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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小說網 第229章 李洪的屍骸 文 / 炒樓花

——    第229章李洪的屍骸

    「跑了,」肖鷹似笑非笑的替死大漢回了一句。

    進了帳篷的楊七,見我已經醒了過來,並遞給我一瓶剛剛打開的礦泉水。我一口氣灌下半瓶水,重重地舒了一口氣。心頭沒來由的輕笑了起來,但笑容中充滿了苦澀:「跑了?到底是啥東西?」

    「沒看清楚,有可能是野人,也有可能是狼人,」死大漢一臉無辜的看著我,很是抱歉的回道。

    「狼人?」我眼神沒有驚訝,也沒有了無奈,反而沉思了起來。緩緩而認真的重複道:「到底是野人?還是狼人?」

    「說不清楚,」肖鷹眼神之中,有些空洞。忽而將眼睛緊緊盯住死大漢的眼睛,認真的說道:「都是這幾個笨蛋,手裡拿著槍,居然當燒火棍來使。」

    當老大的脾氣一般都不好,這點我自然深有體會。不過他的語氣也不應該那麼僵硬,好像全世界欠了他幾百億似的。周圍的人聽肖鷹這麼一說,都開始嘀咕了起來。我卻是沉思了起來,不可否認那怪物的確不是普通人能隨意抵擋的。輕咳了兩聲的我,好整以暇的看著還在憤慨中的肖鷹道:「大哥,這不關兄弟們的事。那怪物實在是太利害了,我不也沒看清楚怪物的模樣。」

    「高先生救命之恩,我在這裡得給你磕個頭才行,」感激中的死大漢,漸漸的從這個想法中沉靜了下來,面色恢復到了兩人剛見面的時候,那副冰霜冷漠的表情。這半個夜晚來。性情中人的死大漢,也不是一次才有這種想法,救命之恩不是應該就這麼沉默下去的。

    趕緊坐起來的我,腦海中沒來由的忽然冒出了那個險些兒被他折磨死的場景。心頭苦笑不跌的我,忍不住強行把這個讓他磕頭的念頭強壓下去,扶著死大漢的手,拒絕道:「使不得,使不得。」

    死大漢猛然吸著煙,重重地吐出了一口:「進寶,你就接受謝山的磕頭吧?畢竟救人一命訝。」說著死大漢起身丟下煙頭,雙腿片刻間,就跪了下來。

    「都是生死兄弟,說這些幹啥?」這一次我聽懂了肖鷹的發音,這死大漢名叫謝山。「山哥快起來,快起來。」

    感激不盡的謝山一屁股坐在我身旁,遞了根煙給我。自己也點上了一支,敲了敲有些納悶腦袋,長長吸了一口氣道:「在沙漠裡一呆就是幾年了,還沒見過這種怪物。」

    「是訝,那怪物倒底是東西?想想都後怕,」見謝山神色甚為淒慘,我自然知道這時候不應該再說面瞞怨話了。只是默默的輕輕撫慰著他的後背,就這麼輕輕的拍著說道:「對了山哥,我昏了之後,你們怎麼樣了?都沒事吧?」

    「高先生,你那一腳踢向那怪物,那怪物放開了山哥,也就給山哥騰出了恢復一下身體的時間……」阿毛思緒飛快地飛了回來,慌慌張張的擦掉眼淚,恢復到了常態道:「只是王重鑫的腰上,被那怪物抓扯下一大塊皮肉。」

    「沒生命危險吧?」那個王重鑫的事,對我來說決不是壞事。我似是想到了極佳的好事,嗓音裝成像是熬了幾個通宵一般的沙啞,哽咽不止道:「他在哪,我過去看看他。」

    「不用去看了。天亮時他才睡著。沒有生命危險,」一句順水推舟的安慰話,害得謝山不由得感慨萬分道:「高先生,我代重鑫兄弟謝謝你。」

    「他奶奶地,還是讓他跑了。得想辦法殺了他才行,」這回不用在裝像的我,難得輕輕一歎。雖說注意力放在了帳門外的黃沙地上,思緒卻是飄到了好遠,遠到彷彿是幾個世紀以前的事情。

    「那個怪物不能死,有他的存在,就是對我們最好的自然保護,」肖鷹嘴角露出了一絲苦笑,嗓子,有些撕裂般的沙啞道:「所以我罵這幾個笨蛋,手裡拿著槍,居然當燒火棍使。」

    「老大,當時那種情況下,以我的身體狀況,能把槍打響,已經是盡力了,要不然上面的我們四人,統統完蛋,」謝山笑中帶著猙獰,竟然有幾分說不出的悲涼。

    「我想起來了,那怪物將抱山哥在懷中。兩條熊臂用力一收,能聽見山哥骨髓斷裂聲如炒豆子般響起。也能看見山哥的臉,也是漲得血紅,」之後的事情,我卻只記得那怪物一掌朝過去解圍的我打過來,連退幾步倒在地上的我很想大叫,但嗓子口卻似乎被什麼東西堵住了,拼著命也是叫不出來。

