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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小說網 159章 被催開的花苞 文 / 坐看雲起

    王梓明和蔡小菲在水邊結束野戰,已經是夜裡11點多了。不知道為什麼,他們格外興奮,格外瘋狂,格外刺激,就像兩隻發情的野獸,糾纏著,撕咬著,撞擊著,似乎要把對方生吞活剝。蔡小菲還沒受到過如此強烈的刺激,下面的水長流不止,越戰越多,春潮氾濫,身體也越來越緊,越來越有力度。王梓明被她火熱的身體緊咬著不放,竟然連續放了三炮,一次比一次激烈,每一次都到達了前所未有的巔峰。兩人最後雙雙死過去的時候,已經離剛開始的交戰地點十幾米的距離了,沙灘上一片狼藉,滿是人體的印痕,藝術沙雕似的。王梓明和蔡小菲身上和頭髮上都粘滿了沙子,雖然死去了,下體還粘連著,活像兩條擱淺在沙灘上的奄奄一息的魚。王梓明擔心時間長了被人發現,說小蔡,我們回去吧。連說兩遍,蔡小菲毫無反應。王梓明心裡一驚,還以為她過去了,伸手去摸她的胸,還在怦怦地跳著,這才鬆了一口氣。蔡小菲渾身軟的像煮熟的麵條似的,雖然平躺著,一雙胸還是驕傲地挺立著,**的剪影襯托著燦爛的星空,很像是饅頭山的兩座主峰。她已經爬不起來了,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如果不是胸脯還在起伏著,還真以為是刺激過度犧牲了。王梓明抱著她,仔細撣去她身上的沙子,一件件幫她穿上衣服,又把她扶起來。蔡小菲像沒筋骨了似的勾在他脖子上,一步都走不成。王梓明乾脆把她背起來,往村裡走去。蔡小菲伏在他背上,緊緊抱了他的脖子,說梓明,我今晚才知道做女人原來這麼幸福,這會還飄著沒下來呢。王梓明說,我說過了,今晚我是你的奴隸,我要讓你快樂。蔡小菲說,可你把我弄的太舒服了,我已經上癮了。又咬著他的耳朵說,我的親親,是你讓我吸毒了,你得為我負責。你說,我以後要是想你了怎麼辦?你還是我的奴隸嗎?王梓明猶豫了下,說,是吧,只要你願意。蔡小菲嘻嘻地笑著說,那,一週一次?

    進村的時候,蔡小菲已經恢復了體力,能下地走路了,但感覺是踩在了棉花上。幸好人們都睡了,村裡看不到一個人影。兩人沒回農家樂,而是直接上了停在路邊的蔡小菲那輛小車,回到了鄉里。王梓明回到宿舍,打了盆水來洗,下身毛裡藏著的沙子有一大把。躺到床上,先拿出手機給孟佳蔭發了個信息,只有四個字:高枕無憂。

    此刻的孟佳蔭,正坐在床上看書,但心亂如麻,一個字都看不進去。她耳朵高度警惕著,捕捉著門外的聲響,提心吊膽地等著小田溪那個惡魔的出現。為了保護自己的身體不被那個畜生玷污,她準備了一把鋒利的剪刀,就放在枕頭旁邊。今天是小田溪要在網上公佈她隱居之地的最後的期限了,也是王梓明承諾要她等他五天時間的最後一天。整個白天,孟佳蔭都在焦急地等著王梓明想消息,甚至多次到大門口向來路張望,盼望著王梓明那輛黑色邁騰汽車的出現。但王梓明好像把這個事情給忘掉了,音訊全無。孟佳蔭很想打個電話問問他,不管是好消息還是壞消息,等待都是很折磨人的。但她幾次拿起電話,又幾次放下。實在忍不住,給尹紅妹打了電話,拐彎抹角地打聽王梓明的消息。尹紅妹還沒見過孟佳蔭如此不爽快過,心裡暗暗疑惑,又聯想到最近王梓明和孟佳蔭的眼神,難道他們之間有了什麼?孟佳蔭冰清玉潔清心寡慾一個人,不會也動了凡心了吧?心中陡然生出好多問號來。心裡雖然犯尋思,還是實話告訴她說,王梓明一大早就陪著同學去觀音山了。孟佳蔭掛了電話,止不住傷感起來。心想自己處於如此危急境地,他怎麼還有心思去遊山逛水呢?難道他只是迷戀自己的身體,圖的是一時快活?可中秋賞月,作詩相約,**彈琴,淚的告白,又分明有萬千的情愫在裡面,情真意切,完全不是在逢場作戲啊。左思右想,哀哀怨怨,一整天都沒吃一口飯,只覺得心口疼,喘不過氣來。等到晚上十點,也沒盼來王梓明的一丁點消息,她開始絕望起來,起身把一些隨身物品收拾了,做好了最壞的打算。

