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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小說網 鬼故事20--黑水城探奇(四) 文 / 老頭怕過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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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說是王府其實不過是個大點套院,前後幾層而已,小地方王爺和京城的王爺自然沒的比,再加上這地方風沙大沒有哪家敢懸高燈,萬一讓風吹了去可是會引起火災的,所以,院子裡非常黑。手機登陸dzt隨時隨地看最新小說我和錘子是從後牆翻進去的,貓在牆邊沒敢動,倆個拎著馬燈的護院剛好在這時從前院走過來,零碎的腳步聲聽的很清楚,等他們去了後宅我和錘子開始逐屋尋摸起來,想瞅瞅那幾個洋人住在哪裡。

    從東頭到西頭只不過是數十幾米的事,在靠近西南牆角的院子中我們找到那群洋人,他們分兩間兒住,看樣子應該的羅剎**人,都穿著一樣的軍裝。這時候他們還沒有睡下,正圍在其中的一間屋子裡大聲的討論著什麼,嗚嚕哇啦的我和錘子也聽不懂,還是抓緊時間辦正事兒吧。

    出來的時候我就做足了準備,從身上取出幾根鋼針和死耗子,輕輕的分開門前的浮土,將針頭從耗子的肚腹處直穿透頂,讓針頭朝上豎好,耗子頭正對屋門再將浮土添回去。兩個門前都這樣埋好後,鎮物也就算是下完了。

    我們剛從王府裡摸出來,錘子的好奇心又來了,問我剛才整的噁心東西是個啥,怪嚇人的。我便嚇唬他說那是『奪命針』,兩屋子裡的洋鬼都會死,而且死的還很慘。錘子直搖頭,說什麼都不信我的鬼話了。

    錘子學聰明了,確實,『奪命針』不是那個下法,我也沒那麼歹毒的心腸敢下『死鎮』,下『死鎮』是有個邪說道的,等風水半甲子後轉了回去,下『鎮』的人也會反受其害,同樣要滿門死絕。這樣損人害己的事我是不會去做的,又沒什麼深仇大恨至於嗎。我剛才下的不過是個小玩意兒,名叫『破子針』,聽這名字是不是有點斷子絕孫的意思?其實不是,老鼠也稱『子鼠』,是十二地支中的頭一門,卦經上說:子者陽生之初也,所以,子時也被稱作『起火時』。正所謂:火候不作時,冬至不在子,及其沐浴法,卯酉亦虛比。『子』也可以被看成一切事物的開始,名喚『子始』。

    我剛才用的下針法兒只是破了『子始』的寓意,只要是從那兩個屋中走出來的人就萬事難成,他們不管做什麼事剛邁腿就已經讓我給攪和黃了,他們還能再幹成什麼大事?再者,耗子、耗子,取邪音就是『好』的意思,好事都讓我桶了個大窟窿,他們還有個好嗎?哎,我又幹壞事了,這個大家一定要幫我保密。(這都是老頭編的啊,誰要是沒事門前埋耗子,小心招狗、鬧貓chun啊!)

    其實,蛇jing找我的時候它就很為難,洋鬼們也不知道聽了哪位陰陽或大師的話,都帶著成了氣候的『護符』在身上,蛇精要是對他們亂下手便會得罪人,壞了別人的『道兒』就是欺了他人的『軟兒』,行當裡的人誰不是圖個臉面名頭混飯吃的,折個『護符』都不靈驗那還能成,企不是砸招牌。但我從不怕那些窮講究,咱不是叫『無法』嗎,誰的面子在我這都不好使,頭些月我那一槍放的名勝大噪,行當裡也都知道有我這麼一號人物了。對神放槍,去壽九年、陰司問責、毫不悔改說的就是我,出名吧,土地佬都讓我打跑了還怕個他們。深甸甸的金餅揣在懷中,我便的心比金堅的那一種人了。

    這一來一回到也沒費什麼太大的工夫,回到客棧後我便和錘子倒頭睡了,萬事等養足了精神再說吧。天亮後,我就讓錘子出去打聽事兒成了沒有,他跑出去一個多時辰才回來,進屋就大喊道;「成了,成了,洋鬼們都害了瘟病出不了屋了,連王爺也急了眼怕招瘟,說是要趕他們回羅剎國呢」。

