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小說網 > 都市小說 > 公務員的仕途上升路:緋色陞遷

大道小說網 023章 狠招 文 / 坐看雲起

    張曉卉是黑道人物,解決問題的方法當然也是以黑制黑。這種手段往往比公安按部就班的調查來的快來的直接,並且往往會收到意想不到的效果。接受王梓明拯救崔晚庭的委託後,張曉卉當即就派人秘密調查,得知崔晚庭確實是被米自強的手下綁架的,但米自強隱藏在幕後,具體執行任務的是他稱之為「軍師」的暴金龍。暴金龍是米氏黑惡勢力團伙中的二號人物,以足智多謀,心狠手辣聞名,綽號「追命猴」。「追命猴」三個字令不少道上的混混們聞風喪膽,不過暴金龍其人卻是其貌不揚,看上去並無什麼威風可言。他乾瘦,稍微有點探腰,一口燻黑的參差不齊的牙齒,下巴上幾根稀疏的黃鬍子,眼珠外突,活像是個甲亢病人。就是這樣一對突眼珠,眼黑和眼白一錯位之間,一個毒辣的鬼點子就出來了。米自強其人雖然兇惡,並無什麼智略,全靠暴金龍為他出謀劃策。以美女**原萊茵河老闆陳天祿,槍殺他之後再嫁禍煤老闆趙連海,就是暴金龍冒出的一股毒氣。想當年米自強和張曉卉為敵,親兄弟米自國被張曉卉的人拋屍洛河,米自強發誓報仇,要和張曉卉拚個你死我活,正是暴金龍極力說服他以進為退,靜候其變,米自強最終被他說服,才和張曉卉締結了互不侵犯條約。

    這幾年來,米自強和張曉卉也確實做到了大路朝天各走半邊,井水不犯河水,兩家勢力才得以並存。沒想到的是,張曉卉為了自己的情人,又要霸道地破壞道上的規矩了。一再逞強,不講江湖義氣,這本身就是道上的大忌。張曉卉是個聰明女人,也明白這件事情的深淺,但為了王梓明,她甘願冒險。在這個男人面前,她是有求必應,從來沒有說過半個不字。

    正所謂敵中有我我中有敵,不單是官場,黑勢力也在玩滲透與反滲透。張曉卉沒費什麼力氣就弄清楚了崔晚庭是被暴金龍帶人擄走的,但人具體關押在什麼地方,卻無論如何也調查不出來。

    暴金龍做事極其謹密,參與這活的只是四五個他最貼心的心腹。公安局長肖國華突襲南郊魚塘,把暴金龍嚇了一跳,以為手下走漏了風聲,嚴刑拷打一番,後來又懷疑是老大米自強電話被人監聽了,那之後米自強在電話裡再也不提及此事,敏感的話都用另外一個號碼說。崔晚庭現在被關押在何處,極少有人知道。

    很顯然,要想救出崔晚庭,只有從暴金龍這裡下手,撬開他的嘴巴。但此人出門必有三四名保鏢跟隨,再加上他生性多疑,警惕性高,想在他身上下手,相當有難度。正像武俠小說上所說,武功再高的高手也有「命門」,有人是在腳底板,有人是在咯吱窩,只有點了此穴,才能破其神功,輕鬆要其姓名。暴金龍充其量也就是一狗頭軍師,也不是什麼武功蓋世的奇人,當然也有命門。他的命門就是——女人。

    米自強管理手下弟兄,頗有一套。賭、毒絕對不能碰,有違規者輕則斷其肢,重則斷其脖子。但女人可以隨便享用,並不受限制。用米自強的話說,男爺們來到這世上,不玩她百把個女人,還算什麼爺們?有本事儘管去女人身上折騰去。所以他的手下玩女人成風,並不以為恥。米自強自詡為企業家,也有什麼企業管理文化和理念,每年年終都要表彰先進,類似於機關的年度考核。替他賣命者不但有豐厚的金錢回報,還有香艷的女人饋贈,是當獎品發放的,並且是現場發放,以資鼓勵。

    幹活胖子,上床瘦子。暴金龍瘦猴似的,卻是玩弄女人的高手。據被他玩過的女人說,暴金龍長著一個騾馬似的傢伙,發起威來,能把女人弄得兩眼翻白,說死就死了。不過這也可能是瞎傳,但暴金龍愛玩女人卻是不爭的事實。經常有人看到他在夜場裡左擁右抱,往車上一帶就是兩三個。張曉卉手下耳目眾多,當然瞭解此人的習性,決定就從他的這個命門入手。

