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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61章 魔神 文 / 雙子流星淚

    一道道雷電劈在普渡慈航之上,普渡慈航晃晃悠悠的懸浮在賀蘭山上,要知道鐵器是最好的電流導體,而泥土又能夠容納電氣,所以神劫的怒雷又都被通過賀蘭山上的山體往下繼續傳遞。

    大薩滿魂力通玄,感覺到危險即將降臨後,立刻往山下衝了過去,至於山上的生靈也就只能捨去了,沒有了男人的黃金家族本身就不能夠適應草原上的狼性,也許死亡未嘗不是她們最好的歸宿。

    賀蘭山的隨著傳遞而下的雷電之力,上面的一切生靈全都化為了靈魂。而山體中的石洞內,有著一個人靈魂正在哭啼,他就是已經被徐宣擊碎身體的王汗,多年未曾出現的顧忌與惶恐在他的心中閃爍,隨著雷電之力的震盪,王汗好似得到了冥冥中的接引,一道白色的靈光引導著他往山下面走去,越往下熟悉的味道就越濃烈,看樣子當年狼神並不光搶來了一個頭顱,要知道眾神大戰中,狼神可是一個狠角色,王汗就感覺到屬於自己宿命中的東西正在覺醒,而下面真的就有能夠給自己的宿命帶來輪轉的東西。

    一連九十九道天雷擊下,天空中的劫雲愈發的濃厚起來。器靈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的焦急,為了對抗神劫他不得不動用自己身體內的靈脈。通靈的靈脈他自然不捨得動用,那麼九條龍壁中的靈脈現在已經被燒掉了大半條,而現在的神劫才只是熬過了第一個門檻,天知道下面還有多少門檻。這時候器靈才對神劫有了一些認識,什麼叫神劫,就是用溫水煮青蛙,一點點的把你煮通透,把你煮成一盤菜。

    徐宣自然也看出器靈臉上的為難,不由得問:「出什麼問題了?是不是船體被損毀了?」器靈緩緩的把頭一搖:「九十九道天雷耗費了大半條靈脈,我想這個神劫我們終究不能夠硬抗,要是無盡無休最後吃虧的還是我們!」

    徐宣覺得器靈這樣說的很有道理。畢竟天劫有個始終,而神劫卻只有一個記錄,那就是受劫的人最後落網而逃,徐宣想到這裡不由得轉動眼珠,樂呵呵的對器靈說:「那我們就去九幽山看看,我可是聽說九幽山上有九脈弟子,你說我們把普渡慈航開過去,會有怎樣的震撼!」

    劍靈聽到徐宣的安排不由的在徐宣的耳邊壞笑:「你這個傢伙就是個小人,都這個時候了還想要坑廊域人一把。現在賀蘭山上已經沒有了生靈,如果九幽山上也沒有了生靈。恐怕整個廊域也就變成朱厚照的一盤菜。」徐宣聽到劍靈這樣說。也知道自己現在把禍水潑到九幽山上等於是變相幫了朱厚照一把。徐宣最後歎息一聲:「都是玄黃人,大是大非上也就不用再計較太多了!」

    就在兩個人交談中,普渡慈航轟鳴而動,拉扯著天上的劫雲直接往九幽山衝去。馬力全開的普渡慈航絕對是個恐怖存在,碩大的船體在高速飛行中能夠帶來風聲呼嘯,就好似一陣正在高速移動的颶風,轟鳴著往前衝去,速度提升之後天空上的神劫,所劈下來的雷電,十有**沒有落在普渡慈航上。

    現在的九幽山其實就是賀蘭山,現在的賀蘭山其實就是九幽山,兩個山被狼神用**力拔起。而後各自安置在原本就不屬於他們的地方,所以兩個世界都不屬於這個大千,這也就不需要受到天劫的束縛,當然現在的賀蘭山開始融入大千,以後他就是賀蘭山。山頂上依然還是佈置有陣法,只要你藏身其中,就能夠瞞過天劫。而普渡慈航的確太過於龐大,當然器靈也有些自大,幻化如山巒般的本體,停在賀蘭山上引著天劫來轟,當普渡慈航離去之後,原本就不穩當的賀蘭山,終於開始搖晃起來,而後向著東方緩緩的倒塌而去,這個廊域一族心中的神山轟然倒塌,雙目失明的大薩滿好似感覺到了天崩地裂,而現在他根本就做不了什麼,雖然他有十倍魂力,但是在山崩面前依然無能為力,欲哭無淚的感覺充斥了他的整個心肺。好在他已經瞎了,要不然這一次他也要哭瞎。

