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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小說網 第一百零九章 對牛彈琴 文 / 老頭怕過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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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平天洞』這一路是肖遠幾年中走的最艱難的一段旅程,他不否認鐵柔很漂亮,要在在從前,他甚至做夢都想有這樣一個女朋友,帶在身邊欺騙下色狼們的口水也是件很有意思的事,肖遠很能理解色狼們那時候感慨萬千的心情,因為他在老豬身邊時就當過一年多色狼,直到莫西萊神學院時他還保持那種『審視』的愛好。手機登陸dzt隨時隨地看最新小說

    但冷靜下來想想,虛榮心和責任心完全就是兩回事,一想到這次回去是結婚的肖遠就害怕,這是一個意料之中又令人措手不急的尷尬遭遇,看看身邊的『小母牛』,肖遠還是不願意接受這一切的到來。他甚至想,以後自己的兒子會不會也是長犄角的那種怪物!

    「你想什麼呢,是不在想她?」鐵柔就像猜到了謎語,古怪的問著肖遠,她看上去一點都不生氣,反倒有幾分玩笑的味道。她真的這麼不在乎嗎?肖遠觀察起身邊那只『奇怪的動物』,他也忘了是哪位混蛋同學曾告訴過他,女人都是奇怪的動物,你離她們越近就會發現她們越陌生,越來越不可理解。

    見肖遠沒有回答,鐵柔臉袋上的小酒窩又顯現了出來:「讓我猜對了吧?嘿嘿」她還是很得意的樣子,肖遠明白她說的人是露西。

    露西,她現在應該還和雅典娜在一起,她們會怎麼對付哈得斯?是留在了俄卡斯還是去了別的地方?我們以後還會見面嗎?一大串的問題困擾著肖遠,他覺得鐵柔很不會說話,把他的心情搞的更亂了。

    肖遠不說話,鐵柔也不話,她正向周圍胡亂的望著,也不知道她到底在看什麼,除了草地就草地。

    肖遠回過頭看了看身後長長的隊伍,他不理解張三豐為什麼要步行前往『萬靈國』,雖然他的門人中有不能行風的小輩,但憑猴子幾人的本事帶上他們並不是什麼難事,這算哪門子『修煉』啊。

    這時候,大和尚濟公一手狗肉一手酒壺從後來跑了上來,還是縮著脖子的公雞樣,他可能是想到前面去找大聖,見了肖遠突然停住道:「傻小子,走的辛苦嗎?」。

    「大師,你怎麼不行風?」肖遠奇怪的問道。

    「哎!還不是那張癲老怪給害的,他說要步行咱就步行,大和尚我言而有信!」濟公說著朝鐵柔看了看,無奈道:「不該,不該啊小子,你可能欺負與她,要不然大和尚拿你軾問」,拌著大蒜味的狗腿在肖遠臉前點了又點,濟公探過頭小聲道:「不要急,張癲他是不見黃河不死心,有他哭的時候」濟公說完墊起脖子朝前跑遠了,沒有後跟的破鞋吧嗒、吧嗒的輕響著。

    不知道為什麼肖遠很喜歡濟公,可能是喜歡他處理任何事都是一副嬉笑人間的態度吧,給他辦起事來既開心、又情願,再為難的事經他那麼一攪和,都如做遊戲似得有意思。

    「哈桑,你和格奇的病找個時間讓大和尚瞧瞧,沒準能恢復以前的樣子,最主要的是把他的耳朵治好,太不方便了」肖遠則過頭看著悶悶不樂的格奇,小傢伙讓大聖教訓後老實多了,但還是棒子不離手的戒備樣子,很擔心猴子再來欺負他。

    哈桑還是那樣,既恭敬又卑微的回應道,肖遠話他還是很聽的。而雷自從那一晚上後就跑去和張老頭一起過了,他們原來真的認識,交情還不錯,張三豐一點也不嫌棄雷的道法低微,二個人有說有笑曖昧的不得了。肖遠敢肯定,他們之間一定有著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但肖遠問了他們又不肯說,顯得神神秘秘的。

