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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小說網 007章 張曉卉的智商 文 / 坐看雲起

    張曉卉急匆匆趕到鎮寧的時候,已經是凌晨了。

    細雨已經停止,雨後的空氣非常清新。整個城市好像是睡著了,街道上鮮見人影。好不容易找個人打聽了,知道市區有個玉帶河,王梓明應該是在這個河邊。站在玉帶河橋上一看,一片朦朦朧朧的,去哪裡找爛醉如泥的王梓明?反覆撥打他的電話,終於接通了,不過不是他本人,而是一名值夜班的警察。原來巡邏的警察發現了躺在河岸邊的王梓明,把他帶到所裡醒酒。

    張曉卉在派出所值班室裡看到了躺在長椅上的王梓明,臉頰發紅,衣衫不整,身上都是泥巴,還在呼呼大睡。心疼地叫了聲梓明,上去握住了他的手,眼淚止不住湧了出來,掏出紙巾給他擦臉。值班的警察很生氣,說,你這個做妻子的怎麼這麼失職呢,讓男人喝成這樣。張曉卉也不否認,連聲說著感謝的話。

    王梓明從迷迷糊糊中醒來,看到張曉卉近在咫尺的臉,一瞬間恍惚回到了從前。那時候,他在她身上瘋狂之後沉沉睡去,再醒來總能發現她在這樣看著自己,好像要把他牢牢記到心裡。正想伸手摸摸她的臉,才發現環境不對,張曉卉的旁邊還站著一名警察。努力地回憶了一番,迷迷糊糊地想起了今晚發生的一些片段,知道自己現在是派出所了。不好意思地笑了下,說,曉卉,你這麼快就來了。張曉卉說,我不來誰照顧你啊。王梓明嗯了一聲,放開張曉卉的手,掙扎著坐了起來,頭疼欲裂,抬不起頭來。張曉卉拿手試了試他的額頭,吃驚地叫了一聲,說哎呀,梓明,你正在發高燒!王梓明站起來,覺得天旋地轉的,嘴裡還說著,沒事的,酒喝多了。張曉卉攙扶了他,又感謝了一番警察,走出了派出所的大門。

    王梓明一整天沒吃飯,晚上空著肚子喝了七八瓶啤酒,對身體的傷害太大了。再加上被雨水淋了個精透後,在河邊睡了半夜,就發起燒來。這會走在街上,頭重腳輕,覺得身上的每一塊肌肉是疼的,雙腿沉重的像灌了鉛。張曉卉把他的一隻胳膊搭在自己脖子上,另一隻手攬著他的腰,用自己的身體支撐著他,感覺像是在烤火似的。本想打個出租車去醫院的,但左等右等,一輛車都沒有,大街上乾淨的很。看路邊有個小旅館,就扶著王梓明進去,開了個房間。王梓明病的確實不輕,在加上嚴重醉酒,連二樓都上不去。張曉卉幾乎是把他背上去的,到了房間,已經累得是氣喘吁吁了。

    把王梓明外面的濕衣服都脫了,把他安置在床上,然後用濕毛巾敷在他額頭上。做完了這些,張曉卉下樓問了老闆附近藥店的位置,好不容易買到了退燒藥。看著王梓明把藥吃下去,張曉卉的心裡才安穩一些。王梓明吃了藥之後,又沉沉地睡去了,張曉卉沒心思睡覺,坐在床邊看著他。看他頭髮上還有嘔吐物,就打來一盆熱水,用毛巾輕輕給他擦著。然後是脖子,前胸。乾脆把他的內褲也脫了,把身上仔仔細細擦了個遍。反正他正在發燒,就權當是物理退燒了。天快亮的時候,張曉卉感覺他已經退燒了,臉上的病態紅下去了,呼吸也平穩了。這才去衛生間洗了洗,把自己也脫光了,挨著他躺了下來。

    聽著王梓明均勻的呼聲,撫摸著他身上結實的肌肉,張曉卉好大一陣都睡不著,雖然眼皮很澀,但大腦清醒的很。人生真的是很奇妙,真的是充滿了變數。她怎麼能想到,會有這麼一天,她和王梓明這個男人這樣依偎著躺在一個陌生的地方?就在幾個小時前,她還在鐵門內接受審訊呢。《純》這一切,就像是夢,又像是上天早就做好的安排。如果真有前生,他們的前生又會是怎樣的?究竟是誰欠誰什麼,才有了今生這一切的風風雨雨?

