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24.金光大道 文 / 北方冰兒
24.金光大道
二爺這麼做可是有點過分了,李福終於發怒了,可是他還沒有發瘋,二爺就掐住他的脖子說。
「你小了裝死,我還沒找你算賬呢?」
李福一下就軟了下去。
我搖了搖頭,不再說話,只是看,看來現在多說話,就是找麻煩,找不痛快了。
這事讓我絕對沒有想到,二爺看來是無法確定,可是他這麼做就是在耍李福,這絕對不是一件好事,在老實的人,你這樣下去,遲早會找到你機報復你的,我不贊同二爺的做法。雖然,李福是一個盜墓的,從道德上來講,不是道義的,可是從其它的方面來講,李福可以做一個朋友。
對於二爺的做法,我確實是不同意,對他也是一種不理解,也許一個守一個盜,本身就是仇人吧?世間的事情是永遠也拎不清楚的。
我們三個都找地方坐下,誰也不想拉那雙馬門,我看著人棺,那裡愛新覺羅媚在裡面,一個美好的女子,我的眼淚又下來了,我不知道我為什麼開始愛哭了。
我看不下去,站起來,走到流血的那個馬那兒,拉開門就進去了,二爺和李福大概都傻了。
進去我就後悔了,我看到了的金光大道,在陵墓裡的這種大道是最讓人害怕的。
大道十幾米寬,長能在一百多米,那真是金光閃閃,全是純金打造出來的,從上到下,沒有一個地方不是金子的。
我猶豫了,我不知道這金光大道到底是凶是吉,還是死,還是活的,二爺和李福沒有跟進來。
我覺得應該和他們開一個玩笑。
我慘叫起來,那聲音把自己都快嚇尿了。
二爺衝進來了,李福沒有進來,二爺愣愣的看著我,我還傻——b一樣的在那兒叫,回頭看到二爺,停了下來,我覺得還是挺感動的,沒有想到,他進來了。
二爺似乎並沒有看我,只看著金光大道,半天說。
「就是這條大道,就是……」
我愣住了,二爺竟然早就知道這條金光大道。
「二爺,什麼意思?」
「通往陵心的金光大道,二百一十三米,完全是用半米厚的金了打造出來的,走過二百一十三米,就是陵心,可以看到我們想看到的。」
我的心狂跳起來,完全沒有想到會是這樣。二爺很嚴肅,他一嚴肅我就感覺他不太正經。
二爺走的步子都有點像貓步了,看來確實是要到陵心了,這二百一十三米的金道,那真是太震撼了,整個靈魂都有了一種強烈的震動,原來我並不知道靈魂是什麼東西,現在我甚至可以感覺到了。
我跟在二爺的後面走,我們沒有言語,二百一十三米的距離並不長,也許我們每天不知道要走過幾十年二百一十三米,不過,人生如果走過這一次二百一十三米的距離,那也不白活一場。
這條金道我和二爺走了近二十分鐘,金道的盡頭是金牆,我和二爺站在那兒。
「二爺,怎麼過去?」
「站在這兒就可以了。」
我和二爺站著,僅僅幾分鐘,那金門竟然開了,緩慢的錯開了,果然是半米厚的金牆。金門錯開的瞬間,我和二爺都蒙了,呼吸急促,手腳應該是冰涼。
樓棺,三層的,全是水晶做成的,透明的水晶,可是看到裡面的一切,裡面的一切都是滿式格局,一層的小姐房有一具屍體在裡面,跟活著的人差不多,只是閉著眼睛。
二層是夫人房,有一個四十多歲的女人,然後就是傭人,有七個,或者坐,或者站,或者跪著的姿勢,依然是像活著一樣。
「二爺,那上夫人房裡的人應該是……」
「對,這裡簡直就是太豪華了,就這水晶,白山黑水是沒有這東西的,只有在女真那邊有,千里迢迢的運過來,而且是這麼多,打磨成三層樓棺,沒有個十年二十年的都下不來。」
我確實是被震驚了,完全沒有料到,陵心會是樓棺,而且是水晶的。
我站在那兒,眼睛發直,這裡的一切我想都無法想出來。
「二爺,我們已經進到了陵心,你說把水陵徹底的關掉,我想你應該知道那個機關在什麼位置上。」
「這事我得考慮。」
我愣了一下,我們的目的就是關掉水陵,讓它再次失蹤個千年萬年的,現在二爺竟然說這話,我不理解。
我看了一會兒,往門那兒走,我拉開門進去看看的時候,二爺吼了我一聲。
「別進去。」
我嚇了一跳。
「為什麼?」
「樓棺你在外面看著簡單,跟家一樣,其實,裡面是機關重重,你再看看那些擺著的東西,每一件都是極品,在中國恐怕就那麼一件。」
這個時候我注意到那些擺在桌子上,或者是掛在床頭,或者是臥床上,那些東西細看,才看出來那真是精細的東西,而且每一件都會讓你心跳如汗chao。我想,如果李福看到這些東西,他一下就會挺過去,不一定能挺過來了。
我坐在一邊,看著這樓棺,如果這水陵真的要是開放了,那會是什麼樣的情形呢?真的想不出來,如果那些人知道這些,就是開山挖海的也要把這個水陵給開啟了,連我都是這樣的想法,何況是他們呢?
