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小說網 第46章 變異大蚯蚓 文 / 炒樓花
—— 下意識中的夢麗臉一紅，眼眸中閃過一絲濃郁的哀傷無奈。抬頭正色看著我，眼睛瞇了起來嘟囔道：「進寶兄弟，在農村，應該常見這螻蛄吧？」
「我們老家那有得是這東西，我們那的人，都稱它為拉拉蛄，」我輕咳了兩聲，好整以暇的看著前面。
「拉拉蛄？這名字挺好聽的，」也不知道這拉拉蛄有什麼好聽的，逗弄得那夢麗是面頰粉紅，一對原本應該含蓄內斂的眼眸此時卻是飄忽不定。
「這裡怎麼會有這麼多的螻蛄呢？」越往前走，螻蛄越多，走在我前面的羅圓圓停下腳步，一抬腳，剛剛踩下去的那一腳，至少有五隻死螻蛄。
走過去的我先是愣了一下，沒想到羅圓圓的語氣如此認真。思索片刻後，神色平靜的補充道：「螻蛄屬於大自然中的物種，有什麼好稀奇的！」
「我對螻蛄瞭解的不多，」羅圓圓微微搖了搖頭，突然臉色變得很古怪，猶豫的看著我道：「但這使我想起了有關樓蘭滅亡的另一種傳說，說樓蘭滅亡與生物有關。這種生物就是螻蛄昆蟲，在樓蘭沒有天敵，生活在土中，能以樓蘭地區的白膏泥土為生，成群結隊地進入居民屋中，人們無法消滅它們，只得棄城而去。」
「一定是傳言，」聽得羅圓圓這麼一解釋，我沒好氣的看了她一眼。心理倒是有些喜悅，你也有不如自己的時候。但嘴上卻強自冷哼辯解道：「這種可信度不高，即便螻蛄成群結隊地進入居民屋中，打死它們不完了，至於棄城而去嗎？螻蛄雖然有飛，緣，游，穴，走五種本領。但前翅短小，飛不能越屋脊；前足可以挖掘，卻不能從土中取食；能爬卻爬不上屋頂；落水能游卻游不過小河；能走卻跑不快。先不說野生飛禽紅腳隼、戴勝、喜鵲、黑枕黃鸝和紅尾伯勞等食蟲鳥類都是螻蛄的天敵。就是家禽，也不會放過這螻蛄。那個年代的樓蘭，你別告訴我沒有食蟲的鳥類吧？」
「你說的雞吃螻蛄，這我聽說過，」羅圓圓鄭重的看著我，卻似乎想到了一件事情。猶豫了一下，還是說了出來：「就眼下這麼多的螻蛄，你說要多少隻雞才能把它們吃光？我不否認當時社會沒有食蟲的鳥類。但我可以肯定的說，當時的樓蘭地區，肯定沒有大規模的養雞大戶。還有……」
「我認，我認，」我嘴角浮上了一抹淡笑，將羅圓圓的話打斷。眼神有些憂鬱的看著她道：「唉，這古人真是笨，那麼多的人，團結起來一起對付這螻蛄，哪有滅不了這些手無寸鐵的昆蟲。」
「你說的容易，成群結隊地螻蛄進入居民屋中，打死它們不完了？若是連續一兩個月事情，你能天天打嗎？不睡覺了？不干其它活了？」羅圓圓有些迷惑了……「或許當時的樓蘭地區發生的螻蛄，比現在巨大的蝗蟲群一夜之間可以飛越幾百公里的區域還要兇猛，知道嗎？幾年一次的百萬畝小麥和牧草等植物可以在一兩天的時間，被蝗蟲啃食一空。螻蛄這種昆蟲，是固定區域性昆蟲。如果假設當時的樓蘭毀於螻蛄，相信螻蛄的數量至少可以覆蓋樓蘭地區上百公里的範圍。」
我與羅圓圓的談話，聽得夢麗是毛骨悚然不已，忍不住抹了下胳膊上的雞皮疙瘩，煩躁不安道：「別說了，還不覺得噁心嗎？」
這邊螻蛄之事還沒完。走在前面的李洪他們，因一支叫不出來名子的四不像從草叢中鑽了出來，使得他們不得不停下腳步。那四不像細長的身體差不多有一米之長，前段稍尖，後端稍圓，在前端有一個分節不明顯的環帶。腹面顏色較淺，大多數體節中間有剛毛。沒有蛇頭的模樣，也不像黃鱔，最大的嫌疑，卻有點像蚯蚓。眾人七嘴八舌的也沒誰能肯定說出這是什麼東西，走過去仔細觀察的我，相信這只蚯蚓，或許是我一生見過最長的蚯蚓。