    就在賀蘭山倒塌的那個瞬間,一直被壓在山下的東西重見了天日,這是一塊用鮮血與骸骨刻畫的陣法,陣法很是複雜,裡面全都像形字,一抹黑色的靈魂順著陣法緩緩的運轉,天空中的狼神慢慢的賜下祝福。剛才在天劫中死亡的靈魂全都化為祭司之力注入到了陣法中,就看著整個大陣開始緩慢的運轉,虛空中出現了五塊巨大的殘肢。

    鳥人的頭顱被徐宣兩炮轟散,而山下出現了五塊殘肢,除了少了一條大腿,其他的部分隨著陣法的運轉開始緩緩的融合,王汗跳進陣法中開始於這些肢體緩緩的融合在了一起。

    這裡發生的一切並沒有人看到,這時候徐宣就站在船頭感覺到風雷呼嘯,人生一世草木一秋,原本就應該這樣活得轟轟烈烈,就這樣活得波瀾壯闊。而現在徐宣正在過這樣的生活,當速度達到一定的極限後,整個世界都陷入了混沌色,徐宣就感覺普渡慈航好似撞碎了一面鏡子般,從賀蘭山頂就出現在了九幽山頂。原本晴朗的九幽山上空立刻烏雲密佈,神劫緩緩的在天空中凝聚,看樣子只要你還在大千世界,那麼你就要遭受神劫。

    「往下衝!同時縮小船體,我想要看看九幽山頂的天外神碑。」徐宣這樣說器靈自然隨著徐宣的話就這樣做,於是在烏雲密佈的天空上,一道光焰衝鋒而來,而在衝鋒的光焰中,普渡慈航越來越小,最終化為了徐宣的身形大小,直接往九幽山跌落。隨著進入九幽山的禁制內,徐宣無意識的回頭,這才發現天空中已經凝結成形的神劫居然又消散了!看樣子這個山果然有說法,當然現在還沒有人知道九幽山其實就是賀蘭山。賀蘭山就是狼神的出生地,作為太古法則創始人之一。他等於自己的出生地自然會另外對待。

    九幽山頂空曠寂寥,老龍並沒有隨著徐宣而是在普渡慈航內修煉。其實現在的普渡慈航等於就是徐宣的小千世界,只不過這個小千世界有些小,裝不了太多的東西。

    徐宣瞇起眼睛看著山地上唯一的石碑,讓他驚奇的是歲月並沒有在石碑上留下任何的痕跡。當然也讓劍靈驚奇的是,這塊石碑不管是顏色還是色澤都沒有發生任何變化,如果大陸上年歷沒有出現變化,劍靈還真會以為萬年前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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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發生在昨天。聽著劍靈說出來這些話語之後,徐宣緩緩的把頭一點,小心翼翼的覺察四周。這時候他並沒有發覺這裡有怎樣的不妥。就是感覺整個九幽山未免太過於寂靜。要知道作為九幽派最高的領地,那麼這裡是不是應該一個或者兩個弟子看守,而現在讓人驚奇的是這裡居然連一個人都沒有!

    不管賀蘭山有沒有倒,也不管徐宣在九幽山究竟遇到了什麼樣事。這個時候的賀蘭拓跋已經趕到了黃金狼騎的軍陣前,經過一夜的休整,全部的士兵都有了較好的精神面貌,屍體都被埋在土地下面,明年的今天這裡一定會長出茂盛的草。不管是廊域人還是玄黃人,他們最終的歸宿就是一堆堆的肥料。

    頭狼依然帶著自己的黃金面具,從馬背上拿出自己的備用馬刀,自己的馬刀被望鄉侯帶走,恐怕這個一代軍神終究逃脫不了隕落的厄運。頭狼也就沒有在乎自己的馬刀歸屬。現在要做的就是快速休整,重新編製軍隊,把傷員留下休整,讓整個軍隊再次煥發戰鬥力。