    豪門夜總會駐場女歌手絲絲是個靚麗的川妹子,不但生就一副好嗓子,爹媽更是給了一個好皮囊,胸大腰細**翹,要多風情有多風情。要命的是那皮膚,白的透亮,能看見皮膚下面的毛細血管,嫩的指頭點一下就破了,就流水了。暴金龍偶然來此消費,一見絲絲即神魂顛倒,三月不知肉味。遂以暴力和金錢脅迫其為情人,每週必幸之。張曉卉掌握了這個信息後,秘密請出了這位美女,親自會見了她。具體說的什麼,不得而知。

    剛安排妥當的當晚十點多鐘,酒後的暴金龍就給絲絲打電話,準備蹂躪她。絲絲從夜總會出來,妝還沒有卸,就上了暴金龍的卡宴。暴金龍要帶絲絲去酒店,絲絲不同意,說在酒店做的感覺像是雞,想回住處去做。暴金龍暴力佔有絲絲後,在洛北路東段為其租了一套住宅,當做了自己的安樂窩。聽絲絲說要回住處,他在絲絲高聳的胸上狠捏了一把,吐著酒氣說,我怕你等會叫起來,左鄰右舍要來拍門啊。絲絲說,我不叫。暴金龍抱起她放在自己大腿上,爪子在她身上揉搓著說,不叫當然不行。寶貝兒你叫的比唱歌還好聽呢。好吧,就去你住處。絲絲又說,你讓後面那幾個人回去吧,感覺不好,像是我被你綁架了似的。暴金龍哈哈大笑說,收拾你個妮子還用綁架?隨時隨地的事兒。你哥哥我綁的都是重要人物。說著,搖下車窗朝後面擺了下手,後面那輛載著他保鏢的車就調頭了。絲絲忍受著豬拱,右手暗暗伸進包裡,摸索著發了個信息。

    黑色保時捷卡宴停在一棟僻靜的新樓下面,暴金龍摟抱著絲絲下了車,手還無恥地從她腋下**去,捉住她的一隻肥鴿子,輕輕重重地捏著揉著。絲絲停下腳步說,龍哥你讓司機先走吧,這麼好的車停在樓下,惹得鄰居都議論我。暴金龍又是哈哈大笑說,寶貝兒也知道注意影響了,好,我滿足你。說著朝司機一揚手,司機知趣地把車開出了院子。

    絲絲的房間在五樓。性致盎然暴金龍拖著她剛走到四樓,聽到樓下雜亂的腳步聲,回頭一看,上來了三個精壯漢子,一看就知道來者不善。猛地一驚,加快了腳步,卻又發現樓上又下來三個男子,形成上下夾擊之勢。暴金龍畢竟在道上闖蕩多年,知道中了埋伏,右手迅速從絲絲的乳罩裡拔出,向腰裡摸。但沒等他摸到硬傢伙,手就被人死死鉗住了。六個人拿他一個瘦子,鷂子捉麻雀似的,膠布封了他的嘴,架起來就往樓下拖。暴金龍極力掙扎,用腳勾住欄杆不放開,被人用刀背在腳踝上敲了一下,差點把踝骨敲碎,疼得他眼珠差點掉出來,變得老實起來。樓下早停著一輛商務車,車門已經洞開,迎接著他這位「追命猴」。

    暴金龍上車就被人用黑布袋子套了頭,幾雙大腳狠狠地把他踩在了地板上,踩得他肋骨咯吱吱響。這傢伙也聰明,知道這個時候反抗只會招來皮肉之苦,就老老實實地趴著,豎著耳朵聽車上的動靜。可惜車上的人都像啞巴似的,不說話。剛開始他還能感覺出車行的方向,兜了幾圈後,就不再去費這個神了。

    大約一個小時後,車停了。暴金龍聽見四周很安靜,像是到了郊外。幾雙手把他從地板上提起來,快遞公司分揀包裹似的把他扔在地上。暴金龍飛揚跋扈慣了,哪受過這樣的待遇?嘴裡嗚嗚的表示抗議。又被人當胸踹面袋似的踹了幾腳,拉起來進了院子。院子裡有狼狗狂吠,鐵鏈子嘩啦啦響,把他嚇得不輕。兩個人提著他上了樓,進了一個房間,撲通一聲扔在地板上。有人上來揭了他的頭套,暴金龍被燈泡發出的強光刺得睜不開眼睛,好不容易適應了,看到周圍虎視眈眈站著幾條大漢,房間裡唯一的一張桌子後面,端坐著一個女人。定睛一看,正是被道上人稱為張姐的張曉卉。

    和周圍幾個凶神惡煞般的男人相比,張曉卉臉上卻是從容的微笑。她挖苦到,追命猴,請你見一面還真難。說著對手下命令道,讓客人喘喘氣!立即有人上來撕掉了暴金龍嘴上的膠布。暴金龍從地上站起來,喘了兩口氣後,恢復了些他「軍師」的匪氣,哼哼地奸笑著說,張姐,我告訴你,你壞了道上規矩了!張曉卉也笑了兩聲說,我也告訴你,我本來就不是仁義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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