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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小說網 22.鼓屍 文 / 北方冰兒

    22.鼓屍

    我上了岸邊後,就穿上衣服,拿著包就走了。

    我以為那東西會跟著我,它竟然沒有跟上來。我回到古董店裡還在打哆嗦。

    我病了,重感冒,我扎點滴的時候,我以為那動物會來找我,但是沒有。我沒有想到的是,史名文給我打電話來。

    「我發現了一個秘密,我想讓你看看。」

    「那你就過來吧,到我家裡來。」

    史名文過來的時候,我嚇了一跳,鬍子老長,一副憔悴的樣子。我沒有想到他會這樣。他從背包裡拿出一件東西,一塊青黑的骨頭。我不知道那是什麼骨頭。

    「這是新拉人的骨頭。」

    我愣了很久,沒有說話。

    「新拉人的骨頭都有一塊青黑的骨頭,就是這塊骨頭讓新拉人有很多的特異的能力,新拉人你還不知道是什麼人吧?」

    我搖頭,我到底聽聽他要怎麼說。

    「新拉人就是新拉族,他們有一座城堡,那是一個世外桃源,就像陶淵明的那個世外桃源一樣,它是真實的存在的,只是我們一直沒有找到,我完全沒有想到,那樹葬竟然是新拉人的,那可是兩千多個人,這麼大規模的樹葬,可見當時新拉族很強盛,怎麼就死了這麼多的人,我沒有弄明白,我覺得新拉人還存在著,肯定有後人。」

    史名文的話讓我目瞪口呆,那竟然是新拉人的樹葬,這怎麼可能呢?也許只是一個人混在了裡面,這也是有可能的。

    「你看了其它的樹葬裡的屍骨了嗎?」

    「沒有。」

    「那應該看看。」

    「我也是這個意思。」

    「那天你去什麼地方了?」

    「那天我剛想睡,一個動物把我引走了,去了溪水邊,但是它很快就消失了,我就把那個樹葬裡的屍骨弄出來了,我本想弄回到賓館,但是我害怕別人發現,就直接回家了,回家我就研究,一直到現在。」

    那個動物竟然也帶史名文去了溪水邊,但是突然就消失了,我估計那個動物覺得他不是要找人的,這個動物要找的就是新拉人,或者說是守墓人。

    我病一個星期才好,好了後,我給史名文打電話。

    史名文開車來接我。在車上我問史名文。

    「圖倫城你找到了嗎?」

    「現在不是圖倫城的問題了,新拉人的樹葬,如果是,那兒就不一定是圖倫城了,也許是新拉城。」

    我沒有想到史名文會這麼想,那根本就不是新拉城。

    我們到了白樺林後,又劃開了兩棵樹,馬革劃開後,真的就找到了那青黑的骨頭,是在股部的一塊骨頭,我想我也應該有。

    但是,我並不這麼認為,這裡就是新拉城,也許新拉人在這裡有過一場戰爭,這事都很難講。

    史名文四處的找著遺址,我想在地面上根本就找不到,應該就在下面。但是,我現在不能說,誰知道史名文會怎麼樣?他做學問,這到是沒有問題,將來他要是真的把地下城的事弄出去,我覺得我就是在犯罪了,新城一開發,旅遊的人一來,這裡就全完蛋了。