    就在頭狼與賀蘭容對軍隊剛完成整編時,賀蘭拓跋從黑洞中走了出來。抬眼看了看驍勇的廊域勇士,不由得緩緩點了點頭,軍心可用啊!賀蘭拓跋並不知道在賀蘭山發生了什麼,在他出來之前賀蘭山上王汗可是出盡了風頭,佔盡了便宜。所以現在賀蘭拓跋還是樂觀的,對著頭狼點了點頭,然後對著賀蘭容說:「從飛駝團中集合二十萬士兵,我要反攻莫翰壩城。」

    賀蘭容緩緩的把頭一點,這就去集合軍隊。而頭狼緩緩的看著賀蘭拓跋的眼睛,眼中猛然閃過一絲的驚詫:「你現在的境界是劍神?」兩個同是劍聖的人,現在這個劍聖看不穿另一個劍聖的深淺,那麼唯一的解釋就是這個劍聖修成了劍神!

    賀蘭拓跋緩緩的把頭一點:「現在我就是劍神,你去抽調十萬黃金狼騎,一會我們就走!」頭狼緩緩的看著賀蘭拓跋而後慢慢的點頭,確認對方就是劍神之後,頭狼的人生又多出來一絲的目標來,只要自己繼續努力,相信不用多久自己也能夠修成劍神,而後還和曾經一樣能夠把這個廊域的可汗修理的毫無脾氣。

    大軍很快就集合完畢,賀蘭拓跋知道現在時間就是一切,容不得廢話便帶著全部的人穿梭時空而去,賀蘭容被留下繼續整編軍隊,而後帶著士兵們回歸賀蘭山。關於爆熊軍團全軍覆沒的消息賀蘭拓跋還是藏在自己的心中,不管怎麼說對方終究還是一個外來戶,既然他們已經死了,那就沒有必要在軍中引起動盪。

    上次賀蘭拓跋穿越到天都山的時候並沒有感覺到莫翰壩上空有什麼怪異,就是感覺穿梭時空的到了這裡穿行的很困難,這次經過大薩滿的提醒,賀蘭拓跋不由得留下一些心思來,這一留神才發現天都山與黑風峽谷之間有著三千里的地方全都是昏濛濛的死氣,賀蘭拓跋這才知道這裡果然是詛咒之地,難怪會寸草不生變成了沙漠戈壁。

    上次飛的太高沒有注意這些,這次賀蘭拓跋才發現這其中的問題,死靈之氣讓自己的發起無法穿越,要知道這還是在已經終結了上古的十多萬年之後,想到這裡賀蘭拓跋不由得搖頭歎息,他終於明白了自己與王汗之間的差距,對方究竟經歷了一個怎樣的大時代,他的確是廊域人當之無愧的驕傲,而自己跟他根本就沒有可比性。

    有些頹廢的賀蘭拓跋緩緩的帶人停落在黑風峽谷之前,三百二十四個薩滿祭司走出空間後立刻施展他們的法術。隨著一個個的華光在人群中閃爍,原本臉上有些疲憊的士兵們,一個個的又都振奮了起來。而此時的黑風峽谷上已經是重兵密佈,冠軍侯雖然沒有望鄉侯那樣威名顯赫,但是他也是行軍多年的老行伍,用他們的話說,他們能夠嗅到空氣中的殺氣,而今天冠軍侯就是嗅到了空氣中的殺氣,前日接到朱厚載的飛劍傳書,冠軍侯就變得小心翼翼。劃撥出一半的士兵去黑風峽谷上操練。同時建立了潛望哨。當賀蘭拓跋等人剛到黑風峽谷冠軍侯就得到了信息,立刻帶人埋伏了起來。

    三十萬大軍很快就在黑風峽谷內集結,作為廊域的可汗,治軍方面賀蘭拓跋自然無法與頭狼相比。所以指揮權就放在了頭狼的手中,而頭狼緩緩的伸出鼻子在空氣中嗅了嗅,眼神不由得凝重起來:「這裡有埋伏?」

    「埋伏?」賀蘭拓跋的心不由得往上提了提,他是看到了朱厚照往這邊發了飛劍,卻沒有想到對方這麼快就安排好了一切,並且設下了埋伏。隨軍的薩滿聽到頭狼這樣說,立刻站成法陣,而後一個個的口中唸唸有詞,隨著他們的念動虛空中出現了一個平行的沙盤。沙盤上是眼前的情形,兩座高聳的山巒,一條狹窄而幽深的古道,現在就看到古道的兩側閃爍著密麻麻的光點,至少有二十萬的士兵埋伏在山巒的兩側!