    嘿,我心裡這個美啊,總覺得自己是給祖宗們長臉了,把庚子年的大仇都報了。這時候,錘子又和我叨咕起『抄號兒』那當子事,問我還要不要去。

    去,怎麼不去,總不能讓洋鬼們把寶貝運出去吧。但我也不知道他們挖了些什麼,心想惦記的著實癢癢。就這樣,錘子出門尋人去了,等天再次黑下來的時候,我和錘子帶上家當去城外找他老哥,往西出去二十多里才到地方,遠遠便瞧見沙坨子上有一片巨大的黑影,殘牆斷壁、夜風嘯嘯,風沙吹在破城牆上那一眼眼的沙窩中發出嗚嗚的怪響,非常嚇人,和鬼哭一樣。這氣氛可不怎麼好,我心裡埋怨,錘子他老哥怎麼尋了這麼一處荒城,不知道荒宅鬧鬼啊。

    我們還沒走到城下,那邊就傳來一聲響亮的呼哨兒,錘子忙把指頭含在口中回了幾下,他吹的也挺不錯的。接上暗語後我們就朝那邊過去了,剛到破城邊就看到土牆頂上站了一大票兒的人,高矮胖瘦什麼樣的都有,抱刀的、扛槍的反正都帶著傢伙來的『黑貨』。

    「錘子,你什麼時候收了個小跟班,買賣做的不錯啊,是不是他半夜的時候還要幫你這個憨貨被窩兒啊?哈哈哈」城上的人都笑了起來,那笑聲和一群妖魔鬼怪沒什麼兩樣,很刺耳。

    「放你娘的屁!」錘子噌的一下把短槍拽了出來,向上對住剛才說話的那個人罵道:「賊三兒!今天我們的怨也該了了吧,你娘的帶種就給我下來,咱們當著虎爺的面兒比比誰的手穩!」錘子和我說過,他有個仇人叫賊三兒,有次他們倆人在砸陽火的時候私吞了一些金銀,本來是個拿個的沒什麼相干,但賊三兒找窯姐的時候露了富,被大當家的給知道了。一窩子土匪在關老爺面前罰他的時候,他竟把錘子給咬了出來,害的錘子沒少受罪,要不是一個叫虎爺的『老匪頭』幫他們求下了面子,這兩人估計都要落個『不周全』的悲慘下場。

    「呦,新家當西洋貨,錘子,你可把招子放亮了,賊三兒可不是你能叫的,我現在是三爺,識趣的就叫我聲三爺我不計你的錯,要不!」賊三的話剛說完,上面有三個人把長槍也戳了出來,對住了我和錘子。這幾個人看來是賊三兒的手下。

    「都撂下!胡鬧什麼!」一個粗壯的漢子高聲喝斥道,在上面把那三個出槍的人狠踹了幾腳,後又對那賊三兒小聲的嘀咕了幾句,賊三兒便揮揮手將這事壓了下去。

    錘子氣鼓鼓的收好槍帶著我入了土城,進去後我才看到這城不算小,方圓一里多地,四周全是沙駝子,十幾米厚的土牆已倒了三面,正西的方向還立著幾尊佛塔,方底台、高尖頂,做成西域舍利白塔的樣式。城中還留有一些胚土建築,但已塌的不成了樣子,奇形怪狀的像走進了墳營地,大風吹在裡面響聲不斷。

    我仔細的觀望了好幾眼,覺得這應該才是真正的黑水城,我們住的那座小城不過是佔了個虛名。踩著塌掉的土坡上了城牆,我數了數這裡人算上我和錘子一共十一個人,除了我以外還有一個沒拿槍的刀把勢,看他站立的姿勢應該也練過不少年,應該比我強的多。

    大家互通完名號後便開始商量正事,問題一直牽扯在洋人什麼時候離開,走哪條路,帶多少人,有多少槍等問題上,這就需要有人去打聽了,最好能找個離洋鬼們近點的人打聽打聽。我是外人,他們說的什麼我根本就沒仔細聽,只是對眼下的這座老城產生了興趣,尤其是那幾座佛塔,不用問我也能知道那都是高僧們的陵寢,下面保不住會有什麼好東西。

