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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小說網 18.預知篇 文 / 北方冰兒

    18.預知篇

    我們在夜店裡,板子還不時的響一下,這裡人多,也沒有注意。

    「這響木?」

    「屁響木,根本就沒有響木,這是棺材板子。」

    「我靠。」

    我的朋友一個高兒就跳了起來,大叫一聲。

    有人往這兒看。

    「坐下,坐下,小點聲。」

    「怎麼回事?」

    「還怎麼回事?那個女人就是想得到這個男人,就把這塊棺材板子送給了這個男人,正好這個男人家裝修,他們都是同學,她想得到這個男人,正好這個女人在火葬場工作,出事後,她就四處的說,是這個女人招來的禍事。」

    「夠陰險的了。」

    「是夠陰險的了,不過愛情這事真是難說。」

    「那你是怎麼知道的?」

    「我是守墓人,這事你都知道了,守墓人守墓看陵,對這個還是明白點。這棺板至少有上百年了,百年不爛的棺板很少,這樣的棺材會有一種味,很淡,但是我進去就聞到了,就找到了這塊棺板,我想這個女人家在以前肯定是開棺板鋪的,怎麼留下這塊棺板還真的就不知道了。」

    「你真厲害。」

    「你要是當守墓人,也厲害。」

    「別,我可不當,不過這塊百年的棺板能值點錢。」

    「你要送你。」

    「不,不,你自己留著,你自己留著。」

    我的朋友有點害怕了,一直在擺手。

    我們吃得差不多了,我們出來,我朋友說。

    「你開一個算命的店,一準兒賺錢。」

    我一愣,這到也是,會算的算,不會算的就不算,《骺數》我也不能白看。

    想到這兒讓我有些興奮。

    我抗著棺板回去,回到家裡它竟然還響了起來,我踹了它一腳說。

    「再響我就燒了你。」

    它竟然不響了,嚇了我一跳,這夠邪惡的了。

    我沒有想到,第三天時候,一個女人給我打電話說。

    「你想見見你。」

    「你是誰?」

    「見到就知道了。」

    她說了地方,就掛了電話。

    第二天,我去了,一個女人站那兒,一般,不過看著挺順眼的。

    「我是……」

    她沒有往下說,我一下就明白了。

    「你找我什麼事?」

    我不太喜歡這樣的女人,太會算計了。

    「我想跟你聊聊。」

    「恐怕我們沒有什麼可聊了。」

    「不過我要謝謝你,你編了一個響木出來,如果他要是知道棺板,恐怕會殺掉我們全家。」

    「不用謝謝,我也不想出人命,希望下次你不要這樣。」

    「我也是一時的糊塗,不過那塊棺板我想……」

    「沒了,我燒了,留著也是禍害人。」

    「那就好,那就好,其實,我也是想這麼做。」

    這個女人太聰明了,我覺得讓人害怕,你沒說話,猜你三分,你一張嘴猜你七分,你說多可怕。

    那天,我回到家裡,就琢磨著我朋友說的事。

    沒有想到,我朋友比我還著急。他竟然來了,說門部都找好了。

    「工商能批你?」

    「周易文化研究中心。」

    我一愣,虧他能想出來,我想笑,但是沒有笑出來。

    「你什麼意思?」

    「你當你的經濟人,當然,這個……」

    他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

    「那沒問題,一切都由你來辦,我就坐在那兒就行了,賺來的錢一人一半,我不管收錢,我只算。」「好勒。」

    我這朋友屁顛屁顛的忙這事去了。

    我有點事幹,專心等著那婉,不然我就會亂想,想新拉城,想水陵,心裡總是毛毛草草的,我擔心這樣會影響那婉從我的心裡世界出來。

    這小子速度真快,一個星期後給我打電話,說在樓下。

    我下樓,一輛奔馳就停在樓下,他衝我招手。我上了車。

    「這有點玩大了吧?」

    「借的,請大師就得在大師的架子。」

    他開車拉我到門市那兒,車剛露頭,那邊鞭就響了起來,我再一看,老天,二三百人列隊歡迎。

    「你這是要玩命吧?」

    我朋友笑了一下說。

    「這叫炒作,你不懂。」

    我們下去,不少人跟我握手,然後我進了門市,夠大,一百多平,一個大辦公室,夠豪華,對面就是幾十張軟沙發,顯然是給客人坐的,我都擔心,會有那麼多人?開玩笑。

    鬧了一天,又去酒店,反正我感覺不太適應。

    一天下來,我回到家裡,感覺十分的累,有點後悔了,可是人家把場折騰那麼大,就是怕我反悔。

    第二天,我去上班,一進門,我勒個去,二十多人坐在那兒等我。

    我的朋友說。

    「怎麼樣,哥們行吧?」

    「你在什麼地方找來這麼多人的?」

    我小聲說。

    「這裡面只有三個是真的算命來的,其它的都是托兒,三個真算命的單子上角有一個小點,其它的你就胡說一氣就行,別費心。」

    我扎你八大爺的,你玩什麼花活呢?我簡直有點要發瘋。

