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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小說網 57.血行十三針 文 / 北方冰兒

    57.血行十三針

    黑水人失望的走了,正飛到是來了。

    他見到二爺就罵,說二爺太缺德。

    二爺瞪著眼睛說。

    「這怪你沒有本事,我想把這個機會給你,一個棺人都搞不明白,我看你還是滾蛋得了,外面說你怎麼怎麼有本事,我可沒有看出來,你幾乎沒有成功過一次。」

    正飛臉色都成了青色的,吱唔了半天沒說出來一句話,他真的沒有什麼話可說。

    那天正飛和二爺喝酒,把二爺給干倒了,正飛也喝得大了,走的時候,竟然摔了一觔斗,不過心情好,也許這是他的第一次勝利,他竟然是大笑著走的。

    夜裡,我坐在窗戶前,我就喜歡坐在這兒,可以看到新拉城的大院。

    沒有想到,一個棺材出現在大院中間,我就知道那是棺人的,我沒有動,看著棺材,幾分鐘後,從棺材裡出來一個人,是棺人。他竟然往樓裡來了,我一下就毛了,跳起來,衝進二爺的房間。二爺醉了,還沒有醒,怎麼弄也不行,看來只有我和棺人談了。

    棺人上來後,看到我,站住了,半天沒有動,我走過去,離他五米的地方站住了。

    「你這樣進來不太禮貌吧?」

    「你攔不住我,那是你無能,我想找二爺談談。」

    「他今天不行,有事可以和我講,我可以代二爺做主。」

    我找了一個空間房,進去。

    棺人一直站著。

    「我們想要老新拉城,其實,那個地方你們已經放棄了。」

    「這個沒有道理吧?你想要,我們得給算。」

    「你也許不知道,你二爺幹了一件損事,原本我們也有一個很美好的地方,被你二爺用《骺數》給毀了。」

    「為什麼?」

    「還不是因為棺女,他竟然一生氣就給毀了,搞得我們幾十年無家可歸,這是你二爺欠我們的。」

    直到這個時候,我才知道,二爺還有這麼檔子事。

    「老新拉城是不可能給你們的,至於毀了你們的地方,可以其它的辦法解決。」

    「我們只要老新拉城,這事就算完事,不然,你也知道,我們不會讓你們安寧的,甚至我們可以毀了你這個新拉城,讓這裡變成棺材地。」

    我的汗就下了,對棺人不瞭解,不知道他說的是真的,帶是吹牛皮。

    「這事我和二爺商量一下,三天內給你消息。」

    「不行,我跟你二爺談。」

    「恐怕不行,二爺今天沒有辦法和你們談。」

    棺人想了半天。

    「好,三天就三天。」

    棺人走了,下了樓後,鑽進棺材裡,走了。我覺得有意思,棺材竟然是蝸牛一樣,背著一個殼子。二爺第二天晚上才醒過來。我把事情說了,二爺只輕輕的說了一句。

    「我知道了。」

    我不知道二爺到底酒醒沒有。我擔心,棺人再來的時候,會有更大的麻煩。

    那天我去扎家大院,其實,我就是想看到那婉,我想問問,這裡面到底都是怎麼回事。可是,那婉依然沒有出現,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樣事情。

    一夜過去了,那婉也沒有出現。

    我去小樓,李福坐在樓上發呆。

    「你怎麼來了?」

    「沒事,過來看看,我就覺得奇怪了,現在除了棺人再鬧,其它的人都這麼平靜,恐怕有大事情發生。」

    「根本就不會有事情發生的,那婉在,沒有人敢再亂折騰,除非把那婉弄死,不然誰也不敢動,你是守墓人,誰都知道,你和那婉的關係,他們敢亂動嗎?」

    「那水陵湖水可是渾得嚇人。」

    「我坐在這兒都知道,那是棺人住在了湖底,他們要老新拉城,你二爺是絕對不會給的,他們就得使出手段來,那麼會是什麼手段?守墓人,破陵以迫,這你都看不明白嗎?」

    「他們能破陵?」

    「他們是棺人,棺人棺行,棺無路,無路而行,他們進水陵是走的棺道,只有他們可以,至於他們到底能不能進去,這個可不好說,棺道能走通走不通,就看水陵裡有這種機關沒有。」

    我沒有想到,李福坐在這兒就把事情想明白了。

    「你怎麼知道這麼多?」

    「我是盜墓賊呀!」

    李福說完笑著看我,以前我這樣說他,他肯定就發彪,今天他到是自己說出來了。我知道,李福就是坐在這兒也能算出很多發生和沒有發生的事情。但是沒有發生的事情,他從來不說,他說過,那叫洩露了天機,一次損命一年,他不想死得那麼早。

    所以,我也沒有問,問一次就等於跟人家要命一年,那一年的命值多少錢?誰也算不出來。

    那天從yin村出來後,我就去了貢小剛的家。

    貢小剛看到是我,愣了一下,顯然有些火氣,但是還是讓我進去了,也許是害怕我和那婉的關係。

    「我想,你應該和紀曉輕在一起。」

    貢小剛很久沒有說話。

    「你怎麼打算的?」

    「我還能怎麼打算?那婉把紀曉輕弄到了道上去了,我一個平凡人能怎麼樣?」

    「不過,我知道一個辦法,你可以救紀曉輕,不過……」

    「只要能救紀曉輕,我怎麼樣都行。」

    那婉跟我說過,真愛可以讓紀曉輕回去,就是愛著他的人,把十三根針插到身體裡,讓針在身體裡運行,一天後,和紀曉輕在一起合房,就可以破,也許能讓紀曉輕回到正常的,沒有仇恨的原來的樣子。

    我想了很久,這就等於害人了,針是隨血運行的,血是走心的,針進心,不死還能活著嗎?