    「他們已經發現了我們!」頭狼說著用眼睛看著兩側陡峭的山石:「如果讓士兵上山頂與他們決戰。那麼我們就失去了本身的優勢,沒有了機動性我們與步卒無異。而且這需要耗費大量的時間。」

    賀蘭拓跋緩緩的點頭,而後眼珠緩緩的轉動:「如果兩邊埋伏了二十萬的士兵,那麼是不是意味著莫翰壩城內的士兵並不多,我可是記得莫翰壩只是一個擁有三十萬的小城!」頭狼緩緩的點了點頭,而後說:「只要能夠衝過黑風峽谷,那麼對面的莫翰壩城將會成為讓我們任意欺凌的所在,只是不知道廊域人會在這裡面布上怎樣的陷阱。」

    賀蘭拓跋身上湧出滔天的豪氣:「行軍打仗我不行,現在我就去黑風峽谷中探查一番,如果對方只是滾木礌石,弓弩火油,那麼我們就直接衝殺過去!」「衝殺過去?」頭狼聽到賀蘭拓跋這樣一說,心中不由得呆滯,這樣衝殺過去可是會損失慘重的,弄不好還會全軍覆沒。而賀蘭拓跋卻緩緩的把頭一搖說:「既然我去了,難道你覺得他們主帥的腦袋還會長在脖子上嗎?」

    頭狼聽到這裡眼中不由得閃過一道異彩,緩緩的對著賀蘭拓跋點頭,萬軍中取上將首級此之謂大丈夫。只要軍中沒了頭領,群龍無首。那麼衝過黑風峽谷也就成為了必然。想到這裡頭狼對著賀蘭拓跋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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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緩的抽出馬刀:「用我的刀,只要刮破對方的皮,他就要死!」賀蘭拓跋接過頭狼的馬刀,看著馬刀上湛藍到黝黑的巫毒緩緩的把頭一點,整個人好似一個大鳥御風而去,扶搖直上。

    不知道為什麼,冠軍侯的心中不詳越發的濃郁。冠軍侯今年不過三十出頭,正值壯年的他,從十六歲參軍便開始了自己的軍旅生涯,在朱厚照掌權遠征海上諸侯國的時候立下汗馬功勞,得到朱厚照的賞識被提拔三級,因為勇武橫貫三軍,故被封為冠軍侯。冠軍侯是徹徹底底的草根將軍,靠著自己的勤奮一步步的走向現在的地位,作為新一代的軍神,他在軍中的威望,已經隱隱有些超過了望鄉侯。

    敵人是不是發現了什麼!冠軍侯凝起了一雙的濃眉,就在他思索的時候,忽然聽到一陣陣的得得聲,不由得回頭就看到自己的親衛臉色發紅身體正在簌簌發抖:「怎麼了?」冠軍侯伸出手來觸摸親衛的額頭,入手感覺到十分滾燙:「應該是受了風寒發燒了!」說著冠軍侯就把自己身上的披風解下來,披在親衛的身上。

    親衛立刻惶恐,衝著冠軍侯跪拜說:「侯爺這可使不得,你這是折殺小人了!」冠軍侯緩緩的把頭一搖:「這說的是什麼話,在我軍中全是兄弟,我與兄弟們同吃同睡同袍同被。怎麼就不能給你加件衣衫了!」

    要知道冠軍侯身上的盔甲和普通士兵一般無二,他只是比其他的士兵多了一件大紅披風,現在披風被披在親衛的身上,倒顯得冠軍侯成了親衛,而親衛變成了冠軍侯。作為從草根一步步走出來的將軍,冠軍侯自然知道當兵的苦,所以他從來不搞特殊化,現在知道親兵病了立刻把披風披在親兵的身上,因為冠軍侯知道,穿在身上的衣衫並不能夠說明什麼。自己是將軍是侯爺。不管自己穿什麼依然還是將軍。依然還是侯爺。至於逾越或者禮法,在冠軍侯這樣的人眼中全都是狗屁,他是不會去遵守的,畢竟經歷過生死的人都知道。臉面永遠沒有活著重要。