    這樣算下來,拋去在馬車裡養傷的熬仞,肖遠帶的那幾人都還安全,沒死一個,也算對得起大聖的寄托,最起碼不算太丟臉吧。

    肖遠的傷向來都好的很快,連濟公都奇怪,滿身的血口子不出三日就能好,直道是從未見過這樣的『金身』。肖遠也沒敢和他提『蚩尤骨』的事,這倒不是防著濟公,而是不想給自己添麻煩,那大和尚壞的要緊,讓他知道了銅皮鐵骨的秘密還不知道怎麼折騰呢,說不定又要讓肖遠去幹什麼極危險的事情。沒聽他剛才那幾句話說的嗎,要是張三豐哭鼻子,這是什麼人啊。

    肖遠有一搭沒一搭的胡思亂想著,天很快又黑了下來,大軍就下營在前行的草灘上,說是下營,其實就是三五成群的胡亂靠在一起。肖遠坐下朝四處看了看,見營邊有一條不深的小河,已被妖怪們折騰的不像了樣子。鐵柔帶來的那五千隻牛jing果真牛的不得了,連大聖都管教不住他們,傻黑傻高的怪樣子,上坡撒尿、下坡飲水搞的烏煙瘴氣。

    「我問個事」肖遠正欣賞『牛群』的工夫,鐵公主又粘上來問道:「向我家提親的事是不是孫叔叔幫你做的主?」鐵柔的臉色已沒白天時好看了,她應該很認真的考慮一路才會這樣問。

    肖遠尷尬的望著鐵柔,他突然發現自己有點不識抬舉,這麼漂亮的一個姑娘死氣捭咧的往自己身邊靠,自己為什麼要板著臉對她呢?親是大聖提的,又不是鐵柔哭著喊著非他肖遠不嫁。肖遠認真的做著考慮,既然這樣,牛就牛吧,誰說就不能愛上一隻牛呢?自己的三個師傅又有哪個是人?一隻猴子、一隻豬、還一條大青蛇,這是世界就這樣,其實,他們和人又有多大的區別?

    想明白後,肖遠徹底的拋棄『物種論』,對鐵柔玩笑的道:「你問這做什麼,是不是反悔了?告訴你啊,我熬師叔正抬著大車的聘禮往你家去了,你爹要是不同意,我可還有兩個師傅在呢,你就不怕你爹他吃虧啊?」。

    「你!」鐵柔真沒想到肖遠會突然轉性,剛才還板著一張死人臉不搭理人,搞的她這幾天都不知道掉過多少回眼淚,好不容易下決心想把話和他說個清楚吧,這個無賴又這樣,賺人家的便宜。

    看到鐵柔氣鼓鼓的不言語,肖遠往自己身邊的草地上拍了拍,平靜道:「坐下來吧,好好和我說說平天洞,那裡有什麼好玩的地方嗎?你以前經常去哪玩?」。

    「不坐!」鐵柔把臉撇向別處,心裡的小鹿卻砰砰急跳起來,她想喊、想叫,想狠狠的給肖遠來上幾下,這幾天她受的委屈太多了,更想好好的哭上一場。其實,鐵柔以前並不怎麼喜歡肖遠,只是有好感,一切的變化都發生在猴子提親以後,這逼得鐵柔不得不用另一種眼光去觀察肖遠,琢磨起了女兒家的心事。後來,鐵柔才發現那種感覺真的很怪,好像把一個人活生生的塞進了她的腦子,想看又看不清,想靠近又會擔心。

    就這樣,小丫頭喜歡了肖遠,也可以說她是喜歡上那種感覺吧,惦記著一個人想讓他快樂,想讓注意到自己的存在,想讓明白有人要他活的更好,更精彩,他的每一絲轉變都會讓人憂心牽掛。鐵柔覺得,這就像是在做某一件偉大的事情,每每想起來都會讓自己激動,她甚至已迫不及待的想要把這一切開始了,滿懷信心的來,落落寡歡的失望,在最絕望的時候又突然收穫到了甜蜜。這一切讓鐵柔越來越著迷了,她很想知道接下來自己還會體會到什麼。

