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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小說網 26.以血養棺 文 / 北方冰兒

    26.以血養棺

    我把李福拉到一邊。

    「你有辦法嗎?」

    「沒有辦法,血棺化了就化了,只能再抬出來一些。」

    「那還是不化了嗎?」

    「不,有一件事我一直沒有說,就是讓這些專家丟丟人,現現眼,他們有的時候太狂了,太自信了。」

    「那你有什麼辦法?」

    「血棺血養,每隔七天,午夜,往血棺上塗血。」

    「什麼血?」

    「人血。」

    我一哆嗦。

    「其它的血不行嗎?」

    「不行,其實,人血也有很多,血庫裡有很多血是不能用的,有病,超標,這些血拿來就可以,也沒有什麼血腥的。」

    我和李福過去,枝姐問。

    「有什麼辦法嗎?」

    「這失去的就失去了,沒有辦法,再抬出來十幅,擺在這兒吧!」

    「那不是又化掉了?有多少血棺?這血棺可是珍貴著呢?其它的省一幅血棺給出一千萬的價,我都沒有賣掉,這是我們城市寶貝,其它的地方是不能有的。」

    枝姐到底是聰明,一千萬是不少,可是給了其它的市,參觀的人流就會分流,那錢就流失了,那可不是一千萬的事情了。

    「這個我有辦法,不過很複雜,也是一件挺要命的事情。」

    李福這貨,大概又要提條件了。

    「你就多費心,費用的事,我們會出大價錢的。」

    「那到是不用,這幾天心裡挺煩的,我想去水山看看。」

    枝姐是多聰明的人,一聽就明白了。

    水山位於這個市的北面,不大,但是山上有六處小泓,天然的,風水了極好,那裡的草,都比其它的地方長得大出一倍來。

    「那山歸你了,一百年。」

    李福樂了,你nn的李福,一轉眼就賺了一座山回來。

    李福說。

    「明天,我就把方法告訴你。」

    我和李福出來。

    「李福,你可能陰險,我想我應該現在去告訴枝姐那個辦法。」

    「你敢?」

    李福聲音很大,把旁邊的人嚇了一跳,看著李福。

    「我開玩笑,我不會幹這種不是人的事,你能幹出來,我不能。」

    「滾。」

    那天我滾回了別墅,那婉穿好了,在等著我。

    我愣了一下。

    「我等你回來,想出去吃。」

    那婉這還是第一次。

    我和那婉出去吃飯,在古城的那個小二樓,這裡的一切都是古香古色的,那婉也喜歡這個地方,她知道,當年這個古城是我幹的,我很用心,尤其是在細節上。

    古城的人都很安靜,不像圖倫城那邊,到那邊的人,就是安靜的人,也毛愣起來,似乎那場戰爭還在影響著什麼。

    古城這兒的就安靜了許多。

    我們坐在窗戶前,邊吃邊聊。

    古城的燈亮了,又是一翻景色,這麼多年來,我竟然沒有好好的看過一眼古城,我突然發現它的美了。

    「你看那邊,那個古樓,我想如果把那兒買下來,開個茶樓肯定是不錯。」

    那個古樓三層,我當時對那兒很用心,因為那任的市長答應我,給我一座古樓,我就想要它,誰知道,被另一個人看上了,這個人就是這個市的公子,我稱花花公子,當年市委書記的兒子,第一大公子,這小子弄下古樓後,開過酒店,茶莊,歌廳……

    反正都干遍了,一分錢沒賺著,現在閒在那兒,整天關著門,誰買都不賣,也不出租。

    現在這小子的老子下馬了,不知道跟誰混上了,還挺硬實。

    「你喜歡就買下來。」

    第二天,我找李福,說了這事。

    「那跟枝姐說一下,反正和這事一起辦了。」

    李福給枝姐打電話,有氣無力的說。

    「枝姐,今天,今天……」

    然後,他捂著話筒跟我說。

    「叫我,叫我……」

    我就明白了。

    「李巫師,李巫師,你怎麼了,你怎麼了……」

    我大叫,李福電話就掛提了。

    一會兒枝姐打回來,我接的電話。

    「李福出事了,我正送他去醫院。」

    這話說同來了,李福罵了我一句。

    「你這是咒我生病呢?」

    話都說出來了,就打了120,李福送進了醫院,他裝得太像了,就像死人一樣,臉色慘白,檢查不出來什麼病,就得住院。

    枝姐帶著人來看李福,我怎麼叫李福,他就是不說話,不睜開眼睛。

    我心想,你裝差不多就行了,還裝上沒完了。

    「枝姐,沒辦法,那血棺的事差點沒要了他的命,現在看著是沒有危險了,不過不知道會是什麼情況。」

    「放心,我給省裡的專家打電話,他們很快就會來,有情況給我打電話,市裡那邊還有一個會。」

    枝姐把秘書留下了,帶著其它的人走了。

    我覺得這事有點玩大了,市長留下秘書的意思再明顯不過了。秘書也理解了枝姐的意思,就盯在病房不走,我一個勁兒的讓他喝水,一下喝到他去尿了。

    我問李福。

    「是不是玩大了?」

    「我從來沒有這麼休息過,別廢話,他能挺十天,我挺二十天。」

    李福說完,閉上眼睛,跟死人一樣。

    秘書回來了,坐在那兒看著李福。

    李福是真能挺,兩天兩夜,不動一動。

    秘書和枝姐匯報了,然後他就走了。

    我問李福。

    「怎麼辦?」

    「明天你給枝姐打電話,告訴我醒了,我把那樓給你要過來。」

    「算了吧!」

    「睡兩天,要一棟樓,值當。」

    我感動,一個人躺在床上,兩天一動不動的,我能不感動嗎?