    我坐下後,我有朋友就叫號,一號坐在到我面前,單子上沒有點。

    我就胡說一氣,這小子扔下一千塊錢說。

    「大師,你太準了,太準了。」

    然後就走了。

    我勒個去,一千塊錢,幾句話,我去他八大爺的。

    後面的人竟然有的給兩千的,三千的,反正不要錢,你憑著給,前面打樣子,一千塊錢,我的這個朋友太精明了,我感覺被算計了。

    這一天來了四個真正算命的,收入八塊塊,真不少。

    算命的用《骺數》裡面的預知,都有點浪費了。

    他們都叫准,沒有不准的。

    天黑了,我準備要走的時候,一個老頭子進來了,他看看左右沒有說。

    「我在外面等了一天了,就等著沒人的時候進來,真的麻煩您了。」

    「您老坐。」

    看著子他是不想讓別人看到。

    「您什麼事?」

    「不瞞您說,我那不爭氣的兒子把人家的老婆給拐走了,這已經半個月了,人家就住在我家要老婆,這可真的要了命了,現在我找不到人,我在街道算了幾十次了,沒一次准的,唉。」

    「生辰八字。」

    老頭把一張紙拿出來,我看了一眼,又問了一些事情,也知道,老頭的老伴有病,身體不好,沒有老保,他也賺得不多。

    我算了半天告訴他,他家有一處老房子,明天他兒子會還著那個女人去那兒。

    老頭愣了一下。

    「是有一棟老房子,一直扔在那兒沒人住,太破了,那樓都快成危樓了,沒幾家在那兒住,想租都租不出去。」

    老頭子對我說出的老房子,有些驚異,他從包拿出一個布包,打開,裡面沒有多少錢,但是都疊得板板正正的。

    「真對不起,我就這麼多錢了,我知道,這兒算一次,最少一千塊錢,我都問過了。」

    「大爺,你這錢不收了。」

    我的朋友瞪了我一眼。

    「那可不行,必須得收。」

    「大爺,這卦是無卦,不能收錢,收錢就不准了,你馬上去老房子那邊守著吧!」

    老頭子愣了一下,千恩萬謝的,還說,好人,好人呀!

    他出去了,我朋友說。

    「你到是一個大善人,沒錢算什麼卦?老東西。」

    「你這話真難聽,這卦算我的了,錢扣除。」

    我抬腿就走。

    「別,別,哥,哥,我錯了,我錯了,您是好人,以後您說不收誰錢,就不收。」

    我回著瞪了他一眼。

    「賺錢別把良心都賺沒了。」

    我回到出租房,這個後悔,跟著這號扯上了,可是上了老虎背,想下來,肯定得被咬上一口,甚至要命。

    這樣的日子過了四個月,我就要瘋了。那天我對那小子說。

    「你錢賺夠沒有?」

    他一愣,馬上笑著說。

    「財神爺,你現在名氣大著呢,一般人都不給算,我帶來的人都是有錢人,或者是當官的,一次沒有五七八千的都不給算。」

    我已經知道這事了,只是我沒說,這事不歸我管。

    「我的意思,我玩夠了。」

    「別,哥,我要三,你要七。」

    「不是錢的事。」

    「那是什麼事?哥想女人了?馬上給你弄一個18歲的來,保證是處女。」

    「我扎你八大爺的,聽懂沒有,我煩了。」

    「我沒有八大爺。」

    這小子嘟囔了一句。

    那天我沒有去,他這一天也沒有給我打電話,我以為這事就算完了。

    沒有想到,兩天後,這小子來了說。

    「哥,休息好了吧?我來請您來了。」

    「我說過了,我不去了,不幹了,大爺不幹了。」

    「大爺,您別不幹,我剛買了別墅,還欠著一多半的錢呢!」

    「你賺的那錢,買兩上別墅都夠了。」

    「大爺,您有所不知,你看到我那個對象沒有,歌星,雖然只是市裡的歌星,那牌大去了,那錢花得,比長江水還沖。」

    「你也不掂量你半斤八兩,那樣的女人能當老婆?」

    「可是我愛她,為她把骨頭砸碎了賣了都成。」

    我一聽這話,就想到了那婉,愛是痛的,不顧命的愛,我猶豫了。

    這小子見有縫,一下就跪到下,哭天抹淚的,這小子就是這招厲害。

    我又去一班了,規定,一天我只算五卦。這小子同意。

    我在那兒基本上呆三四個小時就走,我不太喜歡那些有錢人,也不喜歡那些當官的。

    這樣的日子到是也不錯,等待總是要有點事幹,不然就覺得一年如百年一樣的痛苦。

    半年後的一天,我正在算卦,我聞到了純香味,我一個跳起來,那個算命的男人五十多歲,是一個官,還是挺大的官,算會不會栽進去。

    我聞到了純香味,跳起來後,那個官兒臉慘白。

    「沒事吧?」

    「你死定了。」

    我胡說一句。

    「有解沒有?」

    「此題無解。」

    然後我就盯著門看,我的那個朋友蒙了,他愣愣的看著我,半天才問。

    「大師,你沒瘋吧?」

    「快了。」

    我就盯著門口,純香味重了起來,在屋子裡有人都聞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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