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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小說網 鬼故事十--西口斗狐仙(二) 文 / 老頭怕過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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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行當裡的老人說過,對付『地仙』就要以邪治邪,道法雖然能壓住它們,但卻不能令它們信服,哪天它們要是不高興了,或是過了『天雷地火』手段大漲,那它們就一定會回來找你報復,即便你不在了,它們要折騰你的子孫後代,給你家整出個瘸腿兒子,要不就把你姑娘折騰傻了,最不濟也要給他們添上三災九難,折騰個一二十年,撈個夠本。手機登陸dzt隨時隨地看最新小說

    這想想還挺怕的,狐狸可是不好得罪的東西。以前就有人得罪過狐大仙,結果一代出一個瘸子,好生可憐。(出瘸子的故事可以去看看老頭的第一本書《過路陰陽》,那裡面有這就不多說了)

    我盤著腿望著那只死狐狸,看著它的尖嘴巴,心說:「你膽子可是夠硬的,我」我左右看看,想找隻老鼠出來,但有狐仙在老鼠哪還敢出來,這可怎麼辦。

    有了,我再次下地,把斷魂刀往鍋台上一放,刀刃正對著那死狐狸,它很不滿意的瞄了我一眼,不怕,還是沒有動。我也知道它不怕,那是砍人腦袋的刀又不是砍它腦袋的刀,它怕個哪門子,好東西也要用對地方才行。我這樣做只是想震它一下,算是把道劃下了,既然是斗手藝咱就不能讓事主兒出了意外,我要先出去下,不能讓它趁亂討了便宜。

    我看看它沒有反應,想是接了我的道兒,便推門出去朝店家那邊走,準備『行頭』了去。

    等我回來,那狐狸還在台上臥著倒也老實,但我剛到鍋台前就發現了不對,好個畜生,竟然在我的刀上來了一下,好sāo啊,它敢破我的道兒!

    原來,狐狸趁我出去這工夫,在我的刀上尿了一道,用它的邪氣壓住了我刀身上的凶光,這是在和我示威,意思告訴我,它剛才要想下去我根本擋不住。

    我看了看那漢子,還在睡覺,其他人也是一樣,我這麼折騰也不起來,想是讓都讓那狐狸拿住了。

    「行,你行」我暗暗的瞪了狐狸幾眼,探手將身後的一隻黃兔子拎了出來,這只死兔是店家留下招呼客人用的,西口這一帶野味多的是,草原嗎。

    我又拿出了店家的去骨刀,這可是一把好刀,我求了半天才求了來,死在它手下的畜生多到我也數不清,這才叫『百鬼屠』,和轉砍人腦袋對付死鬼的刀不一樣,畜生們都怕這兒。

    果然,我的刀一出那狐狸就是一哆嗦,不自覺的往回縮了縮。我心說:「這就怕了,厲害的還在後面呢」。

    我也不跟它客氣,將那黃兔一拎,用刀尖對住咽喉處罵道:「沒臉沒皮的東西,不要臉是吧,那我把你這張皮也去了,到要看看你有多少斤兩」。咱這話說的多敞亮,剛才失的面子可都回來了,這就要動手扒皮,讓那狐狸也看看什麼叫『扒皮問卜』。

    我站在灶傍一刀下去,從兔子的咽喉直到跨底,我的刀法還成,沒事經常自己偷偷嘴,去張皮子不是難事,轉眼工夫皮子就下來了,我將沒了皮的死兔往鍋台上一扔,也讓狐仙兒開開眼,看看下場。

    我拎著兔皮笑道:「手藝一般,去頭去腳的活還沒做過,單看這皮子可不咋滴,無過三秋的小畜生臘月才斷了nǎi,打西邊來,到是夠嫩」。

    我這手兒就叫『扒皮問卜』,剛才我也說了,將那只黃兔的年頭月份都道了出來,這便叫『稱斤兩』,比的就是個眼力。這算是在警告那狐狸,得罪了我也不是好事,我可有本事把它刨出來,它有多大的本事就看我想不想算了,想算,連它住哪個草窩我能掐出來。

    我為什麼說沒做過去頭去腳的活兒?這是在告訴狐狸,我不想斷了他滿門。把我惹急了,從上到我給它一窩端,連破草丘上我要放把火。

    鬍子和土匪都有黑話,我們做陰陽和地仙、小鬼打交道時也是這樣,很多話不好說的太清楚,天機不可道,大半夜正是夜遊神過路記賬的時候,讓他們聽了去搞不好要出大事。(夜遊神記紅黑賬的事《過路陰陽》裡也有說,想看的去看看吧。)

    話一說完,我便等著狐狸的答覆,怎樣盯著那只被去了皮的兔子看,心想:「賞臉吃一口吧,孝敬您到家還想怎麼樣?」。

    狐狸半天沒有動,而是閉上了眼,我不由倒吸一口涼氣,想不明白什麼仇恨讓這狐狸鐵了心,竟這點面子也不給我。我這是一打一拉啊,嚇唬歸嚇唬,但我也給它上了『肉供』了。

    「得!」我把去骨刀往灶頭一放,拿起了我那把讓寒蟬過的刑刀,看了看,往灶底的灰堆上一扔,噗的一下好大的灰。這就叫去『去香火』,也是破『邪水』的土辦法,五穀化灰燼,那狐大仙的『邪水』也出自五穀肉食,總不會化不開吧,除非它已到了不食煙火的道行兒,那我也別想活了,早讓它捏了去,想它也沒那麼大的本事。

