾下,孟佳蔭的**和大腿上就隆起了幾道滲著血的印痕,疼得她眼淚都出來了,身子在床上痛苦都扭動著。小田溪有點變態,談戀愛的時候就有虐待傾向,總是把孟佳蔭身上咬的青一塊紫一塊的,看到這一幕,獸性大發,趴在她身上一陣亂咬,差點把她的**咬掉。孟佳蔭看準時機,用盡全身的力氣朝他襠裡蹬了一腳。小田溪痛得嚎叫一聲,乾脆把孟佳蔭的兩條大腿分開綁在床頭上,拿出相機來,對著她卡擦卡擦一陣猛拍,說再不老實,把你的裸照全發到網上,讓全國人民都知道你就是秋月楓!孟佳蔭在嗓子眼裡絕望地叫了一聲,淚如泉湧。小田溪拍完照片,癩皮狗似的趴在她兩腿間又吸又舔。孟佳蔭知道自己難逃一劫了,想就此了結自己的性命,但此刻她自己已經做不了主了,想死都死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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