    收到王梓明的信息,看到「高枕無憂」四個字,孟佳蔭還以為自己是在夢裡。看了又看,沒錯,發信人確實是王梓明三個字。孟佳蔭再也控制不住,喜極而泣,幸福的眼淚奪眶而出。她把手機緊緊捂在胸口上,似乎是抱著王梓明的腦袋,整個身子都激動地顫抖起來。這個男人,這個破了自己心戒身戒的男人,並沒有忘記自己的承諾,他做到了!孟佳蔭在心中深情地呼喚著,再也沒有心思睡覺了。她穿衣下床,起身來到院子裡的桂樹下,正看到一輪滿月已經西斜。月色如水,孟佳蔭的一顆心,也水濕水濕。

    天剛麻麻亮,晨光中的觀音台像個慵懶的少婦,折騰了一夜,還在心滿意足,舒舒服服地睡著。只有早起的一群喜鵲,站在村中最高的那棵木札樹上,一唱一和,公然打情罵俏。村北小土崗下,一座土坯壘成的院牆上,晾著鮮紅的柿子。那紅色紅的純正,如一團火苗,在薄霧中燃燒。「吱呀——」一聲,院子的木板大門打開了,走出了一個四十多歲,佝僂著身子的漢子。肩上一根扁擔,扁擔上繫著指頭粗的麻繩。

    此人正是村民老憨。老憨屬於一人吃飽一家不餓型的,不愛伺候莊稼,專愛上山打獵下河摸魚,拿這些山裡的野物賣給遊客換錢,所以手裡總不缺劣質燒酒錢,整天都是暈乎乎的,比神仙都神仙。更神仙的事情還有呢。有天早上老憨去山腳下收套野兔的鐵絲套,猛聽得頭頂山上轟隆隆地響,還以為是山石滾落,叫聲我的娘啊,嚇得屁滾尿流地跑。剛跑出幾步,就聽得一聲山響,剛才站腳的地方砸下一黑乎乎的東西來。正暗暗慶幸撿了條命,猛然發現落下來的不是山石,而是一頭野豬,四蹄還在彈騰著,一會就翹蹄了。這基本上是寓言故事「守株待兔」的翻版啊,老憨是憨人有憨福,運氣來了擋都擋不住。把野豬拖回村裡,正趕上一撥自駕游的遊客,當即掏出600大洋把野豬買走了。老憨蘸著唾沫反覆數著那六張嶄新的票子,這才知道這滿山的野豬都是為他一個人準備的。那幾天他早晨早早的爬起來,順著山根來回轉悠,期待著哪頭沒長眼的野豬再失足落下,但結局和寓言故事一樣。老憨以前炸魚,學會了製作**的本領,決定改炸魚為炸野豬。此法甚秒,先後已經有四五頭野豬趟上了他的地雷。野豬渾身都是寶,豬肉營養價值很高,豬皮、豬鬃、獠牙都能賣錢,且價格不菲。更搶手的是豬鞭,據說吃了後效果後立竿見影,身邊得有現成的東西備著。老憨看似憨頭憨腦,其實不傻,把野豬拆分了來賣,一頭豬能賣兩頭豬的錢。為此他已經小有積蓄了,正盤算著去哪整個女人回來暖被窩。