    「我家沒什麼好玩的」鐵柔輕聲的說道,低著頭:「其實去哪裡都一個樣,誰見了我都客客氣氣的下跪問安,我問什麼他們就答什麼,我不問他們也不說。有時候我生氣了就打他們,打完了我又後悔,我不想那樣對他們,但一看他們又來氣,控制不住自己。我是不是很任性?」。

    「你也知道自己任性啊,那為什麼不改改呢?」肖遠突然間覺得鐵柔是在向他袒露心事,便關心的詢問起來。

    「我當然知道,其實我那都是故意的,因為我很煩,我想出看看外面的世界,但父王的身份特殊,我要是出了什麼意外落在外人手裡他會很為難,會不得不做很多不情願的事情。可總在家裡呆著我都快瘋了,你永遠無法明白我所過的生活,雖然萬靈國裡有很多的人,但他們在我眼前卻都是一樣的,不管看到了誰我都像是看到了同一個人,同一張臉說著的同樣的話。我都兩百多歲了,很多道理我都懂,但我從去不想,想又什麼用,有父王母后在什麼事都由他們為我去安排,我只能是個孩子」鐵柔默默的訴說起來,突然轉頭望住肖遠,認真道:「知道我為什麼急著來找你嗎?猜猜看」。

    「這我不好說……」肖遠的臉都有點發燙了,他發現鐵柔的胸襟真的很大,想愛便愛、想恨便恨,這樣的女人對男人來說也許是千中無一的至寶,但得罪了她的後果也很嚴重。

    「你還有不好意思說話的時候?那剛才是誰取笑我,還威脅說要讓他師傅和叔叔欺負我父王」話說開後鐵柔便不再矜持了,笑道:「我告訴你吧,其實也沒什麼,我只是覺得有一個全新的生活在等著我,以後就不用父王和母后來保護我了,別人說,嫁出去的姑娘潑出去水,呵呵,以後你來保護我,還要帶我周遊世界,聽明白了嗎!」。

    「啊這事啊,怎麼不早說,我還以為你是想我了,原來是在利用我啊?」肖遠裝出一副很失落的樣子,可憐巴巴的望著鐵柔。

    「哎呀!真小氣,我也想你了,這不是來看你了嗎!」鐵柔狠勁的坐到肖遠身邊,猛的撞了下他的肩膀;「問你話呢,聽明白了嗎?以後去哪都要帶上我啊」。

    「要是你父王不讓呢?」肖遠擔心的問道,他還真沒那麼大的膽子,牛魔王的海拔他可是見識過的,足有他三四個那麼高。

    「沒事,我早想好了」鐵柔此時也不和肖遠見外了,桶桶他的腰眼朝一旁甩起了腦袋,肖遠順著她的目光看到了無所世事的猴子,在那邊閒逛著。鐵柔小聲道:「看到了嗎,我父王就怕他,上次你們走後他氣的把石台都砸了,說是欠猴子的一輩子都還不完,連連」鐵柔突然想到什麼扭頭不說了。

    「連女兒都賠出去了是不是?」肖遠故意刁難道。

    「嗯,就你聰明,知道還問」鐵柔不滿意的嘀咕著。

    「對了」鐵柔低下頭又想到什麼心事的樣子,這次認真了起來,考慮了半天但沒說話。肖遠已猜到鐵頭在想什麼,一定又是露西。

    肖遠也不想提露西的事,低頭從口袋裡取出大聖給他改的『恩善袍』鋪在地上,對鐵柔道:「睡吧,明天還要趕路」。

    「是啊,都是那討厭的老頭非要走路。恩?這是你改的衣服?好漂亮啊,比以前好看多了」鐵柔很有興趣的觀察著肖遠的新裝,又問了很多『白癡級』的無聊問題,問累了便裹著『恩善袍』睡著了,她的金角盔就放在頭邊,那兩個不倫不類的小犄角又讓肖遠鬱悶了好一陣子,犯嘀咕道:「哎!今後的日子,對牛彈琴啊」

