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小說網 第151章 古怪的聲調 文 / 炒樓花
—— 我們老家那有一種流傳，說黃鼠狼是會邪術的。如果一個人救了黃鼠狼，那麼他這輩子會很好運，但他的第二輩就會受到迫害。如果一個人害了黃鼠狼，那麼他會與一隻小黃鼠狼一起吊死。也就是說，碰見黃鼠狼就是晦氣。
在中國人的印象中，黃鼠狼和狐狸一樣，是妖獸。中國人反感鼬，除了它有偷襲家禽的毛病外，更重要的是它還有與狐狸一樣的「魔法」，能夠迷惑體弱多病之人。在早些年間，人們經常會看到被黃鼠狼「附」上身的人，這種人瘋瘋癲癲，胡言亂語，一般還都是黃鼠狼的「代言者」，從人的口裡說出了黃鼠狼的心思，如「我沒偷吃你家的雞，你們為什麼堵了我的洞口？」等等。
沙蛇依舊與黃鼬在那裡游鬥。別看這沙蛇身軀龐大，但異常靈活，它頭尾相銜，極力想用自己的身軀去纏住那黃鼬。而那黃鼬也異常的狡猾和靈活，東躲**，絕不讓沙蛇碰到。沙蛇欲用尾巴去掃那黃鼬，那黃鼬非常的狡猾，一跳一竄，每每都給它躲過了那勢如萬鈞的沙蛇尾掃。沙蛇明白，那黃鼬的目的是為了消耗它們的體力，伺機進行反撲。
地球上絕大部份的沙蛇都是毒蛇，毒蛇中的劇毒者當數眼鏡王蛇，雖然與眼鏡蛇名字相近，但它們並非一家「蛇」。眼鏡蛇的頸背部生有眼鏡似的花紋，眼鏡王蛇卻沒有；眼鏡蛇身長不過兩米，而眼鏡王蛇卻長達4至5米。
好在那沙蛇不是眼鏡王蛇。不過它攻擊性也很強，遇上黃鼬，異常激動，脖子漲粗，頭部平直向前衝擊，豎起的身驅不停擺動，連續出「呼、呼」的聲響，與之對敵的黃鼬雖然不像其它的動物，看到它心生畏懼被它嚇退，但也是不敢大意，凝神對付，怕被它咬到。
沙蛇的毒性極其猛烈，毒液成份複雜，含有神經毒，血液毒和各種其它毒素。被它咬上，很難活命。黃鼬深知沙蛇的厲害，始終避免與之正面交鋒，一時之間，沙蛇到也無奈不得它。
我知道一但被眼鏡蛇咬傷，人立馬感到麻木，傷口迅擴展到全身，頭暈目眩，四肢無力，呼吸困難，最後昏迷而死。或許這黃鼬自然也知道沙蛇的厲害，它與其同伴一樣，採取迂迴戰術，絕不讓眼鏡蛇咬到。
正當那沙蛇與黃鼬虎視眈眈地對持時，稀里糊塗胡思亂想中走過去的我，有意無意之間，卻是幫了黃鼬。或許我小時候殺蛇過多，或是其它原因，凡見我之蛇，都不會攻擊與我，離我遠之。或許是因我的到來，虎視眈眈正準備攻擊黃鼬的沙蛇，轉頭想離去的剎那間，一聲怪叫的黃鼬猛地衝了過去，一口正咬到那沙蛇的脖子。
黃鼬不愧為是有靈性的動物。咬死沙蛇後，並沒把沙蛇拖走，而是放開死蛇站在一旁似乎是等我的態度。這可是個新鮮事，長這麼大，還是頭一次遇到。
「行，夠意思。這蛇肉我也不會獨吞的，」我走到沙蛇的身邊，看了一眼有點像狗圍主人的黃鼬。從地上撿沙蛇，這才從腰間摸出一把軍刀，在沙蛇的頭部向下盡三尺的地方，將沙蛇割成兩半，並將這三尺長帶頭的蛇身，遞給黃鼬。對黃鼬自言自語：「我們人多，飯量也比你大的多。」
或許黃鼬對我的分配也算滿意，吊起三尺長的蛇身，快向黑暗中跑去。幾秒中的時間，消失在伸手不見五指的古堡之中。
不知是風向改了，還是什麼其它原因。這時洞口這邊狂風盡吹，斷斷續續傳來一種聽起十分刺耳的聲音。那聲音飄蕩在空中，徘徊不散。但兩個女明明可以感覺到，絕不是風聲作怪，天空中在傳遞著一種不詳的信號。
「這聲音太難聽了，」難聽的聲音令羅圓圓感覺到了一絲寒流，眼睛卻偷偷地瞟了一眼還在整理自己的夢麗，臉色變的有一些不自然道：「我雖然沒聽過鬼哭狼嚎的聲音，這聲音恐怕比鬼哭狼嚎也好不到哪去。」
「鬼哭狼嚎只是一種形容詞，」穿好衣服夢麗本來還不覺得，但是被羅圓圓這麼一說，頓時感到一陣寒嗖嗖的。四下瞥了一眼，強自乾笑道：「羅姐，棋由心生，別胡思亂想就行了。」