    史名文和我第二天離開的,離開後,我自己當天夜裡就返了回來。

    我到了圖倫溪邊,坐在那兒抽著煙,我背著潛水服,我想我應該能成功的進城,除了冷點外,其它的估計沒有什麼意外。

    我剛要站起來,我感覺到身後面的人。

    我沒有動,手就伸進包裡把刀拿了出來,然後猛的一回頭,揮了一下刀。

    「你幹什麼?」

    是李福。

    「我想殺了你。」

    我瞪著眼睛,一部一部的往李福那邊的走,李福往後退著。

    「兄弟,別激動,有話咱們好好說。」

    「李福,你小子跟著我幹什麼?」

    「我也不是好奇嗎?」

    我把刀放下,坐回到溪邊,我竟然沒有覺察到這小子跟著我。

    「其實,我覺得你應該有所發現,果然是。」

    我想帶著李福也不錯,萬一有什麼事,這小子有點陰招,他也不會把這事說出去。

    「一會兒跟我下去,不過這事你不能說出去,如果說出去,我就宰了你。」

    李福點著頭。

    我沒有想到,李福竟然也拿了潛水衣,估計這小子是知道了點什麼。

    我們下去後,在城門上面寫著女真文「圖倫」兩個字。當然,我是不認識女真文的,因為我知道是圖倫城,看著字挺像的,就認出來了。

    城門是開著的,我們進去,這個城和興城的那個城竟然差不多,大小格局幾乎都是一樣的。

    轉了一圈下來,並沒有什麼新的發現,這裡全被水淹著,這座城成了水城,竟然在地下可了幾百年。

    我們要返回去的時候,李福指著西面。

    我們過去,那是一個地下通道,進去後,擺著的全是棺材,有兩千多,打開一個看,全部是屍骨,顯然,這才是圖倫城那些被屠殺的百姓的屍體。

    那麼上面樹葬的就應該是新拉人。

    李福找來找去的,我就知道找什麼東西。

    「別找了,圖倫的那個年代幾乎都很窮,沒有什麼可以找到的。」

    李福跟我上來後,他不高興。

    「怎麼會沒有東西呢?真是奇怪了。」

    「當年李成梁屠城後,你說會留下什麼東西嗎?當時努爾哈赤也很渴,正是擴軍之時,估計一個破瓶子都是好東西。」

    李福還是搖頭。

    我返回去後,就覺得很奇怪,圖倫城除了那些棺材外,什麼都不有了,邊一件兵器都沒有了,那麼那個動物帶我去那裡是去幹什麼呢?有什麼目的呢?我想不出來,也想不明白。

    我拿起那鬼金臉,覺得有些不太對勁兒。我還得去圖倫城去看看。

    我再去的時候是一個星期後,我查了關於圖倫城的資料,依然沒有過多的記載,就是史名文寫的那個資料,有很多部分是猜測,沒有真實的證據。

    我再次下去,帶著鬼金臉,我想也許會找到什麼。

    那天,我戴著面具下去,到下面,我就感覺到異樣,果然那鬼金臉起了作用。我被引到圖倫城的鼓樓那兒,那個鼓很大,似乎比一般的都打。

    我打了一下,在水裡發出的聲音不是太對勁兒,我又使勁敲了一下,鼓皮就破了,可以是因為水泡得太久了。

    但是,我沒有想到的是,在鼓裡,竟然有屍體,屍體圈在裡面,我哆嗦了一下。

    我把屍體扯出來,竟然沒有腐爛,看來是用了什麼辦法,我聞到了一股味道,就像防腐劑的味道一樣。

    我看那臉,覺得太不對勁兒了,我把鬼金臉摘下來,戴在這個屍體上,竟然正好,我想摘下來的時候,竟然扯不下來了,我就知道,這是讓我還臉來了,我把屍體再弄回鼓裡,我想,我的任務是完成了,最好離開這裡,不要期待著什麼。

    我回去後,去了一趟月墓,我就不知道那個鬍子月明到底和圖倫城能扯上什麼關係,那鬼金臉也許就是聯繫。

    史名文來找到,告訴我,他確定,那兒應該是新拉城的遺址,我感覺他有點瘋了,我沒有否定,也沒有同意他的意見。

    我不想再見到史名文。

    這事情鬧得我心慌。

    半個月後,李福衝進來。

    「哥們,圖倫城竟然封城了,進不去了,真他媽的詭異得要命。」

    「城門關了,從上面還是能進去的。」

    「我也是這麼想的,可是那水竟然有一種力量,靠進後,就被推出來。」

    「那就別去了,那不過是一個墓城罷了。」

    李福不說話了,他突然又轉到了湖那邊。

    「水陵那邊的設備都運過去了,看來真的要移湖找陵了。」

    我心裡一緊,我就知道遲早有這麼一天。

    如果二爺在這兒就好了,也許他會有什麼好辦法。李福走的時候,告訴我,有什麼事他隨時會打電話告訴我。他就像打了難血一樣的興奮。

    我想,這貨是希望水陵打開,他要看看裡面到底有什麼好東西,這貨就是這樣。

    二爺一直沒有出現,我回了村子裡去一趟,我上小樓的時候,我看到紀曉輕竟然在裡面,看樣子是在這裡生活了一段時間了。

    「其實,你不應該在這裡呆著。」

    「佝僂爺那兒晚上不安寧。」

    「二爺不喜歡你,如果知道你在這兒,他那人什麼事都幹得出來。」

    「我不想回那個家,我只想在這兒呆著。」

    我不知道紀曉輕是怎麼了,感覺精神不太好。我走的時候,紀曉輕站在窗戶那兒看著我。我不想惹上這個女人,這個女人邪惡起來比二爺還邪惡。

    我回去後,李福打電話來說。

    「湖那邊已經開引道了。」

    我愣了一會兒,就把電話掛掉了。

    夜裡我去的湖邊,那裡竟然夜裡也在幹活,熱火朝天的,看來市裡是下了力氣了。我看著那些人,我覺得這湖水引到下面去,如果引不好,會出大問題。但是,市長堅持在移湖,如果水陵真的被開發出來,整個市靠這個旅遊業,就可以高速的運轉起來。這個政績可不是小政績了,比種種樹,鋪鋪路強百套。

    這個風險是值得冒一下的。

    我回來的時候天亮了,進了古董店裡,我坐在那兒喝喝酒。這個古董店裡時常會有人來了,不像最初,兩個月不進來一個人。

    不過,這裡的東西都很貴,除了那些假貨外,所以賣出的東西還是很少。

    李福陰陽怪氣的走進來說。

    「月墓又被盜了,這回是一炮給干開的,一看就是一個生手,但是膽量十足,那墓可夠慘的了,如果月明活著,估計能把這小子的全家上下都殺了。」

    我愣了一下,沒有想到,還有這樣的事。

    「肯定是和鬼金臉有關。」

    「那鬼金臉不是在你這兒嗎?」

    「物歸原主了。」

    李福愣了一下,他沒有往下問。

    「我覺得我們兩個應該進水陵去看看。」

    「那是找死,想去你自己去,那個洞的水道就可能進去。」

    李福陰險的笑了一下說。

    「你想害死我?沒門,你不死我也不會死的。」

    李福走後,古葉進來了,抱著我的兒子。

    我接過孩子,逗著孩子玩。

    「我想女兒了。」

    古葉說完就哭。

    「想就回去看看。」

    「二爺走的時候,告訴過我,我們兩個沒有他的話,不能回去。」

    我不說話了,女兒我確時也是想,可是現在也沒有其它的辦法,只能是這樣了。

    湖水犯渾的時候,是在四月份,北方還有點涼的時候,整個城市的自來水都渾了,沒有辦法喝。引道開出來了,並沒有動湖裡的水,這讓市裡的那些領導有些驚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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