    王梓明在夢中好像感受到了她,手在她身上摸索著,抓住了她**的胸。張曉卉側過身來,把自己溫熱的一**都捧給了他。就這樣被他抓著,心裡卻感覺到異常的平靜和踏實,慢慢的睡著了。

    王梓明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上午10點多了。睜開眼,感覺到了少有的清爽。看著陌生的天花板迷瞪了一會,才記起昨晚發生的一些片段。張曉卉正在用開水加熱一杯豆漿,看他睜開眼來,說,梓明,你醒啦,感覺怎麼樣?

    王梓明說,完全好了,謝謝你曉卉。說著,坐起來,這才發現自己是一絲不掛,又覺得身上光光的,知道是張曉卉給自己洗澡了。因為一泡尿憋著,下面威武不屈的。不好意思起來,說,看來我昨晚真是出醜了。張曉卉坐到床上,又伸手試了試她的額頭,溫柔地說,在我面前,不算出醜,你身上的東西我又不是不熟悉。說著,拿出一套嶄新的衣服說,我剛上街買的,你昨天那套衣服都洗了,在晾著呢。王梓明穿上了,張曉卉說,下床看看,是不是合適。王梓明下面還搭著帳篷,下床後側著身子。張曉卉撲哧笑出聲來,說好了好了,趕緊去解決去吧。

    到洗手間,看到自己的衣服被洗的乾乾淨淨,整整齊齊地晾著,王梓明看了好一陣。想起自己下身是被她洗了的,甚至連最隱秘的部位都翻開洗乾淨了,心裡不覺亂跳起來。她給自己洗澡的時候,會是什麼樣的心情的呢?

    吃著張曉卉買來的早餐,王梓明不時拿眼偷偷看她。張曉卉笑著說,梓明,你是想知道我這兩天是不是受苦了是嗎?王梓明點點頭說,是啊,我揪心著呢。張曉卉說,放心吧,雖然受了點委屈,但也沒怎麼吃苦。王梓明還是不放心,說,我聽說,女人,特別是漂亮的女人到了那地方,會受到很變態的折磨的。張曉卉哈哈大笑起來,說,那是傳言,現在他們辦案文明多了。王梓明說,那就好。張曉卉湊到她耳邊說,我身上的東西,除了你,誰也別想碰。

    王梓明正用吸管喝著豆漿,一下子喝嗆了,咳嗽起來。張曉卉輕輕給他捶著背,說,是不是嚇著你了啊。王梓明說,當然沒有,你完好無損地回來了,我太激動了。

    張曉卉收起笑容,說,梓明,說正經的,我想知道你是怎麼救我的?我知道你總是很有異想天開的潛力,並且總是鍥而不捨,但這件事沒有省委書記點頭,恐怕不好辦吧。

    王梓明實話實說,說,我確實是找了明書記。知道我為什麼會在鎮寧嗎?因為明書記昨天在這裡調研,我是從省城追到這裡的。可說實話,我沒幫上你的忙,明書記把我轟出來了。

    張曉卉說,所以你就極度鬱悶,把自己搞醉了?

    王梓明說是啊,那一陣子我太沮喪了,知道自己救不了你,真想大哭一場呢。

    張曉卉沉思了一陣,問,那當時明書記是怎麼說的?你把他的原話給我說一遍。於是王梓明就把昨晚去見明和平的一切都原原本本地說了一遍。

    張曉卉認真地聽著。說完後,她問王梓明,你從明書記房間出來是幾點?王梓明說,將近11點吧。張曉卉點點頭,說,那就是了。王梓明奇怪地問她說,是什麼?

