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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小說網 20.封詛 文 / 北方冰兒

    20.封詛

    那婉看著走遠的正飛說。

    「這個人不怎麼樣,將來要壞事。」

    那婉這樣說,我看到了她眼睛裡的一種邪氣來。我越來越感覺到那婉竟然是那樣的陌生。那婉這段時間我就感覺有點不太對勁兒,她總是看著一個地方發呆,不知道在想什麼。

    紀曉輕突然打來電話,讓我一驚。

    「你馬上去市中心醫院,我在門口等你。」

    我心一哆嗦,孩子有病了?不知道。

    我和那婉去的醫院,紀曉輕看到那婉,愣了一下,然後對我說。

    「二爺在四零二,我和那婉談談,你上去。」

    「談什麼?扯蛋。」

    我就知道紀曉輕想對那婉說那事,就是不讓她和我在一起,我拉著那婉就上樓了。在病院裡,二爺躺在那裡。

    「怎麼了?」

    「你讓她走,我聞到這香味上不來氣。」

    那婉什麼都沒有說,出去等我了。

    「到底怎麼了?」

    「我沒事,我沒事。」

    我看著跟進來的紀曉輕,她沒有說話。

    我就去了醫生的辦公室。在那裡我才知道,二爺把自己的恥骨給摘了下來,這簡直就是發瘋了,上什麼地止不能弄來恥骨?死的人多了去了。

    我回到病房,看著二爺就生氣。

    「你到底怎麼回事?那破東西,哪一個墳裡沒有一個。」

    「得用新拉人的。」

    我瞪了二爺一眼,一句話也不想說。

    二爺是在一個星期後出院的,那陵棺竟然還沒有下水,看來這件事並不是那麼簡單的,看來工作的量很大,符號做起來很複雜,老拐頭這次是一賭必成的心理。

    二爺讓我去yin村的那天,下著細雨,扎家大院門前還是排著長隊,有兩個人打了起來,我沒有心思看,進了小樓。

    我看到二爺在弄那些骨頭,他把自己的恥骨磨成了和那些骨頭大小一樣了,他把骨人擺成了,得意的在那兒笑。

    我搖頭,看著就瘆人。

    小人突然跳起來,把我嚇了一跳。

    「我再用三天的時間,把封詛放在小骨人身上,帶進去,一切都成。」

    這是二爺的想法,到底能不能成,我一點底兒也沒有,二爺幹過不少乎乎的事情,這事我也有點擔心。雖然,這事不小,二爺會上心,但是我還是擔心會出現問題。如果真失敗了,水陵被開啟了,不管怎麼樣都不會是一件好事。