    李福堅持著我打電話。

    第二天,我打了電話,枝姐來了。

    她有來,就是為了血棺的事,一天賺多少錢?這個也可以理解。

    李福就提出來了古城那樓的事。

    枝姐鎖了一下眉頭,看出來,那是厭煩,最終還是答應了。一個男人,為了朋友,這樣,我還能說什麼。

    李福出院後,親自去的血坑,把血塗上,然後告訴他們,每週塗一次。

    我那樓是半個月後,拿到手的。

    那婉就開始收拾,一直到開業,都十分的太平。

    婉兒茶莊,開業了。

    她專門把三樓空出為,說是留給我們的空間。

    她雇了四個服務員,穿著滿式的服裝。

    我只是想那婉有點事情做。

    這樣我們慢慢的走上正常生活,一切就會轉好的。

    二爺來的時候在是開業的第三天。

    他進來,那婉跑出來,跳著過來的。

    「二爺,您來了?」

    說實話,二爺是挺喜歡那婉的。只是從某種角度上來講,他沒有辦法。

    那婉給二爺泡上茶,站在一邊。

    「用不著那樣,我這人隨便。」

    二爺又問我。

    「他一天閒不著。」

    那婉跟二爺說。

    「也好。」

    二爺喝了一杯茶後就走了。

    他扔了一個紅包。

    我回去那婉跟我說了這件,我覺得二爺挺有意思的。

    「這二爺是承認你了,他能送紅包來,真是太少見了。」

    「我就擔心二爺會攔著我們。」

    「說實話,很多事二爺都在幫著你和我,雖然他不願意。」

    那碗挺意外。

    我和那婉每天就住在三樓。

    我喜歡這樣的日子,太平,平淡。

    李福來的時候,像大爺一樣,邁著方步進來的,進來就喊。

    「來壺最好的茶。」

    服務員給泡上後,他喝了一口,就吐出來喊著。

    「什麼破茶。」

    李福根本就不懂茶,都不如喝涼水痛快,他就是來裝的。

    我和那婉下來,他還在裝。

    我說。

    「你個臭小子,跑這兒來了。」

    「來看看,不錯,不錯,我也想有這麼一個地方,最重要的是要有一個美女。」

    「你不是……」

    「別提。」

    我沒再提,李福這秉性的,一般人是受不了。

    李福搖頭晃腦的走了。

    「這樣挺怪的。」

    那婉說。

    「巫師,沒有不怪的,這就不錯了。」

    那婉想了一下樂了。

    「你想什麼呢?」

    「守墓人,也挺怪的。」

    那婉說完,笑著上了樓。

    這事後,轉眼半個月過去了,左卡竟然找我,他來茶樓來找的,他沒有電話,沒有手機,他竟然知道這茶樓是我們開的,他肯定是打聽到的。

    他站在門口,有點拘束。我和那婉下來,我看是左卡,我都愣了一下。我馬上把左卡請上二樓的單間裡。

    他不安的坐下後說。

    「明天,那邊就開業了,我有些不安,想讓你過去幫我一下。」

    「那當然了,我一定去。」

    左卡謝過我後,就走了。

    左卡走後,我發現有些不太對勁兒,那婉的臉色極其的不好,剛才還是那個樣子。一般的情況下,那婉是不會這樣的,不管發生什麼樣的事情,她都盡理的不會這樣。

    我們上了三樓。部那婉。

    「怎麼了?你似乎不太高興。」

    「側變人,你們怎麼和他聯繫上的?」

    那婉有點質問的意思,她從來不這樣。我愣了一半天,一琢磨,這裡面就有事。我把事情的經過說了。

    那婉半天才說。

    「以後少和側變人接觸,我累了,我睡了。」

    那婉突然冒出這樣的話,我一愣,那婉轉身就走了。

    我非常的奇怪,側半人是善良的,而且也是仗義的,怎麼會這樣呢?

    我下樓,坐在窗戶前喝茶,我就沒有琢磨明白,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快十點了,李福竟然在樓下叫我,到對面喝酒。

    我下了樓。

    「你大半夜的,夜遊神呀?」

    「我睡不著,不像你抱著美人睡,如果我有,打死我也不會來的。」

    我們坐在對面喝酒,從這兒看著茶樓,我就沒有明白這件事。

    李福早就看出來了。

    「你是不是和那婉吵架了?」

    我猶豫了一下,還是跟李福說了。

    他聽了一愣,半天才說。

    「這事真是奇怪了,他們之間肯定有事。」

    「會是什麼事?」

    「你問那婉呀!」

    李福說得沒錯,他並不知道。

    我們喝到半夜的時候,要走的時候,李福本來是站起來要走,突然又坐下了,又要了幾瓶啤酒。

    「幹什麼?」

    李福臉色有點不對,我就知道有事了,我四處的看,沒有發現什麼問題。

    他再次抬頭看對面的時候,我看過去,手裡的杯就扔了,對面三樓的窗戶外面竟然掛著一個人,吊在那兒,我當時都傻了。

    「怎麼回這樣?」

    「掛人,那婉被盯上了。」

    我打了一個冷戰。

    「你什麼意思?把話說明白。」

    「那婉走得並不容易,她沒有完全的走回來,這是最後一個坎兒了。」

    「你再細說。」

    「那婉最後一個坎了,這個過節過去,你們就沒有事了。我不知道這是什麼過節,掛屍,太邪惡了。」

    「別人看不到嗎?」

    「你說對了,別人看見早就炸了。」

    我是目瞪口呆,冷汗直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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