    就在我不住的看的時候,虎爺也說到了那幾座佛塔,氣憤道:「洋鬼們連這白塔都給挖開了,佛爺像和經書裝了十大箱子,兄弟們,你們也知道虎子我當年參加過『義和拳』,和洋人真刀真槍的幹過。他們都不是什麼好東西,搜刮了我們多少的金銀,殺過我們多少的人。我求你們這一次了,算賣給老哥次面子,可不能讓他們把佛爺像帶出去啊,天踏下來有我虎子抗著。怎麼樣,你們幹嗎?」。

    「虎爺,我這條命是您救回來的,我和我兄弟跟著您干了!」錘子第一個吭了氣,拉住我胸脯拍的啪啪響兒。

    「三兒?那你呢」滿臉落腮鬍的虎爺轉頭問著賊三兒,這裡就屬賊三兒的勢力大,一共四個人,還人人有槍。

    賊三兒聽了虎爺的話突然抖著肩膀笑了起來,很滑稽的擺手道:「虎哥,兄弟我是提頭混飯吃的人,不為別的就為了一個財字,真金真銀那咱沒話說,幹什麼不是個干啊?是不是!」賊三兒朝身邊的手下挑挑眼,那幾人忙附和了起來:「就是,有錢什麼都好說,為幾尊泥菩薩幾本破書去拚命,瘋了吧!洋人就那麼好對付啊,他們可是帶著歪把子機槍來的,老子還沒活夠呢」。

    「虎哥,兄弟我不是不買您這面子,我也和您說句透亮話吧,要是在昨個兒,我興趣還會考慮考慮,念著交情和您幹這兒一回。但今早兒事情出了變化,洋人給我送銀子來了,五千大洋雇我保著他們出,他們要找十個槍把勢,兄弟我這兒還差幾個人手,您要是想來頭把椅讓給您坐,花紅您吃兩成,怎麼樣?」。

    「放你娘的屁!」錘子又來了,拽出槍直頂住賊三兒的腦瓜,賊三那幾個手下也忙把槍對住了錘子,一副火拚在即的樣子。到這個時候我這個陰陽先生怕是最沒用的人了,懷中抱著的刀也就能給自己壯壯膽兒,想上去拚命怕是不行了。

    「三兒!錘子!把槍都撂了,我們兄弟們都是一個鍋裡吃過飯的交情,買賣不成也不能動手啊!」虎爺把錘子拉到一旁,又對滿臉不在乎的賊三兒說道:「帶上你的人走吧,到時候咱爺們各行各事,見了紅也沒什麼好怨的,保重!」。

    「成,那兄弟我這就走了,但虎爺您要讓我個面子才成,這些兄弟中有幾個已經與我說下要一起混飯,您以後可不能為難他們。混口飯吃不容易,我賊三兒在這裡幫他們求個面子,叫您一聲爺兒,回見」賊三兒抱起手朝虎爺行了個禮,又對旁邊的幾人說道:「兄弟們走吧,這面子虎爺賣咱了!」。

    讓賊三兒這麼一攪和,在場的十一個人去了七個,只留下我和錘子、虎爺還有另外一個叫墩子的小兄弟。墩子的人很小,看樣子還沒過二十,抱了把鳥銃也不說話,只是盯著賊三兒那一票人暗暗咬牙。看的出他也是個愣後生,生瓜蛋,悶葫蘆幹大事的那種人。

    一場挺氣派的聚首就這樣不歡而散,虎爺足足的發呆了好一會,即便是我這我圈外人也看出來了,虎爺讓賊三擺了道,好不容易聚起的人都讓賊三拉跑了,撂下一聲『響屁』這算哪門的面子,明著就是在欺人。看意思,賊三兒今天來此也有警告虎爺的意思,鐵了心要保著洋人出境。

    「虎爺,您別犯發愁,這盤子我錘子幫您去踩,年前的時候,我們兄弟認識了一家人,好像和洋人有點關係,說是家裡有人給洋鬼當翻譯,我去幫著問問看,要是有消息馬上就去十里鋪找您,您和墩子先回去吧,這事沒問題!」錘子放出了大話,虎爺的臉色終是好看了一些,拍著他的肩膀道:「好兄弟,那這事就交給你辦了,老哥我也不再耽擱了,這就去躺西口『望坡山』,找『張屠戶』借幾條人槍出來,四天吧,四天我一準兒就能回來,墩子先跟著你,到時候咱們十里鋪見!」。