    二爺讓我守在門口,不讓其它的人進來,不管是誰。正飛來了兩次,被我攔了回去。

    枝姐來了一次,帶著人,我沒有讓進,她著急那陵棺竟然不動了,一直擺在那兒,看著就嚇人,整天的提心吊膽的,一夜一夜的睡不著,誰也承受不住。

    枝姐走的時候,非常的不高興,我知道,一個市長見一個小市民,本來就是沒有面子的事情,還沒有見著,肯定是要生氣的。

    二爺連我也不讓上樓去看看,我在院子裡守了三天,三天打開窗戶叫我上去。

    我上去了,那個小骨人坐在那兒,左動一下右動一下的,看著到是挺有意思的。

    「一會兒我讓小骨從從這兒走過去,這兒就是一個機關,然後你也從這兒走,看看能不能過去。」

    我愣了一下,看來二爺這老頭在使壞,他自己完全可以走,讓來走,那肯定不會是什麼好事。

    我看著二爺說。

    「你想調理我。」

    「調理你?那有什麼出息,別自戀了。」

    二爺的讓能把人氣瘋了。

    「那你自己走。」

    二爺就要煸我,我只好答應他。

    小骨人走過二爺設計的一個機關,我跟著走,竟然走不過去,是走路的感覺,但是就在原地走。

    「嘎嘎嘎……」

    我一激靈,二爺的笑,我永遠也適應不了,每次我都會被嚇一跳,他就沒有一次調值是一樣的。

    「成功了。」

    二爺得意的看著我,然後把小骨人放到兜裡說。

    「去水陵,我讓黑水人白忙一場。」

    「恐怕不會那麼容易,那陵棺一直還在岸邊,老拐頭看樣子是準備得十分充分了。」

    二爺最不愛聽我說這樣的話,他瞪了我一眼,就出去了,我跟在後面。

    我和二爺到了水陵那兒,陵棺還在那兒,沒有人靠近,四周警察把守著。

    通道那邊已經關閉了,二爺往通道那兒走,警察攔著不讓進。

    「我也不讓進嗎?」

    「市長特意說的,主要是不讓你進。」

    二爺愣了一下,冷笑了一下。他往樹洞那邊走了,我跟過去,那邊沒有警察把守。

    「一會兒,我下去,你在這兒守著。」

    「我跟你下去。」

    「不用,我從那個口進去,把小骨人放進那個通道,我就出來。」

    二爺說得簡單,裡面誰知道會有什麼情況發生。那些黑水人說不好,也會有在水底下的可能性。如果是黑水人,到也沒有什麼,就怕是半生人會在那裡,那個生冷不禁的半生人,可是真的要人命。

    二爺堅持自己下去,我也就沒有再說什麼。

    二爺脫提了衣服,拿著小骨人就下去了。二爺剛下去不久,十多個警察就跑過來了。

    「誰下水了?」

    「沒人。」

    我不想跟這些警察打交道,他們肯定是看到有人下水了。

    一個警察把我扯起來,就把我的頭按到地上問。

    「說,誰下水了?」

    那婉出現在警察身後面。

    「放開他。」

    警察回頭看那婉,他們都應該認識那婉,那婉在報紙上出現過多次。那個按著我的警察就慢慢的鬆開手了,然後都往後退著。

    「你怎麼來了?」

    「我擔心你有事。」

    那些警察退回去匯報了,一直沒有人再過來。

    二爺上來的時候,是半個小時後。

    「怎麼樣?」

    「成功。」

    二爺看到那婉,鎖了一下眉頭。

    「倒霉,我說我怎麼嗆了一口水。」

    那婉看了二爺一眼,對我說。

    「你回去了,自己小心,命是自己的,死了沒有能救你。」

    她說完,看了二爺一眼,這話是對二爺說的。

    二爺回新拉城,不讓我跟著他。

    那天,我在古董店裡呆著,我等著水陵出一個結果,是開是不開的,反正有一個結果,我就和那婉離開這裡。

    半夜,李福跑來了,他說睡不著。

    「你一直就在水陵邊上,看到正飛沒有?」

    「沒有,那小子回來了我知道,有可能是跟二爺作對的。」

    「不管那些,那邊有什麼情況沒有?」

    「沒有,陵棺就停在那兒,越來越讓人害怕,有的時候會有喊叫聲傳出來,估計是半生人喊的。」

    我看著李福。

    「你對這事是怎麼想的?」

    「水陵開了這是最好的,遲早的事,開了也省心了,也沒有什麼惦記的了,好好的過日子。」

    李福說得沒有錯,多少人都是希望水陵能開啟。

    讓所人的都沒有想到的是,陵棺不知道什麼時候消失了。

    這事李福告訴我的,他盯著盯著就沒有了。

    我去了水陵,二爺也在,他看著湖邊的變化,竟然一點變化也沒有。

    我手機響了,是那婉打來的,我走到一邊去接,不想讓二爺知道。

    「到那墓,不要告訴任何人。」

    我掛了電話說有事,二爺想問我,我沒有給他機會。

    我去了那墓,那婉在那兒,那墓門前排著隊。

    「什麼事?」

    「陵棺晚上會進那墓。」

    我愣住了。

    「陵棺和那墓有什麼關係?」

    「這事你二爺肯定是知道了,那墓是你二爺守著的,他還守著陵,至少什麼關係,我不太清楚,不過那開啟水陵的小骨人就是在那墓藏著的,誰知道,這裡面還會藏什麼東西,你二爺的心眼子太多。」