    我想了想,無奈的過去將那漢子的一上臭鞋取了過來,面朝下一扣,求道:「去個假神算了」。我這是在問狐狸,是不是非要斷了那漢子的命。我翻鞋的意思就是不讓那漢子再下床,這鞋一扣,就是不讓他再穿的講究。這時候,狐大仙要是過去聞聞鞋這事也就算了了,那漢子大病一場什麼都過去了,這就叫『去假神』,說白了就是招災折騰人,各讓一步。

    大狐狸這時候顫微微的從土台上站了起來,我才發現,它是帶傷來的,後屁股上好大一灘血像是槍打的。我暗暗想,原來是這樣,那漢子也倒霉,你沒那手藝就不要亂放槍,不知道打狐仙有講究:兩響過,三槍放,兩槍打不死就不能再放第三槍,放了就是大麻煩。

    這裡的講究其實簡單,狐狸再怎麼說也是個畜生,和人比不了,人可是萬物生靈的尊主,也稱『人尊』,一生下來就有生殺畜生的『二手刀』在握。也就是說,人殺畜生是有定數的,但並不是衍數。什麼定數?就是死數,不是你想殺多少就能殺多少的,人對畜生下手的時候一般的畜生都會讓,也就是會跑,這時候,人只有兩次下手的機會,去一刀少一刀,二刀下完沒殺死就應該放過它們。除非是遇了『凶主兒』,如豺狼虎豹這樣的大畜生,才可以痛下殺手,這也是『博命』,因為老虎等『凶主兒』博了人命可是會成精的,對付他們就不用客氣。但見了狐狸、鼠、兔這樣的小畜生就應該講究些了,這理兒老獵人都懂,但現在已沒人尋了,還是那話,世道不好,為了活著誰還顧得了那麼多。

    那漢子一定是放了三槍傷了狐仙,要不,這狐狸也不會這麼理直了,怕也不怕我。

    再看,那狐狸給我亮完傷後又臥了下去,還是不領我情兒。

    「哎,這可怎麼辦?連夜逃跑?要是背了罪名可不好」我默默的想著,覺得只有一個辦法可解了。

    我無奈的從地上抓起一把土,小心的倒在灶上,形成了一個小土包,問道:「山可有主兒?」。

    狐狸搖搖頭,這讓我大大的鬆了一口氣,又看了看那漢子,握拳平伸道:「跪不跪的下啊?」。

    狐狸聽了這話猛的抬起頭,靜靜望著我看了好一會,又看了看那漢子再重新臥下,長長的出了一口氣。

    「成,您這口氣喘出來就好說」我暗暗心喜,同時也有點無奈,覺得自己是在給自己找事,但話都說出了還能怎麼辦,便說:「那您先請吧,不要忘了抬抬臉,這死貨不給他點顏色看可不行,您說呢?」。

    大狐狸又顫微微的站了起來,望著那漢子盯了好半天,突然身化虛影不見了,這是去了。

    「哎!」我這一天就歎氣了,和大狐狸打交道真累,它們太固執,要是來只黃皮子就好對付多了,不行掐住脖子打幾巴掌什麼都解決了,那東西好鬧,打幾下也沒什麼,它們還覺得你和它親近呢,晃著大尾巴就跑了。

    狐大仙一去,但我的事兒還沒完,正巧這時候屋外的狼崽子又叫了,我便走過去拍那漢子,說道;「大兄弟起起,鐵掃帚上門了」。

    那位還真機靈,狐狸一去便來了精神,如詐屍一樣直了起來,抄起一把去了把兒的長槍問道:「哪呢?!」。

    真我讓猜對了,這位是個槍把勢,好打槍,一聽『鐵掃帚』上門便來了精神。『鐵掃帚』就是狼的意思,那東西尾巴硬,不像狗崽子會晃,故這麼叫。

    「就屋外,聽著架勢還不少,兄弟你行嗎?」我故意激激他,怕他不出去。

    「誰說不行,走!」漢子到也爽快,下地一看鞋沒了。這時候我趕緊過去兩腳,將扣在地上的臭鞋給他踢了過去,罵道:「土地神竟給咱瞎搗騰,連雙臭鞋也擺弄」。沒辦法,我也只能賴到土地老頭上了,誰讓咱這人臉皮薄呢。

    「兄弟等著就成,我去放幾槍就回來!」那漢子好大的個兒,和尊鐵塔似得,說話悶聲悶氣震的我耳朵都疼,同屋住的人都被他喊了起來,剛想開口罵,又老老實實躺了回去,打起了哆嗦。

    這時候,我也從地上拿起了刀,這下,屋子中的人抖成一片,上槽牙打下槽牙的聲音嘎嘎做響,好不熱鬧。我知道,群怕死鬼一定是以為我和拿槍的這位是專扭人腦袋的『響馬兒』了。

    「大兄弟先請,我也出去見見世面」我輕鬆的說道。

    那漢子見我也拿著傢伙,看了看,又點點頭,拉門出去了。

    「夠實在的啊,你就不怕我背後來一刀啊?」我心裡奇怪跟了出去,心說:「都妥了,頂門柱子我是給拉出來了,頂不頂的住就看他自己的了!」。

    (今天的都寫完了,大家明天見,我看到有書友為老頭擔心呢,確實啊,又要過年了,又要老一歲了,愁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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