    張曉卉說,梓明啊,你還是不太成熟。知道嗎,明書記不是沒答應你,而是一開始就沒拒絕你!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他在把你趕出門之後就馬上著手落實這件事情了,直接給專案組的朱書記打了電話,我才會在11點半左右被放出來。我說當時朱書記怎麼對我那麼客氣呢,原來有省委書記在關照著呢。梓明,我真的要好好謝謝你了。

    王梓明睜大了眼睛,疑惑地說,不可能吧?昨晚沒提起你之前,明書記還和顏悅色的,一提到你的事情,他臉色立即就變了,嚴肅地嚇死人。等我把話說完,他毫不留情地訓斥我一番,說要不是看在我家小梅的份上,早就把我轟出去了。當時我也很絕望,很生氣的,心想你市委書記有什麼了不起,就摔門而去了。我以為我已經把他得罪死了,他怎麼可能會再去幫我?

    張曉卉搖搖頭說,你的想法是錯誤的,明書記確實是幫了你,救了我。

    王梓明還是將信將疑,說,不大可能吧?既然他要救你,何不當面對我說了,這樣不可以落個人情嗎,為什麼要背後進行呢。

    張曉卉笑了起來,說梓明啊,你的人情值什麼?你開動腦子想想,他是省委書記啊,重權在握,高高在上,你讓他去做這違紀的事情,他可能當面答應你嗎?他就是存心去幫你,也不想讓你知道,這對於他來說,並不是件好事。這些當大官的,做事謹慎,好多事情都是反著來的,你慢慢就知道了。昨晚的情形,如果他還和顏悅色地答應幫忙,那他就一定不會幫忙;相反他生氣了,發怒了,這個事情倒是成功了。

    聽張曉卉這麼一分析,王梓明倒是有點茅塞頓開了,對張曉卉佩服的五體投地。想了想,昨晚離開時對明書記也太不敬了,就說,那回頭找個機會好好向明書記表示感謝,他幫了咱們這麼大的忙。

    張曉卉搖搖頭說,不去提這個事,不去感謝他最好,他不欠這個。其實說到底,還是應該感謝你家的小梅,明和平還是考慮了她的特殊身份。至於你我,是根本進不到明書記的法眼的。等小梅回來,我一定要登門致謝。

    王梓明趕緊說,不必了不必了,這個事情我沒和小梅說呢,她什麼也不知道。張曉卉笑了笑說,看你緊張的。不當面致謝也可以,我自有辦法暗中報答她。

    兩人沒在鎮寧做進一步的停留,而是午飯都沒吃,開著王梓明的那輛邁騰回萬川。張曉卉擔心王梓明還沒完全康復,親自駕車。其實她這麼急匆匆趕回去是有目的的,王梓明問她著急回去做什麼,張曉卉說,明天你自己就知道了。

    路過三山觀,王梓明把去抽籤的事情給張曉卉講了。張曉卉側過身子,在他臉上親了一口,說,梓明,謝謝你,我能感覺到你當時的心情。王梓明說,我也是病急亂投醫啊。曉卉,你記得前年我們去那裡那個顏真人說的什麼嗎?張曉卉說,我記得當時我抽了個下下籤,那道士說我某年某月某日有牢獄之災,具體日期我記不得了。王梓明說,那我告訴你吧,他說的日期正是你被專案組帶走的日子。

    張曉卉啊了一聲,說,不會吧?有這麼神奇的事情?王梓明點點頭說,千真萬確,我記得清清楚楚。當時我還罵那個道士呢,不過很奇怪,他說的日子我一直記著。本來我也以為他是妖道,可沒想到他預測的這麼準確,我就又信了他一回。沒想到,這次又靈驗了。看來你的這一劫真的是命中注定的。

