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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小說網 第237章 娶個巫師當老婆 文 / 炒樓花

——    第237章娶個巫師當老婆

    「明天?」我點上了一支煙。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氣,頭皮發麻道:「不把事情搞清楚,就不知道會不會有明天。巫師,我下車後,你把車子鎖好。我回來時,用鑰匙自己開。」

    澤塔?瓊斯巫師身子僵硬了一下,抱著我的手又是緊了些,語調因為激動而輕顫:「官爺你別嚇我,有那麼嚴重嗎?」

    「不知道,但願沒事,」我靜靜地看著澤塔?瓊斯巫師,良久之後,才輕輕歎了一口氣。過得一會兒,我那剛毅的臉上才露出了些笑容,捧著她臉龐。

    「高先生,」關車門的聲音,令謝山一驚。見我幾步走過來,吸著煙,呵呵笑著在我肩膀上拍了下:「高先生有法國女郎相陪,怎麼還不睡?」謝山性格上的缺點是太衝動,做事不太考慮後果,什麼話都敢說。不過世界上任何事物都有他的兩面性,好事可以變壞事,壞事也可以變好事。

    「睡?猴子失蹤之事,還有心情睡覺?我是擔心一覺醒來,你們倆也不見了,」進入大漠多日來的恐懼生涯,早讓我的心練得冷酷無比。在這裡,是從來不會因為是一件小事,就會得過且過。一旦露出半點疏忽,到時候付出的不止是自己的一條命,還會連累到他人。

    到現在仍就是一點頭緒都沒有的謝山,聽我這麼一說,又是一驚。神色又是冷冽道:「高先生,怎麼看待猴子失蹤之事?」

    「我要有答案,就跟法國女郎放心大膽的睡覺了,」我輕咳了幾聲,皺著眉頭一臉威嚴道:「對了,你們兩怎麼看待猴子失蹤之事?」

    「高先生喝酒,」邢賓無所謂的聳了聳肩膀,拿起一瓶白灑遞給我,淡然笑道:「不瞞高先生說,我跟謝山正說這事呢。雖然沒有答案,但這兩天的事,的確令人不解。」

    「其實有些事情不知道還好,」接過酒瓶子的我不知怎麼著,此時卻有些無法控制情緒,猛地喝下一大口酒後,眼色有些深沉道:「一切還正常吧?」

    「正常,」我好整以暇的回答,然而後面半句,卻是讓剛剛露出些得意笑臉的謝山表情僵硬在了當場道:「高先生你儘管回去睡吧,今晚有我們兩兄弟在,萬無一失。」

    「不急,」有些事即使害怕也躲不過去,不得不防的事,驅使著自我保護意思的蔓延,下意識道:「邢賓,有多餘的散彈鎗嗎?給我來一支。」

    「有,」邢賓見我說的一本正經,頓覺沒了趣味。皺著眉頭直搖頭:「不過高先生,好像沒這麼嚴重嗎?況且現在可是我們哥倆值班!」

    「你哪來那麼多廢話?高先生要,你就去拿,」懸崖勒馬的謝山轉頭對邢賓狠狠的瞪了一眼。見轉身而去,頓時讓謝山心情大好道:「高先生,你想到了什麼?」

    「我想到了猴子的事,」也只能這樣回答的我,此時的確沒有別的想法。

    謝山被我弄得有些摸不住頭腦,不免有了些小得意,輕輕甩了個白眼給我,邪笑道:「哦,猴子……」

    片刻後邢賓提著一支槍過來,將這支我怎麼也看也不像散彈鎗的槍,遞給我道:「不好意思高先生,沒找到多餘的散彈鎗。只找出這一支79式狙擊步槍,這槍也可以外不比散彈鎗差,一千五百米的以內的物體,只要瞄準了,一槍斃命。」

    謝山腦袋也是沉甸甸的,壓了壓太陽穴讓自己清醒下。有些順感道:「不是還有散彈鎗嗎?讓你拿散彈鎗,這把這槍拿來幹什麼?」

    「這槍也行,有槍這心裡就放心多了,」拿過槍的我,上下翻看了一遍。想了半天這槍如何使用,虛心向邢賓討教道:「邢賓,來教我怎樣上子彈。」

    邢賓和謝山齊愕,面面相覷。邢賓又看著我,哭笑不得的點上了一支煙道:「高先生,不會用槍?」

    謝山不屑的揮了揮手,打著酒嗝,健康的膚色紅潤欲滴。一對凌厲的眼睛,也在酒精的作用下軟化了起來。舌頭打著結罵著邢賓道:「你哪來那麼多廢話?讓你教,你就教,他奶奶地。」