「我本來也是不擔心地，可是。一想到那天那兩個壞人死的那麼慘。我就……」羅圓圓臉色有些白，打了個冷顫，抱著雙臂咯咯道：「我就忍不住犯寒，夢麗。你說那兩個壞人會不會來找我們？我聽說這人要是死得很不甘心，就會，就會。我怎麼感覺到。空氣中有些冷冰冰的？」
「羅，羅姐，你別，別胡說啊，」警察職業的夢麗也吃了一驚，驚懼的四下打量，這靜悄悄地越看越是覺得寒意重重。貝齒兒有些打磨道：「那兩個壞人，又不是被我們殺死的。應該不，不會為難我們兩個的。」
「可是，」羅圓圓心驚不已，四下越看越是可疑。這人要是不想啥事都沒有。但很多事情就越想越是這麼回事。就連牆壁上一些黯淡地光彩，在兩女眼裡也都是鬼影重重的象徵。此外再加上風大，總感覺著四週一片如泣如嚎地嗚嗚聲，直惹得人汗毛都豎了起來。
「羅姐您別說了。沒，沒男人在的時候，是不興說這些的，」夢麗上次也是親眼見到了那兩個赤身匪徒，是怎麼死在群狼口下的。那兩個壞人活著的時候就個無惡不做的匪徒。死了還不變成厲鬼啊？嚇得夢麗心驚膽顫，開始瑟瑟抖起來。
羅圓圓貝齒咯咯打顫。眼神兒四下飄忽道：「要不然，我去找高進寶那邊吧？」
「算了，我們還是在這守洞口吧，」用心一想的夢麗，還是拒絕了羅圓圓這一提意。本來人就很容易受到暗示，現在又是在這麼一座古墓裡，氣氛神秘，神經稍微脆弱一點，自己就會瘋掉。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了。「吱？」一聲古怪的聲調傳來。一會兒又是咯咯一陣物品碰撞聲。兩個女人，此時地心都要跳了出了嗓子眼兒。因恐懼感倒至她們一時無法判斷聲音傳來的方向。蓋因那腳步聲越來越近，更加與此同時。兩人眼角餘光只是感覺到一閉詭異地色光芒向這邊慢慢移動。兩女心中倒是統一了戰線，心中各在嘀咕怒罵著自己那傢伙。要是他在這裡。肯定比現在安心得多了。
忽然聽到我的一聲咳嗽聲，兩女揉了揉眼睛，終於看清楚和確定。眼裡的的確確是我的出現，面面相覷。放下心的女人，各自在對方的眼神中瞧到了決絕淒慘之意。
其實這一聲咳嗽，是我有意的。我不可能不知道在沒有男人的這種場合，女人的神經是脆弱的。女人們所處的位置是在洞口處，雖然外邊風沙靡漫，但洞口處的亮度，遠遠過洞裡的黑暗。洞口處的女人們，不可能看到我，而洞裡我的，看她們，卻是真真切切……
進洞好一會了，並沒感覺的洞穴中有多涼爽，反而一種悶熱的感覺。走過來的我，第一眼便是那制服特有的緊身魅力，將凹凸的身材完全展示了出來的夢麗。最大的誘惑點，總是她那並沒有扣好扣的上衣中，亮出天藍色的胸罩，比起羅圓圓，小不到哪去。
一大捆的爛木頭放在地面上。沒跟她們打招呼的我，尋到洞穴口附近一處避風的石壁下，點起了一堆篝火。並將那條扒了皮，洗也沒洗一下的沙蛇，架在火上燒烤起來。
兩個女人也依賴性地跟了過來。羅圓圓瞠目結舌的看著我手中的蛇，渾身一下輕顫道：「哪來的蛇？」
「裡面……」
一見篝火生起，兩個女人剛才一絲的不愉頓時煙消雲散。尤其是夢麗，修長素手輕輕掩嘴笑道：「這裡面哪來這麼多的木頭呢？有火就不怕了。」
「沒火也不怕，殺了人往裡一丟，人不知，鬼不覺的，」我輕咳了兩聲，好整以暇的看著夢麗。夢麗笑得很優雅。然或許是因為她身材相貌氣質的緣故，我卻總是感覺自己不由得被她那猶若牡丹盛開般動人笑聲所挑逗到了，下腹之中傳來一片燥熱，神情一滯下道：「至於裡面的爛木頭嗎？可能是盜墓團伙搬進來的吧。」
洞中並不十分涼爽，此時的篝火並不是用於取暖，而是用於照明、壯膽。當我們三個人站著面對面的時候，我反倒尷尬了，好像自己做錯了什麼事情一樣，眼睛不敢看夢麗。或許是我一臉真誠的微笑，讓人感覺很親近，彷彿早就認識一樣。而夢麗這是一個典型的中國女性，展現給人的是溫柔和內斂，臉上的笑容柔和恬靜，身材勻稱，五官細膩，這是那種很耐看的女人，她的魅力並需要在長久的相處中才能慢慢的展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