在考古資料中，我知我國地域廣闊，蚯蚓品種有上百種。我國海南島萬寧縣出產的一種距蚯蚓和華南參環蚓身長可達三米多。然而，以上這些均稱不上世界最大的蚯蚓。1937年，有一則報道：人們在非洲一個叫屈蘭斯瓦爾的地方捕到一條長六米多長，直徑近乎30多厘米的巨蚯蚓。這條蚯蚓殼算是「蚓中之霸」了。1967年11月間，在南非開普頓省的岱比納克，據說也發現了一條長達六米多長的巨蚯蚓，它的長度超過了6.1米寬的國有道路。至於眼前這麼大的類似蚯蚓的蚯蚓，我還是頭一次見到。
「這是什麼東西，看上去好噁心人，」看得心裡挺發毛的夢麗，一抬腳才感覺到兩條腿都軟了。
「這有什麼好噁心人的？」即不是蛇，也不像黃鱔，給我的感覺應該就是蚯蚓了。伸手拿起這四不像東西的我，很快就能感覺到這東西體內分泌黏稠物質。猜測道：「應該是蚯蚓吧。只是我們沒見過這麼長的巨型蚯蚓。」
那東西體內分泌黏稠物質不僅令女人們感覺噁心，就連那三十好幾歲的李洪，也有一種說不上的感覺，半瞇著眼不露噁心道：「小老弟，你怎麼這麼肯定是蚯蚓？」
「蚯蚓是蚯蚓，或許是變異蚯蚓，」從小在山區長大的我，一生經歷過不少稀奇古怪的事情，但是從來沒有遇到現在這麼神奇詭異的變異蚯蚓。別看我像沒事一樣拿著這條變異大蚯蚓，心裡的噁心勁，不比他們差多，就覺得全身在起雞皮疙瘩。
「這麼大的蚯蚓，」或許也想摸一下這東西的楊大京，伸出去的手，又緩緩地縮回了回去，輕笑著聳肩道：「看樣子你小子還有挺瞭解蚯蚓的？」
「一次偶然的機會，讓我瞭解道非洲一個叫屈蘭斯瓦爾的地方，當地人捕到一條長6米多長，直徑近乎30多厘米的巨蚯蚓，」放生變異大蚯蚓的我，抓起一把草擦了擦手上的分泌物，想想道：「這裡或許很適合蚯蚓的生長。蚯蚓是常見的一種陸生環節動物，生活在土壤中，晝伏夜出，以畜禽糞便和有機廢物垃圾為食，連同泥土一同吞入。我懷疑這些蚯蚓身才如此之大，應該與這些死去的動物有關。」
楊大京緩緩的整理了下自己的衣領，迷惑而不解的一笑道：「你是說這裡的蚯蚓吃動物腐肉？」
「我們對大漠的一切，瞭解的太少，」我經經搖了搖頭，畢竟不是學生物學專業的我，很多事情還得與課本連繫起來，所說得錯與對，非專業人事不一定能提出疑問。繼續按自己的思維道：「生活在這的蚯蚓，不可能不吃動物腐肉。」
「有可能，這麼多的動物屍骸，足夠它們吃的了，」李洪那原本炯炯有神地眼睛。此時卻是一片悲哀和蒼茫，聲音嘶啞的對著我問道：「老弟，你不會把這些死去的動物，與這蚯蚓聯繫起來吧？」
「那到不會，」話一出口的我，長出了一口氣。很是令眾人遺憾的回答道：「我相信任何蚯蚓，哪怕是那只6米長的蚯蚓，也不可能做到。」蚯蚓能吃下駱駝，打死我也不信。
來到人面魚紋彩陶盆出土的地方，楊大京迅即沉沉吸了一口氣，指著地面道：「羅老師，已經挖成這樣了，你看下一步……」
「這樣亂挖可不行，」羅圓圓淡淡的瞄了一眼楊大京，咳嗽了幾聲，變了張臉，一本正經的向我們說道：「這樣吧，以這為中心，方園二十平米。若挖不出另一半，就不知當時是一個什麼情形了。不過大家在挖掘時，手要輕點，避免損壞了這些陶器。」
哪懂盜墓技巧的我們，各自挖掘著自己腳下以及周邊的泥沙。沙漠中的天氣一會一個樣。剛才要風的時候，湖邊的雜草紋絲不動。這會在陰涼處，湖那面又吹來了風。風吹在滿頭大汗的身上，還真有點涼。湖畔邊雜草劇烈地搖擺著，沙沙作響。有時雜草隨風倒下，這時就可以看清前面的情況。北面的地平線被黑色的煙霧籠罩著。透過天空的烏雲可以隱隱約約地看到太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