    兩人像演戲一樣,跟粗人打交道,還是挺有樂趣的。點點頭的我猛然灌了一口白酒,笑意盎然道:「用過散彈鎗,不過這槍沒用過。」

    我和謝山他倆坐在火堆旁談了很久。夜,寂靜而寒冷。偶爾掠過一陣微風,吹得大漠植物的葉子沙沙作響。所有的人早都睡了,獵戶星座的位置表示,已經是午夜三點了。

    「高先生,你真是有福氣,」沒話找話的謝山,不知想起了什麼,邊喝酒邊吃吃的笑,而且笑得很曖昧道:「才來幾天,就把我們這的兩個外國娘們給睡了,我們跟著老大這麼久了,也未看過這兩外國娘們的全身。」

    看著謝山吃憋的樣子,我不由得笑出了聲來,不好意思的一抓後腦勺。問著謝山道:「對了山哥,這瑪麗倒底是什麼人,是老大的情婦嗎?」

    「怎麼理解都可以,」謝山點上一支煙,憑他眼睛銳利,怎麼能看不出我眼中的意思。胸中又是一口憋氣悶了上來,慢條斯理道:「瑪麗也是說考古學的,是老大從法國帶回來的。在說深點,就是收購我們貨物的代理人。」

    「哦,是這樣,」我認真地思索著謝山的話。難怪肖鷹那天那麼容易答應了我的要求。表情轉化雖快,卻逃過了謝山的特意留意的眼神。我心中暗喜之餘,卻是不動聲色的淡笑了一聲。似是什麼都沒發覺的模樣。

    謝山也笑了笑。其實這恐懼生謂之際說美女,是最輕鬆的話題,也是男人間的家常便飯。笑過之後的謝山,聲音立刻充滿了激情道:「這外國娘們就是開放,不像咱們中國人這麼保守。他們對婚姻家庭,看得不是那麼重。有錢,日子能過下去就行。」

    謝山的話音未落,一旁的邢賓,聽得謝山的後半句,神色下意識的略微一黯。但立即卻轉換了過來,略微強自一笑道:「高先生,那個巫師不錯吧?這麼漂亮的女郎,做什麼不好,偏偏要做巫師?」

    「這有什麼?做巫師在國內外,也是一種職業,」我也是尷尬一笑,要說這澤塔?瓊斯巫師,的確是個漂亮的女人。女人的心思很是古怪,這澤塔?瓊斯先前也是一直以為眾男人是因為被自己外貌吸引而來,這在她看來是順理成章的事情。在她生命的過程中,遇到各類形形色色的男人,都是想方設法的借口接近她自己,好討得她歡心。澤塔?瓊斯也並非是懵懂少女,知道這類男人不是看中了自己的外貌,就是自己的財富。對於這種男人向來敬而遠之,只保持業務上的來往。而我卻是反其道而行,這種心理反差,卻讓澤塔?瓊斯那高傲的自信心產生了些許裂痕。時常的心情不由得一黯,然表面上卻是不露神色的淺笑。

    聽這話的謝山神色中有些複雜卻很快恢復了平靜。淡然笑道:「高先生,你會娶一個外國巫師當老婆嗎?」

    「娶什麼娶?」我沒好氣的看了他倆一眼。心情頓時開朗了許多,不覺又調侃謝山起來:「巫師比我大十二歲,有這麼娶老婆的嗎?你不是說了麼外國女人很開放嗎?」

    「行,高先生你有福氣,」一說起外國女人,邢賓感到全身輕飄飄的,精神也提起了些,順著謝山趁火打劫道:「對了高先生,跟外國娘們睡,啥知未?你們的愛情能長久嗎?」

    「長久?」我想了想,幸福地笑了。八成這個比我大邢賓,還未過這方面的經驗。隨後認真地想了一下道:「怎麼說呢,國內國外女人還不都一回事。愛情應該就像是本詩集吧,當你剛翻開的時候,會被裡面的華麗和精彩撥動心弦,但看得久了,再華麗的詩句也會麻木,也就沒了新鮮感,當你把這本詩集合上的時候,才會發現,它不過就是幾張有字的白紙而已。有很多人都在談論幸福,但有真正的幸福嗎?幸福究竟是什麼呢?其實要我說,什麼都不知道的白癡才真的幸福,對很多人來說,幸福其實是個謊言。」

    邢賓也認真地想了一會,很贊同地使勁點了點頭道:「那什麼時候才能知道愛情已經不新鮮了呢?」邢賓歪著腦袋等著我的回答。

    「當你們不再回憶過去一起走過的美好時光,當你們只有在zu-愛的時候才想起接吻,當你們互相看不到對方的優點,當你們習慣於晚回家而不給對方打個電話的時候,愛情可能就不在新鮮了,」我沉靜的回答讓邢賓的表情不再幼稚,他認真地思索著我的話。

    邢賓閉上了嘴,神色黯淡了下來。我也覺得尷尬,不知道說什麼好了,只好拍了拍他的肩膀算做安慰吧。

    篝火雄雄燃燒著,篝火旁,聽得想入非非的邢賓,似乎聽見了有人在叫,還沒反映過來,疑惑的四處張望的他,暮然間不遠處的沙丘上一個影印入了他的眼簾,驚恐萬狀道:「快看,那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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