    「就是麼,」謝山眼中露出了一絲慌忙神色。又急忙掩蓋了過去,笑容有些牽強的站起身來。

    「行了,不說這些了,」肖鷹則是一頭霧水的搖了搖頭。無奈的點上了一支煙,苦笑著轉身看向我道:「進寶,若是身體可以的話,趁現在涼快,我們就上路吧?」

    「沒問題老大,」哪由得我考慮的問題,不行也得行,還不如趁早答應了他。

    肖鷹這下非但沒笑,更是裝出了一副一本正經的樣子。但那模樣,任誰都能看出他心裡在偷笑。惡狠狠的瞪了其他人一眼道:「收拾,收拾。我們走……」

    「巫師呢?」我問著肖鷹,是覺得這麼久了不見澤塔?瓊斯巫師的影子。

    「還在車上睡覺,」楊七嘴角抽搐兩下。眼神一斂。神色卻未變道:「把你從上面抬下來以後,巫師一直守著你。天要亮時,山哥才把她換下來的。」

    「哦,」我長長地舒了一口氣,不可能不想這事。將衣服搭在了肩膀上,想起身向外奔去。還沒走到帳篷門口,忽然覺得肚中奇痛無比,疼得我額頭直冒冷汗,不得不又蹲下身去。謝山連忙過來要扶我起來,我忙擺擺手,讓他別碰我。

    一失足成千古恨啊,我長歎一聲。心女人道還是夢麗那樣的好,不給男人任何壓力,也沒有任何要求,只求在一起的時候開心。看來澤塔?瓊斯巫師還真不是好惹的,弄不好就跟羅圓圓一樣。

    晃晃悠悠上了車的我,眼神在澤塔?瓊斯巫師的身上瀏覽著。卻是讓澤塔?瓊斯巫師微微一愣,或許是出於巫師的職業,睜著眼睛睡大覺的她,似乎是感覺到了我的進入。醒過來的澤塔?瓊斯巫師,急忙緊緊拉住了我的手,臉色蒼白,貝齒咬著嘴唇勉強一笑道:「官爺,你醒了?」

    「嗯,」我則是臉色未變,輕輕拍了拍澤塔?瓊斯巫師的小手,示意她放平心態。也是故意擔憂道:「巫師,謝謝你昨天晚上一直守護我著。」

    澤塔?瓊斯巫師笑過之後,才漸漸地止住了笑容。輕輕靠到了我身旁。將俏首柔柔靠在了我肩膀上。瞧著窗外的世界,眼睛中隱有淚花道:「我能不守你嗎?」

    「起來,我們要出發了,」我被她話中的內容搞得有些哭笑不得,尷尬地咳了一聲,把身子靠著靠背上,盯著澤塔?瓊斯巫師的眼睛才發現,澤塔?瓊斯巫師的眼神也是慌亂和躲閃的,她的平靜是表面的,這讓我慌亂的心有了稍許的平靜。於是把澤塔?瓊斯巫師拉起來,讓她靠在我的肩膀上,自己的大手搭過她的肩膀,苦笑道:「昨晚上嚇著你了吧?」

    過得會兒。暮然。我的左邊的手被澤塔?瓊斯巫師悄悄捏住。被她牽引著,順著她的後背緩緩滑了道弧線,最後落在了她柔軟而彈性十足的小蠻腰上。輕輕將我手掌按住,柔柔地撫摸著。只是兩人間這個小小的動作,卻是讓我心頭驟然一緊,刺激感油然而生。而澤塔?瓊斯巫師的呼吸也是;略微急促了起來。氣息吹拂在我的臉上。直惹得我心頭麻癢了起來。然而此時此刻。卻是不敢有任何異動。澤塔?瓊斯巫師一時語塞,半晌才說出話來道:「嗯,他們幾下來,都說那怪物太利害了,說是你救了他們。知道嗎?你真是我喜歡的那種鬥士風格的人。」

    哭笑不得的我沒回答這個問題。然而,在澤塔?瓊斯巫師身上,還真的能感受到一股青春洋溢的氣息。和她那充沛的活力和思維相比,自己簡直就是遲暮的老人。自己的青春?就好似和自己隔了幾個世紀般那麼遙遠,我不由得給她帶到了那已經封塵許久,模糊不清的記憶之中。曾幾何時,自己幹過幾次的荒唐事情。而那個早已經冰封在內心最深處的身影,也控制不住的漸漸浮上了心頭,一時百感交集。

    忽然一輛汗馬車,風風火火地從左邊下丘上開了下來,瑪麗也在車上。車子尚未停穩,就聽得開車的人從車窗中探出頭來,大聲叫道:「老大,那邊沙漠下有輛汗馬車,上面有死人,還有一尊金佛等古董。」

    肖鷹那原本炯炯有神地眼睛。此時卻是一片驚慌和不安,牙齒咬著毫無血色的嘴唇,聲音嘶啞的對著那個開車的人吼道:「咋回事?」

    開車的停下車,又從車窗中探出頭來,喘了半天才說清楚道:「老大,那邊有輛汗馬車,上面有死人,還有一尊金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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