    張曉卉說,嗯,這樣的話,我們有空了再去一次,要還願的。那個顏真人,應該是真有兩下子的。王梓明說,可惜他沒什麼仙風鶴骨,我去的時候正碰到他送兩位紅粉女郎出來呢,手還放在一女人的**上。張曉卉說,這個嘛,不必計較太多,個人自由。只要他的簽靈就好,濟公可是活佛,不照樣喝酒吃肉?再說一大男人整天憋在道觀裡,生理問題確實要解決的。

    說笑一陣,王梓明從包裡掏出那瓶藥丸來,舉到張曉卉面前,說,看看這是什麼?張曉卉說,大力丸?王梓明笑道,這就是顏真人賣給我的丹藥,收了我300塊錢呢,還說不是有緣人吃不到。張曉卉說,這藥是做什麼呢?王梓明說,還不就是幹那事用的,說是幹事之前吃一粒,不能多吃。張曉卉說,男的吃還是女的吃,還是男女通吃?王梓明說,這個顏真人沒說,回頭試一下就知道了。張曉卉風情萬種地看了他一眼說,你我還用吃這種藥嗎?誰需要你就送給誰吧,說不定比送十萬元錢還頂用呢。王梓明有點捨不得,說,送給誰啊,顏真人可是定量供應的。張曉卉說,走著看吧,誰需要就送給誰。

    王梓明沒想到,這瓶藥還真是派上了大用場。不過這是後話。

    回到萬川是下午2點。張曉卉讓王梓明把她送到了銀河公司對面的一個賓館裡,並且交待他說,對任何人都不要說起我回來的事情。王梓明搞不懂她要幹嘛,答應下來。在街上隨便吃了點飯,三點的時候趕到了單位。

    坐下來平靜了一番,給圖畫打了個電話,告訴她事情已經辦成的消息。圖畫在電話裡笑了一下,說梓明,連我都要佩服你了,沒有你辦不成的事。又說,張曉卉這次是要好好感謝一下你這個恩人了,不過我奉勸她,她不要掉以輕心,說不定還會有什麼麻煩。

    圖畫對張曉卉態度的轉變,讓王梓明很欣慰。這也充分說明了她並不是一個冤冤相報的女人。所以此刻他心懷感激地說,我一定把話帶到。圖主任,其實她還要感謝您才對,要不是你幫我打探消息幫我出主意,她能不能出來還不一定呢。圖畫說,你在她面前提到我了?王梓明說,沒有。圖畫說,沒有就對了,最好別提。掛電話的時候又說,如果她聰明的話,她會選擇一個高調露面的方法。

    高調露面?王梓明掛了電話,思考著這個問題。要不要給張曉卉再打電話說說?可自己答應過不把她回來這個消息洩露的。算了,看她自己的智商吧。

    喝著茶看著報紙,看到這樣一則新聞,我市發起「山區孩子免費午餐」活動。仔細看了,原來這個活動是由日報社的幾名駐山區記者發起來的,響應者眾,很多網友也參加了進來,目前已經成了萬川一個熱門的話題。看近幾天的晚報上,每天都有報道。發起記者裡有老同學何方的名字,有心也想參與一下,就給他打了個電話,說大編輯,大記者,在哪裡忙呢?

    何方那邊風呼呼的,說梓明,我正在你們槐河呢。王梓明說,去那裡幹嘛。何方說,做一件有意義的事啊。報社不是在搞山區孩子免費午餐活動嗎,今天來了個大善家。王梓明說大善家,誰啊?何方說,銀河公司啊,捐出了10萬現金和價值10萬的物品,我現在正在採訪捐贈儀式呢。

    王梓明聽到銀河公司幾個字,問了句,銀河公司的張總在不?何方說,在啊,就在我身邊呢,怎麼,你想和她說話?王梓明說,不用不用,你忙吧。

    掛了電話,王梓明心裡說,看來張曉卉的智商真的很高。

    盾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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