    而就是這個無心的善舉,徹底的推動了歷史的齒輪,本該是另一番景象的歷史,終於在這個四岔路口上,走向了一個南轅北轍的方向。就在冠軍侯還在思索的時候,披上披風的親兵猛然神色一變,一手就把冠軍侯推在地上,放聲而呼:「護衛快些來保護本候!」說著就從腰間抽出佩劍,而後往人群中衝了過去。

    這樣的事情讓冠軍侯錯愕。當他看到天空上那個宛若鬼魅的男子,他終於明白了親衛的良苦用心。當然周圍的事情很快也反映了過來,一個個高呼著保護侯爺,紛紛抽出兵刃圍在親衛的身旁。怕在地上的冠軍侯正在哭,他知道這些最可愛的人正在用自己的生命換來自己生的機會。他很想跳出來告訴那個人影自己就是冠軍侯,但是他不能夠這樣做,因為下面還有敵人至少三十萬,如果自己逞匹夫之勇,那麼最終的結果就是全軍覆沒。

    「殺!」賀蘭拓跋宛若虎入狼群,手中的馬刀雪亮宛若天空中的幽電閃爍。一刀就把擋在自己身前的三十士兵砍成兩段,如此的血性手段,如此的霸道力量並沒有呵退士兵們身上的熱血,反而有更多的士兵臨危不懼,圓瞪雙眼向他衝來。

    人群中披上披風的親衛更是怒吼出聲:「快些來人,給我殺了這個刺客!」這一刻就連冠軍侯都覺得他就是個侯爺!

    「殺!」十步殺一人也不過如此,賀蘭拓跋的心中忽然生出一絲絲的錯覺,感覺自己是在欺負人,利用自己劍神的階位開始欺負這些普通的士兵,但是這一切都沒有辦法,誰讓他們投錯了胎,生在了玄黃,更錯的就是貓在黑風峽谷上準備伏擊廊域鐵騎。劍氣呼嘯而去,賀蘭拓跋身體周圍三十米的士兵全都變成兩段,賀蘭拓跋劍氣釋放,整個人就好像是一頭蒼鷹直接的撲向地面上的冠軍侯。

    穿上披風的侍衛彷彿也有了冠軍侯的氣勢,望著衝過來的賀蘭拓跋挺劍就刺。賀蘭拓跋嘴角上滿是不屑,手中馬刀寒光一閃,一下子就斬斷了侍衛手中的長劍。單手扣住侍衛的脖頸,緩慢用力讓那顆已經發燒的腦袋變得火紅:「臣服或者死亡!」好似上位者已經把這一句話變成了一句口頭禪。

    隨著手指的松放,侍衛終於艱難的喘息一番:「說你是誰?」賀蘭拓跋笑了,他有些欣賞這個侍衛的氣節:「我就是廊域可汗賀蘭拓跋!」侍衛聽到這個名字後,嘴角不由得緩緩的彎曲,而後一口口水就吐向了賀蘭拓跋的臉上。

    「找死!」賀蘭拓跋身上的劍氣一閃,而後的手中就多出來一顆頭顱,就看著賀蘭拓跋拎著侍衛的頭顱喊:「冠軍侯已經死了!汝等快些退散,否則一併殺死!」嘩嘩!隨著賀蘭拓跋的聲音閃動下面的人全都炸開群來,也有眼尖的人看到天空上的那張臉並不是冠軍侯。

    而躺在地面上的冠軍侯從地面上跳了起來,剛想要說些什麼的時候,就看著另一道人影衝了過去,從侍衛身上解下披風穿在自己的身上,躍身飛到天空之中,那猩紅色的披風在鮮血下顯得更加紅潤,原本還有些喧嘩的士兵全都安靜了下來,因為他們又看到了那一團火紅。只要那團火紅還在,那麼他們的侯爺就也還在。