    山上有頭大野豬,好多人都見過。這是頭公豬,老憨垂涎它肚子下的玩意已經很久了,知道能賣個大價錢。但這頭豬狡猾的很,野豬套、地雷對它一概不管用。昨天上午,老憨無意之中發現了它喝水的秘密通道,在它的必經之路下了重炮,志在必得。昨夜睡夢中,他似乎聽到一聲悶響,並且做夢也夢到了娶了花枝招展一身肥肉的媳婦,哈喇子把枕頭都打濕了。所以他一早起床,急吼吼地向那個小峽谷走去。考慮到這頭野豬較大,他帶好了扁擔繩子,打算一會再叫上幾個人,一起把野豬抬回去開膛破肚。

    山裡人眼尖,剛走到谷口,老憨就發現前方埋地雷的地方被炸出一個大坑,一頭黑乎乎的野豬正躺在旁邊的沙地上,一動不動。老憨心裡一陣狂喜,叫聲媳婦有了!屁顛屁顛地跑了上去。走近一看,心裡說靠,果然是豬精啊,還穿著衣服哩。後悔昨天**裝的太多了,威力太強,把野豬炸的已經分不清豬頭豬臉了。看地上有隻豬蹄,撿起來一看,豬蹄上還戴著塊手錶。猛然明白過來,娘呀叫了一聲,把豬蹄拋到了空中。只覺得褲襠裡一熱,腿腳就軟了,一**癱坐在地上,腦殼子一下子就空了。好半天才又迷瞪過來,知道惹了大禍了,家也不回,手腳並用翻山而去,不知所蹤。

    一個早起拾糞的老頭發現了被炸得支離破碎的小田溪,糞筐子一扔,一口氣跑到村長梁子家,腿肚子和嘴唇都哆嗦著,跑風漏氣地說村長,炸住了炸住了!梁子昨晚在田嫂家過夜,也是折騰了一夜剛回到自己家,還有些犯困,說炸住啥了?老頭說,人,人。梁子不耐煩地說知道是人,人炸住啥了?老頭比劃著說人炸住人了,人炸住人了!我的娘呀,頭都沒了,腸子肚子的撒的滿地都是。梁子一聽,知道出事了,說在哪,你領我去看看!老頭說了方位,梁子撒腿就跑。在小峽谷裡,他看到了慘不忍睹的一幕,當即就嘔吐起來。吐罷,拿出手機撥打了110。

    接到梁子報案,鄉派出所和縣公安局都來到了現場。沒費什麼勁,就查出死者生前住在16號農家院。警察在他的車上發現了十幾本假護照,每本上面都貼著一個女孩的照片,筆記本上記著聯繫電話。照這些電話打過去,才知道這些女孩都是打算去日本「打工」的。又搜查了他的房間,這傢伙的照相機和手提電腦裡,都是女人的裸照,和**的**錄像,內容不堪入目,皮鞭手銬滴蠟什麼的,極其變態,且侵害的對象大多都是未成年少女。經過深入調查,證實這個名叫小田溪的死者是個日本人,是一個跨國人蛇集團的骨幹分子,集組織偷渡、詐騙、**、吸毒販毒於一身,是個十惡不赦的大壞蛋,也正是公安機關苦苦緝拿的重要嫌犯。

    既然是罪有應得,死有餘辜,警察也懶得再追查是誰殺了他。這等於是替天行道了嗎,表揚還來不及呢。所以熱鬧了一陣子,這件事的影響很快就過去了,人們該幹嘛幹嘛。就連出逃的老憨也試探著回了村,自作多情地以為警察會抓他,左等右等等不來,也該幹嘛幹嘛去了。