二爺一眼瞇著眼睛看著樓棺,不知道他在看什麼。
我想李福應該是進了另一個馬門了,他想得太多了。
恐怕這次李福不太容易逃脫了,最後一道關,也是最凶險了。
二爺站起來說。
「你看第三層,那兒有一個旋轉著的東西,那個東西應該就是關閉水陵的一個開關,它在不停的旋轉著,這是樓棺裡唯一動著的東西。」
「那就上去,然後我們關掉,離開這裡,我想家了。」
二爺瞪了我一眼說。
「男兒志在四方。」
我勒個去,這話都冒出來了,二爺的思維應該有點亂了。
二爺並沒有進去,去拉那道門,那後果誰也想不出來。想不出來的後果總是會讓我恐怖到極點,所以說,誰也不會輕易的就冒這個險。
我不知道二爺在等什麼,也許是看機會,看明白了。
二爺坐在那兒抽煙。
「二爺,如果你說水陵開啟了,幾乎是沒有人可以進來的,只能是站在門外看一眼,我們竟然坐在這兒,坐在金地上,半米厚的,如果同坐在了金山上的感覺一樣。」
「可惜,這不是你的。」
二爺說話就是讓人上火,著急。
「不過,我覺得樓棺裡的任何一件東西是我的,也不比這差多少。」
「這個事你別想,我不能拿走任何一件東西,你也不能,李福更不能了。」
「可是你答應過李福的。」
「答應是答應,答應的事可反悔,沒有說不可能反悔。」
我愣住了,二爺竟然會幹出流氓的行為來。
其實,我也不能怪二爺,他是守陵人,這是他的職責。但是,他不應該給李福那麼大的希望,大的希望失去後,人會出現問題,這是在害人。
二爺看了能有三個小時,才站起來,他竟然一坐就三個小時,我可沒有那功夫。
「我進去,你在外面看著,如果發生什麼事情,我會用手比劃著告訴你,希望你聰明點,也許我會讓你進去,我也會告訴你裡面的機關情況。」
二爺說完瞪著我。
「放心,我可以的。」
其實,二爺根本就放心,他猶豫著,還是拉開了那道門,水晶之門,進去那是一件多麼興奮的事情。
二爺進去了,把門關上,然後站在門口不動,看著,我不知道站在那兒看和在外面看有什麼不同的,這水晶樓棺是完全透明的,比玻璃看得還清楚。
二爺十多分鐘才動了起來,他走得慢,走一步看看,走一步看看,他竟然沒直接奔著樓梯去了,如果是我是不會的,至少我要摸摸那些寶貝。
二爺往樓梯上走,也很慢,他一直沒有看到,看來並沒有什麼情況發生,他一直到了二樓,停了下來,看了半天,又往三樓的樓梯去了。
他在三樓的樓梯中間停住了,這到是奇怪的事情,他應該再往上走,可是他沒有,站在那兒不動。我有點慌,他不看我,也不動,什麼意思?
我走到樓棺側面,看二爺,他沒有表情,竟然就站在那兒,我拍著樓棺,他也不動,我就知道有事了。
我想我應該進去看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可是我還是猶豫了,二爺告訴過我,不讓我進去就不能進去,可是二爺現在是一點反應也沒有,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我準備進去的時候,李福突然就進來了,滿身上血,還有滴著血。
「快點來幫我,幫我抱扎。」
我愣住了,這邊是二爺,那邊是李福。
我還是走到李福身邊說。
「你看著二爺,到底怎麼回事,我給你包紮。」
李福直眼看著樓棺,不說話,我說的話他聽到沒有我都不知道。我解開李福的衣服,我勒個去,沒有一個好地方,這根本就辦包紮。
「你別看了,你看看你自己。」
我說,他根本就沒有聽到,我對著顧耳朵大叫一聲,他才「啊!」的一聲,再看自己,也嚇了一跳,他把衣服褲子全脫了,竟然沒有一個好地方。
「全包。」
李福從包裡把紗布拿出來。
「恐怕不夠。」
「能包多少算多少,死不了。」
我把李福有上半身纏完了,紗布就沒有了,李福也不管那些了,往前走。
「你看看二爺到底怎麼了?」
李福看著樓棺,再看裡面的東西,真的就要挺屍了,我站在那兒看著二爺,他還是不動,跟木頭人一樣。
「李福,別tmd的瞎看了,看看二爺到底是怎麼回事?」
李福這個時候似乎才看到二爺,他看著二爺,半天才說。
「還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除非是進去看看。」
李福是想進去,這個時候也沒有其它的辦法,如果他願意進去,我也不攔著。
「那你就進去。」
李福猶豫都沒有猶豫,拉開門就進去了,進去就奔二層去了,看來李福還是有定力的,並沒有被那些東西所吸引。
然而,我錯了,李福上了二樓,就奔著擺加上的一件東西去了,那是一個黑色的獸,長得詭異,我在外在拍著樓棺,李福像沒有聽見一樣,根本就不理我,也許他是真的聽不見。
李福站在那個黑色的獸前看著,這個獸有四百厘米的樣子,看著就嚇人,我不知道那是什麼。但是,被李福盯上的東西,肯定是會好東西。