    幾個人緩緩的站在冠軍侯的周圍,他們生怕周圍還有其他的殺手,冠軍侯狠狠的擦了擦眼上的眼淚:「讓兄弟們都精神點,馬上整個黑風峽谷內就會燃起滔天的戰火,血債終究還是要有血來償!」

    「一群烏合之眾!」賀蘭拓跋把手中的人頭丟在地上,嘴角上揚一臉的不屑:「現在我們就衝過黑風峽谷,奪取莫翰壩城!」

    山頂上的喧囂在這裡都能夠聽到,玄黃軍隊的確太過於懶散鬆懈,沒有一群基層士官。一旦最高長官被擊殺後。這幫小兵們能夠做的就是一個個發出歇斯底里的慘叫。如此的軍隊怎麼還能夠有戰鬥力,頭狼緩緩的把頭一點,他已經可以預見接下來的戰鬥是怎樣的局面,失去了主帥的玄黃士兵很快就會亂成散沙。什麼是軍隊?有著令行禁止統一調度的才是軍隊,而現在失去主帥的玄黃人已經不能夠再被稱之為是軍隊,最多是一盤散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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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全體上馬!」在頭領的喝令下飛駝團和黃金狼騎的士兵們全都上了馬,望著黝黑的峽谷頭狼還是表現出足夠的慎重:「五萬人為一隊,相互間隔一里,全力衝刺!」十萬黃金狼騎立刻化為兩隊,間隔一里,吆喝著往前衝了過去。

    餘下的二十萬飛駝團也化為四隊,每隊五萬人蜂擁而出。原本就喧囂的黑風峽谷很快就傳來蹄聲隆隆,山頂上還在吼叫的玄黃士兵們一個個都安靜了下來,冠軍侯看著下面間隔而開的部隊,不由得眼中閃過一道異彩,有種棋逢對手的快感。看來統軍之人也是一個行家裡手。把部隊之間的間隔拉開,這樣一旦受到攻擊後面的部隊還能夠有迴旋的餘地,可惜他們遇到了自己,要知道現在玄黃不光有滾木礌石,火油弩箭,還有騎兵的噩夢鐵蒺藜。

    頭狼衝鋒在前,不知道為何心中閃過了一絲的不安,原本還在喧囂的玄黃士兵們全都閉上了嘴巴,頭狼知道他們絕對不是被嚇破了膽,那麼就只有一種解釋,那就是眼前的這一切是陷阱!想到這裡頭狼的心中不由得冒起冷汗了,雙腿夾住馬腹,讓戰馬跑的更快一些,但是心中不詳的預感更加濃烈。

    賀蘭拓跋也感覺到這裡好似出現了一絲的不詳,但是具體是哪裡不對他也說不來。就在大隊人馬全都進入黑風峽谷後,天空下傳來一聲抑揚頓挫的吼叫,隨著吼叫聲化為怒海,全部的人都知道不祥意味著什麼!

    轟!轟!轟!懸崖上往下推下了一根根的滾木,還有一枚枚的礌石。當然這些並不足以要了騎兵的性命。當天空上一枚枚宛若冰雹般下落的鐵蒺藜滾而下時,不管是騎單峰駝的飛駝團,還是一身輕甲的黃金狼騎,這時候知道悲劇意味著什麼,鐵蒺藜最致命的作用就是讓騎兵失去機動性,而沒有了機動性的騎兵被困在峽谷中,那麼最終的結果就只有一個,那就是死亡。

    隨軍的薩滿祭司們一個個揚起自己手中的權杖,一個個的口中唸唸有詞,不斷的往天空上激發術法。而一馬當先的頭狼依然夾緊馬腹,黑風戰馬就好似一道閃電筆直的往前衝去。「哈!」冠軍侯一刀砍在懸崖旁的繩索,早就被綁好的繩索離開散開,一顆顆的滾木與礌石往下砸落,頭狼緩緩的抬起自己的頭顱,看著從天空上往下滾落的礌石,眼中不由得閃過一絲利芒,從馬蹬上拿起長弓,一身劍氣匯聚在長箭上,崩!崩!崩!連續三聲弓弦響動,天空上的滾木礌石全都被羽箭射中,而後化為一團團炸開的光焰。

    「繼續往前衝,只有衝出去才能活下來!」隨著頭狼的這一聲怒吼,賀蘭拓跋的心中升騰起來了無窮無盡的懊惱,事情怎麼會變成這樣?不應該啊!一群沒有了主帥的士兵,怎麼可能還有如此的戰鬥力?