    孟佳蔭一開始對王梓明所發的「高枕無憂」四個字並不太明白,只知道是他肯定已經把小田溪搞定了。後來從報紙上看到小田溪的死訊,多少明白一點「高枕無憂」的深刻含義了。看報道說,小田溪是誤踩了村民炸野豬的地雷而被天女散花的。這個死法很蹊蹺,也很有創意,孟佳蔭覺得,其中必有什麼故事。又聯想到小田溪是在觀音台斃命的,當晚王梓明剛好也在觀音台,況且小田溪死後不久,就收到了王梓明的短信,哪有這麼巧合的事情?心裡亂跳著,覺得這一切很可怕。又想到如果真是王梓明精心策劃的,那這個男人為了她肯這樣鋌而走險,也正說明了他對自己的一片真情。孟佳蔭越想越肯定自己的判斷,幾次打電話想問問他,王梓明總是顧左右而言他。正是收秋的季節,今年國家又出了「土地深耕深松」的惠農政策,要求各鄉鎮做好土地深耕深松的新技術示範推廣,並對農民進行深松補貼和農機補貼。鄉里為做好這項工作,專門成立的科技小組,王梓明親任組長,深入到田間地頭宣傳指導,忙的不亦樂乎。

    週六上午,秋高氣爽。孟佳蔭打電話給尹紅妹,說山莊前的楓葉正紅,再不來看就要落了,請你和王書記來賞楓葉吧,中午有薄酒招待。尹紅妹聽著孟佳蔭的聲音,忽然有種感覺,覺得她請自己是假,請王梓明是真。這樣一想,心裡疙疙瘩瘩的。答應下來,叫隔壁的王梓明說,喂,起床吧,中午有地喝酒了,孟經理請你去看楓葉呢。王梓明聽出了點她話裡的意思,說是請你的吧?我剛好可以為二位女士服務。尹紅妹更覺得他們之間有什麼了,笑著說,好啊,你服務,我做燈泡好了。王梓明打岔說,大白天的,哪用得上燈泡啊。

    想到這次幹掉小田溪,蔡小菲功不可沒,悄悄給她發了個信息,讓她在鄉政府門口候著。一會王梓明和尹紅妹開車出來,在門口又是很偶然地遇到了蔡小菲。戀愛中的女人是最美的,經常享受性**的女人是最最美的,所以蔡小菲最近格外的美麗動人,說兩位領導幹嘛去,我也要去。尹紅妹說,剛好可以陪王書記喝酒,快上來吧。

    那夜之後,蔡小菲如一朵含苞欲放的牡丹,一夜之間被催開了所有的花瓣,變得嬌艷欲滴了。她的身材似乎更**了,皮膚也變得更加細膩有彈性。和刻意克制的尹紅妹不同的是,蔡小菲更調皮,更任性些,喜歡我行我素。她因為年輕,**似乎特別旺盛,而且不願意控制,逮住機會就想操練。用她自己的話說就是:餓死了餓死了,想吃東西。王梓明一聽到她這句話,就開始有反應起來,同時又有點緊張。有天宣傳深耕深松,在村裡吃了晚飯回來,喝了酒的蔡小菲有意坐到王梓明車上,走到半路就說餓了,要吃東西。也不管王梓明正開著車,拉開他的褲子拉鏈掏出來就吃。王梓明只好把車開到無人處停了,蔡小菲小豹子似的,差點把車給弄散架了。和蔡小菲做的時候,王梓明的心情總是很矛盾。一方面覺得自己實在不應該這麼放縱,一方面又覺得自己愧對於她。他是利用蔡小菲去殺了一個人啊,試想哪個女人為了一個男人會去做這種事情?所以王梓明很糾結。糾結的結果是,乾脆什麼也不想了,可著勁來吧。所以每次都把蔡小菲弄的心滿意足,蔡小菲的癮也越來越大了,沒事就琢磨這個事情,還從網上學了很多的動作和花樣,在床上非常主動。蔡小菲畢竟年輕,還帶著點頑皮,每次做了之後總愛把自己的感受說出來和王梓明分享,說的那叫一個細緻到位,往往是說著說著,就又把持不住了。甚至當晚做了,第二天早晨起來還有後續感受。王梓明曾說,小蔡,你把你的性感受寫成一本書,在網上賣一定很火。蔡小菲說,才不,我只和你一個人分享。每次做了之後,蔡小菲小貓似的鑽到王梓明懷裡,王梓明抱著她**的身體,心想,照這樣發展下去,會是個什麼樣的結果?

    &品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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