    隨著夜的深,瞎鬧不止的幾千人終於安靜了下來,草地上突然變的有點發冷,肖遠探頭看了看鐵柔的情況,她到睡的挺舒服,安靜的像只小兔子,圓圓的臉袋緊貼在黑袍上。真看不出來,鐵柔睡覺的時候會這麼老實,一點沒有平時的叼蠻習氣,蜷縮在一起弱不禁風的樣子,到底是個女孩子。

    現在雖然是黑夜,但對肖遠來說和白天沒什麼兩樣,睡不著的他朝左右望了望,卻看到濟公坐在樹下偷著嘴,邊吃邊喝好不痛快。

    肖遠小心的邁過人群靠了過去,小聲道:「活佛都不用睡覺的嗎?大師好清閒啊」。

    「你、你、你,還是不敬老,小心大和尚再懲戒你一番」濟公品著狗腿搖搖葫蘆,可惜道:「好酒就快沒了,哎!」。肖遠並不知道濟公那一葫蘆酒可是從天宮中帶來的,當年盤古神下詔與西方諸神約戰,臨過來前濟公悄悄的從瑤池偷出這麼一葫蘆,足足喝了千數年,看這意思快沒了。

    「小子,你們後世喝什麼酒?」濟公突然問道。

    「喝啤酒,您沒喝過吧?」肖遠的眼神怪異的轉動著。

    「啤酒為何物?什麼樣子?」一說到酒濟公就來了精神,放下狗肉問道。

    肖遠等的就是這句話,馬上得意道:「那可了不得,啤酒會自己冒泡,還要放在冰裡震涼了喝才有味道,不像你們這種酒那麼沖,味道甘香無比」。

    「哦,那真是可惜,大和尚的酒隱又犯了,你可會做此酒?」濟公著急的問道。

    「恩不會」肖遠想了半天還是沒敢拿濟公開涮,要換做是其他小輩這樣問他,他一定學猴子當年給他們『釀點』出來,讓他們也嘗嘗『神水』的滋味。

    「去,沒用的廢物,不要打擾大和尚的清休」濟公繼續吃喝起來。

    肖遠哪那麼容易就走,他來此處可是有目的的,忙求道;「大師,現在沒人你就和我說說吧,張道長為什麼要步行?」。

    「為什麼?」濟公朝左右望了望,小聲道:「附耳過來,我與你說」。

    肖遠把腦袋湊到濟公的油嘴前這個彆扭,滿是酒氣和大蒜味,他不明白濟公吃狗肉為什麼要醮蒜汁,一點都不衛生。濟公與肖遠好一通叨咕,仰回身子道:「現在你知道了吧?」。

    「知道了,真的啊?還要打仗?」肖遠驚訝的問道。

    「嗯,沒辦法,天下的事情就是這樣,變化,變化,沒有變數哪來的化合,靜觀其變吧」濟公仰起脖狠灌了幾口酒,像是要把自己吃醉一樣。看到濟公的潦倒樣子,肖遠突然發現,濟公的內心並不像平時看上去那麼超然脫俗,他好像很無奈,不想做這些事又不得不去做。他一定是有難言的苦衷吧。這肖遠遠又連想到了第一次見到濟公時的奇怪舉動,他暗暗覺得以後怕是有更大的事情要發生了。猴子、濟公、張三豐長、軒轅、哈得斯、雅典娜但凡是肖遠見過的神仙,都有自己必須要去做的事情,而這一切的一切都和這個奇怪的世界緊密相連在一起,環環相扣,雖然不重疊卻又把他們牽扯在了一起。

    「你們到底需要什麼?」肖遠又想起了混沌問過他的話。是啊,大仙們這樣折騰到底為了什麼?這讓肖遠百思不解。

    (三點起來寫,終於如約寫完這章,這樣我也安心了。前天電腦突然壞了,鬼故事也沒寫,晚上一定寫一章鬼故事給大家,對不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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