    「吼!」賀蘭拓跋沖天而起,入目的全是衣衫相同的軍士們,他們雙眼有火。他們臉上有淚,就是這樣一幫士兵彷彿著了魔般,不斷的向山下拋擲滾木礌石,不斷的往下丟火油罐子,撒鐵蒺藜。

    「殺!」賀蘭拓跋現在能夠做的就是讓這個劍神去殺盡可能多的人,殺一為罪,屠萬為雄,賀蘭拓跋也沒有想成為人中之雄,他現在要做的就是盡可能的殺戮,從殺戮中逼迫出敵人的將領。

    「殺!」手中馬刀往外激射一道宛若劈鏈的劍氣。擋在賀蘭拓跋身前的人全都被這一劍斬成了兩段。「再斬!」賀蘭拓跋口中一聲怒吼。整個人就好像是旋風般往前捲動。一陣血雨腥風把兩旁的土地全都染成了赤紅色。

    冠軍侯可是勇冠三軍的猛士,看到這賀蘭拓跋不斷的殺戮自己麾下的士兵,心中早就抑鬱難耐。若不是周圍的侍衛死死的拉扯住他,他早就衝了過去。要知道冠軍侯雖然勇冠三軍。那只是在普通人的眼中,他仗著天生的悍勇,才能夠勇冠三軍,但是要真遇到了魂修劍修,冠軍侯比其他的士兵好不到哪裡去。

    「侯爺你要三思啊!現在三軍之所以勇猛正是因為你還在,如果你被他一劍給斬了,那麼弟兄們的心可就散了!」冠軍侯不由得顫動雙手說:「那也不能夠就這樣放任他殺下去,快殺死我上千兄弟了!」

    「我這就帶人去對付他,侯爺你可千萬要保重。不可再任性妄為了!」侍衛說著衝冠軍侯深深的看了一眼:「多殺幾個廊域人給我們報仇啊!」說著就帶人衝了過去,一隊隊的侍衛手中拿著弩箭,他們要做的就是就是求死,只不過要在自己死前咬賀蘭拓跋一口。

    轟!轟!轟!冠軍侯順著黑風峽谷坡頂往南跑,一路上不斷的砍斷繩索。滾木礌石不斷的往下滾落。轟鳴之中整個黑風峽谷的南端出口被徹底堵死,士兵們不斷的往下拋擲火油,站在山谷上面都能夠感覺到下面灼熱的氣浪。

    駕馭著黑風的頭狼衝到黑風峽谷的南端,看著滾木礌石從天而降,而後把原本通途的峽谷給堵的死死的,頭狼並沒有減速,而是依然把身體附在黑風之上,黑風馬就好像長了翅膀一般,踩著零碎的滾木礌石就往黑風峽谷的上面衝,衝到一半時,已經通靈的黑風四蹄發力,身體高高的躍起,一直騎在黑風馬背的上的頭狼猛然發力,全身的劍氣呼嘯而出,手握馬刀御使著劍氣往前衝鋒,目標居然是黑風峽谷東側的崖壁頂端。

    作為一個上位者,你就要懂得取捨。每一個黃金狼騎都是頭狼親手挑選並加以訓練的,他知道每個人究竟具備怎樣的能力,而現在到了取捨的時候,黑風峽谷下面究竟是個怎樣的情況,頭狼的心中那是無比的清醒,除非出現神跡,出現狼神顯靈的戲碼才能夠讓這裡的一切悲劇翻轉,可惜狼神現在太忙了,來不及管他們這些在火焰中掙扎的子民。

    「殺!」黑風馬出現在崖頂上,劍聖級別的頭狼就好像是從地獄中走出來的魔神,手中已經淬上毒的馬刀雪亮閃爍,一路上灑下漆黑的鮮血,頭狼往賀蘭拓跋的身前殺了過去。在這個世界上有一些人一輩子都不會犯錯,但是只要他一犯錯,就是一場災難,就是一個無法挽回的彌天大錯。