    貢小剛追問我。

    「就是我死了也願意。」

    我還是說了,貢小剛愣在那兒的時候,我走了,我不想看到痛苦的表情,這種選擇對誰來說,都是最痛苦的,我後悔跟貢小剛說,我完全可以再求一下那婉,如果我硬要那樣做,那婉也許會同意的。

    我從貢小剛家裡出來,去了古董店,我想靜一靜,下面的事情我要怎麼做,我不知道,只能是看著發展來。

    我沒有想到,棺人到底還是惹出事情來。

    我和紀曉輕的兒子竟然失蹤了。而且是棺人幹的,他們留了話。

    這讓我十分的惱火,我完全沒有料到,棺人會這麼無恥,拿一個孩子來說事。棺人沒有再出現,我去了水陵,湖水已經慢慢的在變清,我知道,那些棺人就在下面。

    我一定要下去,看看他們到底要想怎麼樣。

    那天,我和李福說了這事,讓他陪著我下去,他答應了我。

    「其實,我不想管這事,看孩子的份,我不能不管。」

    那天半夜,我和李福去了水陵。我們穿上潛水服下去的,到了湖底,看到上百的棺材整齊的擺在湖底,我這個氣就不在一處來。但是,我沒有衝動,沒有去開棺,那樣的後果,也許就是我們兩個死在某一個棺材裡。

    我確實了他們的位置後,就上來了。

    我回去的時候,二爺正發瘋,罵在棺人,他把新拉人的延續給弄走了,這讓他肯定會發瘋的。我把在水陵看到的情況和二爺說了。

    「這事你等一下,讓我想想。」

    二爺沒有想出來辦法,他把自己關在房間裡。

    我坐不住,去那家的墓,我進去的時候,紀曉輕還坐在那兒。

    「遇到了麻煩事,孩子被棺人給弄走了。」

    紀曉輕一下就站了起來,然後就往外走,走了幾步又停下了。

    「不行,我不能離開這裡。」

    我就知道那婉不讓她離開這裡,至於那婉是怎麼對她說的,我就不知道了。

    紀曉輕走來走去的,有點要發瘋。

    最終紀曉輕還是跟我走了。

    我們剛到水陵,我就聞到了純香味,我激靈一下,看來是那婉要出現了。

    果然,那婉出現了,她慢慢的走過來,看了紀曉輕一下說。

    「你回去。」

    紀曉輕竟然什麼都沒有說,就回去了。

    「我想你也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我知道,所以我來了,這事你不能著急,他們不會對孩子怎麼樣的,棺人不是好對付的,我們回去再想辦法。」

    我和那婉離開水陵開,去了扎家大院。

    「你這段時間幹什麼去了?」

    「這事你別問了,孩子的事情我來辦,到時候我把孩子給你找回來。」

    我沒有再多問,問了,那婉也不會多說的,她拉著我的手,看她的表情,心情似乎不太好,我也不知道她發生了什麼事情。

    那天,那婉只坐了一會兒就走了。

    我完全沒有想到,就在這當口貢小剛把紀曉輕給帶走了,是綁走的,紀曉輕沒有反抗,如果說是反抗,別說是貢小剛一個人了,就是十個二十個的也不可能把紀曉輕帶走。

    我知道貢小剛把針插進去了。我在水陵那兒坐了一夜,我想我的孩子就在下面受苦,可恨的棺人。

    他們藏在水下不出來了。

    那天,二爺讓我回去。

    我回去後,二爺對我說。

    「我決定把老新拉人城棺人,讓他們離開,永遠的離開。」

    「棺人想離開恐怕沒有那麼簡單,要了老拉城,恐怕還要其它的。」

    二爺不說話了,大概他也想到了這點。

    「可是現在沒有什麼辦法。」

    二爺竟然沒有辦法對付棺人,可見棺人也不是那麼簡單的。

    「這事你別操心了,我會想辦法的。」

    二爺看了我一眼,他大概就明白了。二爺歎了口氣,大概他確實是年紀大了,如果要是在前幾年,就風風火火的幹出去了,可是現在他沒有。

    我不知道那婉是不是可以把孩子救出來。

    我沒有想到,下半夜那婉來了,看臉色,似乎生氣了。

    那婉讓我跟著去了扎家大院,她一直yin著臉,平時的時候都是對我笑,我不知道是什麼事會讓她這麼不高興。

    進了扎大家院,她的房間,坐下後,她看著我。

    「你真的不應該那樣做。」

    「什麼事?」

    「你讓貢小剛救紀曉輕的事。」

    「我只是不想孩子沒有媽,那孩子太可憐了。」

    那婉搖了搖頭,竟然哭了。

    「你這是要害死我,你知道那家大院下面都是什麼嗎?」

    我搖頭。

    「那家大院下面是棺降,一千個棺降就在下面,那是治我的,紀曉輕自己願意走道,我幫了她,其實,她的仇恨已經深到了不能再深處,這樣對她也是一種解脫,我讓紀曉輕走道,是換我出來,這回到是好,我再想找這種仇恨的人,恐怕一時半時的也找不到了……」

    我完沒全沒有想到會這樣,我目瞪口呆的坐在那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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