    那墓每天晚上九點就關閉,因為這裡邪惡的事情太多,怕再出什麼事情,而且每天都控制著參觀的人數。

    九點,那墓關了,我和那婉坐在山坡的樹叢後面,看著那墓。

    「陵棺自己會移動,看來它來這裡,符號已經布完了,這也許是最後一道關了。」

    「不知道。」

    那婉看著那墓說了一句。

    「我覺得有一件事我要跟你說。」

    「什麼?」

    那婉的心思似乎不在這兒。

    「那墓還有墓。」

    那婉猛的一回頭,看了我一下笑了。

    「你很聰明,這不過是一個外墓,還有內墓,如果只這麼一個墓,恐怕我不會讓任何人進去的。」

    果然是這樣,那婉竟然沒有告訴我。

    「我不是不想告訴你,我就是想讓你事少點,知道得太多,危險就多。」

    「那家是富可傾城,不知道那裡有多豪華。」

    那婉笑了一下,沒有說。

    半夜,有動靜了,陵棺竟然一下就冒了出來,看守的人都睡了。誰也沒有發現,陵棺進了那墓。

    「怎麼辦?」

    「進不去,只能在外墓呆著。」

    那婉冷笑了一下。

    「黑水人是真夠玩命的了,先把自己弄死,再托成半生人,真的很可怕。」

    「黑水人是一個善惡不分的族類,生性,不達到目的是不會鬆口的。」

    下半夜兩點鐘的時候,那婉站起來說。

    「我們進去,你就跟在我身後,不要離開三米以上。」

    我們進去,陵棺緊貼著墓壁,裡面的燈亮著,搖曳著,晃動著。那些半生人忙碌著,不知道還在忙什麼。

    「他們是想進去,知道在後個石壁的後面就是主墓,不過他們是進不去的。」

    「那怎麼辦?不能讓陵棺一直呆在這兒。」

    「半生人只能活一個月,這一轉眼就過去了二十八天了,還有兩天的時間,他們沒有時間了,如果再不下水陵就沒有機會了。」

    那婉和我出來,她要守在這兒。

    我回去拿了帳篷,搭在山坡的樹叢後面,然後蓋上樹枝。

    二爺給我打電話,問我在什麼地方,我沒有告訴二爺,他就開始罵我。我掛了,他就再打,我關機了。

    二爺肯定是知道我和那婉在一起,也猜到了,可能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天亮了,那墓開了,工作人員都會例行的先進去走一圈,兩個工作人員,進去不一會兒,就瘋狂的衝出來。他們肯定看到了陵棺,陵棺的出現,電視也報道了,全城的百姓幾乎都去看過了。

    那墓馬上就關閉了,外面排著隊的人有點亂,工作人員解釋著。

    那墓前一直就亂著,勸走一批又來一批,反正不閒著。

    二爺來了,我看到了二爺,那婉也看到了。

    工作人員沒有讓二爺進墓,他們匯報了,還沒有來人。

    一直到十點多鐘的時候,枝姐帶著人來了。她下車問了情況後,就把二爺叫過去,不知道他們說了什麼,最後就吵了起來,二爺跳著腳的罵枝姐,警察就要抓二爺,枝姐沒有讓。

    那墓被更多的警察看護住了,二爺進不去,就走了。

    第一天,就這樣過去了,第二天的時候,那婉說。

    「最後一天了,半夜12點,不進水陵,他們都白忙一氣了。」

    二爺突然從我們身後出現,嚇得我大叫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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