    話一說完,虎爺就下了城牽出一匹棗紅大馬往東去了,再沒留下一句話。從他那急匆匆的身影上就不難看出,他憋了一肚子的火。

    帶上墩子,我們三人就往回走,那娃娃的話少的出奇,不住的抹著青鼻涕,錘子與他說道了幾句他也沒搭理,我總覺得他怪怪的。回到城裡時天沒放亮,墩子和我們住在了一處,三個人擠一張大炕也管足了寬綽的,小睡了一會。

    天一亮,錘子就拉上我去找年前打過交道的那一家人,我問他知道人家住哪嗎,結果這小子還真知道,三拐兩拐的就到了地方,還沒進胡同就迎面撞上了那個大姑娘,她穿著素布衣服綁著大辮,見了我們倆愣住了。

    「這」錘子想說話但沒說出來,一巴掌把我拍到了前面。他可真夠窩囊的,不就是個女人嗎,至於嚇的連話也說不出來嗎。我回頭瞪他一眼,對那姑娘笑呵呵的問道;「妹子,你這是去要哪啊,你爹他在嗎?」。

    大姑娘的臉皮薄,但遲疑了一下卻也點了頭,害羞道;「先生好,我爹這幾天一直念叨您呢,快進去吧」。

    「哦,你爺爺的骨身找到了啊?」我心想,來的多是時候啊,做了好事這麼快便收到『報了』。嗯,以後還要多做點才行,也不能總缺德不是。

    跟著大姑娘進了一家小院,抬眼看看還是有兩間廂房的那種小富戶,院子裡拾道的一塵不染,大姑娘進院就喊:「爹!您快看看誰來了!」。

    西廂房的屋門應聲而開,多日未見的漢子從裡行了出來,見到我就奔上來拽住我的手哭了起來,哽咽道:「謝先生了,謝先生了」。

    「有什麼好謝的,老人並骨了沒?要不我幫您尋塊好地?」我剛說完話,那惡婆娘就從屋裡鑽了出來,見到我和錘子後就如見了勾魂小鬼一樣不帶見,鞋錐子一樣的眼睛盯著我們倆看個沒完,最後又盯在了帶我們來的大姑娘身上,好一通的白眼。

    「進屋,進屋再說」那漢子的人到還算實在,拉著我進了西廂房,落座後就是奉茶,漢子說的還是他尋老人骨身那點事,到也順利,『忽悠兒』看來是顯靈了,也虧得我每月給他上兩次供奉,也不知道他這一次落下了多少好處,希望他能滿意吧。

    聊著聊著,我們等正主兒就回來了,一位帶著黑圈洋鏡的的半大先生推門而入,進屋就盯著我和錘子看,轉臉問他連襟道;「姐夫,這位就是您說的神人?」很顯然,這位對我和錘子的年齡很失望,一定認為我們倆是那種七老八十的老怪物,手拿拂塵胸前綴魚兒(這裡的魚兒說的是太極的意思,也稱陰陽魚)的形象。

    「正是,正是啊,妹夫,您不是一直想見他嗎,現在他來了,你有什麼要問的快問,先生的神通大著呢」漢子激動的說道。

    聽了這話我反到有點不好意思,其實我臉皮也夠厚的,只是當著個文化人的面兒有點作難,怕他出個什麼古怪問題刁難我。自古的文人都不好打交道,不要他們身輕四兩弱不禁風,但長的可都是餓死不乞的『傲骨』,脖茬子硬的很。

    只見那斯文人看了看我便問道;「有禮,我有一事請問,內家臨盆在即,先生可知生的是男是女?!」。

    cāo!我差點沒從凳子上跳起來,文化人就是文化人,看這問題問的,一不問前程,二不問財運,給我來了個『現世報』!這要答錯了可怎麼辦,企不讓他給瞧扁了!但是男還是女呢?我在心中做著計較,挖空心思琢磨起怎麼應對這個『現世報』。

    (三天了,一直沒更新過鬼故事,終於寫上了,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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