    而賀蘭拓跋很不幸就成為了這樣一個人,作為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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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域的可汗,作為一個人生履歷表上一直都很光鮮的人,他現在毫無疑問是羞愧的,甚至到現在他都想不明白為什麼事情會變成現在這樣,明明是自己萬軍中殺了上將,並且取了對方的腦袋,本該徹底亂掉的玄黃軍隊,怎麼現在就發生了這樣的逆轉。

    失去將領而士氣不散,面對殺戮居然能把生死放在一邊,這樣的事情對於賀蘭拓跋來說,哪怕是做夢都沒有想到過。這個未免也太過於神奇了吧!周圍的士兵又好似不怕死般向自己衝來,到了一定的距離後又是無差別的弩箭覆蓋射擊,賀蘭拓跋不由得開始幻想,與自己戰鬥的是不是一群瘋子。這些人還是玄黃人嗎?

    戰場上黑煙沖天而起,原本是坦途的黑風峽谷被南北堵上成了死胡洞。二十萬士兵往黑風峽谷裡面拋擲滾木礌石鐵蒺藜,當這些都拋完後,就開始往下撒石灰粉,射弩箭。三十萬士兵在山崖之下苦苦的掙扎,其中最為痛苦的就是二十萬的重騎兵,要知道重騎兵的身上都穿的有重鎧甲,這些鎧甲就好像是一個個牢籠,捆綁這些兵士們進退不得,一個個好似罐頭裡的小人,被硬生生的給悶熟了。

    人間煉獄也不過如此,大部分的士兵不是死亡與殺戮,而是死亡在驚恐中。煙熏火燎加上絕望,這樣的事情的確會讓一個個活的生靈變成了一個個死亡的怨靈,三百二十四個薩滿祭司緩緩的集中在了一團,他們依靠自己的魂力開始抽取新鮮空氣,這時候他們才知道喘息是如此重要的事情,隨著死亡的繼續,周圍的天空下死靈的數量不斷的增加,當人數超過三十萬時,這些薩滿祭司的數量還有不到一百個,這時候全部的薩滿祭司都開始吟唱起那首古老的歌謠。

    「天上的狼神你聽我說,苦難的孩子要回你懷抱。一生的苦難沒有了逍遙,今天要解脫陪你笑。」全部的薩滿祭司的身上都燃燒起一團團潔白的聖光,裹帶著天空上三十萬的靈魂直接的往賀蘭山方向衝去。

    「全完了!」剛硬如鐵的頭狼眼睛都直了,他知道當薩滿祭司獻祭出自己的生命時,這意味著什麼!賀蘭拓跋一刀把身旁的玄黃士兵斬成幾段後看著頭狼的眼睛說:「只要我們活著一切就還都沒有完,如果我們現在放棄了,那麼就真是全完了!」

    隨著下面的戰爭結束,二十萬大軍居然被頭狼和賀蘭拓跋硬生生砍死了五千人,餘下的士兵居然沒有潰散,而後緩緩的圍了過來,每個人的眼上中有著難以抑制的血紅,他們的精氣神全都集中在了一起,他們現在要做的就是發洩,就是要報復,就是要殺死賀蘭拓跋,被數十萬人用仇恨的目光盯著,終究不是一件太舒服的事情,賀蘭拓跋眼中不由得眨動凶光,他倒是不介意殺死這幫普通人。就在這時天變忽然傳來一道綠光,賀蘭拓跋的心中不由得生出一絲絲的心驚肉跳,毫無緣由的拉著頭狼就進了玉珮之中,穿梭空間並沒有去玄黃而是回到了廊域,因為賀蘭拓跋看到那一抹的綠光好似傳國玉璽,而傳國玉璽只有朱厚照才有,本該被困在賀蘭山的朱厚照出現在這裡,這不由得讓賀蘭拓跋開始多想。隨著空間的流逝賀蘭拓跋帶著頭狼出現在賀蘭山腳,應目而下全是狼藉,若不是早就知道這裡的坐標是賀蘭山,賀蘭拓跋還真的以為自己來錯了地方,狼神出生的神山,廊域一族心中的聖山居然倒塌了!而且在原本山基的地方多出來一個陣法,正在隨著狼神的祝福緩緩的轉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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